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犯人被夫君拷问 轻微sm 绑缚 蒙眼
新乐惊疑不定,蹙眉问道:“为什么要蒙眼睛,绑手脚?我又不是犯人。” “宝贝,你今天就当一次为夫的犯人,让我审一审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放心,我们就是假装着玩而已,我这么疼你,你还信不过我吗?” 谢湘轻轻抚摸新乐的头,如同之前每一次给妻子下套的时候一般,语气温柔,声音魅惑,眼神之中充满爱意,让人失去提出异议的力量,不知不觉就被他牵着鼻子走。 新乐微微点了点头,缓缓脱下衣裳,神情羞涩之中带着一丝不安。谢湘在妻子洁白漂亮的胴体上扫视一圈,满意地笑笑,拿了一条束发带,遮住新乐眼睛,在后脑勺系紧。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根长长的蓝绸带,以一种奇怪的方法在妻子身上绕来绕去,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把她像个粽子一样五花大绑。 双目被蒙住以后,新乐眼前一片漆黑,心中惶惶,不安愈来愈盛,皮肤的触觉也更加敏锐起来,只觉得谢湘手和绸带,在身上这里绕到那里,有意无意拂过乳尖、腰窝等敏感之处,令她麻痒轻颤。 绸带从后颈绕到胸前,交叉后从双乳上方穿过腋下回到后背,再次交叉后来到乳下,在上腹交汇,又在腰间绕了一圈,然后绞成一股,从两腿之间穿过,勒住下身私处,卡在花阴rou缝中,从臀缝中穿出来,最后将双手反绑在后腰处。 “今儿是第一次,我们先绑个简单的,腿就先不绑了。宝贝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太紧不舒服?”谢湘已经没有刚刚回房时的急切,此时气定神闲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生出另一种不同的兴奋。 “我觉得心里不舒服,不想被绑着,而且你绑的地方很是奇怪,犯人应该不是这样绑的。”新乐实话实说,尽力稳住语声,故作镇定,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谢湘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伸手拨弄一只rutou,“等一下心里会更不舒服的,要是受不了了,宝贝哭就是了,你一哭,为夫心疼你,说不定就给你解开了呢?” 双手被缚不能推开对方,眼睛被蒙也不能瞪人,新乐只能憋屈地撇撇嘴,扭了扭身体躲开那只玩弄茱萸的坏手。可是只要她双臂一用力,就会拉紧嵌在yinchun瓣内的绸带,勒住自己的小花,带来一阵混合着刺激和羞耻的快感。 “嗯?这是什么意思,都被五花大绑了还不听话,看来今天为夫要好好教训你一下,做做规矩了。”谢湘故意放冷声音,却掩藏不住里面的一丝笑意。 他双手捏住娇妻两个rutou,粗暴地晃起来,“你刚才说要揍我?呵呵,这是做妻子该说的话么?我看是你这个小坏蛋欠揍,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说着用力一拉rutou,硬生生地把新乐拉得重心不稳,“啊呀”惊叫一声,往前扑倒在榻上,接着对着她又白又圆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啪”地一下留下一个淡红色的手印。 新乐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和羞辱惊得说不出话来,想刚想用力抬起上半身,屁股上又被丈夫打了一下,虽然不是特别疼,但一声声脆响太过耻辱,只得强忍着泪水怒道:“你敢打我!” “我何止敢打你,等下还要cao你,你是不是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求本座的?让本座摸你,捅你的花xue,现在装什么正经人?” 谢湘语气威严冷漠,一只手在新乐私处来回抚摸,“屁股撅高点,把你的xiaoxue亮给本座看!” 新乐有心反抗,可是立刻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比刚才的还重一些,娇滴滴的小公主哪里吃过这种皮rou之苦和惨无人道的羞辱,瞬时泪水决堤,咬牙把屁股再撅高了些,心中羞愤至极。 谢湘一拉胯间的绸带,让它嵌入妻子花阴缝隙之中,把新乐勒得生疼,低声“嗯哼”了一下,又放松绸带,拨到一边,对着xiaoxue轻轻吹了一口气。新乐目不能视,身体的感觉都被放大数倍,被他吹得花xue一紧。 “小嘴一张一合,是急着要为夫来喂?我问你,本座待你如珠如宝,你却怀疑我私通他人,哼!你说你该不该打?”谢湘用指甲隔着绸带,在缝隙处刮搔,刺激新乐的阴蒂,另一只手揉捏着新乐压在身下的rufang。 新乐本就因为已经被打了屁股,又被强迫摆出这种难堪的姿势而觉得十分丢脸,此刻被对方上下其手玩弄性器,愈发羞耻,身体变得敏感得不行,两处快感传来,被刺激得身体微微颤抖。 “问你话呢,摸了两下就舒服得没法出声了?是不是屁股上还得再揍几下才能学乖?” 她不想回答谢湘,但又害怕他再打自己,瓮声瓮气地回答:“是我嗯……不对,不该……不该怀疑夫君。” “问你该不该打!” “……该打。” “不错,你不乖,屁股就要挨打,你乖,为夫就赏你。” 