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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发一边挨鞭打一边挨侵的三人行,高烧使他变得主动又娇弱

    彻说了不许给徇请大夫,最后也只是清洗干净,送回房间照旧关着。

    本来就得不到治疗,又受了寒,最后烧得更厉害了。

    即便是已经烧得晕沉,他也得不到应有的休息,谁来了,要服侍,他还是得服侍。

    虽然已经尽可能的让那些人满意,但这强打精神的服侍,总是差了些。有些人虽不满,但看在他不舒服的份上,倒也没过分为难他,要完便离开。

    但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好说话,这其中总有那么几是脾气暴躁的。

    比如这会,徇就因为没把人侍候满意,正赤着身,躬着腰,把头埋在坐在桌子上支起一条腿,将手搭在膝盖上低头看着他的人胯间努力吞吐。

    这如果是一个人,本没什么,但是这里有两个人,另一个人,正在他的身后,用短鞭抽着他的大腿和小腿。

    吞吐快了打,吞吐慢了也打。

    那些鞭子都是特制的,抽在身上很痛,会红肿,但是不会皮开rou绽。因为他还需要服侍其他人的,所以大家训他归训他,都不会训到他影响服侍下一个人。

    徇痛得泪在布条蒙住的眶里打转,也不敢停,也不敢哭出来,因为对方不许他哭,流眼泪了也会挨罚,为了少挨些鞭子,他只能努力的让自己忍住眼泪。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直到被侍的人舒服地泄在他口中,才让动手的那人住手。

    对方停下来,解开徇眼上的布条,看着他两眼泪汪汪的样子,拿解下来的布条边给他擦擦嘴角遗留的黏液,边问:“委屈了?”

    徇立马摇头。

    “那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徇点点头,转过身从刚才打自己那人手里双手接过鞭子,又双手递给跟自己说话的人,背过身去,跪到另一个人身下口侍起来。

    这一次的鞭子,打在了背上。

    这不过是前奏,然而徇被烧得晕晕沉沉,对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除了痛,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他分不清楚自己侍候了谁,又在侍候谁。

    就这样,带着高烧撑了俩天。

    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每一次晕睡过去,他都怕自己醒不过后,后来在一次服侍人的时候,情绪完全失控了,在服侍着的人身下,崩溃得大哭。

    徇的失控把黎吓了一跳,他知道自己的动作并没有多粗暴,按照往常,这人不可能会哭。

    要是一般的抽泣,黎也不会太在意,但是这是止不住的哭,很异常。

    “你什么时候开始娇弱到这种承度都受不住了?”

    黎压在徇的体内,但是不动。

    徇发着抖,在黎的手上写道:求你给我请一个大夫吧,我烧得太难受了。

    徇虽然被人欺负着,但是很少有这么可怜兮兮的求人。

    果然是生了病,就变娇气了。

    “这个事我说了可不算,不过你要是把我侍候好了,我可以考虑帮你说一下情。”

    徇没辙,一边哭着,一边双手双脚的缠住黎,让他进入。

    这样子,可是委屈惨了。

    从来就没有人因为徇的委屈而放过他,黎而不例外。

    不过他也不否认,徇这发着烧的身体,在这微凉的天气里,的确别有一番滋味。他大概有点明白彻这么做的用意了。

    只是,确也不能让他这一直烧着,会出事的。

    “先把你的眼泪收起来,边做边哭很烦人。”

    徇怕黎不高兴了不帮自己,听话地努力止住眼泪,但还是忍不住,时不是抽一下鼻子。

    徇和黎做完,黎还没走,他就晕睡过去了。

    即便是睡着了,徇还是时不时的抽涰一下。

    看着徇那湿漉漉的眼睫毛,黎觉得他这会确实是可怜,最后有跟彻说了请大夫的事。

    “怎么?心疼他了?”

    看到黎来给徇求请,彻看起来不太高兴。

    黎无所谓的耸耸肩表示,“他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东西,又什么好心疼的。就是看他这样半死不活的,玩起来没意思。我想,应该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认为。”

    黎和彻聊过第二天,有大夫来给徇问了诊,并开了药。

    大夫来看了徇的时候,说他身体亏损严重,必须得静养才行,再过欲行,后果很严重。

    那些人本来就是喜欢他才让他留下,自然是不希望他真的出事,倒也遵医嘱,在他生病的时候,只让他静养着。有人实在忍不住,就只让他口侍,不会对他做别的事情。

    所以养病的那几天,是徇落入这些人手中这段时间最好过的。但是也只有那几天而已,病好了,他还是要过回日夜与人cao戈的日子。

    侍寝其他人倒也还好,就是彻,徇总是怕他的。他虽然没有每次都直接让他喝尿,但是经过那次之后,他好像是发现了新的玩法,每次做完了都会在他体内尿,还不许他流出来,流出来多少,都让他舔干净。

    徇每次在彻一退出来,都很努力的收紧后xue,可是,那才cao纵过的松软后xue,一开始总是不太听使唤,尿液总会淌下来。

    一开始,几乎是一点都没有办法的全数流出,彻就罚他舔干净,然后再来一泡给他堵上,至于什么时候让他清理,全凭彻的心情。

    徇总是担心那东西在体内会让自己再次生病,也为了让自己少喝尿,所以很努力的不让尿液流下来。后来他从全数流下,控制到了可能少量流出,到最后几乎可以完全不流。

    彻很喜欢徇听话的样子,后来没再让他喝过尿。

    大家都很明白,徇现在就是再听所有人的话,他也并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人。

    “好不容易养得那么听话,想着要还回去,总是让人觉得很生气。”

    彻一边发泄情绪般往徇的体内发狠顶入,一边在他的耳边说着这话。

    徇只是默默承受着,等待着结束。

    就算这些人把他变成这,他也不曾想过要留下来。他有要回去的地方。

    徇的心思,彻最清楚不过了,这让他更生气。动作越发粗重,顶得徇感觉内脏全挤一块了。

    低头一看,还能看到彻的狰狞物在他肚皮上顶出来的鼓包。

    但是他除了死死抓住床单,什么也做不了。

    再不快些离开,自己大概很快就要坏了吧,那个人,真的还有机会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