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陈奴(H)在线阅读 - 痴缠侯府(完)

痴缠侯府(完)

    谢孟踏着夜色回到西院。渐渐入秋了,夜风带着凉意,却不冻人,自带一番闲适。西院外一片荒凉,然而屋内却是一片春色。

    厚重的帘幕拉到一旁,暖黄的光线勾出床上交缠的身体。一个俊朗健壮的男人被压在身下,跪趴着,蜜色皮rou上尽是被吮出来的暧昧痕迹。他的肌rou其实已经不是很明显了,但还有着微微的轮廓,曲线流畅,透着隐约的丰满的色情。被撑开的唇瓣和臀缝间进出着粗长的roubang,抽插间带出水声。

    两个白皙的青年骑在他身上,一人跪在他身后,掰开臀rou,几乎次次整根没入,力道大的恨不得把饱满的囊袋也cao进去。男人被cao得身体耸动,被迫将嘴里那根含的更深,噎出眼泪。他的呻吟声被撞的破碎不堪,一只满是吻痕的手臂试图捂住自己晃荡的肚子。

    他肚子大的犹如八月怀胎的妇人,不伦不类的坠着,撑起圆润饱满的弧度,被前后两个人cao得不停晃动。奇怪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分出手来扶着它,减少不适,害怕地哭叫着,夹紧两根roubang。

    青年们恶意拉开他的手,下身挺动,将自己埋得更深。那肚子便被顶的晃动不止,逼得男人夹得更紧,又被大力cao开。

    他饱满的胸肌被抓在手里揉捏,硬挺的奶尖也被指腹挤在奶rou里碾弄。过多的乳rou从指缝间溢出,随着cao弄的节奏被大力抓揉着。他的rou臀也被把在手里,被青年的小腹拍打得泛红,不停颤动。

    嘴里那根顶的极深,饱满的guitou碾过舌面,直直顶着喉rou研磨。腥膻味塞满口腔,男人艰难地含着roubang呼吸着,被噎的满脸是泪。青年扳着他的脸,cao得又深又重,几乎要抵进喉管,抽插间带出大量口涎,流满男人的下巴。他喘着粗气,roubang进出的越来越快,最后猛地挺身,guitoucao进喉管,射出大股浓精。

    男人神色痛苦,却乖顺地含着roubang吞咽,喉结滚动,大量jingye被吞下。青年喘着气抽出湿淋淋的yinjing,半软的roubang蹭着男人的脸,看他从合不拢的嘴里伸出麻木的舌头,微微侧头去舔弄柱身,含住guitou吸吮。

    身后人cao得愈发激烈,他cao得又快又狠,roubang浅出深进,干得男人xuerou紧缩,腰身软塌。又被他掐着腰,蛮力地拉到胯下,颤抖不止的挨cao。好几次他都全根抽出,湿淋淋的巨大rou刃狰狞的挺着,随后扒开臀rou,对着roudong全根没入,guitou碾过敏感点,cao到男人不敢想的深处。

    他喘着气,贴在男人背上急色地舔吻。两只手臂搂着男人的腰,按着他的孕肚大力cao弄着。直cao得男人“吚吚呜呜”,软着身子,两只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试图把揉弄肚子的手甩开。因为害怕,他吸得极紧,湿热的肠rou紧紧裹着roubang,被cao到敏感点就会溢出一声呻吟。青年压着他,又深又重地cao了几十下,粗长的roubang顶进腔口,在男人痉挛的肠rou里射精。

    “啊……”男人急促地喘息着,腰身被青年捉在手里,颤抖着接受内射。青年又缓慢地抽插几下,这才抽出yinjing。撑不住身子的男人软在床上,艰难地侧过身子,喘着气。满是痕迹的手小心地扶着腰,捂着自己过于庞大的肚子,动作笨拙又色情。

    腿又被拉开,男人颤抖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谢孟。青年已经脱了外衣,爬到床上,让男人仰躺着,自己则占据着他两腿间,低下身来去吻他鼓起的圆润肚皮。细细密密,又轻又痒。男人受不住地笑,身子颤动,又“嘶”地吐气,小心地扶着肚子,手心抵着青年的头,让他挪走,像是护崽的老母鸡。

