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10） 郁十一一直知道自己meimei的德行，他从来没有管过这些稀烂破事，和他无关。况且郁可爱和他关系不深，去年才搬来一起住的，房门一关各管各的，感情也是一点也没有培养起来。 郁可爱在家过生日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坐在电影院里看电影，他知道这个时候郁可爱肯定带了新男友过去玩，而今年的新男朋友就是那个矮子。 他发誓他真的只是怕郁可爱玩过了头，尤戚那幅样子很有可能会猝死在他家，到时候会很麻烦，他不想被郁可爱牵连。 尤戚再次晕在郁家，片刻后醒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浑浑噩噩的记忆慢慢浮现，引得他一阵反胃。 这果然是报应吧，他想。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郁十一，穿着睡衣的郁十一抱着双臂，坐在椅子上沉默的观察他。 见他醒来，郁十一说，“别来了。” 尤戚昏昏沉沉的应了一声，从被子里出来，踩上拖鞋坐在床上。 郁十一：“分手，我会和郁可爱说的。” 尤戚感到身子很沉，周围一切都变的模糊不堪，郁十一的话却清楚明晰的传到了他的耳朵。他在晕厥前的火光中看到了盛南吕被打破的脑袋，想起了那只将他紧紧摁在怀里的手，那个炙热的拥抱，与深夜里伴随着窃窃私语的情动。 于是他说，“好，我分手。但是我要和你在一起。” 郁十一背对着光，表情变的捉摸不透，“这是你说的。” 他平静的说道，“别后悔。” 尤戚觉得他应该指的是郁可爱的事情，那确实给了他不少惊吓，可那有什么的？他只不过挨了几鞭子。和郁十一在一起后，郁可爱难不成还会喜欢他么？ 尤戚淡淡的笑了，“不会后悔。” 他跟郁十一对视了一会儿，听到对方说，“把裤子脱了。” 尤戚温顺的看着对方，坐在床上把裤子褪掉，踩在脚下。 他一直以来都很瘦弱，两条细白的腿衬在纯黑色的绸被上显得愈发白净。郁十一朝他走近，稍稍一推肩膀，尤戚就顺从的倒下，脸上依旧带着浅笑，就连眼睛也是带着喜意的晶亮。 “把腿并上。” 郁十一说着，趴在尤戚身上，将身下的硬物掏出，在他腿间开始顶弄。 尤戚咬牙闭眼，少年硕长的性器从他腿缝间不断进出，他的T恤被撩至胸下，露出过分纤细的腰。郁十一就按在那里，手指陷入白嫩的皮肤留下道道痕迹。 “痛……” 尤戚小力挣扎了几下，无果，只好抓着郁十一的手腕求饶，“我腿痛。” 腿间嫩rou被磨红，颤抖不已，他感觉有些并不牢，并错愕的发现自己也硬了。 郁十一抽插间会带到他，浑圆的顶端露出丝丝粘液，将他大腿打湿，尤戚忍着疼痛弯腰，捂住了自己下面，整个人越来越小只。 在腿间抽动的性器进出的愈发顺畅，郁十一呼吸深沉，把尤戚压在身下快速挺动着胯部，拍打声愈发响亮，尤戚好久没受过苦了，哭着往前爬，“腿好疼……” “忍一忍。” 郁十一气息不稳的草草安慰了一句，顺着尤戚逃跑的姿势再次压下，单手托在尤戚腹间令他臀部微抬，而后再次插入两条细白的腿中间，勃起经络的湿滑yinjing狠狠滑过嫩rou，追着不断往前躲的白臀一次次压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终于停止抽动，尤戚腿间红的厉害，看上去像要破皮了一样。他射了一次，不想被郁十一发现，于是偷偷泄在了内裤里。 他醒来后发现自己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腿间粘哒哒的，好像是上了药。 郁十一不在旁边，卫生间里传来声响，他刚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手机就震了几下。 是哥哥的电话！ 尤戚内心顿时被喜悦填满，可当他瞥见了上方的时间显示着晚上9点14时，喜悦又瞬间被慌乱掩盖。 他做了个深呼吸，接起电话，用放松的语气与哥哥说话。盛南吕果然对他晚归的事情十分担忧，尤戚解释了几句，也不知道盛南吕有没有听进去，他说自己已经和司机等在车站了。尤戚只好说自己已经准备出来了。 他挂了电话，面上表情十分复杂，有种自己背着哥哥做了坏事的感觉。 “要走了？” 突然一声平静的问候从背后响起，尤戚抖了一下，看到郁十一站在床边上，手里拿着他洗完烘干了的衣服。他手上还滴着水，在下方形成一小块水洼，不知站了多久。 尤戚下意识将电话捏紧藏到身后，看着郁十一，“嗯，家里人来接我了。” 郁十一淡淡瞥了一眼，把衣服放到他边上，“我送你。” “不用了……我还不想被家里人知道我在谈恋爱。” 