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穿刺/乳首入珠/奴隶烙印)
“唔……”维诺迷迷糊糊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好像被人从禁牢转移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一直禁锢住自己的枷锁也不知被谁给取下了,他现在全身上下不着衣履,只简单用几条锁链牵住了四肢。 身边好像有很多忙碌的人举着火把在走来走去,影子晃晃悠悠的,看得人头晕。维诺想用力甩甩头清醒一下,但脑子一晃荡,里面的脑浆都像是被掀起一阵巨浪似的,更加天旋地转了。 “哟~这贱奴醒啦?”一道尖锐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维诺抬头看过去,那是个举着火把,穿着宫内太监服的一个年长的公公。 “看你这摇头晃脑的,怕不是等急了吧?”那太监晃了晃手里的火把,“且再耐心等等,炉子就要烧好了~” “什么…咳……什么炉子”维诺一张口就发现自己嗓子沙哑的不成样子。他猜测之前被反呕的胃液腐蚀了嗓子,又被将军掐了喉咙,估计到底还是伤了声带。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你们是谁?哪个宫里的?要对朕做什么?” “咱们将军说了,当今的天子无能,已被贬至奴籍,特地找了我们这些负责管教的公公来好生教导教导,助你这个贱奴皇帝早日学成,当个明君呢!” “奴籍?你们在说什么?”维诺自醒来本就头脑昏胀,嗡嗡作响,如今更是听不懂太监嘴里离谱的表达,“你们说将军他自己不登基当皇帝,而是要让朕去当他的奴隶?” 这边维诺还一片混乱着,隔壁就又跑来了一个太监跑过来通知了一声:“尤公公,炉子已经烧热了,随时可以开始了!” 刚刚那位声音尖锐的年长尤公公也不再理会维诺,兀自点了点头:“那就开始吧!来几个人把这贱奴的嘴巴堵上,免得一会咬了舌头!” 维诺现在全身酸软无力,四肢又被锁链固定在了地上。他惊恐地看着几个人拿着破布条朝自己走来,无力地挣扎叫喊着:“你们别过来!你们要干什么!唔唔……!” 来人才不管小皇帝内心有多害怕呢,直接塞了几团破布条堵进了他的嘴,然后又拿绳子在外面缠了几圈这才放开。 尤公公端着个铁托盘,小心翼翼地拿出上面的两颗一金一黑颜色不一的圆珠来。他冲着维诺介绍道:“这可是咱们将军看重你,特地将本朝的玉玺和虎符各斩下一角制成的宝珠!” 他摸了摸维诺胸前的两粒茱萸,舔了舔干瘪的唇,“等咱们把两颗宝珠装上去,你可就是全天下最名贵的贱奴了!还不赶紧向将军谢恩!” 如果不是嘴被堵住,维诺现在可能已经在骂人了,那可是象征着本朝皇权和军权的玉玺和虎符啊!将军他怎么敢! 尤公公可不指望维诺会真的开口道谢,他直接用工具夹起一根烧红的粗铜针,就往维诺rutou上侧着扎去! “唔唔唔唔唔唔!!”维诺胸口传来剧痛,他仰起头死死咬住了嘴里的布条,整个上半身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痛过头了开始麻木,全身渗出冷汗!他全身被绑着无法挣扎,但身体内部的肌rou开始痉挛抽搐,rou眼可见地爆出青筋! 尤公公将铜针从侧方穿过他一整个rutou,为了防止高温导致皮肤和针粘连,他还在rutou内部让针来回旋转。等针冷却了一点后,他才将其抽了出来。只见铜针抽走了,那个被穿透的rutou内部一片焦黑,里面的rou已经被烤化,烤出了一个中空的大洞,而外面则是空剩一个红色充血肿起的皮! 尤公公趁热打铁,将虎符宝珠就直接塞进了那个rutou的孔洞中,有些弹性的rutou外皮被拉扯着勉强包裹住了新的“住客”。整个宝珠卡死在孔洞中,尺寸竟是刚刚好! 从外表看,这边手术后的rutou比旁边还未被摧残的那个大了不少,从侧面更是漏出一点属于宝珠自带的黑色光泽。相信不久后等中间的rou长出来,这个入了珠的rutou将会更加挺拔也更有rou感。 欣赏完了手术成果,几个太监才察觉到维诺已经翻着白眼没了声息,于是便去装了盆冷水往他头上泼去! “唔……嗯……”维诺被水泼醒后面色苍白,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却再没像昏迷前那般痛呼了。 