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皇帝的美人(双性,年下)在线阅读 - 王爷,其他走向,双重生2,王爷救丞相,野合差点被发现,cao肿阴蒂腿交,王爷感觉到动

王爷,其他走向,双重生2,王爷救丞相,野合差点被发现,cao肿阴蒂腿交,王爷感觉到动

    兴许是知道如果自己当真不留一丝痕迹丞相会疯,王爷没有故意掩盖踪迹,丞相会收到消息说他在哪里。

    冀州、兖州、青州.....

    王爷果真如他少年时的梦想一般,带着一把剑一匹马去行走江湖了,天下之大山海万里,快意自在,再也不管皇城里的是是非非,也不再管皇城里那些恩怨纠葛了半生的人 。

    丞相看着快马加鞭送来的急报,告诉自己他高兴就好。

    可是抑制不住的想念如同野草疯长,像是有千万只虫蚁啃噬着他的五脏六腑,日夜不休。

    丞相攥紧手里的消息,一寸一寸抵在自己心口 ,终于还是压抑不住一丝叹息。

    草长莺飞的季节过去,江南的莲花开遍的时节 ,大楚出了件大事,当朝向来少出皇城的沈相要去江南巡视。

    虽说例来只有皇帝亲巡的规矩,可如今天下人就是不识天子也识得沈相,权势滔天不过如此,谁又胆敢有任何异议?

    天下人都在猜测丞相此举的意义,是去看所谓的大楚粮仓,还是去敲打如今日渐猖獗的江南士族?

    “咳咳咳!”

    江南小镇,一处露天的茶馆里,来往的客商和汉子三三两两聚集在一处歇息,躲避毒日头,说些近来大事,一位腰挂长刀的男子听着身边议论纷纷,不知是听见什么,像是突然被什么呛到了一般喷出了一口茶水。

    旁边坐着的人责备的看着这个一身劲装的挺拔男子,作游侠打扮,一身正气,似也是从远方而来风尘仆仆,腰间的剑穗坠着一块上好的龙鱼玉佩,于是眼睛一转不满欲烟消云散。

    “哈哈哈小伙子慢点喝,不着急,我看你这风尘仆仆的,是准备在这儿逗留些时候?”

    楚靖辰嘴角抽搐了一下,本来是准备来江南休息一段日子的,但沈君卿要来,所以他要不要跑呢?

    “小伙子,我刚刚还听见你打听周围的院子,我家前两年正好空置了一间,你要不要跟着去看看?”

    楚靖辰:“......”

    我看起来就这么像冤大头吗?他不由头疼地按了按腰间的龙鱼玉佩。

    沈相这一次远下江南排场极大,明里暗里都是打压士族的意思,招人恨的很,人还没到江南刺客先来了两三拨,冬竹心惊胆战的劝他回去,丞相只是摇头。

    王爷还在江南,他想他想的日夜不眠几欲疯魔,甚至开始后悔自己是否不该放他走。

    冬竹顿了顿提醒道,王爷未必就不是引您过去的那枚诱饵。

    丞相拿着书的手微微一顿,却没说话。

    半个月以后丞相一行终于到了江南,江南士族不管心里怎么恨他恨的牙痒痒,面上都是恭恭敬敬的,力邀丞相去看河堤,结果走到一半就遇见了刺客。

    江南士族的人呼啦一下作鸟兽散,独独留下丞相一行与刺客纠缠,追杀阻拦之下,丞相很快被逼的落单,正要被一剑斩杀的档口,身后突然斜刺来一剑。

    身形挺拔的男子作游侠打扮,却唯独蒙了面,武功高强十招未过刺客便无力反抗倒地。

    某位楚姓男子做好事不留名,救完人就准备跑路,回头看见身着青衣的丞相捂着伤口看着他,鲜血滴滴答答的往外流。

    ——他是怎么受伤的?!

    某位楚姓男子震惊了,他方才明明从那刺客手里救下了他的,怎么一回头人就平白无故受了伤!

    但是总不能把受伤的人扔在这里,周围都是刺客, 虽说他护卫不少,可谁知道先找过来的是敌是友。

    做好事不留名的某人不得不咬牙坚持把好事做到底,草草给人包了一下伤口,将人扔到了背上。

    月夜之下,男子轻功卓绝背着丞相在密林里穿梭自如,突然觉得背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沾湿了脖颈。

    某人忍住回头的欲望,刻意压低声音作出假声粗声粗气问:“怎么了?”

