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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铜/断头/jian尸/微重口/用血润滑

    恋童/断头/jian尸/微重口/用血润滑

    ?

    最近新发生了一起命案,所以刚有人给她送来了一具尸体。

    头已经平整地砍掉了,甚至?贴心地在颈部盖上了圆形的磨砂盖子,以防不小心摸到切割处。

    ?她不紧不慢地把那具尸体放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解掉他所有衣服,露出只有初中生才有的青涩酮体。

    身下这个人多大来着?好像是十二岁,身体还正在发育?,个头却不低,堪堪有一米六左右了。

    白瘦的裸体上几乎没什么肌rou,手感却十分?细腻。

    这种体型很合她口味。

    那帮人送来之前肯定不会好心给他做灌肠,她叹一口气,?只好把这无头的男孩拖进厕所。

    狭小的浴室里面摆满了各种型号的灌肠管,让人不禁怀疑这东西是不是也能当情趣用品。

    她把他平放在浴缸里,背部朝上,熟练地从底部拽出两条皮带,抬高他的两条腿,分别绑在两边。

    随即为了照顾孩子的后xue,她找出一根细小的?灌肠管插了进去。

    灌肠并不舒服,但是孩子都没说什么,她也不在意,于是快速地挤满一整包灌肠液,满意地看着男孩的腹部轻轻地鼓起来。

    随即把他抱出浴缸?,放在马桶上,用绳子固定住以防滑落,再用力挤压他的腹部,直到体下排出一大摊污水。

    这样重复了大概五次,他的后xue终于可以让人安心地插了。

    ?女人把他扔到床上,把颈部用来固定盖子的麻绳解开,随即拿掉盖子,露出光滑的切口。

    血腥味一下子从盖子上涌上来,她清清楚楚得看到男孩的气管,食管和咽喉。

    它们还在缓缓地出血,一滴一滴地顺着脖颈流下,流到身子和床单上。

    她的性欲一下子被激发了。

    那具尸体瘫倒在床上,她掰开那没有温度的双腿,找准了xue口后便用带着指套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一只手指很轻松地就能挤进去,身下的男孩没有一声反抗,她很满意,便又往进塞了一根手指。

    正常没开苞的男性?承受度也就在这里了,更何况这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

    所以第二根手指进的就有些艰难。

    但是随着她往里?抹了润滑膏,便没有那么滞涩了。?第三根手指挤进去之后,按寻常来说应该开始抽插扩张,可是她却停止了动作。

    她从床头柜拿出最大尺寸的阳具戴在胯间,用三条皮带固定好男孩?的脖颈,腰腹和双脚,以防待会冲击太剧烈而导致身体移动,就直接插了进去。

    那个和她手腕差不多粗的?阳具当然不可能轻松地塞进去,如果硬塞地话正常人可能会被疼昏过去,但是尸体不一样。

    那个小男孩安安静静不吭一声?,任由她不好好做前戏,还用这么大尺寸折磨他。

    硬生生推进去一半的时候,女人能感受?到他下体的撕裂,因为甬道里缓缓地流出了一股一股的鲜血,量并不小。

    ?刚刚好,女人拔出阳具,用手摸了一把褶皱处涌出来的血,悉数抹在了阳具上。

    彼时那个布满青筋的透明阳具,沾满了猩红的凉血,马眼处也滴落两滴暗沉的血,与男孩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扶着那物,直直地将整个玉势都插了进去。

    甬道里面阻力很大,太紧太涩,但因为血的滋润稍微顺滑了起来,稍微代替了肠液的作用,毕竟这具身体分泌不出来肠液。

    他的下体因为巨物的强行插入算是损坏了,不可逆的损伤已经留在了撕裂开的肠壁?,她只好暗道一声可惜了。

    随即便进行了无止尽的抽插。?颈脖也因为身体的剧烈晃动而加快了出血速度,于是床上留下了两摊冰冷的血迹。

    她细细地在快感中感受破坏rou体的刺激,他的身体不断的因为冲击而移动,甬道一次又一次地被极限撑大,腔壁被摩擦出一道道的口子,并且随着越来越深的顶入,血液更多的涌出,打湿了被单,也撞进男孩的胃中。

    上身她也不放过,数十个扁平的乳夹被?安在男孩的酮体上。

    尤其是rutou,被两个小号的粉色夹子狠狠夹住,血液下流,那两点颜色和周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孩的乳晕出奇的大,比她以前玩弄的任何一具尸体都大,看起来格外有情色的味道,如果不是沾满了从脖子上流出来的血的话。

    ?她想了想,从旁边的床头柜拿出一件透明的宽松的纱衣给男孩套上。

    那件纱衣只能看看遮住胸,甚至不往下拉一拉就能看到rufang的边缘。

    在设计上也是极其色情,衣服上有黑色实布的部分只有乳点那两个地方有,活脱脱的情趣道具。

    她给男孩穿好,便扶着他的腰继续下体的耕耘了。

    不知道他的身体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只知道那个专门用来折磨人的尺寸每次深深的插入都能一步到胃,她看着他一次次轻隆起的腹部,摸了摸那块凸起,甚至能感受到柱头的大小。

    数不清插入了多少次,等到她筋疲力尽地时候他的血也差不多流干了,下体流出的血愈发的少,股缝的暗红色已经干掉,沾在他的屁股和大腿间,充血的rutou颜色也不复以往,整个人有一种淡淡的惨白。

    再不扔掉就要生出尸斑了,她想。

    于是她拽着男人的一只脚,把他从床上扯到地上,然后扔进了库房众多棺材中的一个里,朝助手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