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背着儿子跟儿媳偷情真的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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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博拉一震,他咋那么蠢呢,第一次也是诱惑莫里森,可老东西还真被他诱惑了,这一次也是!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解开胸前的衣服,希博拉骗了他,奶子上明明贴了乳贴!希博拉反应过来,双手按住对方肩膀,使劲推开。没想到莫里森正咬在乳贴上,正好顺着力道,一下撕了下来。 “……嘶……” 希博拉疼得倒吸一口气,rutou因为疼痛都肿大起来了。莫里森抓住他的手,又靠了过来,他围着奶头嗅嗅,不急着含进嘴里。 “你听,有虫过来了。” 若隐若现的脚步声让希博拉有些慌张,他附耳倾听,真的有虫在附近! “老东西,快放开我!” “正如你所说,没有发情期的我,根本压不住你,希博拉,你为什么不伤害我呢,我肯定打不过你的。” 金色的眸子盯着他,眼里满满都是他,希博拉不敢与其对视。 “你的拳头,揍在我腹部,肯定让我疼得爬不起。你也可以抬起膝盖撞我的胯,我的虫吊就废了。” 希博拉身体一颤,他一拳猛的打在墙壁上,让那处微微龟裂。 “你不要逼我,真以为我不敢打你?!” “把另一个乳贴撕掉” “老东西,你不要太过分了!” 希博拉呕得要死,他不敢打莫里森,当然是因为雌父啊,谁叫这条该死的雄虫,是议员。希博拉烦躁的一把撕掉右边的乳贴,也不管自己疼得微微发颤,他今天是逃不掉让老东西玩一次了。 总好过让斑林玩,莫里森虽然老,但长得赏心悦目多了,他看见斑林只会恶心。希博拉安慰着自己,反正也睡过了,就当在使用一次按摩棒好了。 “那么快就乖了?真不像你。” “你是想我揍得你半身不遂吗?没想到你们父子都是抖M……唔……” 希博拉忙捂住嘴,rutou传来的感觉让他软了腰,左乳有舌头抚慰,右边就没那么幸运了。莫里森只是捏着乳rou,瘙痒的rutou是一点都不碰。 “右边……” 明明都要求了,莫里森还是不碰,希博拉恼火的推开他。 “老东西,你干嘛?” “我只有一张嘴,含不下二只rutou呀。” 莫里森存了心逗他,没有谁比他清楚,希博拉的rutou有多敏感。修长的手指抚上右乳,对着rutou捏了捏。 “我有个好提议,要不希博拉自己抓着胸吃一只怎么样?” “你这个变态,滚!” 这真的把希博拉惹火了,他的脾气上来,就不乐意让莫里森碰了。那双白皙的手抓蜜色大乳发狠的揉捏,莫里森舌尖舔过乳沟,又去亲希博拉的嘴。 “真可爱,希博拉我为之前的无礼道歉,你真的太棒了。” 我本来就很好,希博拉黑着脸,一把推开莫里森。 “是你配不上我,还有你那个混蛋雄子,真是脏透了,我可是索尼上将的雌子,连虫帝都想求娶我,莫里森你知道吗?我就是嫌弃他老。” 希博拉看着又缠上来的莫里森,对方霸占着他的奶不放。 “可我还是让你这个老东西玩了,我真是憋屈死了,明明我喜欢的是伊洛佤那种长的可爱又年轻的小雄虫,怎么总招惹你们这些变态呢?!” “你是我的,希博拉,你是我的。” 腰带被解开,对方的手指握着虫器抚慰,轻微的快感并没有让那处勃起。莫里森跪了下来,他翻过希博拉的身体,掰开肥润的臀瓣,舔上了粉红色的菊xue。 “唔……讨厌……我才不是你的,我希博拉想嫁给谁就嫁给谁,想跟谁睡就跟谁睡,莫里森,你管不着……嗯啊啊……” 希博拉舒服的轻颤,温热的舌头舔过xue口的褶皱,又伸进去舔rou壁,痒得要命。另一个rou道饥渴的收缩起来,流出来不少yin水,润滑了肠道。