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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好多水都洗不干净(舔逼/足交/颜射)

    容许没想到这杯喝起来像冰红茶名字也带茶的饮料后劲这么大,脑子嗡嗡嗡的,眼前出现好多个谢时去转来转去。

    酒保看容许像是醉了,想扶他到里面一点的位置免得被其他客人sao扰。

    谢时去推开四方小门,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酒保弯着腰要对容许做什么事情。

    酒吧察觉到身后劲风没等做出反应,一记勾拳就往脸上袭来。

    谢时去面色铁青浑身散发阴沉的气息,不由分说地抓住垂在座椅上的手往外拽。容许失去平衡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挣脱了被谢时去钳住的手。崴着的脚再度扭到,疼得直冒冷汗连理智也回笼了几分。

    酒保看谢时去不是什么好人的样子,起了防备心,扶起容许站起在前面。

    “让开!”谢时去看见容许脸上惨白的样子不知道是脚受了伤,以为只是一下没站住摔到了。

    “你认识他吗?”酒保没理谢时去,侧过头问容许。

    容许脚疼得止不住的抖,摇了摇头冷漠的说:“不认识”。

    谢时去被容许和酒保亲密的样子嫉妒冲红了眼,仅存的理智被容许没有感情的撇清击碎,谢时去讽刺的轻笑出声。酒保毫无防备的被谢时去拳打,两人撕扯一起,酒吧哪是从小就练拳的谢时去的对手,逐渐被谢时去占了上风,单方面输出。

    “谢时去你住手!”

    被妒忌主导的大脑根本不听,只顾不满的泄愤私欲,在心里不断质问容许凭什么要为一个陌生人说话。

    跟在后面的酒店管理人员一点都不及时的赶到,上前拉开两人和酒保解释清楚才阻止了这场闹剧。

    眉尾划破一道小口嘴角旁边有些淤青的谢时去站在容许面前,细碎擦痕的硬拳放软成掌抱起容许离开四方。

    “疼吗?”容许埋在谢时去颈窝间的头抬高了一些没忍住问出。

    轻飘飘的声音好像融进了浓厚的夜色里,容许得到不回应也后悔自己多余问这一句,干脆闭上眼睛,大脑放松过后酒醉的感觉又卷土而来昏昏沉沉的。

    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谢时去把容许放到副驾驶调好座椅系好安全带,一言不发的启动了车。

    容许偷偷看着旁边那张散发着不耐的侧脸,不知道谢时去有什么好气的,该生气的难道不是自己吗?坐了这么久的车来找的人一直联系不上,以为出事了结果是在和别的女人跳舞亲亲,还害自己的脚扭了两次,怎么谢时去还好意思恶人先生气。

    车内空气闷闷的,下山换了条不认识的颠簸路,空空的胃部和酒精刺激让容许一阵恶心。

    “停车。”容许胃在不停翻滚,难受的气体反扑上来,就快要控制不住。

    谢时去以为容许又在闹脾气想走,眼睛直视前方,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开。

    容许真的恨死这样的谢时去了,好像在故意给他难堪,想看他笑话。

    又是一个颠簸,容许慌忙的按下车窗键,也不顾开着车的危险,伸头出去吐了个干净。

    谢时去减了车速停在安全的路边,一只手顺着容许的背,一只手拿起车上备的矿泉水单手拧开递到容许手上,心疼的蹙起眉。

    容许漱过口后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瘫在座椅上,无力的打开谢时去的手,背对着谢时去蜷缩身体。

    谢时去见状怪自己只顾生气忽略容许的情况,恨不得替容许受这份罪。

    知道容许难受,谢时去发动车子加快速度,车窗外的景物从山野树木到灯红酒绿,最后停在安静的停车场内。

    谢时去倾过身体想伸手解开容许的安全带,刚一动作容许就被惊醒,有些晕沉的自己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容许也不知道路随意的往前走着,一瘸一拐的,谢时去停好车后才看见容许脚受伤了。

    急促的脚步几步追上去,把容许背在背上,眉眼间都是自责,“什么时候扭到的?”