尤戚起身，想要快速换好衣服离开，却一下牵扯到两腿中间，他皱着脸轻轻叫了一声，酸楚的不得了。 郁十一本要离开，见状又折了回来，替尤戚穿好了衣服。他看着那些痕迹，手指轻轻在上面摩挲，“太白了。” 尤戚瑟缩了一下，躲过他的触碰，像是怕疼一样，“没关系，过两天就消掉了。” 正好哥哥要养伤，两个人不能睡一起了，哥哥也不会起疑。尤戚暗中松了一口气，拒绝了郁十一的搀扶，离开前，他看了一眼二楼的房间，心有余悸。 郁十一便又对他说了一遍：“我会和她说明情况的。” “谢谢。” 尤戚勾了勾唇角，他站在门外，昏暗的光线是最好的伪装，他笑的极其敷衍。 转身离开前，郁十一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尤戚。”他说，“你能给我保证么？” 尤戚不解的看着他，“我不明白。” 郁十一平静的说道，“我想知道你的喜欢能维持多久。” 尤戚没想到郁十一这样的人也会问出这种问题，就像没有安全感的女朋友要求男朋友对着她发誓嘛。 尤戚脑海中出现了这个画面，有些想笑，他没忍住，忍俊不禁的弯起眼睛，“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直喜……” 他顿了顿，看着郁十一的眼睛加重语气，“我会一直爱你。” 两个人都融入了黑夜，仿佛浑然一体。 他抱着郁十一的腰，主动依偎进去诉说他未尽的爱意。他闭上眼睛，闻着对方身上清爽的味道，直到这个陌生的味道将他完全包容，他脑海中浮现的仍是那个坐在车里独自等他的少年。 （11） 【到家了么？】 尤戚回完短信，懒懒的将手机扔到枕旁，自己躺着用手背盖住眼睛。 他与郁十一的地下恋爱正式开始了。 计划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他也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脑袋里像搅了一团浑水进去，搞的整个人都沉甸甸的不想动，也动不起来。但他不再后悔挣扎，盛南吕脑袋后面的纱布就是一个警示，总有一天盛国栋会做出比那天更过分的事情来。而他还不够强大，没资格保护任何一个人，只能在背后使些卑劣的手段。 没关系，这有什么的。 外面的阳光洒进窗户，照在镜子上，尤戚看着镜中少年，他没什么表情，在白光下显得有些茫然，他看着挂在衣架上的校服，却发现自己其实面带笑意。 尤戚转过身，轻轻抬起校服袖子，上面还残留着那晚的味道。柔顺剂、沐浴露夹杂在上面，他将脸贴了上去，喃喃又重复说道：这有什么的。 他依旧与盛南吕一起上学，郁可爱见到他时还会朝他甜甜一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戚戚，你来啦。” 尤戚只能朝她点头以作回应，却发现郁可爱眼中没有丝毫的笑意，嘴角咧的很大，笑容足够明艳开朗，尤戚还是从中窥见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诡谲锋芒。 他闭了闭眼，再看过去，发现郁可爱已经收起笑容，嘟着嘴无辜的看他，“好冷淡哦，你还在记仇那晚的事吗？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好不好，人家真的超！喜欢你的。” 尤戚皱了皱眉，而班上郁可爱的拥护者已经将她团团围住，安慰起这个眼泛泪光的可怜女孩。 尤戚没有多看一眼，转身回到自己位子上，已经有人暗地里指着他说闲话了，他也完全不在意。他确实是渣男，可没想到郁可爱反将了他一军，只能庆幸这段摇摇欲坠的不平等关系及时止住了。 午休时间，盛南吕靠在窗边上，做完功课后张了个懒腰。他待人温和有礼又懂得分寸，点到为止，和所有人的关系都卡在一个平和的，普通同学的度上，无一例外，包括男女，包括郁十一。 郁十一撑着下巴转着笔，神色颇有点漫不经心。他看着窗外，顺带瞥见盛南吕正拿出手机发信息，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这很少见，也很常见。 每次盛南吕看手机的时候都会露出这个表情，郁十一不幸看到过一次，被rou麻到了，此后无一例外，每回都被他正好瞧见。 他是在和女朋友发消息吧？ 郁十一放空的大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脑海中慢慢勾勒出一个单薄的人影。那个人影缩在他怀里，仿佛抱着全世界，他的身体很冷，两个人交叠在一起却能互相取暖。他的心惶惶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于是索性闭口不言。 