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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出差去了(上)

    祁存译这段时间变得很忙。

    阮时见的下班是很规律的,他每天都是很准点的六点钟离开办公室,不会有也无须多余的加班。他比不上一手建起这间工作室的大老板孟堃。阮时见算不上大老板,他是被孟堃邀请过来的,最多算个一起投资的合作伙伴,且因为阮时见投得不多,所以他还是所有的合作伙伴里,级别最小的、地位最低的。不过他的工作还是不算多的,工作多到加班加点的情况几乎没有,他也不会。且为了能按时坐上祁存译来接他的车,阮时见工作的效率通常都非常高,别人一个小时才能完成的工作,他只要半个小时或是四十分钟左右就可以完成了。

    但祁存译不同,他在他家里一个小的分公司里工作,在公司里他算是有话语权的。

    祁存译在公司里虽不是最高职位,但碍着他的身份,只要不损害到公司利益,也没人敢说他什么。

    所以哪怕他尚未完成一些工作,祁存译也能为了接阮时见而提前下班,然后把一些公司事务带回家里继续做。只是这些事务仅限于一些小的项目,祁存译可以有这样的自主权,只要他能当天完成就可以。

    但最近祁存译的分公司正面临一个巨大的机遇——他们在竞标一个很大的项目。

    这一个项目的利润相当于平时他们公司做十个普通的中项目了,其数额大到连祁存译的父亲都惊动了。而且这一次的利润还不是最诱人的,最诱人的是未来在本市和这个大公司的长期合作。若是能啃下这个项目,很有可能改变他们分公司未来的发展。

    所以现在祁存译整个公司的员工都处在一个极度紧绷的状态里,就连祁存译也绷着十二分弦。

    这下别说来接阮时见下班了,祁存译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了。祁存译不来接,阮时见工作都没了动力,每天都磨磨蹭蹭的,到点了也不走。

    孟堃看他蔫了吧唧的,就笑他:"有必要吗,不就这两天没来接你嘛,搞得跟失恋了一样。"

    阮时见狠狠踢了他一脚,看着有些生气,像进入了防备状态的小刺猬:"立马给我呸呸呸!"

    "呸呸呸!行了吧。"孟堃还是笑着,"行了,今晚和哥几个去喝酒散散心,你自己说说,你都多久没出来和我们玩儿了。"

    "我跟你们能一样吗?"阮时见还气着,说话的语气便不太好,"我是有家室的人。"

    "你有家室现在也和没有一样。"孟堃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就又被阮时见狠踢了一脚,"好好好,我不说了。"

    阮时见看了一眼时钟,又到了下班时间。他叹了口气,慢悠悠地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边收拾还边叹气,叹得孟堃都看不下去了。

    "你这么想他,为什么不去公司陪着啊。"孟堃悠闲地晃着腿,"他不会不给你进去吧。"

    阮时见眼睛一亮,片刻后又暗了下去,闷闷道:"我去了会影响他工作吧。"

    "你就去陪他吃个饭,然后立马撤退。"孟堃挑了挑眉,"他总不会饭都不吃了吧。"

    阮时见猛地抬起头,而后又快速地转回去,收拾的速度快了三倍不止:"他可能真的不吃!我去给他送饭!"

    -

    阮时见拿着饭盒,坐着车到祁存译公司门口的时候,又犹豫了。

    他很少来祁存译的公司,虽然他们已经和彼此的父母相互见过面了,但到底没有到处宣传。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贸然带着饭盒走进去会不会给祁存译带来不好的影响。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高耸的办公楼,想念还是打败了一切。他拿出手机,给祁存译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四声,才被祁存译接起来。

    阮时见放软了声音唤他:"阿祁。"

    "吃饭了吗?"祁存译带着笑意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阮时见的耳里,"宝宝。"

    阮时见耳根一热,他捏紧了手机,很小声地答:"还没有。"

    祁存译那边顿了一下,大概是在确认时间,几秒后,才继续道:"快七点半了,怎么还没吃饭。"

    "你吃了吗?"阮时见没回答他,抬头看着办公楼问。

    "......"祁存译又停顿了片刻,才道,"在准备了。"

    "我来找你一起吃好不好?"阮时见抿了抿唇,把饭盒抱在了怀里,"我好想你,阿祁。"

    祁存译安静了两秒,阮时见便听到了翻纸的簌簌声和椅子推开的声音:"在家等我,我现在就回去。"

    "我带着饭到楼下了。"阮时见连忙道,"不过在你公司吃会不会不太好?会不会对你们公司..."