    “啊……”他埋怨似的,小声地叫着,看着闷闷发笑的青年。轻微的力道根本无法挡住他,谢孟干脆把脸埋在男人柔软的肚子上,轻轻蹭着。它很大,但又不是软乎乎的,一起一伏,在青年湿热的吐息下不停颤栗,伴着男人害怕又紧张的声音。

    他又上嘴啃了口,这才直起身来,两只手托着男人丰满的臀rou,轻轻掰开,露出中间还吐着jingye的,合不拢的xue眼。

    “小娘,我想cao你。”他呼吸粗重,撩开自己的衣袍,露出胯下硬挺的roubang。男人把腿又张开了点,又黑又润的眼睛看着他,没有拒绝。这个姿势其实不是很舒服,沉甸甸的肚子压着他,被cao的时候会晃的厉害,让他感到害怕。但他还是展开了自己的身体,身下压着长长的黑发,笨拙的用手掰开臀rou。

    谢孟掐着男人的腰将自己送进去,硕大的guitou挤开xue眼,直直捅到敏感点。男人呻吟一声,肚子被撞得一晃,湿热的肠rou立刻绞紧异物,痉挛着吞吃到底。他的孕肚贴着

    青年的腹部,身子被cao得不停晃动。害怕让他想去扶自己的肚子,被青年拉开。

    “自己掰开腿,小娘。”青年的下身狠狠一撞,又粗又长的yinjingcao开缠绵的肠rou,过多的爱液被挤出xue口,带出湿糜的水声。男人被cao的受不住,含混地呻吟着,却还是听话的张着腿,两只手勉强够到自己的腿窝,掰的更开。

    “啊……嗯啊……”男人的喘息破碎而颤抖。青年进的极深,几乎要把他cao穿,cao得又快又猛。硕大的肚子晃的厉害,被青年的小腹压着,奇怪的感觉让他浑身都在抖。喉咙里溢出哭腔,“吚吚呜呜”地想让青年慢点,但出口就是不成调的呻吟。

    其他两人还未尽兴。谢叔喘着粗气,将自己硕大的yinjing送到男人唇边,湿润的guitou磨着唇rou。男人艰难地侧过头来,张开嘴含住满是膻味的guitou吸吮,柔韧湿热的舌面卷着柱身舔舐,将粗壮的柱身一点点含进嘴里。但是那根实在太过狰狞,又粗又长,还没进多少就塞满了口腔,撑得嘴巴又酸又麻。后xuecao得愈发激烈,男人含不住,湿淋淋的guitou从嘴边滑了出来。

    “小娘,张嘴。”谢叔扶着自己的yinjing去蹭男人的脸。男人犹豫了会,还是顺从的张开嘴,含住青年的yinjing。

    “唔……”guitou顶到喉口,男人噎出眼泪,舌头推拒着,试图再次吐出去,被青年按着头吞进更深。笔直粗壮的柱身来回蹭着唇rou,很快就被涂的湿淋淋,抽插间拉出银丝,糊在男人的下巴上。

    身后几个深顶,猛地cao进生殖腔,guitou抵着腔rou射精。男人的腿rou都在痉挛,自己也哆哆嗦嗦地xiele身,被高潮的快感爽得失了神。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腰身就被把住,拉到另一人胯下贯穿。

    等青年们发泄完,男人已经被cao得凄凄惨惨了。上下两张嘴都合不拢,挂着jingye,一身都是痕迹,两个奶尖也被吸得大了一圈。但最惨的还是肚子,高高挺起的孕肚上被吮的全是口水印,任男人怎么去护也挡不住青年们的作弄,到最后累的直喘气,只有被弄疼了才去象征性地推一推。