即使那个问题是他提出来的。 “啪——”手中的笔掉了。 郁十一罕见的顿了一下，思索了一下也拿出了手机。 一分钟后，几公里外的尤戚收到了两条短信，都是约他吃饭的。 尤戚心里有顾虑，狠下心回绝了盛南吕，在小伙伴林书的盛情邀约下一起去了天台吃饭。就是动漫里的那种天台，小情侣幽会的聚集地，石凳子一坐面对面，大家都互不干扰。 林书邀请他去看半个月后的篮球初赛，尤戚咬着勺子敷衍点头，实际没听清楚对方在说些什么，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不停震动，扰的他没办法专心吃饭。 尤戚没有回复郁十一，对方就打电话过来了。 【在哪里。】 “天台，吃饭。” 【你没看到我消息？】 “看到了。”尤戚背过身躲开林书好奇的视线，压低声音，“我和你表面上没有交集，凑在一起吃饭别人会怀疑的。” 【怀疑什么？两个男生坐在一起吃饭就是谈恋爱？】 “我不想太惹眼。” 【随你。】 郁十一不耐的挂了电话，依旧坐在位子上转笔，他看到盛南吕也没有去吃饭，低着头在做作业，表情沉稳，郁十一却莫名从中看出一丝难得的不悦。 这可有意思了。郁十一的不快一扫而空。 尤戚继续吃饭，林书却时不时抬头看他一下，似有话要说。 “有事吗？”他忍不住问。 林书纠结道：“尤戚，我听说你跟郁……” 尤戚的心“噌”的一下落到地上。 “我听说你在跟郁可爱谈恋爱……是吗？” 尤戚：“哦，是。” “那……” “已经分手了。” 林书松了一口气，“呼——” 尤戚：“怎么了，你喜欢她？” “不是不是！”林书摆了摆手，“我班里同学看上她了，想追人家，结果打听到你是她男朋友，好像是要找人堵你……” 尤戚无语了一阵，“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喜欢谁就去找那个人啊，堵别人对象有什么用。” 林书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还好你已经分手了。” 他当时知道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和尤戚相处了一段日子，林书发觉他跟别的男生都不一样，特别安静一点也不闹腾，白白瘦瘦的，还有点矮，这么弱不禁风的样子总感觉还没推他一下，人就会自己倒下。 所以知道这样子的尤戚竟然会早恋，林书一开始还不相信，以为是别人搞错了，他不死心的当面问了一句，才死了心……有种说不清的怅然若失的感觉。 班里那个扬言要堵尤戚的人叫杨风，家里有点关系的，行事作风都比较粗鲁霸道。林书没见过郁可爱，也知道大多数女孩都不会喜欢那样子的男生，他怕杨风被拒后找尤戚报复，主动跟在尤戚旁边守着他，一下课就来他班级找他，放了学也是抱着篮球送他上车，直到看不见影了才离开。 盛南吕的视线也是一直落在后视镜上，“小戚，你交朋友了。” “嗯。”尤戚将头靠在他肩上，昏昏欲睡，“七班的，叫林书。” 盛南吕：“怎么认识的？” 尤戚闭着眼瞌睡，“上次在厕所不大舒服，他送我回班级……” “小戚。”盛南吕担忧道，“你身体不好，要不然还是待在家里吧，学校人太多了，空气也不好，会影响你。” 尤戚坚定又缓慢的摇头，“我要上学……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抚在他发丝间的手顿了顿，没有回应，尤戚便舒舒服服的躺在盛南吕腿上进入了梦乡。 （12） 杨风果不其然被郁可爱拒绝了，并被贬的一无是处。 她喜欢柔弱纯情听话的男孩子，杨风相去甚远，可以说是一点也不符合，话语间还残留着对上一任——尤戚的怀恋。于是杨风气坏了，在教室里猛踹桌椅，还放出狠话要找尤戚麻烦。 尤戚安静的坐在教室里，莫名其妙中了一枪。 可他此刻没心情去想这些，他还没被杨风堵上，就先被“男朋友”抓住了。 盛南吕将他看的很紧，放了学就回家，他也没理由再去郁家，而在学校他又不肯和郁十一待在一块。尤戚不去找他，郁十一就主动找上了门。 在厕所里、器材室、电脑房，钢琴教室都有过他们偷情的身影。 “有人……” “嘘。” 尤戚站在厕所隔间，被身后少年压在墙上，大腿并拢，两腿呈八字形打开。 体育课中途溜回来的学生放完了水，聚在镜子前嘻嘻哈哈的聊天。 湿漉漉的水液顺着腿缝流下，尤戚打了个冷颤，闭上眼，在他腿间抽插的欲望狠狠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软成一团，靠着身后人把持才不至于摔到地上。 可身后人又是造成他如此的罪魁祸首。