    容许大脑没有了思考能力听得见声音但是却像是隔了一块玻璃听不见内容。

    除了电梯的开合声封闭的空间里沉默到能听到心跳。一路上到二十三楼,指纹验证按下把手,把背上的人放到客厅沙发后去浴室放满浴缸水,又转到书房翻起应急药箱看看有没有扭伤膏和解酒药。

    容许实在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脱下衣服裤子连同背包扔在地上,迷迷糊糊的跨进浴缸,斜倚在浴缸边眯瞪,舒服到不想动弹。

    谢时去拿着温水和药片走到客厅看见沙发上的人不见踪影往浴室走去,“小乖?”

    容许眼皮沉似千斤,感觉听到熟悉的声音,但又不想睁开眼。

    “张嘴。”谢时去作势要把药片送进容许嘴里,眼前人唇齿紧紧闭着一点也不配合。

    谢时去只好用了一点点力气捏住容许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塞入药片又喂了温水。

    nongnong睡意被谢时去的动作惊扰,容许睁开眼看到谢时去手揉搓着泡沫准备帮他洗头。本要脱口而出的怨骂止住,莫名其妙的说了句:“我讨厌你!”

    谢时去一怔,没把这句讨厌挂心上,转而问了句:“小乖来B市不提前跟哥哥说呢?”

    容许抿起嘴唇,想起一晚都联系不上的人,有些难过:“反正又联系不到。”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谢时去却理解了,细声解释:“晚上的宴会不能带手机入场,哥哥以为你在上晚自习就没有和你说这件事情,想着结束了再给你发信息。是哥哥的错,小乖想怎么罚哥哥都可以。”

    一段话下来容许就只听到宴会两个字,之前被刻意忘掉的画面又重现,挣开后脑勺上的大手,生气的说:“你和女朋友约会当然不会告诉我啊。”

    谢时去冤枉极了又隐约有些开心容许张牙舞爪吃醋的样子。

    “宝宝,我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约会。宴会是一个伯伯邀请的,是给公司项目牵线合作商的。”

    “你骗人!我都看见你们亲上了!”容许觉得谢时去真的好坏,这个时候了还要骗他,难过地偏过头藏住有些红的眼尾。

    谢时去转过容许肩膀,盯着容许的眼睛认真说道:“她没亲到,哥哥躲过去了。”

    容许见谢时去说的话不像作假的样子,吸了吸鼻子:“可是我看见了。”

    “小乖在哪看见的?”

    “观景台那。”

    “这么远小乖怎么看的呀?”

    “我…我拿手机放大看的。”

    谢时去轻笑一声:“原来是这样,小怪好聪明。但是哥哥借位躲掉了,小乖没有看清楚哦。”

    容许有些羞恼耳朵红红的,相信了谢时去的话。警告威胁说:“你不可以找女朋友!”

    谢时去有些好笑的故意问:“为什么呀?”

    容许酒壮怂人胆,理直气壮的说:“因为你是我的啊,小时候不是说好了要把哥哥娶回家的吗。”

    谢时去还以为刚刚对话正常的容许是酒醒了,没想到还是醉的迷糊样,忍不住笑出声。

    “小乖记错了,不是你把哥哥娶回家,是哥哥把你娶回家。”

    容许觉得这两句话不是一样的吗,哥哥在说什么绕口令呢?

    温度正好的花洒冲去头上的泡沫,耳朵里的水被柔软的毛巾细细擦干,扯过浴巾要把容许包起来。

    “哥哥笨蛋,下面没有洗呢。”

    谢时去以为出现了幻听,拿过浴巾的手顿住,看着已经半眯眼的容许。

    容许还不知道自己说出什么震惊的话来,自然而然的双腿微微分开,白胖的阴户一览无余,两片rou瓣间藏起的软rou在水里翕合。

    “快点呀哥哥”,容许声音软软的带着倦意催促道。

    谢时去呼吸紧促,有些怀疑容许在装醉,故意撩人。

    容许声音越来越小的嘟囔抱怨着:“下面总是好多水,我都洗不干净,是不是也变成和哥哥一样的笨蛋了?”

