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重度拘束,内寝规矩,木势木枷重刑管教
主君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打出了满满一腔郁气。 然而他心知肚明,事情到达今天的地步,根本也怪不得白檀。毕竟调教的内容,即便不是他亲自制定,也一定是他点过头的。他也曾亲口吩咐过,务必要将对方驯养得乖巧顺服。 主君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他正在气头上,难免失了分寸。无论如何,主君也不想真的伤了檀总管。所以他摆了摆手,“领他下去。” 檀总管颇为忐忑。 他不聋不瞎,自然看得出主君心情不好。他推想大概是自己方才给脸不要脸,惹得对方不快了。可是王后的位置,他确实不敢妄想。主君今日正在兴头上才说出了这话,他要真的应下了,主君日后万一翻脸,还不定要如何整治他。 他只能恭敬地跪拜行礼。 “贱嬖谢主人赏赐雨露……贱嬖告退。” 檀总管这千依百顺的模样,主君一贯十分喜欢,可今日只却觉得十分心烦。他干脆拿起文书批阅,只当对方并不存在。 檀总管有些失落。 主君不喜他离开内寝,平日里若是在中庭传幸,便是前朝事务实在繁忙。如此,晚间也多半不会有时间再回内寝留宿。所以用完了他,如果心情不错,往往会留他侍奉笔墨,多相处一段时间,直到入夜时分,再将他送回内寝。 然而今日一来一回,却还没有一个时辰。 檀总管留恋地望着主君的身影。那个俊美的男人,他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够的。然而身为内寝xue奴,能够来到此处承幸,本来已是额外的恩典。主君传幸完毕,他自然不能逗留,当被立刻带回内寝。 暗侍将他领到狭小的隔间。 隔间位于内室深处,幽暗阴森,没有窗户,只点着豆大的灯烛,沉寂如夜。 檀总管剥下身上的黑色绸衫,又解下乳兜,认真地叠好,放进一旁的黑色木柜。 烛火映照着一丝不挂的身体,描绘着蜜色的肌肤,勾勒出线条精实的肌rou。这具动人身躯的主人,本该是个英俊阳刚的男人,此刻却趴跪在地,撅起肥硕的屁股,任由暗侍打开菊xue里的机关,将木莲刑具取出,再塞入黑色的木势。 “唔——”木势捅入娇嫩敏感的菊xue,檀总管条件反射地想要呻吟。然而主君不在身旁,他不敢肆意发浪。 塞好了木势,他便站起身,温顺地低下头,自觉地合拢双腿。双手则环抱双肘,落于胸前,将那一点微乳托起。暗侍取来粗糙的绳索,压住木势的手柄,自脚踝开始,将他一寸寸地绑了。最后穿过胸膛绕过手臂,又返回腰际,扣住木势,在会阴处打下粗糙的绳结。 暗侍绳艺精巧,那绳索绷得极紧,寸寸勒进肌rou,在美好的躯体上生生刻下鲜红的印记。木势被绳索抵着,插进菊xue深处,引得茎身勃发;会阴处的粗大的绳结,更是硌得他又麻又痒,分外难熬。 檀总管微微蹙眉,在这样的禁锢之中,已然动弹不得。 然而这却只是开端而已。妥善绑好绳索以后,暗侍又依照惯例,取来特制的皮革束衣。檀总管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点畏惧的神色。显然,比起遍布全身的麻绳,这皮质的束衣才是他更加害怕的东西。 束衣十分狭小,却要将他的整个身体完全裹住。把他塞进束衣的任务十分艰巨,需要两名以上的暗侍协同完成。一名暗侍摁住他的身体,其余的人则负责拉紧背后的系带,直到他全身都被大力地挤压,额上渗出汗珠,甚至连呼吸都困难,折磨才会暂时停止。 系带收到最紧之后,檀总管便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的能力,只能像根人棍似的直直站立着。 这个时候,暗侍才会扣好系带,锁上束衣背后的小锁。