胸口一片炙热麻木,维诺好像完全感受不到脖子以下的躯体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死是活,全世界都仿佛跟他跟着一层膜一样。他能勉强听到身前的太监在用尖锐的声音讨论着什么,但却理解不了他们的话。 他感觉自己眼皮沉重地不行,世界朦朦胧胧的。隐约间他看到了那位尤公公又烧好了一根铜针,向他另一边完好的胸口扎去! 啊……好烫,他好像能听见铜针带着高温“哧——”一声穿入身体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很痛才对,可是他的灵魂跟躯体却好像分开了一般。 维诺感受着胸前的钝痛和灼热,就是有些不真切。他知道自己现在很痛,很烫,但他的神经像是为了保护自己断了片一般没办法再给出相应的反馈。 维诺垂着眼看着那几个太监往自己被洞穿的rutou里塞入那枚据说是从玉玺上凿下的东西,只觉得又困又累。 “咦?我的小奴隶这是无聊得快睡着了么?”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力量突然穿破了维诺的那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隔膜。 周边的声音突然变大,恍惚的世界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本来胸前模糊的灼烧痛感瞬间变得尖锐! “呃唔!!!”维诺的思绪一下子被霍德尔重新拉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之中,他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哀鸣。 霍德尔挥了挥手,遣散了那群叽叽喳喳的太监。 他走近观赏了一下维诺的胸口:两粒rutou变得又肿又大,中间的rou已经全都被烤空了,取而代之的是泛着好看光泽的一黑一金两粒珠子,让他想起了之前在地狱里见过的一种眼睛异色的优雅又漂亮的猫类妖怪。 红肿的乳皮紧紧包裹着珠子,被拉扯得有些透明,看上去有种被权力和金钱熏陶出的又尊贵又yin贱的充满矛盾的色欲感。 他摸了摸两颗挂在胸口的珠子,余热未消还有些烫手。轻轻拉扯一下,就听到了身下人从嗓子里挤出的痛呼。 “还不错,比我预想中还要可爱。”霍德尔又满意地摸了几把凄惨的胸部,而后他起身往高温火炉的方向走去。 “接下来的仪式是我无论如何也要亲手对你做的,所以我才让那群太监都出去了。” 他一边柔声解释着,一边从火炉中探出一支被烧红的烙铁。 “这块烙印上有我的标记,印在你身上后,你就永远都是我的奴隶了……”霍德尔特意准备了一支带有他自己真名和神纹的烙铁。这个世界的人并不能看懂神界的文字,在他们看来上面这是刻了些奇异又好看的花纹罢了。但对于霍德尔而言,却感觉这块烙印意义重大。 霍德尔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给维诺印下自己主权的象征,他带着有些病态的笑意举起烙铁对准了维诺的小腹。“要不是看在你现在是个脆弱的人类,我本来是想把你全身都烙满我的印记的……” 维诺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那块烧红的铁离自己越来越近,热浪都扑到了附近的皮肤上! “唔唔!!!” 不要!! “唔唔唔!!!!” 快住手!! “滋——!”一阵略带焦糊的rou香味传满了锅炉房。 等霍德尔移开烙铁,原本白嫩的小腹已然血rou模糊,黑色的焦rou混着红色的鲜血糊作一团。 一片狼藉中,霍德尔隐约能看出印记原本的轮廓,不过至少要等伤口恢复个七八成才能看出其真正的效果了。 而刚刚还挣扎不已的维诺此时却没了动静。他双眼紧闭,面如金纸,胸前起伏都微弱地仿佛消失,脸上仍维持着惊恐不已的表情。 他嘴里堵着的布条早就被口水打湿正往外渗透着,而下体蜷缩一团的roubang则不知何时就失去了控制,稀稀拉拉地失禁着,将地面打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