    谢时去欲望被容许三两句话勾起,怕再听见什么虎狼之词,动作迅速的扯过浴巾包好小坏蛋,轻轻放在床上。

    蹲在床边给容许吹干头发,脸颊被浴室水汽蒸出红晕,嘟翘的嘴巴还在细碎说着什么。

    谢时去硬着下身进浴室,迅速洗了个澡。出来后把容许吐脏的衣服放到脏衣篓,连背包也没放过的抖了抖,除了证件还有一条黑色吊带裤漏了出来。

    “叮—”手机提示音拉回谢时去的注意,是微信验证通过的提醒。

    谢时去划过无关紧要的通知,才看见微信置顶有好几条信息没查看,点开消息框,停在容许穿着黑色吊带袜的照片上,才泄过的欲望又重现勃起。

    呼吸逐渐粗热,想到容许这个样子可能会成为全校男生意yin的对象,眼红了几分。

    包裹的浴巾被谢时去扯开,低下身略带惩罚意图的啃咬奶白胸上的乳珠,另一半也没被冷落的用手揉搓亵玩着,看着乳晕都肿胀了一圈才放过这对没发育的小乳。

    干净无毛的茎身下露出肥厚的阴户,谢时去食指和中指轻轻掰开一抹几丝透明的粘液挂在指尖。

    俯身埋在容许的双腿之间,第一次不是借着月色而是明亮的光线仔细观察弟弟的嫩逼。和前面的玉茎一样颜色很浅没有毛,紧紧闭着一条缝,让谢时去疑问平时的容许是不是掰开逼蹲下尿尿。

    舌尖推开肥厚的rou瓣往里柔软的缝隙里钻,含着娇嫩的小yinchun舔吻,脂色的阴蒂被吻吮得水亮通红。柔软的舌头在花xue入口灵活进出,蜜液打湿了鼻尖滴落在嘴角随后消失在唇齿之间。醉的有些乖巧的容许控制不住身体反应,禸壁紧缩抽动着被谢时去伸进手指胡乱一通的搅动。

    “唔……”容许脑袋被酒精侵袭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感受到身下rou屄被一阵一阵摩擦的快感舒服地呻吟。

    谢时去并不担心容许会突然清醒,之前喂的药片有安定止痛的作用。

    把黑丝吊带袜卷成一圈套上容许双腿,一点一点拉扯上去,又顺着大腿根一路舔舐到小巧的双足。脚踝轻盈的不用费力就能用两只手指圈住,guitou和柱身被挤压在被粗糙尼龙布料包裹娇嫩的足间,借助双手的合拢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谢时去愈发肯定容许是故意在勾引他,特地逃课过来毫无防备的张开腿让自己洗他的屄,容许是不是会在宿舍里偷偷想着他自慰。

    想到容许在床上闭着眼睛一边念着谢时去一边抠自己屄的样子,欲望又膨胀了几分。谢时去抽身把容许反过来,青筋暴起的阳具隔着内裤划过臀缝,guitou的腺液cao进小屄濡湿一小块布料又抽出,容许全身酥酥麻麻好像漂浮在云上让他无意识地直颤,蜜液从翕动的rou缝中流出,顺着大腿消失在蕾丝边。

    谢时去把手中的勃物对着容许的脸快速撸动,幻想着清醒的容许坐在他身上像个浪荡的妓女呻吟,伞状物顶弄着容许的微肿的rou唇,喘息声愈演愈烈,闷哼一声,洋洋洒洒的的白浊液体在容许的脸上四处都是。

    这个时候如果容许睁眼就能发现平时道貌岸然的哥哥脸上全是不遮掩的情欲,变态哥哥和变态弟弟就像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