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身子脏了也就是脏了。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多干净,最可笑的是,当所有一切身为表示自身还是个人的东西都没了之后,快感占据身体之后,他发现……人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活着。 比如活在快感之下。 酒店房间,楚晚歌看着手机入款到账的数字放下手机,笑着坐在床尾,双腿大开,纤长身躯没那么漂亮,太过瘦了,肋骨一根根的都可以看得清晰,偏偏那胸口前的乳粒凸立而起,粉嫩嫩的乳晕魅惑丛生。 楚晚歌的身体没什么体毛,以至于本该长满浓郁耻毛的地方光溜溜的好似还未发育少年,半勃的yinjing形状漂亮,但是……yinjing上却有不明显,不细看,不会发觉的一个个烟头大的圆圈烫伤。 这是烟疤。 在楚晚歌的yinjing上整条都有烟疤……甚至大腿内部两侧也有,因为他的皮肤病白,这些烟疤好后落下的伤痕如果不摸上去,不趴上去细看真的不会太注意到。 谢蓝扯着楚晚歌的头发,气势如虹的站在他的身前,皱眉霸道冷气的说:“跪下。” 没有任何的反抗,楚晚歌似乎真的没了任何的尊严直接就跪在了谢蓝的跨间,那根东西并不漂亮,发黑,恐怖的静脉盘在柱体之上,guitou因为充血的原因发红泛紫。 谢蓝压着嗓子,“舔。” 巨大的guitou气势磅礴,浩瀚之中凑近闻了闻,居然没有什么味道,这让楚晚歌有些意外,伸出粉舌再无顾及含住了guitou,深深的吞入,脑袋一上一下的用嘴巴撸动。 深吸缓放之中双唇将yinjing完全包裹,温热的口腔中舌头灵巧的在yinjing之下左右转动,再次深吞而吐时,速度异常缓慢,舌尖低着海绵体慢慢的将yinjing从嘴巴里吐出去,低着guitou的马眼,用唇如吹箫,非吹而吸,马眼里流淌出的yin液全数被他含入口中,吞吃入腹中。 他侧过头,沿着yinjing两侧反复舔舐,滑向子孙袋用舌头轻柔的打弄,再吸入口中打转圈圈。 可以说楚晚歌的koujiao技术如火纯青,谢蓝目含冬季冷雪居高临下的看着楚晚歌面色潮红的吞吐着他的jiba,心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如何形容。 那个曾经他望尘莫及的楚晚歌居然跪在他的跨间给他koujiao? 那个曾经将他的追求完全不放在眼里,高傲的男人……居然在如痴如醉的做这般下等的事情……他到底遭遇了什么?他消失的那六年里又是去了什么地方?他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他这熟能生巧的技巧又要怎么解释? 莫名的烦躁让谢蓝心里如火山喷发一般,抓着楚晚歌的头发就把他仍在了床上。 “贱人!” 沉声怒骂,谢蓝压身而上,没有任何的怜惜。 省去了扩张和纤细。 巨大的guitou低着saoxue口时,谢蓝面色一震,saoxue没有紧闭,甚至长着小嘴,成一个椭圆形,他笑了,“sao货,居然自己流水了?”伸出手在那sao眼里狠狠的扣了一下,受到轻微刺激的saoxue一下分泌出大量的肠液如小河流水一般延缓流淌而出。 把那洁白的屁股全部染湿了。 楚晚歌却笑了,笑得妖媚如狐的伸出双腿缠上了谢蓝的坚挺的腰肢,“我sao,你不喜欢吗?” 谢蓝咬了咬牙,伸出手在楚晚歌的脸上狠狠一耳光抽了下去。 力度要比第一次轻了些,但是也没轻到哪里去。 “闭嘴,臭婊子!” 似乎不想看见他的脸,谢蓝将楚晚歌翻了个身,按着他的颈后,再无思虑,蛋大的guitou低着saoxue口腰腹发力,用力往里一挺…… 没有所想的紧致感。 却水多,软滑,特别的舒服。 是另外一种无法言喻的爽度,谢蓝cao干着他的saoxue,咬牙切齿,“你他妈的被多少个人睡过了?屁眼居然这么松?给老子夹紧点!” 