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排泄,尿液浸脸,渣攻的变态控制欲
檀总管六年以来第一次睡了懒觉。 早晨浅眠,他做了许多的梦,头脑昏昏沉沉,杂乱一片。一瞬间,他甚至不能确定昨天深夜里和主君的那场交谈,是否也是那些梦境中的一个。他尝试坐起身,便立刻被人扶起,摘掉头上的布袋,取下口塞,解开寝衣。 “君上昨晚来过?”檀总管活动着酸麻的手臂。 没人回答。 暗侍们不说话,司监也不吱声,小寝监们更是低着头。他们站在那里,像是一排木偶。寝殿里风声寂寂,四周是厚重的黑帘,没有风景,只能听见外头隐约的鸟鸣。 檀总管抿起唇。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被当作一件物品管理,甚至连与人交流的权力都被剥夺。他心甘情愿地满足着心上人变态的控制欲,也不再试图和这些侍人交谈。坐在龙床的边沿,檀总管感觉腹部微涨,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嘴角便不自觉地弯起了 。 “娘娘,到您排尿的时间了。”司监面无表情。 寝监们取来一只木盆,放置在在地面上。 檀总管乖巧无比,不需众人多言,便自觉地跪下,四肢着地,爬向木盆所在的地方。到了木盆前方,他便弯下腰肢抬起右腿,摆出牡犬撒尿的姿势,等待司监的指令。 “请娘娘出尿。” 随着一声令下,尿管里的木簪被暗侍拔出,檀总管仰起脖子,yinjing抖动着,金黄的晨尿喷薄而出。排泄的快感让他舒服得颤抖,几乎要轻哼出声。然而尿了没有小半盆,他便听到了停止排尿的指令。 “娘娘不可再排了。” 檀总管蹙着眉头,努力收住尿口,艰难地压抑下排尿的欲望。 他今日起得太晚,错过了早上灌洗的时候。现下算是寻常的排泄,他的膀胱不被允许空置,总要存有液体,身子才更容易发情,方便主君随时使用。然而那尿流激荡,在司监的话音落下以后,仍然落了两滴,才堪堪止住。 照例,这样自私漏尿,是要被鞭打两下茎xue的。 檀总管忍不住望向自己凄惨的yinjing。那里还没有消肿,红痕却已然成了紫色。再打两下,便只能继续向后,占用底端不多的空间。但暗侍们有时怕伤到他的卵囊,不敢太过靠近根部,因此若是他重复犯错,便只能挑选两处旧伤中间的位置责打。 新伤旧伤交叠,痛彻骨髓,那滋味生不如死。 檀总管头皮发麻,正为即将到来的刑责感到害怕,却听司监报出惩罚,居然只是轻飘飘地,要打两下他的屁股。 檀总管困惑极了。 许是他疑惑的表情过于明显,司监沉默了片刻,又冷冷补上一句,“君上说以后不必责打娘娘茎xue,娘娘要心怀感恩。” 主君昨夜说那话的时候,他并不敢完全相信。毕竟男人宠爱他,在床上难免会说些好听的。王后的事情他不怀疑,那是家国大事,主君不会拿它开玩笑,但这些小小的刑责,每日调教的细节,他以为主君或许并不会记得。 可是他都放在心上了。 檀总管露出了一个清晰的笑容。 “娘娘,您现在只戴了面纱,应当形容庄重。”司监立刻在一旁提醒他,“您的丈夫不在,不可随意露出笑容。” 檀总管赶忙收了表情。 这些规矩他是记得的。主君说他是个天生的浪货,眼角眉梢都是sao劲儿,在别处微笑,便有勾引他人的嫌疑。但他其实很少笑,只是今日心情太好。即便收了笑容,嘴角依然是上扬的。后面司监又说了举止不庄重应当承受的惩罚,他也不甚在乎了。 “娘娘可以排出菊屄里君上的赏赐了。”司监公事公办,依旧面无表情。 司监看出檀总管今日态度轻慢,正如他看出檀总管昨日心不在焉。但这被囚禁在深宫里的人,一颗心全都牵挂在前头男人的身上,情绪全为那人而波动,本来就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情。于司监而言,只要面上的规矩过得去也就行了,细节不必深究。 檀总管抬起腿,菊xue里喷出主君清晨的恩赏。 两人的尿液在木盆里最终混合。檀总管垂下头,眼睁睁瞧着那木制的尿盆,一点一点地逐渐被金黄的液体填满。这一回司监没再让他停下,反而任由他排空了后庭。 排泄完毕,檀总管抖了抖屁股,安静地等候暗侍牵他去洗漱。 木盆却先被推到他的面前。 檀总管有些不明所以。 这并非日常中的一项。既不是主君赏赐的jingye,他本是不必舔的。他望着满满一盆尿液,嗅着有些刺鼻的气味,看着里面自己的倒影发呆,等待进一步的指令。猝不及防间,却忽然被暗侍隔着手套,握住脖颈,整张脸狠狠摁进了木盆里。 司监望着暗侍,也显得有些诧异。 尿液浸入檀总管的口鼻,他不能呼吸,惊恐地挣扎着。暗侍就这么摁着他,对他的挣扎不为所动,默数十下,才终于松开手。 檀总管重获自由。 他抬起头,剧烈地咳呛着,面纱完全湿漉,整张脸上已然沾满了腥臊的尿液,身上也同样溅了不少,整个人狼狈无比。 暗侍平静地擦掉手上的尿液,“这是君上送给娘娘的礼物。” “君上说,希望娘娘喜欢。” 檀总管被呛得泪眼朦胧,咳嗽不止,说话也断断续续,“贱嬖谢主人赏赐,贱嬖很喜欢……” 他嘴上谢恩,心里想着哪有这种礼物,还是千万别再送了。