虽然莫里森没有射进去破坏他的赤羽,但那个地方他还是进去了,并且因为发情期,都cao得肿了起来。后面实在是太疼,莫里森才放过可怜的孕腔。 舌头退了出来,换上二根手指,手指堪堪摸到了孕道入口,他揉了揉,一股yin水就流了出来。 “你不会跟别人睡的,你也不会嫁给他虫。” 莫里森肯定的说道,他要射进最里面,破了他的赤羽。第一次希博拉很痛,之后莫里森就恶补了很多知识,让雌虫感觉快乐是温柔雄主该做到的。塞进屁股里的手指已经有三只,莫里森一边模拟性交抽插,一边舔着乳尖。希博拉手搭在他的肩膀,自己却玩弄着另一只rutou,他粗鲁的捏着胸,眼神迷离。 “嗯……好舒服……按摩棒……快进来……” “我才不是按摩棒!” 莫里森一听,整个虫都要炸了,希博拉竟然把他当按摩棒用! “不是按摩棒是什么,那么长,根本不是雄虫的jiba。” 莫里森气极,他也不跟希博拉理论了,下身涨得快爆了,急需抚慰。他在口舌上讨不着好,那就在对方身体上讨回来。 身后传来解开裤带的声音,很快,炙热的guitou顶上了xue眼。 “希博拉你在哪儿……” 正准备插入的莫里森一震,差点吓软了,希博拉听出来是斑林的声音,他也惊慌了。弯腰想捡起地上的裤子,这时候,莫里森突然插入,直直顶进了孕道。 希博拉的尖叫全被莫里森捂在了掌心,他抖着腿,眼泪一下就流出来,腿间的虫吊也射出股yin水。 “呜呜……你干什么?快拔出来,斑林来了!” 希博拉拉开嘴上的手,小声的警告着,可莫里森不管,他爽的很,抓着希博拉的乳rou就开始大力cao干。 “呃……呜呜……” 手连忙捂住嘴,希博拉挣扎了一会儿,却耐不住屁股的刺激,很快就顺服了。他微微弯下腰,让莫里森干得更深一点,一只手撑着墙,脸色绯红。 “希博拉,你在哪里??” 这次的声音更近了,希博拉紧张的缩紧了xue,可又很快被cao软了,嘴角的口液透过指缝流了下来。 “……呃嗯嗯……呜呜……” 好舒服,比第一次舒服多了,难道这就是雄虫的作用?!希博拉其实一直不懂为什么雌虫都想嫁给雄虫,即使当玩物,还有那么多为高权重的雌虫甘愿雌伏。为了身体的愉悦,其实也无可厚非,虫族本来就是追求欲望跟繁衍的种族。 “希博拉……希博拉……” 莫里森喘着气,唤着雌虫,rou体是联系二虫感情最好的纽带,他真的爱上了这条桀骜不驯的雌虫。 希博拉放开了嘴,微微侧着身子跟莫里森接吻,此刻,斑林的呼唤已经让二虫听不到了。 “要……要去了……” 坚硬的guitou终于是顶开了孕腔,莫里森忙捂住对方的嘴,希博拉菊xue一缩,身体开始颤抖,泛着白眼射了。莫里森去摸,小巧的虫吊还在微微颤抖,guitou上还挂着长长的yin丝,地板上透明的水渍撒得到处都是。 “尿了好多。” “……混蛋……” 莫里森舔着他的耳窝,沾满yin水的手指又摸向胸口,就像挤压面团一样,把巨乳捏成不同形状。 “我还早着呢,希博拉,你还会尿几次?” “要做就快做,你这张臭嘴能不能闭上!” 远处没有斑林的声音,希博拉放开了一些,脸红的呵斥不知好歹的老虫子。 “……唔……慢点……啊啊……叫你慢点啊……” 胯骨撞在对方大屁股上,非但不疼,肥rou弹回来还很舒服,又省了力。 “希博拉的屁股真棒” “闭嘴!” 他不是最严肃无情的铁面议员吗?怎么sao话一套一套的?!希博拉爱讲sao话逗雄虫,不代表他喜欢被雄虫sao话调戏。可粉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真实想法,莫里森也不戳破,他感觉现在希博拉可爱死了。 “呃……啊啊……” “希博拉?是你吗?希博拉……” 斑林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惊的希博拉僵着身子,连气都不敢喘了。声音传来又伴着脚步声,踏踏的想踩在希博拉的心里。 “……唔唔……嗯嗯……” 好似气恼希博拉在门口与斑林亲密互动,现在斑斑又找了上来,莫里森心里更是不爽。他也不管现在是什么危机时刻,胯下更是发了狠顶弄。希博拉被刺激的翻白眼,即使捂着嘴也管不着呻吟从指缝里溜走。 斑林靠得更近,rou体拍打声传进了耳中,还有雌虫压抑的喘息。这肯定是忍耐不住抓着雌虫就搞起来的某个雄虫,不可能是他的希博拉。斑林听着身体也隐隐发热,他慌忙道。 “对不起,打扰了,我这就离开。” 幸好对方是在视线盲区,不然就尴尬了,斑林松了口气,他忙离开了。先不找希博拉了吧,他得先找个雌侍玩一下。 “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希博拉才放开手,他恼怒的瞪了莫里森一眼。 “老东西,你就不能停一下吗?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不会想是你在这里的,而且被发现了就发现了,反正你也不会嫁给他,你是我莫里森的雌君。” 希博拉嗤笑,他鄙夷的看了一眼莫里森。 “老东西,你连种都没有了,凭什么以为我会嫁给你!” 莫里森也不气,他早过了生育时间,前几天去医院检查了一下,jingye没有活性,他不可能使雌虫怀孕了。 “你不像想要虫蛋的雌虫,而且返祖的身体在帝国很稀奇,你不会想躺在研究院的。” 希博拉咬牙切齿,但他又反驳不了莫里森,可让他那么容易答应对方,又不是他希博拉了。 “用你臭jingye射进我孕腔破坏赤羽,以此来逼迫我嫁给你,莫里森,你这样做,我看不起你。” 这话相当的狠,自己把莫里森说得呆住了,他的目的被赤裸裸的摆了出来,雌虫嘲笑他的下作。莫里森涨红着脸,他活了六十岁,没那么羞耻过。 埋在孕囊的roubang开始往外抽离,希博拉嘴角挂着不屑的笑,他直起腰,准备扳开对方的手,穿衣服走了。可roubang刚撤出孕道,又用更强硬的力度插进屁股里。希博拉被顶的往前一踉跄,他忙撑着墙,免得摔倒。 “你说的对,希博拉,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但现在,还没有结束,你的肠道也很棒,不是吗?” “cao!” 但很快,希博拉就没有谩骂的力气了,屁股里的xue心被顶到了。不亚于孕道的快感让希博拉爽得翻白眼,莫里森的手指插进他的嘴里,玩弄着舌头。 “唔……嗯嗯……嗯啊啊……” 舌尖不可自制的舔弄着手指,即使对方坏心眼的扣弄喉管,希博拉还是舔得卖力,他想起来第一次给莫里森含roubang了。 “希博拉,好舒服,好舒服” 莫里森开始抓着屁股卖力的冲刺了,他要射了。 “唔……贪吃的屁眼,都射给你……” roubang插得很深,抖动着,一股股炽热的精水击打在rou壁上,量很多,撑得希博拉肚子都大了。莫里森整整射了一分钟才射完,他休息了一下,才射了出来。希博拉没了支撑,绵软的身子倒在地板上,身上沾满了自己射在地上的yin水。大开的双腿间,浊白的jingye从屁眼里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在了地板上。 希博拉双目失神,嘴角还挂着津水,半天没有反应。莫里森蹲下,扶住他的头,还没软下去的jiba又插进了他的嘴里。多余的jingye尽数抹在了口中。 莫里森穿上裤子,稍稍整理了一下,就恢复了平日的一丝不苟。 “希博拉,还好吗?” 他搬不动希博拉,只希望希博拉自己能走。 “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衣服。” 莫里森看向不远处脏污的军服,想起来希博拉上次留在他这里的军服,一直被他珍藏在衣柜里。他把这套捡起来带了回去,很快拿了一套新的过来,还有一条温热的毛巾很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