数十把小锁由脚踝起,一直延伸到脖颈处,将他完全封锁起来。不将小锁尽数打开,便不可能接触到包裹在束衣之内的美好rou体。 檀总管难受极了,却不敢有丝毫违背,还要服从地张开嘴,由暗侍掀开面纱,置入口枷,再将煮熟的鸡卵塞进他的口中。如此一来,他便再也无法合拢双唇,更不能发出有意义的声音。涎液顺着唇角时时留下,整个人更显得愈发yin乱。 他在诸般虐待之中,迷茫地注视着前方,直到厚厚的黑布袋子,蒙住他的整个头颅,在脖颈处“啪嗒”一声,落下小锁。 视野陷入一片黑暗。 最后,一如既往地,厚实的黑色棉被覆上了他的身体。这是中庭承欢的规矩。所以即便是在炎炎夏日里,檀总管也会被严严实实地裹好。棉被首尾扎紧,上锁锁好,以确保君王的禁脔,在穿行于内寝与中庭的过程中,不会被人窥见分毫。 穿着打扮完毕,檀总管便被呈到主君的面前过目。 主君终于放下文书,打量起面前黑色的被卷。 里面的人早已经被藏了个严实,他所能够看到的,也仅仅是那床棉被而已。 御用的东西向来是最好的,用来包裹檀总管的被子,自然也是名贵的贡品。棉被外层是秣陵进贡的黑色云锦,其上仿照着喜被的样式,用锦线绣了鸳鸯交颈、鸾凤和鸣。只是锦线同样是黑色,所以花纹不显。唯有光线变幻时,细细瞧着才能看见。 主君叹了口气。 奴仆们惯会在这种细节上下功夫,讨他的喜欢,也不管他到底能不能发现。 他当然并不关心奴仆们的福祉,却忽然想到被子里裹着的那个青年,应当也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为他付出了许多。 譬如他不喜欢被窥探私物,檀总管便毫无怨言地满足着他的控制欲,此刻更是如同物件一般,尊严尽失地被包裹在一床锦被里,任由寝监们将他从一个牢笼,抬向另一个牢笼。 主君的气忽然就消了。 “一类的书籍,以后不必再让他读了。” 候在一旁的寝监们行礼应“是”,自然有人将话到该传的地方。得到主君摆手示意后,他们将那被卷扛在肩头,缓步抬出宫殿,向内寝走去。 宫巷深长。 锦被之中窒闷难耐。明明是阳光灿烂的午后,被子里的人却瞧不见一丝光亮。全身上下的严格束缚极为难熬,可在经历了多年的调教之后,檀总管已经逐渐习惯,甚至可以在扭曲的观念中,将之视为格外的恩宠。 他平静而温顺地躺在锦被里,耳边一如既往,是寝监们细细的嗓子,高唱着“内寝xue奴,诸人回避”的字句,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卑贱的xue奴身份。 他只是一个玩物。 可即便再卑微低贱,只要能够留在主君的身边侍奉,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穿过狭长永巷,经过层层关卡,被卷终于来到戒备森严的内寝。高墙之内的雅致庭院里,恭候着眉目清秀的美人,正是内寝的司监。司监先一步得了消息,已经带着几位当值的寝监,在第一重庭院的影壁前等待。 他们将被卷迎入小院中的暗室,放在一张坚硬的木床上。 檀总管平躺在木床上,分毫也动弹不得。他依然被严酷地束缚着,目不能视,口不能言。锦被厚重,他头上又蒙了布袋,竟是连呼吸也格外困难。 “辛苦娘娘再忍耐一下,钥匙已经派人去取了。”耳边朦朦胧胧传来司监的声音。 檀总当然不敢觉得辛苦。 主君定下的规矩便是如此。内寝的xue奴,保持贞洁是头等要务,主君绝不能允许檀总管在外抛头露面。因此中庭传寝的时候,被卷与钥匙,从来不得同行。去时是钥匙先行,毕竟不能让主君等候;回时却是被卷先行,安全抵达内寝以后,再由一位宫监,回头去主君那里取来开锁的钥匙。 “娘娘今日,回来得有些早。”司监守在一旁,询问今日去前头侍奉的寝监,“君上可说什么了?” 小寝监捏着细细的嗓子,躬身回话道:“君上说,下月要给娘娘封xue。司监大人您看,可要先把器具备上?” 