然而一转念,罩着湿漉漉沾满尿液的面纱,闻着那熟悉的气息,心里又觉得格外甜蜜。 清晨是更换面纱的时间。 将他摁进尿盆,终究只是一个恶趣味的玩笑。那面纱很快便被摘下。檀总管被人伺候着洗漱了,又换了新的干燥洁净的面纱,这才重新戴上头套,锁上一应束具,开始全新的一天。 “奴婢恭喜娘娘了。”着装的最后一步,司监为檀总管揭下眼罩,小心翼翼地在脑后扣上小锁。他怕檀总管一时不能适应,又在一旁温声细语地解释,“君上不许娘娘看其他人,这是君上宠爱娘娘,给娘娘的恩典,娘娘要仔细体会。” 檀总管点点头。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犯人,被监禁在贴身的牢笼里。 不能看,不能说。 男人的占有欲,毕竟还是过于变态了。 然而檀总管在某些方面,仿佛有一点迟钝,竟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好像他心甘情愿地来了内寝,就理所当然地应当接受一切管理,满足男人所有合理或者不合理的要求。他乖巧地跪着,后庭又被捅进木势。在彻底封闭的黑暗里,他被带到书案之侧,又如同平日一般,双腿大张地坐上乌木男形。 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司监为他朗读公文。 左右都是些寻常的事情,檀总管被口塞堵了嘴,不能说话,便更懒得发表意见,只是点头,任由暗侍摁着他的yinjing,一件又一件地盖了印。 “娘娘,江奴已经跪候在屏风外头了。”司监禀完常务,又向檀总管交代昨夜的事情,“昨晚寺人们依照规矩为江奴开了苞。只是,这江奴有些发热,奴婢想着刺青损伤身体,弄不好会加重了江奴的病情,便暂且没有给他刺青。” “这并非是奴婢徇私。”司监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诚恳,脸上表情却略略带着一丝讽刺,“奴婢只是想着,这江奴是主君发话领进来的,身份毕竟不同。他现下身子这样弱,若是经不住刺青便死了,君上享受不到玩弄贱屄的乐趣,倒是奴婢等人的过错了。” 檀总管点了点头,又示意身旁的人,将他yinjing里的木簪取出,换做一支坚硬的炭笔。 “嗯……”他挺起屁股,菊xue箍着乌木男形,上上下下地taonong。毕竟用茎xue执笔的事情,每晚都在发生,檀总管早已有了充分的经验。倘若yinjing不够挺硬,写出来的字迹便难以辨认。所以他必须充分地自慰,等自己的yinjing完全挺硬了,才终于能在纸张上书写。 “他烧得可严重?” 司监回答,“已经用了药,多少控制住了。” “那便先让他养两天身子吧。” 这yinjing的书法,檀总管练了六年,倒也写得不错。只是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执笔,终究还是艰难,所以他很快便没有了再写下去的兴致。 “是。”司监恭敬地领旨。 于是炭笔被取出,又换回了木簪。写了文字的纸张,则被拿到一旁存档,以便主君日后查阅。 内寝的两位负责人,就这么串通一气,在主君的眼皮子底下,给江辰开了后门。 主君其实不爱管内寝的事。 毕竟在他看来,内寝无大事。既然订好了规矩,照着执行就是了。早些年便是这样。除非是耽搁了他享乐,否则他根本懒得过问。后来也就是有关檀总管调教的事情,主君才乐意参与,亲自决策。 江辰原本就是计划之外的变故,他根本不曾放在心上。 所以司监和檀总管胡闹,主君也由着他们。一来二去,这江奴便成了内寝的一大奇观。虽然顶了个贱屄的名头,但明显就是个吃闲饭的,也没人来管他。他平时便在院子里乱逛,哪里需要就去哪里搭把手,养伤养得快活,倒还胖了几斤。 可惜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江辰这样的好命。 午膳以前,檀总管便接到了召幸的诏令。他被照例炮制一番,用黑色的锦被裹了,抬着送去了前头中庭。主君正在进膳,檀总管跪在他的脚下,卖力地吮吸着男根,侍候的间隙,便寻了一个机会,说了进新人的事情。 主君也不回应,只是夹了一筷子白嫩的鱼rou,细细挑了刺,放在自己的yinjing的根部,由着檀总管去舔。 “不让孤的内寝进新人啊……”主君问扣住他的脖子,“sao货,吃醋了?” 檀总管闻着鱼rou的香气,口水便止也止不住,沾湿了嘴里的整根yinjing。 主君的东西颇长,他要舔到鱼rou所在的位置,必定得狠狠吞咽,教那guitou捅进喉咙深处。可从进膳开始,檀总管已经伺候了有一会儿,主君的东西太粗,撑的他整个脸颊都酸痛,再往里吞,又增加了不少难度。 他在那里专心与鱼rou战斗,一时间居然没有答话。 主君无语地拍了拍他的脸,“……问你话呢,檀大总管,光顾着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