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要一个人心服口服的方法有无数种,李片在脑子里认为的是,只要他让楚晚歌的身体完全屈服于他,离不开他,那么他的心就不会离开。 喜欢,这个词李片从来没说过。 李片对楚晚歌没有喜欢,在他的意识里从来没有喜欢这个东西,有的只是属于和不属于。 楚晚歌属于他。 这点他毋庸置疑。 那一夜,在冰冷的墙角,楚晚歌浑身guntang,他缩在他的怀中有气无力的问李片,我会死吗? 李片看着怀中的人,黑暗的牢笼看不清他的面容,却可以看清他眼底的光。 不会。 真的不会吗? 不会,你属于我,死神也从我这抢不走你。 床上,楚晚歌被禁锢手脚,他却没有挣扎,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李片目光是死的,知道逃不掉如果还是逃的话就是一个特别愚蠢的行为。 他不想再在身上留下任何的伤痕,特别是李片在他身上留下的伤痕。 如果说是俞修辰把楚晚歌推入了地狱。 那么李片就是在地狱对楚晚歌实施折磨的魔鬼。 冰冷的匕首贴合皮肤的表层在游走,楚晚歌的神经被瞬间绷紧,他哑着嗓子看向李片终究是有了一点反应,“你这个疯子!” 李片笑而不语,匕首从楚晚歌的胸口走向他的大腿内侧,直至最后的xue口。 楚晚歌一动不敢动。 他真的怕李片会发疯的一刀子捅进去,他可以感觉到xue眼处的丝丝凉意,皮肤不自觉冒出鸡皮疙瘩,微微战栗。 李片歪了歪脑袋看向楚晚歌,“这里,我cao你六年。” 牢狱六年。 楚晚歌是李片的专属泄欲器,他的身体每个角落都被李片摸得一清二楚,什么地方最敏感,最喜欢什么样的姿势……这些对于李片来说根本是了如指掌,又或者应该说楚晚歌的身体就是李片开发的,对于开放者来说他又怎么能不熟悉。 “纹身,不错。”李片松开手,放下手里的匕首俯身压上。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他单手拉开裤腰,楚晚歌最熟悉的yinjing从内裤之中弹出,那勃大的性器如李片的性格狂野蛮横,楚晚歌最为熟悉,熟悉到上面的经络是如何走动的都一清二楚。 guitou抵在紧紧缩着的xue口,楚晚歌看着李片死活没有说一句求饶,倒不如说他甚至有那么几分的期待,李片总是能抓住他最想要的点。 伴着李片的一句话,巨大的性器挺直而入,伴着撕心裂肺的拉扯痛感让楚晚歌面部扭曲,却在yinjing完全的插入后,楚晚歌喉中滑出一声粘腻。 “呜恩啊——!” 李片笑了,笑得开心。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比起前戏,楚晚歌更爱这种没有前戏直接插入的方式,虽然开始会有点疼,但是伴着每一次的抽插和力度,他会慢慢的湿润,他喜欢被插湿,要比有了前戏爱抚之后再插入爽的太多。 没有任何润滑的saoxue被强硬的性器挤入,肠壁的rou会不自觉的收紧排斥,伴着yinjing的抽插,rou与rou的扯动,鸡蛋大的guitou撞击sao心带起的快感会让楚晚歌想疯掉。 就好像煮水。 一点点的热起来,一点点的沸腾起来。 楚晚歌喜欢zuoai,甚至有点上瘾,其实他的身体早就已经离不开男人,多少个夜里他会自行安慰,虽然总是不尽人意。 但是也能敷衍着来…… 已经很久没zuoai的他,被李片这样的攻克,他真的无法忍耐。 他想抱紧李片,但是双手双脚全部困住,他只能挣扎着扭动下体,却还是不愿意说出服软的话。 他不能输。 也不想输。 李片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直挺着腰背,低头可以看见他的性器在楚晚歌的saoxue中一进一出,极缓而慢,yinjing抽出时会带出周边红艳艳的xuerou,再缓慢插入xuerou娇羞藏脸。 好一道春色亮丽的风景线。 酥麻的感觉通过下体走遍四肢百骸,冲击大脑的快感让楚晚歌唾液增多,他张大嘴保持呼吸的节奏,想让思绪飞远,但是李片一点都没给他机会。 