    丞相默默抱紧心上人的脖子,闭上眼睛:“疼.....”

    某人以为是颠簸中碰到了他的伤口,不由放缓了脚步。

    月凉如水,丞相含住了王爷的耳垂,温热的液体簌簌而下:“咬住就不疼了......”

    王爷:“......“

    虽然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样子。

    丞相咬的并不重,他也就没管,但他很快就后悔了,因为那几乎不能算是咬了——是舔啊!

    缱绻厮磨,来回用舌尖舔舐耳垂,像是品尝着什么稀世少见的珍贵宝物,隔的太近了,王爷清清楚楚的听见丞相沙哑的喘息,在他耳后情动。

    王爷依旧压着刻意的嗓音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你敢舔?知道你还舔?!

    丞相呜咽了一声,在他耳边轻声喊:“我知道。”

    “我是谁?”王爷的声音逐渐干涩沙哑,又平白生了一股无名且出离的愤怒,咬牙切齿,“沈君卿,你是看见任何人都敢上去动手动脚吗?就这么缺男人?!”

    丞相的一只手紧紧揽住王爷的脖颈,一只手往下落在王爷的腹部,果不其然摸到那个久别的硬挺物什。

    “殿下,”丞相的手按住孽根的顶端,隔着薄衫摩擦抚慰,声音沙哑却动听,“你硬了。”

    王爷:“......”

    王爷气的一把把人从背后抱到身前,月色冰凉,那人躺倒在密林的草地上呆呆的看着他,许久,才伸手揭掉王爷脸上蒙面的黑布。

    “殿下瘦了。”他细细摩挲王爷越发清晰的轮廓,确实瘦了少许,也黑了一些,没了宫廷间的尔虞我诈,他活的自在又快意,人都比被他囚在一隅时精神了许多。

    王爷气势汹汹的看着这个精虫入脑的yin相,周围都还是追兵和刺客,现在把他弄硬了看他怎么收场。

    再说,又不止他一人瘦了。

    丞相才是瘦了许多,几乎是形销骨立,原本只是削瘦风流的身姿如今腰都跟姑娘一样只盈一握,大概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没少病着。

    想着就让人生气,他粗暴的解开丞相身前的青衫去查看刚刚有没有将伤口弄裂,手覆盖上去的那一刻突然生出某种奇怪的想法。

    ——瘦成这样,不知道他的那对大白兔瘦了没有。

    幸好没裂开,然后他就发现很奇怪的,为什么丞相那伤看着竟然是匕首划伤的,刚刚的刺客明明拿的是长刀。

    他没想明白,就感觉到丞相的手又在摸他的小王爷。

    王爷:“......”

    恶狠狠的把丞相的手拿开,解开裤腰放出那根吃了半年素还冒着热气的粗长孽根:“用嘴。”

    想用手,他偏要得寸进尺。

    丞相手口并用,含住那久违的孽根,用嘴包裹着guitou,舌尖在顶端的小口舔舐吮吸着里面流出来的清液。

    丞相当真埋头下去的时候王爷自己又觉得过分了,现在周围到处可能都是刺客,他这样被旁人看见对丞相来说恐怕就是灭顶之灾。

    他自己跑了不要紧,丞相总归还是要在朝廷混的,万一传出去丞相在林子里被逼着给野男人舔那东西,丞相一贯朗月清风的名声就毁了。

    他只想草草了事,让丞相舔舔就算了,赶快把人救出去要紧,结果舔到一半丞相突然退开来,王爷正准备忍着跑路再说,就见丞相缓缓躺在草地上,解开了长衫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来。

    丞相张开腿,裤子半褪,在夏夜冷清的月光下,露出双腿间密处。

    后xue没有时间清理,只能用前面那个。

    两瓣胖乎乎的蚌rou紧紧闭合,丞相舔湿两根手指探入身下,忍着疼刺进娇嫩的xue口,双腿张开到极致,让王爷能清晰看见丞相张开的嫩xue,以及毫不怜惜草草扩张的手指。

    “殿下,cao我——”

    他仰躺在天地山河间,稠墨一般的长发铺陈在身后和青草交缠,两只胳膊抱住修长双腿,露出其中最隐秘的地方同王爷说,cao我。

    疯了。

    王爷磨牙,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如野草疯狂生长,在这浩大天地间cao一回丞相,以天为席以地为被,中间是沈君卿。

    他一身自由,随意而来,也随意而去。

    王爷死死忍耐着,最终覆盖上去,却没cao丞相,而是把双腿放下来,火热粗硬的孽根狠狠塞进丞相的双腿间。

    “太小了,吃不下。”

    丞相合拢双腿任由王爷插进去,却还企图给自己辩解:“吃得下的......”