    "你在楼下了?"阮时见听不出祁存译的语气,"那我现在下来接你,等我一下。"

    -

    阮时见抱着饭盒在大厅等了祁存译不到三分钟,祁存译便下来了。

    大厅人来人往,两人也不好太过亲热。他们乘着电梯回到了祁存译的办公室,阮时见才松了口气。

    祁存译一关上门,阮时见就抱了上去。他窝在祁存译温热的颈间,笑着说:"祁先生,您点的陪吃外卖到了。"

    祁存译一手按着阮时见的后腰,一手扣着阮时见的下巴,让阮时见看着自己。阮时见的面上还挂着笑,眼里满溢的爱意藏也不藏,祁存译闭上眼吻了下去。

    祁存译吻得很轻,他含着阮时见的下唇温柔地吮吸,时不时探舌进去,勾着阮时见和他湿吻。两人距离上一次做已经过去五天了,明明祁存译吻得很纯情,阮时见却还是微微硬了。

    但阮时见心里挂着祁存译工作了一整天还没吃饭,便没敢再继续。

    他狠心退开了一些,用鼻尖抵着祁存译的鼻尖:"我亲手做的,先吃一些,好不好?"

    祁存译看着阮时见被吻得润亮通红的唇,他抬手捏了捏阮时见的耳垂:"好。"

    因为时间紧急,所以阮时见只做了很简单的青椒炒牛rou、苦瓜虾球和鲫鱼汤。他把菜摆好,又装好了一人一份的饭,把筷子递了过去。

    饭菜还透着热气,不仅祁存译,就连阮时见也饿得不行了。阮时见吃得不多,吃了一会儿就吃好了。他吃饱后,就用筷子给祁存译把牛rou和虾球挑到碗里,边挑边道:"多吃点rou,补补能量。"

    "下次要是还想来,直接上来就好。"祁存译边吃边对阮时见低声说,"我和他们打过招呼了。"

    阮时见撑着脑袋看他,心里还是惴惴:"我总是来,会不会对你们公司有什么影响呀?你们最近不是还在竞标吗?我..."

    "没事的。"祁存译截断了他的话头,道,"大公司之所以是大公司,那是因为他们看重实力,而不是这些有的没的。你不用担心这一点。"

    阮时见闻言登时松了口气,他又重新笑了起来:"那我想你了就来,可以吗?"

    祁存译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可以啊,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阮时见握住他的手,正想探头亲亲他,就听到了有人敲门:"祁总,距离会议时间还有十分钟,我已经让大家在会议室等您了。"

    祁存译抬眼,片刻后,才用非常办公的语气答:"知道了。"

    他回过头,发现阮时见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见祁存译看过来,他又立马收回了表情,极力表现出大度识大体的模样:"那,那你先去工作,我,我先回去了。"阮时见站起来,带着被抓包的磕磕巴巴,道,"你记得把这些rou吃完,早点回家。要是,要是今晚不回来,就早点休息。"

    阮时见拿起装饭盒的包包,正想往外走,又忍不住转身看了一眼祁存译。祁存译已经站起来了,阮时见咬了咬唇,转身一把抱住祁存译的腰,他把脸埋在祁存译的胸膛里,祁存译的西装外套有些凉,凉得阮时见有些难过:"我明天还想来找你。"

    祁存译笑了一下,垂头吻了一口阮时见柔软的发顶,轻声道:"好。"

    -

    从那之后阮时见便每天下班后都往祁存译他们公司跑。

    阮时见又恢复了之前有祁存译接下班的动力,每天傍晚卡点跑路,甚至还出现了好几次的早退现象。不过看到阮时见又重新恢复活力的模样,只要工作完成,孟堃就随他爱怎么样怎么样了。

    本来阮时见还以为祁存译忙过了一段时间就好了,结果忙了两周多,不仅没等到祁存译忙完工作的"晴天",还收到了一个很令阮时见窒息的"霹雳"——祁存译要去出差了。

    那天晚上祁存译下班很早,还像往常一样来接阮时见下班。阮时见带着他兴致勃勃地去超市买菜,回到家立马就溜进厨房要给祁存译做饭。

    吃完饭,阮时见就立刻缩到浴室里开始洗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之后,正构思怎么勾引祁存译,一开门,就看祁存译在收拾行李箱。

    他愣愣地走过去,蹲在行李箱的旁边看着祁存译,他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声音却带着颤抖:"阿祁..."

    祁存译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一遍又一遍地亲他光滑的额头:"出差几天而已,很快就回来了。"

    阮时见因扩张和幻想而起的热度全被一句"出差"浇凉了。

    阮时见帮祁存译叠着出差要穿的衣物,轻声问:"那明天几点去啊?"