司监伺候得久了,是个明白人。 他冷冷一眼瞥过去,脸上笑容讽刺,却居然也端的是天姿国色,“也好,顺手把你的棺材也备上。” 小寝监顿时跪地求饶,吓得面无人色。 司监摆摆手,“行了,以后少说点晦气话。” 几名寝监在屋子里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半晌过后,钥匙总算送来了。他们这才配合着暗侍,打开锁头拆开被卷,一层又一层,抽丝剥茧般地解下檀总管身上的重重束缚,分门别类归入木柜,以备下次使用。 檀总管喘息着,眼神仍有些迷离。他口中仍戴着口枷含着鸡卵,涎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身边负责看管他的暗侍,却没有给他片刻休息的时间。暗侍执起檀总管xue里插着的木势,仿佛役使动物一般,强迫他在冰冷的地面上跪下。 檀总管却早已习惯了这般粗暴的对待。他乖巧地跪好,自觉地将双手抬起,任众人动作。 寝监们为他穿上黑色的乳兜,那乳兜罩住他的胸肌,却将两只硕大的褐色rutou暴露在外。而后他们又在他的裆中系上一块黑布,勉强遮羞。 如此便算着装完毕。 蒙头的黑布袋子被摘下,英俊的面庞却依旧不被允许暴露在人前。檀总管刚离开了布袋的束缚,寝监又取来厚厚的皮质头套,侍候他戴上。 这内寝的头套,原本只有样貌不好的贱屄,或是年老色衰封xue弃用了的xue奴,才必须佩戴。然而主君对于檀总管,一直有一种极为变态的占有欲。他不在内寝的时候,甚至不允许旁人瞧见檀总管的脸,即便是戴着面纱也不行。 所以檀总管即便相貌堂堂年纪轻轻,也不得不消受这份恩典。 头套设计的颇为精巧,上方双眼处打了几个极小的空洞,勉强可以瞧见外头,也能保证外头不能瞧见里面分毫。上头连着厚实的眼罩,随时可以扣下,完全剥夺佩戴者的视力。双耳也有开口,可以填塞棉纱,封闭听力。口xue一向是重点调教的对象,就更不必说了。就连鼻子下方的两处气孔,都可以随时关闭,方便进行残酷的窒息调教。 头套在背后上锁,英俊的青年自此成为面目模糊的低贱性奴。 这却还不是终结。 不需要伺候主人的时候,檀总管不被允许拥有任何自由。沉重的木枷扣在颈间,将双手固定在脖颈两侧。双足用黑布裹紧缝好,塞入木枷。那扣着脚腕的枷板极长,使他无时无刻不大张着双腿。手枷与足枷以铁链相连,长度偏偏又不给够,让他必须弓腰屈膝,只能撅着屁股行走。 “娘娘准备好了,便带回寝殿吧。”司监甚至没有询问檀总管,直接向暗侍点了点头。 檀总管虽然说起来是内寝的总管,其实也不怎么管事。说到底他日日被严密地束缚,又要承受繁重的调教,哪里能分出多少心思管理内寝。实权一向落在司监的手里,只不过要在他这里多走一道程序。他一贯谨慎,不愿与司监争执,所以大多数事情都是听凭司监。 檀总管最重要的职责,就是婉转承欢。他甚至没有自己的房间,而是被安置在主君的寝殿里。 主君的寝殿在第三重院落。 从靠近出口的暗室过去寝殿的路上,早已备好了黑布的屏风,挡出了一条密不透风的小道。暗侍面无表情,又为足枷左右各挂上一只铁球,这才抓着木势的手柄,驱使着檀总管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前走去。 君王的禁脔几乎不着寸缕,却被蒙着头颅,撅着屁股,大张着双腿,在庭院间行走。乳坠乱晃,随时在虐待他的rutou。足枷更是沉重无比,很快便将他的脚腕磨得鲜红。檀总管的脸上本就蒙了两层面纱,又戴上了头套,眼前几乎是一片昏暗。再去看两边的屏风,也只有压抑的黑色。 他就是这样度过了七年的光阴,被这些残酷的虐待,一点一点磨平了血性。 “娘娘的茎xue软了。”司监停下脚步,清冷的声音幽幽响起,“烦请暗侍大人,为娘娘行规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