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渣龙给洗脚、狐媚娇男后RRR
两人十指交握,久久在车内拥抱难舍难分。 “珵儿和枝儿怎么样了?我这些天不在,苦了夫君你照料。”甄流岚把赵平佑的鬓角乱发抚平,柔情的与他脸儿贴着脸问。 赵平佑自然是不敢说孩子病了又好了的事情让甄流岚孕中忧思:“都好,都好,你放心。岚儿,你在我身边真好,以后你去哪儿我都跟着,说什么你都要答应我。” 甄流岚轻笑声宠溺,侧脸吻赵平佑的修长的颈子,绯色晕在雪雕冰化般的脸蛋上:“好~” 赵平佑深深嗅着甄流岚身上的香气,心安意足,这副毓仙温柔、雅致洁净、与世无争的小儿多情痴缠模样,只有他才能见到,只有他才能拥有。 行宫自然是不能再待了,为了万无一失,赵平佑带着甄流岚赶赴宣州的拜月园,拜月园是赵平佑还是燕山王时候的私产,也是打了胜仗先皇在世时给他的奖赏之一,本是落罪的江南王用来祈愿祝祷的地方,江南王除了贪图美色导致阳痿,又因爱财贪污坏了事儿以外,最为令人津津乐道的便是他好道求丹,妄图还男儿本能,长生不老,在府内建造了大大小小的药堂。这拜月园便是传闻中,江南王梦里遇到了成了仙的白狐,狐仙愿助他一臂之力,但要求他建造一座拜月圆,因此这园内还供奉着一座狐仙堂,据说有不能孕嗣的江南王一族的男子女子一求,灵验无比。 赵平佑自然是不信那些,转移此地完全是因为此园非常漂亮,又很安静,位置很奇妙,风水好又不容易被人找到,距离宣州城心又不太远,地方又足够大,条件比起行宫不差什么,适合‘金屋藏娇’和‘娇妻养胎’。 最重要的是,他为数不多的在此地名声还不错,主要是江南王太差,他奉旨去逮捕并找证据的时候得了些好名声。民风淳朴,岚儿的耳朵会少听一些脏污烂闻。 一双儿女已经被沈子墨转移到此地,安全无虞。 甄流岚进圆后便十分可心满意,比起行宫的奢华,他更喜欢圆内的自然雅趣。 夫夫俩共同沐浴更衣一洗风尘后,抱了一双孩儿早早歇下。 次日清晨天还未大亮,赵平佑醒来撑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怀里的人,甄流岚睡的极香,小脸儿粉润润的透着rou眼可见的好气色,乌翅般的纤浓长长卷睫在眼下投射扇形剪影。 一整夜赵平佑醒来了足足十多次,每次都要看看甄流岚是否在他身边。 “唉……”身不由己,心不由己,赵平佑低头轻轻吻了一下美人的额头。又朝床里侧望去,两只奶团子睡的正香。 直至中午,甄流岚才醒来,孕中已经不能再哺乳,两个小儿也大了,甄流岚用上乘的羊奶来喂养,手里一只小银碗,一勺一勺的喂给孩子,宠爱温柔的慈母父心肠。 赵平佑就在一旁坐着看,忽而宁亲王求见有要事,他不情不愿的亲了甄流岚一口道一声:“马上就回。”匆匆走开,边走边回头瞧那母子三人。 甄流岚抬眸看着他。 待赵平佑离开后,甄流岚召来甄尧海。 “外头是怎么说本宫的,何以要陛下连夜带着本宫搬迁此地?”甄流岚娴静温和,没有半点的生气。 甄尧海斟酌一瞬:“都是些不知其中内情的小人之心胡诌,主子不必在意。陛下已经勒令内外的人禁口。” “他们是怎么说我的?”甄流岚问。 