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洗澡灌肠屁眼喷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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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兵士把辛逊带了下去。辛逊从没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被兵士推着走。他体力着实不好,再加上全身赤裸,很快便在晨曦微凉的时候冻得再难挪动分毫。所幸他被送去的目的地离得不算太远,被连推带拖地总算是到了一处宫殿门口,金字匾额上赫然写着“沐兰宫”三个大字。 兵士带着辛逊在外面站了一会,宫门才推开。一名睡眼惺忪的宫人走出来,一见辛逊这个样子便精神了些,招呼出另一个宫人,两人合伙把辛逊扶了进去。 进得宫内,一股子温暖馥郁水汽扑面而来。水汽中香气复杂甜蜜,还有些说不清楚的气味,辛逊闻了又闻,却也闻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这香不是什么凡俗之物。 宫人们年纪大概不过二十出头,身着茶色装束,虽不能说各个都是美人,却也生得标致,远较寻常男子要俊上几分。这些宫人皆身姿挺拔,即使体型不同也多带着些市井人没有的骄矜之气,表情肃穆,手脚麻利地把辛逊推到沐兰宫内一处铺着青碧石板的空旷房间。 辛逊手足无措地站在中央,眼看着那些青年忙前忙后,最后只得羞窘地用手臂遮着rutou,双膝并拢佝偻着身子,生怕被宫人看见自己勃起才不过小指大小的猥琐yinjing。双膝夹拢的姿势让他的xue也将恝玉珠夹紧了,那么大个珠子结结实实地卡在xue里,让sao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很快在地上滴了一小滩,如同漏尿一般。 一名宫人绕到辛逊身后,把他已经快从头上掉落下来的木簪取下。接着两名挽着袖子的宫人提着水桶,哗地一声劈头盖脸地把温热的水泼在了辛逊身上。 “咳!”辛逊本能地躲闪,又有人用水泼他,若是辛逊不动,倒是还好,他这一躲,反而呛了一大口水,剧烈地咳嗽时脚下一滑,屁股响亮地撞在了地面上。辛逊吃痛,想要爬起来,也许是地面沾了水太滑,也可能是水中有皂角猪胰之类的东西,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便又跌爬在地。 宫人一桶一桶把水浇上来,直到辛逊被热水浇得皮肤都红了才停手。辛逊抱着身子,以为停了,却见两名高壮宫人拿着沾湿的丝瓜瓤,把他提到一张床子上,让人按住他四肢径直用丝瓜瓤搓了上去。丝瓜瓤粗糙,磨得辛逊嚎叫,却也搓下了许多污渍。两名宫人不以为意,将他躯干、四肢、背部,包括腋下、股沟、腿根都搓了个干净。又抱住他两只脚,狠狠地用丝瓜瓤刨他的脚心脚跟。辛逊敏感,被搓得又叫又笑,身体如一尾活虾似的弹跳,却又被人死死地按着,动弹不得。 等到搓了个干净,他又被拖下去淋水,再用粗葛巾反复搓了几次这才停手。高壮宫人把他放在另一根粗圆柱上,扳开他双腿。辛逊一惊,忙伸手去遮自己私处。宫人便把他手扒开,辛逊紧张,忙将玉珠向里夹了夹,生怕被人发现自己xue里塞着那么大的玉球。 宫人没想那么多,手指插了进去搅弄两下,并未触及玉球。然后把辛逊翻过去,拉高臀部,将一根粗长硬物插进了他的屁眼。 “你、你们要做什么!”辛逊大惊,事到如今他也清楚自己注定是要被强jian了。若是黄曦,他倒是乐意,但是此情此景……被同性别的男子轮jian也未免太过耻辱了。辛逊自诩腹中也有些墨水,带着些读书人的矜持,若是被这么多男人轮番强迫,他倒不如去死了。 他正想着,突然xue内一热。大量温热的水从硬物末端流了进去,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xue里。辛逊大惊,双手却已经被捆在支撑粗柱的木腿上,双脚也被皮带捆在一起,固定在柱体上面。 “救命!救命!”辛逊大喊,肛门奋力地夹着硬管,想要把它挤出去。然而一只手将硬物怼了怼,直接插到底,也把玉球推到了极深处,挤得辛逊差点背过气去。 起初还只是不适,渐渐地小腹隆起,就是痛苦了。辛逊连连求饶,然而那些宫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接连把热水灌入,直到辛逊觉得肠子都要炸了才停手。硬管被抽出,眼看着水就要从紧致肛口喷出,一个梭型的石质物体便被塞进了辛逊xue里,底座伸出四个小爪牢牢地卡住他的屁眼,将水堵住不至喷出。 辛逊身上登时冒出冷汗,瘦削的背脊颤抖不已。然而这还不是停止,一人扣动了什么机关,木柱咔哒一声下沉,晃动起来。两名男子一人一端,前后摇晃木柱,荡秋千一样将男人连着粗柱晃了起来。辛逊腹中水流激荡,腹痛欲裂,再加上生怕掉下去摔破肚皮,竟让辛逊叫得犹如待宰的猪一般。 荡了几十个来回,宫人将木柱再度扣好。辛逊此时已经晕头转向,浑身抖如筛糠,大汗淋漓。宫人在他身侧把底座打开,拉着扯出梭型肛塞,等了一下毫无反应。宫人又戳了戳辛逊的肛口,紧rou收缩了几下,仍然没有东西出来。那宫人纳罕,绕到他身后,正要再捅捅,只听接连几声肠鸣,噗的一声混着脏污的水被激烈地喷了宫人一头一脸! 宫人哪见过这等阵仗,吓得跌倒。而辛逊的屁眼倒是一股一股地连着秽物和水喷出,水箭似的。喷了三股,他小腹缩小,可是肛门仍然在开阖,像在酝酿着什么。终于,伴随着辛逊一声哀嚎,玉珠竟然被水流顶着,冲出xue口在半空划了道弧线掉在地上的秽物中。 沉寂之后,沐兰宫爆发出一阵哄堂笑声。 他们又对辛逊如法炮制了几次,直到从他xue里喷出来的水是澄清的才停手。接着将他送到另一间屋子,用草木灰和香胰将他头发洗了,身体再清洗几次,涂好香油。搓了手脚指甲,在xue里涂上香膏,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这才裹上毯子,用红绳捆了,顺着后门送出去。 辛逊此时已经被折腾得半条命都去了,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迷迷糊糊地看见天已大亮。他被捆着丢上一副软轿,让人抬着急急送走。那些香膏香油似乎有催情的效用,不多时便让他皮肤酥痒如同被蚂蚁爬过,xue内饥渴,连着信期让他只想有人好好地捅捅他这xue才好,。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人重重丢在了绵软的地毯上。 “陛下,人带到了。”沉稳男声响起,束缚被解开,辛逊身体已经被情欲薰透,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旁边的宫人踢了踢他,压低声音让他跪好。辛逊强打起精神,歪歪扭扭地跪着。过了一会,帘幕掀开,香风阵阵,只见一双绣金线的软底红绣鞋大步走来。 “抬起头吧。”双脚的主人停定,走得这么快,裙裾却不会翻乱。辛逊明知那双脚的主人是谁,可是心脏却激烈地跳动几乎要从胸腔冲出来。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眼前的女子穿着最正最浓的榴红色衣裙,鸦发朱颜,如火一般炽烈。 整个凤翔国只有一人可以将如此艳烈的颜色穿在身上,那边是当朝圣上,华蕴秋。 辛逊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