李片用他的手握住楚晚歌的yinjing上下抽动,双道的快感让楚晚歌惊叫:“恩啊——!松,松手!” “你很想要不是吗?”李片低沉言说。 楚晚歌觉得他要疯了,这缓慢极致的抽插惹得他sao心痒如蚂蚁啃噬,心脏破出洞口,他的意志在崩溃的边缘;一个不急不慢,一个全力忍耐。 就这样没有多余的话语,没有多余的动作。 李片的大拇指把楚晚歌yinjingguitou上的yin液抹开,大拇指似玩一般在guitou上打着圈圈,一样缓而不急,他的腰肢前后摆动时,问楚晚歌,“你爱的人是不是在监狱说的那个人?” 楚晚歌死死的咬着唇,他想让痛感取代快感,他不想让李片拿捏。 低头忙碌的李片抬起头看向楚晚歌,他居然把自己的唇都咬破了,就这么想拒绝他? 李片微微皱眉,却没发怒。 松开抓着楚晚歌yinjing的手移动向唇,用力的撬开楚晚歌的嘴,另外的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颚,双手稍微一错,楚晚歌的下巴被卸下。 他只能张大嘴,不能说话,只能发声。 “呜恩,恩啊——!” 看着楚晚歌焦急恐惧的模样,李片笑意更深,在楚晚歌此刻的眼里他就是魔鬼。 “别怕,不疼吧?等结束之后我再给你按回去。” 说着,李片再次低下头继续抽插,用手抚摸楚晚歌的yinjing。 如果说要死。 最怕的是慢慢折磨的死亡而不能一刀给个痛快。 李片这样慢慢抽插的折磨让楚晚歌就算畏惧却也无从可逃,浪潮般的酥麻带痒的渴望随着李片足足一个小时的不停缓抽再插,终于楚晚歌失了神,他翻起白眼,唾液流淌胸口一片,面色潮红,额间挂着隐隐汗珠,看上去楚人可怜。 他sao动不安的扭着下体,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李片双手一抬就把楚晚歌的下巴按了回去。 楚晚歌适用了来回张合嘴巴后,重喘发浪。 不管了,不顾了。 他要高潮,他受不了了…… “cao我,李片我求你,别这样……呜啊,恩啊啊……哈,xiaoxue好痒的,sao心要被你磨烂了,求求你用力贯穿我,你不是以前总是喜欢很用力的吗?呜恩,cao我,cao我啊——!!!”说到最后楚晚歌简直要疯了,他现在所有的意识都消散,他只求快感,无穷无尽的快感。 他想射。 因为长时间的勃起让马眼里流淌出来的yin液把柱身搞得湿漉漉的一片,要什么爱,要什么感情,都他妈的不要了,欲望掌控着他的身体。 李片依旧不着急,他看着楚晚歌心急如焚的模样,问:“那是谁的狗?” 楚晚歌恬不知耻,“我是狗,我是你的狗,我是李片的sao狗,李片专属,李片一个人可以cao的sao狗。” 这些话,脏耳。 那种屈服,诚服之上的感觉至尊如皇,让李片的心理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他笑着点头,腰腹发力速度突然开始加快,告诉的抽插让楚晚歌得到了不可言喻的满足。 sao心被guitou撞击的guntang,xue口被摩擦的快要起火,甬道内的xuerou好像也被cao烂了。 楚晚歌失控大笑,“哈哈哈哈……恩呜啊哈哈哈……好爽,额哈,好爽啊!李片,李片你好棒,恩啊啊啊,sao屁眼要被cao烂了,呜恩啊,哈恩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厉害,sao狗好舒服,李片我好喜欢你的大jiba,大jiba好粗,好长……要把sao狗给cao死了……” 当精神达到最亢奋的状态时,楚晚歌就会如此狂笑的失控,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只要能让他保持现在的快感,哪怕现在李片说要掐死他,他都会答应。 楚晚歌是个没有意志的人,他总是会欲望掌控。 但是,人从出生到死亡,一直都是被欲望掌控的生物。 财欲,让人们工作。 爱欲,让人们付出。 恨欲,让人们报复。 情欲,让人们沉迷。 