    "凌晨四点的飞机,因为明天早上九点就有一个会议。"祁存译看着他,"等会儿两点就要去机场了。"

    其实如果祁存译一下班就回家收拾行李出发去机场的话,是完全不用这么赶的。不仅不赶,时间还会很松动。但祁存译好久没回家和阮时见一起吃饭了,而且这一出门就又是几天见不到面。他在公司里想了半分钟,才问正在等待祁存译下指令订机票的秘书:"最晚一班机是什么时候。"

    阮时见又是难过又是惊讶,他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九点多了。他们本来应该要有一个很好的夜晚的,烛光晚餐、洞房花烛、相拥入眠,结果他就洗了个澡,突然什么也没有了。

    阮时见叹了口气。

    他抬起头,很勉强却又很体贴地对祁存译说:"那你快去睡一会儿吧,行李我会帮你理好的。等时间到了我叫醒你。"

    祁存译停下手上的动作,伸直了腿坐着,又伸手拉了一把阮时见,示意他坐在自己怀里。阮时见犹豫了两秒,还是跨坐了过去。祁存译把阮时见垂着的小脑袋压在自己的肩上,轻缓地抚摸着他的发尾和白皙的脖颈,他低声地用陈述句的语气问阮时见:"我的宝宝不开心了。"

    阮时见整片胸膛都贴着祁存译,他靠在祁存译的肩上,用手环着祁存译的腰身,贪恋地嗅着祁存译身上熟悉的味道。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否认地小声解释道:"因为很舍不得你。"

    "我很快就回来了。"祁存译轻轻地顺着他的背,又把阮时见搂得更紧了,"我也很舍不得你。"

    再舍不得祁存译也还是要走的。

    阮时见再依恋地抱了会儿祁存译,就松开了手。他仰头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祁存译:"你去洗洗然后眯一会儿,时间到了我叫你。"

    祁存译本来不想睡的,但阮时见很坚持,他只好快速冲了个澡,在阮时见的目光跟随下乖乖地盖上被子躺到了床上。

    祁存译这段时间每天的平均休息时间不超过四个半小时,说不累是假的。家里的床温暖而柔软,大抵是这几日只有阮时见自己在家睡的原因,被子上阮时见的气息比往常要浓些。祁存译躺在床上,心突然变得很柔软,于是闭上眼睛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阮时见看祁存译睡着了,才轻手轻脚地继续整理行李。其实祁存译要收拾的东西并不多,十点一刻左右阮时见就收拾好了。他小心翼翼地合上行李箱,起身把床头灯调到了最暗,又设置了一个一点半的闹钟,才动作和缓地爬上了床。

    祁存译睡得很熟,阮时见掀开被子躺到了他的身边,他的呼吸频率也没有变。阮时见又凑近了些,直到完全贴上祁存译,他才停了下来。阮时见轻轻地把手搭在祁存译的小腹上,头抵在祁存译的胸膛旁,他闭上双眼,将呼吸频率慢慢地调整得同祁存译一样。阮时见有好一段时间没和祁存译一起睡了,此刻祁存译又同他一起躺在两人共同的床上,阮时见便又觉自己这段时间一直飘飘荡荡的灵魂又回到他这段时间空唠唠的躯体里,虽然几个小时后它还是要出走,但此刻他是完整的,这便够了。

    阮时见心满意足地闻着祁存译令他安心的气味,不知不觉地也跟着睡了过去。

    一点半,闹钟"叮叮叮"地响了。

    阮时见猛地睁眼,刚想起身叫醒祁存译,结果一抬眼,便看到祁存译正垂头看着他。看到他也醒了,就用抬手扣着阮时见的下巴,让他仰起脸来同自己亲吻。

    阮时见口腔里是和自己一样的淡淡牙膏味儿。祁存译轻柔地含着他的舌,爱怜地吮吸他的下唇,阮时见乖顺地张着口,他闭着眼,睫毛微微颤着,任祁存译不剧烈地索取。

    直到手机的闹钟再次响起,两个人才有些不情愿地分开。祁存译起来换衣服,阮时见也起身跟着换。

    祁存译侧头看他,阮时见在他开口阻止自己前快速说道:"我要去送你!"

    祁存译无奈地对他笑了笑,他知道劝也没用,所以只抬手揉了揉阮时见的头,纵容道:"好。"

    司机来到家门口接祁存译。

    祁存译拖着箱子,阮时见走在他的另一旁。

    坐上车后阮时见也不在乎有旁的人在,只管握着祁存译的手,一句一句地交代——"落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在那边要好好吃饭,我会每天按时给你打电话的,你不要不接,也不要骗我。""不要随便点外卖,不然等你到了给我地址,我帮你点。""晚上睡觉别睡那么晚,工作再多也不要忘记休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

    祁存译用拇指摸索着阮时见细白的手背,瞧着阮时见一一交代的模样可爱得紧,便没什么原则地笑着全盘应下。他倒是笑得欢,阮时见说着说着自己就想哭了。他抿了抿唇,看着快到机场了,心下更是悲伤。

    他也不在乎前面坐着一个开车的大活人,凑过去就紧紧地抱着祁存译,十分委屈地问:"你要是周末没回来,我能不能去找你?"