    王爷:“......”

    吃得下个屁,丞相阴阳双身那里本来就小,王爷又大不过,平时好好扩张半宿才将将能吞进去欺负一下,现在又没脂膏又没水的,真cao进去跟第一回一样血流成河了怎么办?

    况且,这还是在荒郊野外。

    丞相腿心皮rou细嫩,被丞相惊醒的xue口渗出yin水,王爷的孽根粗硬刮过丞相高高鼓起的yinchun时刺激的丞相受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

    这个林子里现在还有无数人,不知是哪边的人听见动静慢慢向这边靠近,王爷眼皮跳了跳,抱起丞相就往旁边的草堆里一滚,同时封住了丞相的唇。

    丞相在上,王爷在下,头顶即是无垠夜空,长风万里只余今朝。

    王爷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丞相的吻落下来,衔住他的唇,像是朝圣一般虔诚。

    乌发散落一地,明月落他满怀。

    王爷突然觉得心底某一处跳的格外快,像是终于打开了某扇紧紧关闭的门。

    他闭上眼,默认接纳了丞相的舌。

    可能是在野外,又时刻可能被发现,虽然紧张,情欲却更加高涨,王爷仿佛格外兴奋,孽根来回抽插半晌还没泄出,丞相的腿根却都磨破了,王爷想退开用手。

    丞相握住王爷的那根怒涨的东西,抵在了高高鼓起流水的rou蚌上,声音低喘着。

    “殿下,用这里……”

    王爷愣了一下,随即把丞相圈进怀里,略带薄茧的手拨开两瓣蚌rou,露出里面一颗半露出头的阴蒂。

    王爷只伸手碾了碾丞相便受不住的流出一股yin水,发出小声的呻吟,已经无处发泄的孽根怒涨着就撞了过去。

    “啊......”

    丞相想咬住自己,防止声音泄露,然而很快便被王爷撬开唇齿攻城略地,身下那颗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的敏感rou粒被狠狠cao弄着,被圆润的guitou和时不时摩擦过的柱身狠狠的欺负,guitou偶尔滑到那个入口只在外面浅浅凿动一下很快退开,但是丞相根本受不住这种刺激,阴蒂被cao的快感让他很快就喷出来 ,然后又迎接下一轮的高潮。

    阴蒂被cao进去又被翻出来,哆哆嗦嗦的承受着王爷的疼爱,又痛又爽,丞相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王爷xiele两次,顾及着追杀解决的异常速度,一次cao着丞相的阴蒂射出来,一次是丞相用臀缝夹出来,后面一次的时候丞相背靠在王爷怀里,王爷孽根顶着后xue口作最后的冲刺,手却在丞相身前撸动丞相的yinjing。

    最后射出来时,王爷堵住了丞相的铃口。

    “别尿,”他压抑的声音嘶哑,“你的暗卫快来了。”

    他清楚丞相的身子,已经再射不出来什么了,再继续就是失禁,而沈君卿是谁?是如今南巡的沈相,虽然遇见刺客,但半路失禁又该怎么解释?

    丞相泄不出来,浑身颤抖不休,最后抖着拿手让王爷摸他的阴蒂,cao肿了,原本的一小颗如今涨大在外头缩不回去,殷红充血。

    王爷摸了摸他,又伸出一根手指进了丞相的xue。

    刚好含住一根手指,王爷想起来这人一开始嘴硬说自己吃得下,不由又好气又好笑——这也叫吃得下?

    不禁狠狠cao弄起来,只用一根手指直接把丞相送至欲望的高峰。

    快临界点时林子外突然传来疾速的搜寻声,已经眼看着快要搜到了,带人过来的侍卫统领耳力非比寻常,似乎听见了动静,站在树丛外喊道:“可是沈相?末将来迟!”

    突然的人声激的丞相直接受不住泄在了王爷手里,王爷只得封住他的唇让他不至于叫出声来。

    “沈相?”外间那武将不确定的喊道。

    眼看着那人快要走进草丛,丞相只得出声:“是我.....”