说完就在新乐粉臀腰窝上细细舔了一遍,手中用力,把rutou和阴蒂揉得舒服极了,让新乐忍不住娇吟阵阵。 “你刚才怪我回来拿你泻火,本座问你,我要泻火是不是该找你?还是该找别人?” 新乐被他弄得一颗心悬在半空,欲望层层堆积尚未泻出,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无力与他争辩,“嗯……该找……找我。” “找你做什么,你说!” “找我……嗯哼……泻火……”新乐压抑住呻吟,勉强回答。 “怎么个泻火法呢?” 谢湘担心娇妻跪趴久了腰脖受累,扶住她双肩让她坐起来,舔去她脸上的泪痕,分开她的双腿,从正面玩弄她的下阴,“好好说,你让为夫怎么个泻火法?” “就是……行房。” “不对!让你说仔细说明白,要我地手做什么,要我的舌头做什么,要我的阳根做什么?” 谢湘一寸寸地舔过新乐的身体,舌头在凸起的rutou上打转,手指拨开花yinchun瓣,伸进绸带里面亵弄被勒在里面的嫩rou。 “手……嗯……手摸我……摸我的……嗯哼……小meimei,舌头……舔……嗯……舔我的……小樱桃,阳根……插……嗯唔……插进……呜呜呜……” “插进哪儿?好好说!不然又要揍屁股了!”谢湘凶巴巴地催促已经露出哭腔的新乐,一点也没有平时的怜香惜玉,手里加快速度刺激阴蒂。 “呜呜……插进……花……花xue……嗯……”新乐拼劲全力,把这段yin荡下流的话说完,在rou体快感和羞耻心的双重刺激下,一阵娇吟,蜜xue收紧,去了一回,整个花阴都被爱液沾的湿湿的。 新乐喘着气,哭唧唧地咬着下唇,满腹委屈溢于言表。 “宝贝既然这么说了,为夫也只好勉为其难,插你几下了。”谢湘一本正经地看着新乐梨花带雨的凄惨模样,轻抚她的脸颊,却不为她松绑,直接把她私处的绸带拨到一边,掏出阳物,在她湿淋淋的私处来回摩擦几下,沾上润滑的爱液,然后猛地捅进新乐湿润的媚xue。 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新乐不禁“啊”地小小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贴到谢湘怀里微微发颤。 他盘腿而坐,环抱新乐坐在自己的阳物上,上下颠弄,胡乱吻着妻子沾了泪水的脸庞,在她耳边窃窃私语:“据说有一欢喜佛,性yin喜交媾,佛母明妃以身饲魔,与欢喜佛乐空双运,用的就是现在我们两的姿势。小心肝,你这是要与为夫双修,助为夫成佛了呢。” 新乐的乳尖随着谢湘的抽插摩擦在他的衣服上,蜜xue里又次次被他顶到深处,快感密集得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唧唧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欢……欢喜佛……嗯……可不是……嗯……啊……不是穿着……嗯……衣服的……啊……” “哈哈哈,你这个小坏蛋。”谢湘被新乐出乎意料的回答逗笑了,欣然匀出一只手脱掉外袍上衣,裸露胸膛贴上爱妻的双乳,故意在一上一下顶弄妻子的时候,用自己的rutou划过她的,反而比刚才更yin靡。 新乐目不能视,却能更加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每一处传来的快感,自己这样被五花大绑着向男人求欢的样子,要多羞耻有多羞耻,可是越是如此,身体却越兴奋,被亵玩cao弄的快感也越强烈,甚至暗暗希望谢湘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玩坏掉,随心所欲糟蹋自己。她不禁被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吓到了,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只能尽量靠近谢湘寻求他身体的抚慰。 二人忘情地拥吻zuoai,谢湘悄悄解开绑缚在娇妻手腕上的绸带,不让她因为反手被绑太久至筋骨酸痛,新乐一得到自由,立刻死死搂住谢湘的脖子,不肯在放开,以至于两个人只能用这样面对面抱着的姿势一直做,颠得新乐头昏脑涨,却又舒服至极。 谢湘托着新乐饱满的臀部,在她身体里肆意驰骋,体力惊人不知疲惫。新乐接二连三地高潮,紧致花径rou壁抽搐着的翕动也不能使他破功放精。今天谢湘兴致特别高昂,光看着蒙住眼睛被绑缚的娇妻,就已经亢奋得刹不了车了,不知道准备要她多少次。 在新乐在数次高潮,被插得精疲力尽,终于放开双手,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之后,谢湘把妻子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一手揽住她晃动的rufang,一手揉弄她的下阴,继续在蜜xue中征战律动,用几处敏感点的同时刺激,把新乐舒服得再也顾不得其他,哑着嗓子大声喊了出来。 她的身体几乎已经难以承受这样的强烈的快感,最后高潮到停不下来,身体不住抽搐,蜜xue喷出一股清液,整个人瘫软在谢湘怀里,泣不成声。 谢湘知道再玩下去娇滴滴的妻子恐怕真的要被自己弄坏了,于是把新乐放到床上,趴在她身上飞速摆动腰部,快速抽插了上百下后尽情射在了她的身体深处,结束了这次挑战娇妻极限的“凶残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