    "可以。"祁存译亲了亲他的发顶,"我周末就回来陪你。"

    等把祁存译送上飞机了,阮时见才垂头丧气地乘车回家。

    大抵是怕阮时见睡了,祁存译并没有给阮时见打电话,而是在七点十几分的时候给阮时见发了一个简单的落地信息。那时的阮时见还翻来覆去地没睡着,看到了祁存译的信息立马回复,等回复完了,睡意才后知后觉地袭来,可上班的时间也快到了,阮时见只能爬起来洗漱准备去上班。

    祁存译出差后和阮时见想象般地一样忙,除却每天给自己报备吃了饭,几乎就没有闲聊的机会了。阮时见也不敢擅自打扰。每天做得最认真的事情就是想给祁存译点什么吃的,给祁存译做好饮食搭配。

    祁存译的工作一直忙到了周五晚上,周六上午还有些零零碎碎但不重要的工作要处理,所以祁存译订的是周六下午回来的票。

    知道祁存译周六下午就回来,阮时见就没再订去找祁存译的机票,而是乖乖地待在家里等待。

    晚十点,阮时见洗好了澡,他套上宽大的睡衣,只穿着一件小内裤,就躺进了被窝里。想到明晚祁存译就能回来了,他便有些难以遏制的雀跃。

    阮时见睡到了祁存译的一边。

    祁存译的枕上还残留着很浓郁的祁存译的气息。阮时见埋着头闻了一会儿,下身就微微硬了。算起来,他们也有七八天没做过了。此刻被祁存译的气味满满包裹着,阮时见就更加受不住了。

    阮时见拉开衣服看了看,上次zuoai时祁存译留在他锁骨上的小草莓几乎淡到已经看不见了。阮时见咬着唇,红着脸,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把上衣给脱了,露出了单薄白皙的胸膛。阮时见躺好在床上,高高地举起手机,用前置对着自己的锁骨拍了一张照。

    第一张照片拍得还可以,锁骨很明显,昏黄的床头灯映衬下,阮时见的皮肤看着很是细腻嫩滑,照片的顶端还能看到阮时见一点被拍进去的小巧的下巴。

    阮时见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满意之中又觉得缺点什么。他又垂头看了看,看到了自己因为接触到冷空气所以微微挺立起来的乳尖。他沉吟片刻,还是放下了手机,然后双手摸上了自己的乳尖。

    自己抚慰乳尖的感觉很怪异,没有被祁存译抚摸揉捏时的电流感,更没有被祁存译吮吸啃咬时的舒爽感。自己弄的时候只有怪和痛,所以阮时见只弄了一会儿,确认它们变得挺立和嫣红后就停下了手。

    他举起了手机,又试着拍了一张,这次连同挺立起来的嫣红乳尖也一并拍了进去。

    拍完后,阮时见又拿着手机在手里欣赏了一下,照片里的自己看起来确实更加秀色可餐了。他本来挺满意的,结果看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他盯着照片瞧,而后想起什么似的,不确定地起身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润滑剂,小心地捏了点到指尖上,然后分别抹在了自己的两边乳尖上,连同乳晕也一并抹匀了。还随意地抹了点到胸膛以外的地方。

    阮时见放好润滑剂,第三次尝试拍照。

    这次的照片非常完美。

    照片上还是能看到一点阮时见的尖下巴,细白的脖颈脆弱得像陶瓷,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胸膛上,两颗挺立起来的嫣红乳粒很抓眼。昏黄的灯光下,红肿起来的乳尖上能明显地看到上面附着着亮晶晶的、异样的水光,看着像就是被人好好吮吸疼爱了好一番,此刻还在引诱着瞧见的人来采摘啃咬与玩弄。

    阮时见看着自己拍的照片,看着看着脸就红了——好yin荡。

    他咬着唇,心一狠,就把图发给了祁存译。

    阮时见面上的热度腾腾而起,他指尖颤抖着,给祁存译编辑了一条信息。

    -"老公种的小草莓没有了[/委屈]"

    阮时见耳朵尖都在发着热,下身的性器已经开始硬起来了。顶端兴奋的黏液浸湿了一小片内裤,阮时见像欲求不满的小狗般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他刚想放下手机给自己摸摸,手里的手机就"嗡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手机屏幕上大大的两个字:老公。

    阮时见咽了咽口水,整个人都跟着手机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