在谢蓝用他那巨大的yinjing插进来的瞬间,楚晚歌喟叹哎叫:“嗯啊——!好,好舒服……” 快感。 将他吞噬。 他用力的夹紧谢蓝的yinjing,却因为那yinjing太过巨大,根本让他使不上什么力气。 口中痴痴哼叫,下贱的像一只不断求cao的母狗。 “啊,啊,恩啊,好爽,屁眼里面好sao,好痒,谢蓝,谢蓝……快,快用你的大jiba把我的saoxue插烂,呜啊,好爽,好舒服……好棒,你的大jiba好棒。” 明明谢蓝那根粗壮的黑jiba把他的xue眼堵的死死的,没有任何一丝的缝隙,却还是有yin水见缝插针的流了出来,把两人连接的地方都打湿了。 谢蓝哪里能想到楚晚歌在床上居然这么sao,这么浪。 他闷声caoxue,那舒爽的xiaoxue里yin水没完没了的流出来,好像楚晚歌这个人的身体就是水做的,谢蓝气笑了,一巴掌狠狠的抽在楚晚歌白花花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掐的先红后紫。 楚晚歌仰头惊叫,“啊——!” 谢蓝摇着腰腹,放缓了速度,jiba的guitou顶在sao心打着圈圈的在研磨,酥麻的快感让楚晚歌目光失神,大张着嘴巴,唾液四溢而流,他摇晃着脑袋,撅着屁股,双手掰开臀瓣,把屁眼拉开了一些,yin液刷的一些如血崩热乎乎的全部喷了出来。 喷的谢蓝大腿上全是,他目光一顿,这就爽的内潮了?居然自动分泌了大量的爱液,怕是如果不喷出来只会全部积在腹腔。 这一幕刺激的鞋蓝控制不住的抓住楚晚歌的手拉扯开,“不给掰开,给我存着!妈的!你这个saoB,居然这么多水,恩?就这么舒服吗?老子是让你来享受的?” 一把狠狠抓住楚晚歌的头发用力拉动,楚晚歌疼的头皮发麻却也抵不过下身的快感来的痛快,整个身体都跪立了起来,他扭动着屁股,夹着谢蓝的大jiba迷失了,哼叫:“老公,老公,老公求求你,插我,狠狠的插我。把晚歌这小saoxue插烂,插疼,随便你怎么折磨都行,好不好,求你了。” 这一句哀求的声音特别的软,软里带着沉溺的甜,搔的谢蓝的心痒痒的,他再也控制不住,一口狠狠的要在了楚晚歌的颈间,这一口下的重,皮开rou绽,血顺着白皙的肌肤顺滑向胸口,走过rutou,显得特别的刺眼。 “妈的,贱婊子,谁让你乱叫的?恩?”谢蓝重喘道。 “老公,老公,求你了,别拿大jiba这样慢慢磨我了,sao心好痒,你快抽抽啊!”楚晚歌不知死活,口中依旧喊着老公。 谢蓝笑了,下身大力征伐。 柔嫩水多的甬道把jiba包裹的很是舒服,大量的sao液随着疯狂的撞击和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绝耳的声音来,快感巅峰灭顶。 楚晚歌尖叫着,喊着。 谢蓝也有些受不住控制,他一边快速的cao干,一边啃咬着楚晚歌的背……落下一个个深红的牙印,不堪入目。 “说,是谁在cao你?”谢蓝问。 “是老公,是老公在cao我!老公的jiba好粗,好长,啊恩啊,好爽,好爽,插死我吧。”楚晚歌大叫着回答。 “saoB,你这个saoB,老子插死你。”谢蓝发了狠,一次次jiba都如打桩机一般,疯狂的速度配上一次比一次重的力量,把楚晚歌的屁股撞得红彤彤的。 楚晚歌泪眼朦胧,雾漫漫,唇红齿白见潮红爬上了双颊,他流淌着唾液无意识的自讽,“对,我是saoB,我saoxue最sao了,没有老公的大jiba就不行了,我要老公的大jiba。老公,再插狠一点,啊,顶到了,哈哈哈哈哈……啊,啊,shuangsi我了,顶到了,老公你他妈太棒了,真的太棒了,啊——!” 谢蓝看着楚晚歌居然大声笑了出来,有些傻住了。 这男人……到底怎么了? 被他cao的就这么shuangma? 居然爽到这样的程度? 一想到楚晚歌变成今天的样子,那之前要做过多少这样的事,心底就莫名升起怒火,将谢蓝的理智都没烧没了。 他一个翻身把楚晚歌翻了面,一巴掌再狠狠的抽在楚晚歌的脸上,“闭嘴,妈的,臭婊子!” 楚晚歌却泪水横流,嘴角勾着魅惑人心的笑容。 这一巴掌,他受得。 