    洗漱完后,困倦的男人躺在中间,谢孟和谢叔一人占据一边。大着肚子仰躺总让男人感觉难受,因此他是微微侧身睡的。两个青年紧紧挨着他,一人搂着半边身体,在他身上磨蹭。

    男人很高,青年们比他矮了一个头,每次睡觉都喜欢窝在他怀里。他实在困得很,干脆一手搭一个,闭着眼敷衍地秃噜了几下,让他们消停点。突然一侧奶尖就被含在温热的嘴里吸吮,饱满的胸rou也被揉弄着。快感让他喘了一声,激得他清醒了点。但很快就又困了,打着哈欠把奶子往青年嘴里送了送,轻声嘟囔着抱怨了一句,带着浅浅的鼻音。

    早上青年们起床后,先把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拉起来,坐在床边帮他洗漱,最后上完药才离开。

    外面天光大好,屋内却只透进一点光。帘幕一拉,更是将这点光都挡的严严实实。男人侧着身子,一只手浅浅扶着孕肚,睡得安心。但很快,冰冰凉凉的身体就一点点缠上他。

    “陈奴。”

    陈奴闭着眼应了声,颤颤地,被冻的发抖。但他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温度,迎合着对方凑过来的唇舌。

    那人寒凉的吻又轻又密,身体贴在他背后,搂着他,冰凉粗壮的yinjing挤进他腿间磨蹭。他去抚摸男人圆润的肚子,吻他缩起来的脖颈。陈奴的睡意被他冰的一干二净,顺从地被拉高一条腿,xue眼痉挛着含进硕大的roubang。

    “唔……”冰凉的柱体cao得愈来愈深,缓慢挺动着,很快被分泌的爱液打湿,进出的愈加顺畅。终于一记深挺,整根没入,饱满的囊袋打在男人的臀rou上。陈奴的手攥紧床单,被顶的干呕,随即就因大力的cao弄呻吟起来。他极熟悉男人的身体,guitou碾过肠rou,次次顶着敏感点研磨,cao得陈奴浑身哆嗦,前端的阳具也翘了起来。

    胸前的奶尖受到刺激,硬挺着被捏在手里碾弄。快感让男人缩紧xue口,被抬高的腿和肚子一起被撞的来回晃动。

    “啊……”肩膀被咬住,背后的人贴的极紧,又深又重地cao着。骇人的roubang几乎次次整根没入,直到陈奴颤抖着被cao射才在高潮的甬道里射精。他没有抽出东西,反而顺着姿势缓慢挺动下身,深深埋在男人湿热紧致的肠道里,摸着他的孕肚去吮吻男人的皮rou。

    陈奴急促的喘息很快平复,爽完后,困乏感便漫了上来。但身后像个大冰块,又紧贴着他索吻,冰冰凉凉的yinjing也插在他xue里,时不时抽动几下。他难受地动了动,手去推埋在他颈间的头,试图让他离远点。但他注定无法补眠,又有两具冰冷的身体缠上他,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温热的皮肤。

    午时谢孟他们才回到西院。陈奴的肚子又大了点,沉甸甸地坠着,翻个身都很费劲。他刚刚叫的嗓子都哑了,脸上带着泪痕,看到青年们还有点发懵。

    “伸手。”

    “转下头。”

    “脚抬一下。”

    谢孟端了水过来,陈奴已经被伺候着穿了衣服,坐在床边等他。他沾湿毛巾给男人洁面,摸了摸男人垂下来的黑发。

    “今儿天好,待会去院子里晒晒,爷顺便帮你沐发。”

    陈奴点头。大着肚子干什么都不方便,他便心安理得的接受青年们的照顾。

    院子里的小榻并非一直放在那儿,只有用的时候才会从屋里拿出来。新铺的褥面被太阳晒得暖烘烘后,挪到树下的阴影旁。陈奴微微侧躺,手搭着肚子昏昏欲睡。湿漉漉的黑发很快就干透了,透出点蓬松的干燥感。

    “小娘。”

    他听到青年们唤他,困倦地应了声。

    “你喜欢现在吗?”

    声音很轻,但陈奴还是听到了。他混沌的脑子里似乎闪过什么,但最后还是沉默地缩了回去,只剩下一句低不可闻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