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你这sao货嫁给孤这些年,屁眼都被玩黑了
檀总管挨了耳光,也不敢辩解,连忙将面纱遮挡严实,“檀奴本性yin贱,无时无刻不动情发浪、不知所以。若被摘下面纱,便天生想着勾引男人……” 他语气娇媚,说话间动了动身子,又引得乳夹上的金铃一阵摇动。 “唔,贱嬖的sao奶子,被扯得好舒服……” “欠cao的婊子。”主君瞧着檀总管摇摇晃晃,唇边竟又落下涎水,一副神智丧失雌堕完全的样子,心里觉得他浪得有些太过,颇想再给他一个耳光。 耳光最终还是没有给。 主君取回那冰裂纹的瓷杯,“果真是毫无廉耻。檀奴,若是放你在外头,应当早已失身多次,被抓去浸了猪笼了罢?” 话语之中满是嫌弃。 檀总管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却是再不敢摇晃胸前的乳铃了。 主君正襟危坐,将瓷杯放回案上。杯里仍剩了些许残茶,主君忽然感到口渴,也没等暗侍换上新茶,便将剩下的一饮而尽,倒是一点也不嫌弃。 檀总管微微地笑了。 他乖巧地点头,薄唇开合,轻声附和道:“檀奴yin贱如畜,合该是被浸猪笼的……” 主君见了檀总管的笑容,只觉得心里猫挠似的一痒。内寝里人人对他畏惧至极,偏偏这么个东西,一点儿都不怕,反倒每天露着软绵绵的肚皮,敞开了任他玩弄。 他再度执起沉香木的小板。 承欢之后的惯例还没赏赐完毕,檀总管当然也没忘记,赶忙撅起屁股,扒开臀缝,摆好受赏的姿态,“主人恕罪,贱嬖再不敢发浪了。” “请主人赏赐贱嬖。” 主君把玩着沉香木的小板,似是在考量应从何处下手。 事实上这对他而言,并非是一件难事。 主君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酷爱刑虐。这些年下来,内寝的方砖早已饱饮鲜血,他也早就成了行家。 譬如这板子,便是越细越狠。像手中这种宽不足寸的小板,轻易便能将人打得皮开rou绽。若是三十板子足足地赏下来,那口xue眼儿被抽得稀烂不说,就连两只臀瓣之间的缝隙,都会教肿胀糜烂的红rou填满。 受责以后,三日之内,根本不能合拢双腿。若是再要插xue承幸,需得数人按着,锁死在承欢台上,即便口唇被麻布封个严实,惨叫之声仍能响彻半个内寝。 主君因为太过变态,倒也挺喜欢听那种声音。 不过,白檀大概是不会惨叫的。 主君审视着眼前的青年。 他的这位檀总管,会浪叫yin语,会百般献媚,会竭尽所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可大概是早些年在死士营里养成了习惯,倘若实在痛得狠了,他便只会一声不吭,咬牙忍耐,像是被逼到了极限的兽类。 他甚至从来不会求饶。 檀总管虽然没有求饶,心里却颇有一些忐忑。 他今日已经接连xiele两次,再接着打下去,怕是不会好看。于他而言,疼或不疼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不能败坏了主君的兴致。 “主人,您若乏了,便让暗侍掌刑吧。”檀总管等了半天,见主君仿佛彻底没有下文了,才试探地问道。 他知道主君嫌累,一贯更爱观赏,不喜欢亲力亲为。只是因为对他格外偏爱,才会亲自掌刑。 主君待他与待旁人,向来是不同的。 檀总管想到这里,便觉得心头微暖。当初决意入内寝,实在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哪怕身子被调教得无比yin乱,只要主君喜欢,便也十分值得。 坚硬的木板戳在柔软的菊xue上,扭动着深入半指,带出一点浊精。主君的声音透着冷意,“贱货,你后面痒得厉害,讨打?” “主人,檀奴贱而得幸,更不敢坏了内寝规矩。”檀总管温顺道。 虽然已经被调教得能够受痛勃起,但他并不喜欢挨打。 