脸颊高涨,很快就肿了起来,血红血红的,他好像丝毫不知道痛,对着谢蓝张开手,笑着哭,哭着说:“老公,抱着cao我。” 谢蓝皱眉,咬唇趴下,他楚晚歌禁锢在怀里,好像这一秒他们真的是一对。 在疯狂中,在楚晚歌不要脸的呻吟中,谢蓝射了,射出的瞬间,楚晚歌脊背弓成一道小桥,软踏踏的yinjing其实从始至终就没硬起来过,此刻却尿液喷射…… 谢蓝把他给cao尿了。 下一秒,楚晚歌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谢蓝皱眉,头也不回的转身去了浴室,换上衣服,看着在隐晦之中的楚晚歌没有任何的留恋,更没有帮他清理身体,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子,怎么可能让客人帮他处理呢? 穿上鞋,摔门而离。 醒来时,天大亮。 楚晚歌在尿液之中醒来,虽然身上没盖着被子,好在房间开着暖气算暖和,僵硬着坐起身体,楚晚歌缓缓抬起手捂着脸,眼眶发热,他噗嗤一笑,翻身下了床,清理,离开。 【宫殿】 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楚晚歌进了门就看见大堂经理对他招手,周了过去,楚晚歌低头,“经理好。” 经理点了点头,“昨晚出去了?” “恩?恩。客人点的。”楚晚歌说。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两天客人多,找你的人多,晚上能别出去暂时就别出去了。”经理说。 “好。” 说完,楚晚歌没有着急回宿舍先去了化妆室,还是白天,化妆室里的人不多,苏子升瞧见楚晚歌站起身,“我听说昨天晚上你是跟谢家那个大少爷走的?” 楚晚歌顿了顿,笑道:“恩。” 苏子升皱眉,“没事吧?” 楚晚歌有些不理解苏子升的这个问题,摇了摇头,“没事。” 其实白天也没什么事,人不多,几个人就窝在一块聊聊天,抽抽烟,中途叫了一次外卖,买了奶茶和一些吃的…… “哎,我告诉你们啊,还有三天过年,咱们可以轮休,我年后第二天要回老家一趟,你们排一下轮休表吧。”有人提议说。 其实楚晚歌无所谓这些东西,他根本没想过去休息。 苏子升咬着吸管喝了一口奶茶,看向楚晚歌,“你过年打算怎么过?” “没地方过,上班吧。”楚晚歌说。 “我们一起休?然后出去玩玩?”苏子升问。 楚晚歌想了想,其实休息一天也没什么,便点了点头道:“行,那你定个时间。” 过年,这个词对于楚晚歌来说有些陌生。 六年的牢狱早让没了过年的概念,铁窗外家家灯火通明,而牢狱内的yin秽不堪,暴力……屡见不鲜,以往过年的当天他都是怎么过来着…… 对啊,没忘。 他都是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被强jian,在监狱里,他是那个男人的专属泄欲器。 或许也好在有这点的原因,除了男人任何人都不会碰他,更不会打他。 虽然那六年里他没少被那个男人毒打,强jian。 但是总好比过被一群人这么对待。 苏子升见楚晚歌有些魂游天外,顶了顶他的胳膊说:“这样,我们初四休息,怎么样?” 楚晚歌回过神点了点头,“行。” 下午两点多,楚晚歌觉得觉得有些累了就回了宿舍打算睡一觉,这个小小的地方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扰,不大的房间是让楚晚歌觉得最安全,最舒适的窝。 躺在床上,楚晚歌拿起床头的药吃了几颗,放下,躺下,闭眼……睡吧,不然晚上肯定撑不住。 因为快过年了,这两天店里的生意实在太好。 来的人络绎不绝,前面楚晚歌刚刚送走客人,后一脚就有人点他。 因为不能窜台,楚晚歌每次都是最累最苦的,因为他总是要最后一个才能走,好在苏子升的人气也高,所以多少能陪他到晚上三四点。 楚晚歌这两天几乎都是到天亮,把客人送走之后才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