他几乎每天都要像这样跟郁十一偷情，少年压抑且粗重的喘息在他耳边响起，性感的不像话，尤戚抖着缩在他怀里，无数次用眼神祈求他停下来，他眼含泪光，楚楚可怜，换来郁十一更为猛烈的撞击。 结束后，郁十一通常都会抚摸他的双腿替他缓解酸痛，而摸着摸着，就会到他后头，最近几次都是这样。尤戚剧烈的抖了一下，猛地睁开眼抓住他的手，双眼瞪的大大的，几乎要脱离眼眶，“我没准备好。” 他声音沙哑，嘴角还有残留的白色液体。 郁十一拉下他的手，擦去白液，轻轻吻住了他。 尤戚由一开始的不适应，渐渐变的顺从，他将抱着他的人幻想成盛南吕，神情变的着迷，唯有这样才能蒙骗过去。 尤戚不得不配合，否则郁十一就会怀疑，他原来是个很敏感的人，相处久了尤戚才发现这点，于是变得格外谨慎。所以他现在已经习惯，也从不反抗，乖乖扮演一个爱郁十一爱到要死的情人。 而郁十一会接受他的原因也很简单，没有一个人像尤戚这么直白的表示过。他认为自己天生感情缺失，原来只是没有一个人拉他一把，将他从沼泽带出后，郁十一才发现自己有多渴望这些在他原先看来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也会在一天内生出无数感想，情绪轻易因某个人发生变化。这是每个情侣间都会发生的事情，只不过他相比较其他人更甚。 郁十一掌握了尤戚每天的基本动向，占有欲十足，不许尤戚跟林书有过多的接触。尤戚也顺着他，只是近段日子由于杨风的事情，林书对他很是关怀，尤戚若是置之不理未免也太冷酷了。 在无人的教室里，尤戚缠上郁十一的腰，主动送上唇摩挲，“十一，快考试了你不用担心我，郁可爱同学在教室里，杨风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想到郁可爱，郁十一神情冰冷。 “而且……”尤戚满含暗示的摸到了下面那一块隆起，“你多陪陪我，天天在一起也不够，我只有你了。” 尤戚难得勾引，郁十一做了个深呼吸，拉下拉链释放分身，不住在尤戚臀间顶弄，粉嫩的小洞已经被他抚摸过数次，紧窄的难以进入，他眼睛都红了，直直的盯着尤戚。 尤戚强忍惧意，双臂愈发缩紧，将唇贴上郁十一脖颈，轻声撒娇，“抱住我，我也想蹭蹭你。” 他的两瓣臀rou被揉着往中间推挤，少年粗长的rou茎自他臀缝插弄，硬挺的柱身狠狠刮过小孔，引来尤戚一阵颤抖。 “要射了……” 高潮过后，郁十一还是不得满足，他揉着尤戚身下的xiaoxue，没有插入，打着圈说道，“什么时候可以。” 尤戚抬起手臂按住他，往回推了推，“你每天下了课来找我，我就告诉你。” 少年双眸微眯，“这么想要？” “我想见你，想跟你拥抱。”尤戚依恋的吻了吻他的下巴，“下了课就来，好不好？” 郁十一收回手臂，轻笑一声。 他说：“好。” 不多时，迎来冬日第一场雪的同时，期末考前的模拟考试成绩出来了。 尤戚兴奋的直颤抖。 他落座在盛国栋对面，看着盛国栋宽慰欣悦的面庞，竟察觉自己与之感同身受。 “南南，你这次考得很好！爸爸奖励你一台新电脑。” 盛南吕却是没什么表情，淡淡的道了声谢，大家都动了筷子，这是难得一次四人坐在一块儿吃饭，盛国栋高兴，把吃剩下的饭菜全吞进了肚子里，范瑶收拾着碗筷，面上也稍显动容。 尤戚来到哥哥房间，发现盛南吕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激动。 他想不明白，还是送出了祝福，“哥哥，恭喜你终于回到了第一名，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盛南吕摸了摸他的头，“小戚一来我就考了高分，小福星。” 尤戚乖巧的顶了顶他的手，“哥哥本来就应该是第一名的。” 盛南吕微微勾了勾唇，笑意未达眼底，“我听说高一有个坏学生找你麻烦？” 尤戚吓了一跳，哥哥哪里听来的？ 他摆出一个乖巧的笑脸，“这……是个误会。” 盛南吕神色淡淡，眸中映出窗外黑夜，满目璀璨星光，低声道，“可我还听说你和一个女生谈了恋爱。” 尤戚面不改色，“那也是假的，别人传的。” 盛南吕应了一声，抚摸着尤戚的后脖颈，“你之前补课就是去的那个女同学家是么？” 尤戚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嗯，她成绩好，可是她家还有别人在的，她还有个哥哥……同学不知道，所以乱传。” “哦。”盛南吕幽长的叹了一声，将额头贴了上去，“……小戚。” “怎么了，哥哥？”尤戚乖巧的蹭了蹭他，享受着二人独处的时光。 天暗了，黑夜中亮起的繁星一个个被黑暗所覆盖。良久，盛南吕才说了一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