甄尧海看向他身后伺候的紫松,颔首:“回主子,陛下也并不都是为了此地安静没有闲言碎语……外头人说……” “说我狐媚惑主,一代妖后,水性杨花,不检点自爱。”甄流岚带着好听笑意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说。 紫松脸色也不好看,实则作为奴婢,他也受了不少排揎,但他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尊贵最信赖最崇敬的主子被言语羞辱,着实憋屈。 甄流岚略有所思,反而问起了绛檀。 “主子,绛檀他好好的呢,正受臧姆姆调教呢。”紫松这才露出些放松的笑。 甄流岚抱着胖墩墩的枝儿逗弄:“不要难为他,让他休息两日再来伺候吧。” 到底是从小伺候长大的人,此次又护着甄流岚良多,甄流岚自然惦念。 甄尧海从袖中拿出名单恭敬递上:“主子,薛家、白家、史家的名单到了。” 甄流岚把孩子交给奶妈子,一页页的仔细看后:“陛下可曾看过了?” “老国公还未曾交给陛下,但名单里的朱笔标识的领头人,陛下都已知晓。” 甄流岚一抚胸口,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做的不错,这一摊烂货,怎好让陛下劳心?去吧,召家奴把他们都处置了去,不过处置前,按照这份礼单,把薛家的钱财清缴干净,另则,这是一份薛家的原宗家谱,他们早已有复国不臣之心的罪状证据,你亲自交给陛下。” 甄尧海斟酌再问一句:“主子,斩草除根,还是留一线?” 他隐晦的照常惯例问一嘴,毕竟甄流岚现在已经是皇后,把薛家灭族,恐怕是有碍于名声,再者,他跟随赵平佑一同去的那隐居世外的薛家村,也是有一些老幼妇孺安静度日,与世无争的,多少有些不忍。 甄流岚听后,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素手轻轻抚摸,眉心揪着,愠怒道:“我何尝想做的那般绝?是他们害的我背了黑名,我好端端的,何曾招惹过他们?念在旧日故交的份儿上本宫好心提拔反而如此报应本宫,呵呵,怎么,你也觉得本宫心狠手辣?还是陛下觉得本宫狠毒了?” 下人们未必敢这般想,可若是佑郎这般想了…… 甄尧海立刻跪下:“那薛家完全咎由自取,对咱们甄家忘恩负义,是奴才多嘴按照惯例一问,主子千万别生气,要顾忌龙胎啊。” 甄流岚摆摆手示意他起来说话儿,紫松赶快奉上一盏荷露茶,他饮下半盏,灭了些火气,爱抚着小腹,长睫半垂:“我知你们的心思,只是到了这个份儿上,陛下为我废后宫,排除异己,薛家这档子事儿,我已骑虎难下,但凡心软一点儿,他们便会蜂拥而至,当真是……累得慌,索性,就如他们所愿,做个谁也不敢来犯的妖后!” 睫毛一震抬凤目亮的惊人:“从前是本宫对他们太过好性儿了!” 想起被掳走时候受到的从来都未曾受的苦楚和侮辱,“咚——”茶盏重重掷在桌上,怒道:“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为了佑郎和他们的孩儿的江山稳固,也绝不能有仁慈之心。 “甄尧海,你且近前来,我吩咐你。” 甄流岚细细吩咐甄尧海如何如何做,甄尧海铭记在心,过了半个时辰,恭谨迅速的退下去料理。 “皇后殿下,阮总督大人求见。” “我就在内殿接见他,快请他进来。”甄流岚神情温和许多。 阮瓶疾步而来,看到甄流岚安然无恙后,立刻撩袍下跪:“奴才给后君殿下请安,后君殿下安。” “你可是第一个来看望本宫的外臣呢。” 甄流岚笑声扬起轻柔调侃:“有阮总督在本宫身边扶持,本宫自然是安的,快起来吧。请坐。” “如今都是宁亲王正妃了,怎么求见还是用阮总督的称谓?”甄流岚微笑问。 阮瓶有点不好意思,小傲娇中带了一点点甜蜜:“他是他,我是我,我是您的人。” 甄流岚噗的一笑,亲切的伸出手,阮瓶受宠若惊的与他交握:“阮瓶,我要多多谢你,若是没有你和宁王照应,我的两个孩儿定然不会这般妥当,南省也不会稳。多谢你。这并非是主子对属下的感谢,而是朋友与知己间的谢意。” 赵简已经彻底从中立党一派变为帝后党派甚至更偏后族一派了,所以才尽心竭力的抱拳自己,维护赵平佑,南省那般恶劣的丑闻和紊乱才被平定,未出岔子。 阮瓶眼眶微红:“您看重我,信任我,我阮瓶一定肝脑涂地,绝不会令您失望,若是没有您提携开导我,我不知是何光景呢,赵简那家伙也是嘴硬心软的,有我在,他不敢再放肆疑您。您的身子如何了?有着身孕月份大了,一定要多多保养,龙胎固然重要,您的身子才是首重,您一定要多当心。” 甄流岚抚摸着小腹,微笑:“多谢你。” “主子,南越姬娉帝女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改在我这里收押着呢,可前段时日,陛下问过一嘴。我想着,北戎王也逃回北戎去了,南越处新王已经登基,您看继续留她——”阮瓶除了私情惦记尊敬的主子外,最重要的事情是甄流岚安排他的事情。 斟酌词句,阮瓶继续道: “主子,一则,陛下当时误入陷阱被困,那杀人蜂可见姬娉不良居心。二则,您此次颠簸受了这般大的委屈,皆是他姬娉的过失,否则哪儿会有此枝节?她是否与薛家、北戎有勾结,谁也不知,若是还要保她,怕是陛下处……” 甄流岚捏了一颗酸杏儿干:“姬娉头脑过于活泛,野心也够强,我本不预提携她,但她有自知之明,不愿与大炎朝为敌,之前困住陛下是为了引出我,难为她一门心思的想见我,想获取甄家的支持和大炎朝的支持,但所谓的支持也必须要有回报。” “南越年年朝贡不如以往了。”阮瓶赞同的点头。 “区区明面上的利益不必计较,计较的是……” 甄流岚话至如此,阮瓶已经全明白了:“那我这就去安排护送她回去。” “出兵的事情,我与陛下商议后,再决定。” “是。” 几日来耽误了许多要紧事,甄流岚一一见了捡着紧要的现办了。突然想起在薛家那处密道内的祠堂小泉潭里的三样薛家宝物,北戎一出此事,平佑定然会征讨不过是时间问题,最要紧的是把该到手的宝藏全都到手了以后再处置。 夜里,侍奴们伺候甄流岚和赵平佑共浴,沐浴后,还要用药浴洗脚揉腿。 “你们下去,朕来。”赵平佑就像平时那般为甄流岚浸脚揉按孕期肿胀的小腿。 甄流岚上身柔韧的转过去看了一眼床内睁着大眼睛乖乖玩耍着布老虎的两只奶团子,微笑着摸摸,再转回来:“夫君,让他们伺候吧,你快过来歇息。” 赵平佑却不干,反而心疼的大手捏着那肿胀发硬的小白腿:“岚儿,疼不疼?啊?” 