只是,作为内寝的总管,他的职责之一,就是确保内寝的安定,确保主君订下的规矩,都能得到妥善的执行。 毕竟曾经统领一众死士,檀总管深知“不患惨而患不均”的道理,所以比起主君今天打那个三十,明天打这个六十,他更希望主君能够一视同仁,哪怕大家一起,全都被打个半死。 主君却偏不这么干。 第五板子只是蜻蜓点水般地碰了一下,甚至就连rutou上夹着的那两只金铃,也只是轻轻颤了颤。 檀总管有些犹豫,不太确定地计数道:“五……” 他还没报完,主君便蛮不讲理地打断他,“三十,数错了。” 檀总管面纱下的脸竟微微红了。 “是贱嬖糊涂了。” 白檀向来乖巧,虽然身为总管,有心维护内寝的规矩,但还是一切以主君的意志为先。此时主君存心放水,他当然不会自讨没趣。 “你这sao货嫁给孤这么些年,日夜被孤cao弄,屁眼都给玩黑了。”主君用小板拨弄着那朵深菊,明明心情大好,却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若是着实照承幸的次数打,下面有多少张嘴都要打烂了。” 檀总管柔声道:“能被主人临幸,贱嬖就算是被抽烂了xue,也是心甘情愿的。” “巧言令色。”主君微微勾唇,又在檀总管圆润的屁股上轻轻扇了一下,便随手将板子丢到了一边。 他神清气爽,目光落在一旁闭目跪候的死士身上。 主君不明白死士是在瞎凑什么热闹。 “你可知内寝之中皆是罪奴贱婢?”主君心情不错,耐着性子循循善诱,打算随便给个清闲差事打发了对方,“你是有功之人,大可向孤讨个封赏,安享余生。” 死士本来就懵,莫名其妙看了一场主君和檀总管的活春宫,又被秀了一脸的恩爱,心里便更加地懵了。 他一向不灵光的脑子飞速运转,居然找出了主君话语之中的漏洞,“君上,统领亦是有功之人。” 主君极为轻微地勾起了唇角,踢了一脚檀总管的屁股,“这sao货早在入内寝以前,便被孤破了身子,许给了孤。你又是为何?” 死士歪着头,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看起来实在不太聪明的样子。 “属下敬慕君上,愿意一生侍奉君上。” 语气却是异常虔诚。 檀总管的眼神一暗。 主君颇觉无趣,心想着凭你也配,冷笑一声,“仅此而已?” 死士想了想,又道:“属下也仰慕统领大人。统领大人入内寝,属下也愿入内寝。” 檀总管瞬间变了脸色。 “哦……”主君垂下眼帘,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扳指,终于认真起来,“还有这等事啊,檀奴。” 死士四处点炮,两头得罪。如此飞来横祸,实在出人意料。檀总管吓得一抖,乳铃也摇得凌乱。他赶忙解释道:“主人,贱嬖与江辰……” “江辰?”主君立刻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你知道他的名字。叫得如此亲密,果然是不干不净。” 檀总管不能理解称呼对方全名亲密在哪里。 “主人……”他还待解释,却被主君再度打断。 “江氏,既然你仰慕统领,那孤便成全你。”主君轻蔑地望着死士,语气极为阴森,“你就入内寝,做一只贱屄吧。如此,便可以和你的统领大人,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了。” 死士rou眼可见地长舒了一口气,眼睛里显示出真实的欣慰,“谢君上恩典。” 檀总管:“……” 他知道面前这位,脑子十分地不好使,却没想到一别六年,对方居然能够离谱到如此地步。 内寝的贱屄,乃是最低等的xue奴。非但要被阉割去势,重刑加身,更只能被犬兽cao弄,或是彼此以yin具相jian助兴,根本连主君的床榻也挨不着边儿的。 ……还真的是只要入内寝便好。 死士这般cao作,就连主君也觉得颇有一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