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双性冷美人师兄(取珍珠 不清醒的小浪货版本上)
醒来的时候窗纸微微透青,才正是要天亮的时候。算算时间,大概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 这里是凌霜的房间,不算宽敞的床上,师兄被师弟拥在怀中,以纠缠在一起的姿态安睡了一晚。 郁长泽已经清醒,凌霜却还在沉睡,想来昨夜是真的累坏了。 还有半个时辰就是早课,不过自上月两人的师父风未眠去峰顶闭关之后,便没人再监督这些,全凭自觉。 平时师兄弟二人靠着自律,修行从未落下分毫,不过今天情况特殊,郁长泽想着还是让凌霜多休息一会儿。 不过他一动,凌霜也由于习武之人的警觉性挣扎着清醒过来。 郁长泽还没坐起身,就被凌霜主动抱住了。 被褥之下两人的身体皆未着寸缕,赤裸的肌肤相互摩擦,主动投入怀中的青年发出舒适的低吟,在他身上不断轻轻的蹭动。 “嗯、啊……小泽……难受……” 梦呓一般,微启的唇中吐出炙热的呼吸和暧昧的央求,郁长泽愣神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用手掐住凌霜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让视线交汇。 凌霜眼中水雾迷蒙,满脸情动欲深的难耐和妩媚,犹如半梦半醒之间正身处一场甘美至极的春梦里,抛弃了一切理智,遵循着本能追逐最深的渴望。 要叫醒他也不是不行…… 郁长泽考虑着。 凌霜不断亲昵的呼唤着他,像一只渴求爱抚的宠物不断靠进他怀里,撒娇般不住的轻蹭。 一手抚着师兄的腰,顺着紧致光滑的线条下移至隆起的山丘,分别揉捏过两边结实的臀rou后,顺着幽谷的缝隙探至了温暖柔软的所在。 凌霜的花xue已经完全湿润了,手指拨一拨花唇,还没碰到花核,里面就又是一股新鲜的yin水流出。大腿根部也早已被打湿,郁长泽掀开被子一瞧,果然凌霜原本躺过的位置,垫褥早已有了一大块浸湿的痕迹。 手指轻轻捻弄花唇,再往两边拨开,指腹顺着花xue的入口缓慢描绘出入口的形状,最后停在已经完全肿胀的花核上,爱抚一般温柔的抚摸挑弄。 上面和下面一起哭泣起来,凌霜摇着头,花xue随着郁长泽的抚弄一开一合,他如同无力承受快感一般,腰部绷紧抬高,像是无意识的想要邀欢,然后没能坚持多久,便浑身瘫软下去,两腿大张着自花xue中流出一股温热的蜜水。 双手主动伸向了腿间那个他自己从来害怕去触碰的地方,沾到yin水之后他像是清醒了一点,动作顿了一顿,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见凌霜直犯迷糊,郁长泽不禁露出几分笑意,低头亲了亲他,决定不去叫醒师兄,就让对方做完这个美好的春梦。 在对方的发间脸颊落下细密的亲吻,郁长泽问:“难受?” “嗯……” 凌霜似呻吟似叹息的低喃,腰部不安的摇摆着,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给予媚rou和花心零碎的触碰,每一次呼吸和腰腿轻微的动作都会挤压到那处,说是难受却又并不痛苦,可说是快乐,又比任何酷刑都更加煎熬。 微麻酥甜的痒意不断从那处往四肢百骸蔓延,花xue无意识的开合,媚rousao动着想要将深处的异物排出体外,非但徒劳无功,反而令花xue在一波一波若有若无的快感折磨中水流不止,身体也被撩拨到了极限,变得敏感而极度渴求安慰。 