甄流岚温情的摇摇头,湿汪汪的凤眸含情的望着他,:“昨日你按过了,已经不痛了。” 按摩结束后,赵平佑亲手用布巾轻轻的擦了一下,又拥缎帕擦那细嫩的脚,三次后干干净净了,再由紫松和朱雀为他涂抹养护脚部的香膏。 甄流岚能明显感受到赵平佑那股不可一世的桀骜冰冷慢慢变了,变得莫测而稳重,只是寡言而抑郁的神情是个人都能瞧得出。 “瞧你这副模样,还要我如何哄你呀?”赵平佑一上榻就被甄流岚抱住了手臂。 赵平佑笑了抽出手改为拥着美人,格外珍惜:“不是生你的气,是生我自己的气。” 这样保护珍爱的姿态令甄流岚心软成一片,抚平他的蹙起的英挺眉宇:“若是薛家和白家的事情,本来也是文宦大族作祟,我来处置便好,本就是我的过失,没有提早发现,夫君不要劳心劳力,交给岚儿便好。” “哈,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我身为一国之君,却不能好好的保护你,我挺没用的。”赵平佑有点蔫蔫的。 捧着他的脸,甄流岚温柔的亲昵:“谁说的?我们夫夫心有灵犀,何况我能自己保护自己,姬娉的事是被北戎暗算,谁也没用未卜先知的能力,不要总是记挂在心上。都是我的错,让你这般难过,以后我半步也不离开你,嗯?” 赵平佑笑了,大手极尽舒展揉按男后的后腰身,大脑袋靠近甄流岚的脖颈处,整张脸都埋在了那香软胸口里:“唉,你要离开我也不让,让怀着身孕的男妻安慰哄劝的男人,恐怕只有我了,唉,表哥啊,跟了我真是苦了你。” 甄流岚噗嗤一笑,宠溺的抱住自家男人的脑袋:“坏东西,说了不许叫表哥的?” 赵平佑埋在他胸脯里,张嘴啃了一口。 “嗯啊……”甄流岚胸乳本就敏感被心爱的男人咬的轻哼,眼眶内迅速柔柔艳丽的泛起水韵,调情的啃了赵平佑耳尖一下,接着妖冶的用舌尖勾弄了一下耳内。 “嘶……”赵平佑倒吸气,脖颈和耳根如火烧,腾地从男后弹软的胸脯里抬脸,笑道:“皇后殿下,今夜方便吗?能否召朕侍寝呢?” 对上那似醉非醉的墨长眉桃花豹眼,甄流岚自然是一百个心甘情愿,尽管今日处理公事照料一双孩儿外加腹中月份渐大身子疲乏,可他还是想和赵平佑亲近。 “帮本宫吸一吸可好?这里痛~”甄流岚挺胸蹭蹭男人,贝齿咬着绛唇,倒是娇娇嫩嫩的说了羞臊的实话,他被劫走的这几日,胸乳涨奶很严重,他思虑过深,又怕被薛桂芳那些人见到了乱说些什么,加上本来就被薛桂芳觊觎,甄流岚的中衣都未曾脱一次。 赵平佑这才想起来男后的旧日暧病,当即抱住一叠声的道歉:“心肝儿!都是我的疏忽!宝贝你躺下,慢慢的。” 甄流岚噗的一笑,摘下头上的白玉簪,“唰——”黑缎子般的瀑布青丝万千披散,一身嫩草色薄蝶翼纱小衣透出纯玉色蜀缎裹胸来,小腹隆起可爱的一个包儿,继而又委屈的扭过身不让男人解他的衣带,那小腰儿从后面看去还是细的要人命:“我不说你也不知道做是不是?” “我错了宝贝,心肝岚儿都是我的错。”赵平佑爱死了他这副模样,去拉他的手,把他放倒,口里念叨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岚儿,这几日没喝你的奶,我都要死了。” “去你的~呸!”甄流岚红着脸儿气笑了,啐了男人一口,氤氲的眼波渐渐成了暧昧情色的春水波,小小的红唇艳珠欲滴般的晶亮,抬手去解男人的裤带。 