不管站在多么高度的人,无法脱离欲望,是俞修辰这样的高端王者终究也是在爱的欲望里跌倒难起,是李片这样蛮横的王者也是在占有欲面前沉溺其中,又或者谢蓝的付出。 当一个欲被放到最大,此刻他的精神就会被欲望掌控,楚晚歌便是如此,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沉溺在快感之中几乎要溺亡。 他sao。 他贱。 他浪。 但是这样的他偏偏有人想要,比如李片这样的变态。 楚晚歌说想要离开,李片没有想到的他教育了六年的‘狗’居然学会了反抗。 狗只是狗。 狗不需要爱。 他也没有爱,所以知道楚晚歌在【宫殿】卖,李片不觉得心疼和不舍,对于李片来说这只是楚晚歌的一个谋生手段,他不强求。 他更没有打算养楚晚歌,他要的只是楚晚歌对他所有一切的指令服从即可,他要的是楚晚歌的眼里心里只有他,他要楚晚歌真正的去做一条‘狗’,一条可以外面随便玩但是知道谁才是他真正主人的‘狗’。 看着在他身下承欢的楚晚歌,李片腰腹发力,每一次的cao弄都用狠了劲,sao心被cao的涟漪痉挛,sao液滚滚而下,顺着李片粗壮的yinjing沿着xue口的缝隙被每一次抽出时被带出,将两人的连接处打湿一片。 告诉的抽插,把这些溢出的yin液打成了白色的泡沫,成块成块的顺着楚晚歌的会阴滑向睾丸,走过睾丸上的皱褶再晕染床榻……一片湿润,好似尿床。 yinjing粗壮坚硬上面被包裹的一层水润光亮,每一次抽出时可以看到反光。 旋起的快感走向灭顶的高潮,楚晚歌只觉得眼前一黑,李片插的停不下来,楚晚歌双脚一蹬,白眼上翻,俩只手死死的扣着床榻,脑袋往后狠狠一仰,喝声尖叫之中带着喘腻,“恩啊——!” 已经足够坚硬勃大的yinjing在楚晚歌的saoxue里再次坚硬了几分,大了一圈,李片扑在楚晚歌的身上,抱紧了他,唇齿咬住楚晚歌的喉结微微发力,精关大开,沉沉旋动的快感侵袭身体的血液和细胞在疯狂的叫嚣狂躁,低沉怒喝,“恩——!” guntang的jingye射在楚晚歌的sao心之上,楚晚歌被烫的腰做拱桥,脑意识消散的瞬间,直接晕了过去。 只有李片能做到。 只有李片能让楚晚歌在床上这样失去自我,沉溺快感,不畏一切。 缓缓的将分身从楚晚歌的saoxue内抽出,李片喘着粗气看着楚晚歌笑了笑,“你是我的。” 【宫殿】。 俞修辰已经第七天没有回来,今天是第八天的晚上,他回来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没有楚晚歌乖乖等待的身影, 俞修辰的心再次被提起,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俞修辰讨厌这样的感觉,情绪被楚晚歌左右的滋味让他很不爽,可是越是不去在意就会越在意。 ——跑了? 楚晚歌又跑了? 俞修辰不相信,他答应楚晚歌可以在他的身边时,楚晚歌那激动喜悦的表情想藏都藏不住。 楚晚歌不会跑。 他那么折磨他,他都没跑,怎么可能这时候跑? 但是如果没跑,人去哪了? 经理擦着脑袋上的冷汗,哆哆嗦嗦,畏惧成怯。 俞修辰在经理走后,宣泄般的把这索大房间里为数不多的装饰品能砸的全部砸了…… 楚晚歌消失的第三天。 俞修辰觉得他的神经要崩溃了,人不见了,去哪了没人知道,电话打不通,发信息不回。 通过关系查找只知道楚晚歌去了西海区,西海区那边一片混乱,治安乱,监控设备并不多,最后只知道楚晚歌在西海区的某条路下了车,后来人就消失在了监控中,再接下来的情况,无从得知。 他去见什么人? 做什么事? 想到这里,俞修辰才发现他对楚晚歌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就如六年前一样。 什么都不知道。 那种抓住的感觉让俞修辰抓心捞肺,都那样了,楚晚歌还追在他的身后不离不弃,让这他有恃无恐,或是恃宠而骄? 他不怕楚晚歌走,因为俞修辰认定楚晚歌绝对不会走。 所以,楚晚歌一定是被什么人给困住了,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