    外间兵马纷乱,冬竹喊了一声公子,也怕丞相是被挟持,不敢靠近。

    “是......兵部的叶校尉,”丞相缓过一口气来,紧紧抓住王爷的手臂,“是我的人。”

    王爷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刚他已经准备好带着丞相杀出重围,现下拿自己的衣裳草草给丞相擦拭干净下体,幸好刚才只是隔着衣裳摸了摸那两只兔子,没给他解开,不然这会儿该更手忙脚乱。

    “丞相可是出了什么事?”叶校尉眼见迟迟无人出来 ,不由握紧刀柄,凝声喝道。

    而后便见发冠散乱的沈相步伐极慢的从林中走出,沈相平日里极为肃冷,就算看着温和骨子里也有着些拒人千里的味道,此刻长发披散的从密林中走出,竟然平白多了些难言的滋味。

    而且似乎衣裳有些散乱......

    丞相的容貌世所罕见,只是平素才气和权势遮掩了容貌的优势,此刻看起来竟当真是勾魂摄魄。

    一时不由看得呆了,直至沈相抬起头冷冷瞥了他一眼,那一眼极冷极冽,轰然将他那些莫名的思绪都击的粉碎,只敢长跪不起,哪里再敢多看一眼。

    丞相回过头他走出来的那个草丛早已空无一人,只留下被压平的草地,似乎昭示着方才发生过什么。

    丞相一步一步走的艰难,王爷没有射进去,但是阴蒂和蚌rou都已经被cao的红肿,更不必说破皮的腿根,那处肿胀的阴蒂缩不回去,摩擦着腿间布料疼的他几乎有些站立不住。

    可他还是长久的站在原地,长风萧瑟,夏夜虫鸟鸣叫,唯独不见那人身影。

    藏在树梢上的王爷:“......”

    不由怀疑起自己,自己当真有那么过分,把他弄到路都走不得的地步了吗?

    如果不是如今的“他”还重病在皇城修养,他还是有些想出去扶沈君卿一把的,沈君卿身体不好,大晚上的一直站着吹风不是个事儿,况且刚刚还那么荒唐了一番。

    然后悚然一惊,自己分明和沈君卿有仇!

    沈君卿对他情真意切不假,可囚禁他三年也是真,小皇帝是个混账,可他楚家三百年的基业如今被丞相这个jian贼霸占着也是事实 。

    王爷沉下脸,却不自觉想起方才丞相在月夜下吻他。

    虔诚的好似世上所有东西与他相比都不过尔尔,王爷头一次想一件事。

    若是他和滔天权势比起来,沈君卿会选哪一样?

    这是个无解的答案,王爷猝然闭目,当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时,有些东西就已经变了滋味。

    ——他以前只会考虑是他先死还是沈君卿先亡。

    沈相在江南遇见了几回刺客,生了一场小病,除此之外也敲打了江南士族,收回了半数粮仓,总算是不虚此行,江南莲花凋谢时丞相回了皇城。

    而另一边荒凉的古道上,一个带着长刀的游侠也慢悠悠的往蜀道而去,年少时总听说蜀道难于青天,他倒要去看看。

    这一去就又是一个花谢花开,半年过去,转眼就入了冬,这些日子里化名楚靖的游侠过的潇洒快意,看过绝险的蜀道也喝过当地的陈酒,临近年关,各地开始纷纷扬扬的落雪。

    王爷站在临时住着的小院前,想念皇城沿着护城河开满的梅花。

    亲信在王爷身后说些琐碎的小事,他到底还曾经是位皇子,手底下也不是当真无人可用,只是对上沈君卿就不够看而已。

    拉了半天家常,王爷终于还是问亲信丞相最近怎么样。

    亲信顿了顿回,很不好,秋里生了两次大病,朝会也是时去时不去的,总归他大权在握无人胆敢置喙,但皇帝也使绊子,在丞相府里安插的人说药就没断过。

    王爷只是沉默。

    自从那次露水情缘过后王爷已经近半年未曾听见丞相的消息,他甚至刻意隐藏了踪迹,不再让丞相无时无刻知道他的行踪。

    他发觉有些事情或许出乎了他的预料。

    或者说从他重生,沈君卿竟然放手开始,一切就走向了脱缰野马一样的岔路口。

    他又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