他解男人的,男人也解他的。 很快,上衣被脱得只剩下裹胸和亵裤,哺乳期又有了身孕,甄流岚那处更饱满浑圆了,随着月份变大,胸乳也变大了,原来的裹胸便有些稍小,但紧紧裹着一对儿香木瓜粉圆乳,三分之一个乳儿略露,乳沟鲜明幽深,玉白蜀缎上还有些同色的暗纹刺绣,更显得又大又香,已经熟透甜透,再不采摘可就白白可惜了春色硕果。 几日未见,或许是深情则情怯,甄流岚害羞了,裹着云雨的大大凤眸缓缓闭上,两只嫩藕纤臂贴在身子两侧,细长的手指羞答答的解开了男人的裤带便缩了回去抓着身下的被褥。 “岚儿,你羞什么?睁开眼睛,我最喜欢你看着我的样子。”赵平佑声音带着引诱和低沉的雄性魅力,抬手手背摩挲着甄流岚嫩嫩的侧脸儿,和小婴儿不差什么的触感,甚至更为丝滑。 甄流岚水瞳睁开,满眼的爱慕和疼爱的害臊表情,呼吸急促,胸乳起起伏伏,抬起一手捂住似乎要喷出来什么似的东西。 赵平佑对上这guntang滴水的视线就忍不住了,小心翼翼的解开甄流岚的裹胸,捧着一手捧着不住的浑圆雪木瓜,嘬儿舔的两个粉白的香rou团儿翘起了红尖果儿,大颗的红樱果儿出奶孔几乎是被赵平佑的大手捏摸的同时立刻溢出了甜香的美人奶。 “哼哼嗯嗯夫君……啊夫君……嘤哼哼哼……不不那里嗯啊……”甄流岚哼唧声特别好听,矜持,高贵,娇嫩,软糯,舒坦的眼尾巴湿红,千百般的温柔低头亲男人的头发和额头,雪白的玉手抓弄男人的后背,留下猫儿似的抓痕,不痛却更痒痒的令赵平佑本就支棱起来的小帐篷更高了。 他好羞耻,赵平佑没怎么弄呢,他就要忍不住了,两条白璧无瑕的长美腿夹着紧紧的,私密的蜜蕊儿已经濡湿饥渴的等待进入,怎地被赵平佑碰了一下,就立时有了反应? 虽然纤瘦还是男人,但这副雌雄同体的尤物身子次次都会令赵平佑着迷爱欲焚烧,偏偏又舍不得太折腾累了甄流岚。 “啧啧啧……”薄唇裹着rutou,大手轻轻温温的揉着按着,不敢太用力的捏,稍微一捏,奶浆儿就喷涌而出,涌进口腔内,甘甜可口,浓度是从前的好几倍。 赵平佑吃奶吃的觉得自己要疯魔了,怎么这般美味?吃了岚儿的奶水,比任何美酒佳肴都要有滋味,都要令他上瘾沉醉,几日不用,他就疯疯癫癫的恨不得不活了,恨不得把夺走岚儿的人碎尸万段。 美人身体敏感发抖,赵平佑含着吸的奶尖儿松开,温柔关切问:“宝贝可是冷着了?” 甄流岚对他害臊甜甜一笑:“不会。” 帐子已经被撂下,室内温热清芳合宜。 “咕咚咕咚……”吸的啧啧有声,甄流岚扭动着细腰,yinjing被男人周到的伺候亵玩着撸动,他情动只觉得两乳这般的捏抓力道不够爽利,自己抓了男人的手力道加重,小声道:“用力嗯啊……夫君……” “遵命,皇后殿下。”赵平佑一笑,力道掌控的极好,重力也控制在微痛与舒爽劲儿之间。 “哈嗯嗯……啊啊啊……”两团软雪儿被揉的从粉白儿变得白里透红,弹性饱满的像刚刚出炉颤巍巍的硕大寿桃儿被捏抓成各种样子,此时乳尖如深红熟透快要掉落的大樱桃,奶汁全被赵平佑搜刮进腹了。 “噗呲……”突然,左rufang喷射一小股奶浆流的美人胸前都是,赵平佑赶快一口含住,吸的甄流岚脚趾尖儿酥麻麻的,哭着软叫。 “唔……”叫声戛然而止,原来是赵平佑那坏厮捧着甄流岚的后脑勺吻上来,口内不断的渡去奶水。 