男人温热的吐息拂过耳畔,凌霜伏在师弟怀里,整个人又是一颤。 轻轻喘息着,凌霜轻声道:“……里面……有东西……帮帮我……小泽……” 郁长泽一笑,抱起凌霜将他平放在床上,将枕头抓过来垫高他的腰,分开眼前两条笔直的长腿,将湿漉漉的花xue和挺直颤抖正在流泪的玉茎完全暴露出来。 “帮什么?”郁长泽问,“帮你把东西取出来,还是帮你爽?” 有什么区别吗? 茫然的眨动眼睛,无法明晰的思考,凌霜仰起头望向师弟,用雾蒙蒙的眼神无声的询问。 区别当然有。 郁长泽贴心的补充:“只是帮你取出来,之后你如何我便不管了。至于另一种选择嘛……” 微凉灵巧的手指缓慢又灵活的探入了窄xue,凌霜睁大双眼,随即发出愉悦的闷哼。 喘息变得急促,快感随着手指的动作鲜明的涌上来,媚rou用啧啧的水声代替了舒畅了欢呼,正当凌霜主动挺腰相就,想要得到更多时,忽然腰部被人按住,花径中令人眷恋的手指也不顾挽留,毅然退了出去。 “决定好了吗?”郁长泽弯起凤目,勾起清浅的笑容,注视着凌霜问道。 沉溺在欲望之中的凌霜没有听见,享受忽然被打断,他再顾不上任何担忧,向两腿之间伸出手。 郁长泽看得直笑,握住他的手细细把玩师兄的手指,又问了一次:“要选哪一种?” 终于反应过来,凌霜快要受不了了,浑身泛起情欲的红潮,被对快感的渴求逼上了绝路,喘息着道:“帮、帮我爽……小泽、帮帮我……” “嗯。” 郁长泽应道,拉过凌霜的双手低头下去吻过那修长有力的十指,放开了他,道:“你自己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我就让你爽上天。” 露出些许诧异的表情,凌霜没有同意却也没有拒绝,双手搁在小腹上,迟疑了一会儿,顺着腿根摸索到自己的花xue附近。 xue口湿漉漉的敞开着,因为情动而水流不止,因为才刚被另一个人的手指cao开过还没有完全闭拢,花唇张开,花核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凌霜笨拙的手指无意中擦过,顿时爽得绷紧了腰背。 被摩擦花核的快感吸引住,凌霜不禁忘记了本来的目的,试探着再度摩弄这个神奇的突起。 明明是自己的东西,他却完全不了解,初次来到这个地方,充满了孩子般的好奇和试探。 也如孩子般由于贪玩而流连忘返。 郁长泽好整以暇的在一旁观赏,看着沉沦欲海的师兄完全变成了另一个形貌相同的陌生人,饥渴得堪比妓馆中最放荡的贱妇,却又带着初尝禁果的懵懂天真。 凌霜毫无技巧的笨拙的摆弄花核,把自己抚摸得呻吟不止,花xue之中潮水泛滥,不一会儿便将他的十指染得水色淋漓。 快感不断攀升的同时,花xue里的媚rou也由于刺激而不断收缩蠕动,体内的异物带来的刺激越发令人难耐,瘙痒和空虚不断扩张,越是舒服就越是欲求不满。 凌霜很快便受不了了,抬眸望向郁长泽,剔透的眼眸中星星点点尽是欲海的涟漪。 不等凌霜开口,郁长泽便伸出手,指腹按住了凌霜的唇。 手指接吻般爱抚着凌霜的唇,拨开他的唇瓣压住柔软的舌尖,又继续深入,以温柔的力道轻轻触碰按揉口腔。凌霜面上欲色更浓,不自觉露出妩媚的神态,软舌也主动缠上放肆的手指,恋恋不舍的纠缠着。 郁长泽道:“求我也没用,你也不想做那食言而肥之人吧?自己拿出来,我才会cao你,明白了吗?” 眸中水光潋滟,凌霜迷蒙的望向郁长泽,软舌吞吐迎合着对方手指的抽插,轻吐出断续的低吟,慢慢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