奶浆太多,甄流岚来不及吞咽口内大舌肆意舔弄他的齿列吸裹唇瓣,弄的奶水从唇角流淌,浸湿了被褥留下一片米黄奶渍 “哈嗯啊啊……你坏蛋~”甄流岚喘气颤声骂坏情郎,两眼湿漉漉的楚楚惹人爱怜。 他还是第一次吃自己的奶水,那种羞耻让他狠狠的拧了一把赵平佑的耳根,却换来了男人更过分的疼爱。 赵平佑粗喘也够强,忍耐到极限的下体快要硬的炸裂。他却不急着莽撞,掀开被子裹住自己和男妻,从被下钻入,呷吸甄流岚那娇粉嫩色的yinjing,把玩揉掐着丰肥的翘臀。 这么一来弄的甄流岚浑身麻痒难耐,细细的指尖撒娇似的抓着赵平佑的肩膀,一手抵着下巴,两腿羞耻的挂在了男人两侧,夹着男人的头:“啊啊……快嗯啊佑郎……你上来么……嗯啊人家不行了……冤家嗯啊~” 求爱的羞恼怜人,一股子豁出去的,弄的赵平佑心肝儿都跟着颤。 赵平佑亲亲那隆起的孕肚,温柔有耐心:“宝贝儿为夫上不去,咱们侧面来还是后面?还是你上呢?” 他的语气是一个样儿,然而表情却有点痛苦了,下腹孽根紫红的跟烙铁似的硌着美人的大腿根儿,脖子上也有了青筋,耳朵脖子全红了。 甄流岚羞的如何能回答他,慢吞吞的拉扯一条丝帕挡在脸上哼哼唧唧的只叫:“坏人~” “侧如何?我的小心肝儿宝贝侧面你和宝宝不累,啊?”不待娇羞男后回答,赵平佑已经把他弄成侧躺的姿势。 因过于急色,只用唾沫润滑,手指还未到那蜜孔处摸着臀缝已经濡湿了大半儿,当即吓得赵平佑后背一阵冷汗,借着帐内的夜明珠一看并非是血,只是美人蜜液,这才长长松一口气。 “吓死我了……”他很没出息的默然在嘴里嘟囔。 甄流岚早已撅着臀,抱着肚子等待进入,脸蛋红的可口诱人,转过头,美的实在是厉害又清妩:“坏人~你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看看你好不好吗~免得唐突了我的娇娇妻~”赵平佑笑着握住一只乳儿,火铁般的roubang插进了臀缝儿里。 “哼啊!嗯嗯啊啊啊……甜言蜜语的坏人~”甄流岚始终是回头看着赵平佑动作的,睫毛湿卷卷的沾着水汽,待那弄的人欢喜的东西进来了,他身子饕足的啐了一声,继而绵绵呻吟起来,声音含笑而满足。 紧抽慢拽,如鱼戏水,初始还有些紧箍的命根子发疼,但冲破头顶的致命快感让赵平佑低吼粗喘声越发性感,强势霸占之余还不忘温柔的亲热舔弄美人的耳后,亲亲小脸儿。 甄流岚被他弄的极快活,屁股内水滑儿油润泉涌般的泄着香波,他转过头来与赵平佑亲嘴儿,亲的唇瓣红肿莹胀。 “咕叽咕叽咕叽……啪啪啪啪……” 开始还能温柔,但小别胜新婚,又是重得爱妻,赵平佑温柔还有把控的动作渐渐不复,变得粗重强悍。 甄流岚哼哼啧啧,啼哭声都带着颤,膝盖被男人抱着臀下被捣插的失禁般的喷水儿,粉臀乱耸媚颤,前后摇摆,受不住赵平佑的分身那般肆虐的通弄却更舍不得那东西撤离体内一厘。 “啊啊佑郎……啊啊啊夫君……” 赵平佑听他一声声的啼哭娇喊对自己的爱称,后脑勺都麻痹了,手臂上的伤口裂开他也不管一阵噼啪千百抽插撞击,眼里是甄流岚帐内仙子受难般的雪莲含春般的诱人面,孕肚高高隆起胎儿慢吞吞的动弹,粉嫩的美人茎在甄流岚的啼哭声中射了一波又一波。 “啊啊、啊啊啊……心肝儿我要丢了你快……快屁股撅上来……”赵平佑一阵急叫,舒服的豹瞳靡绯,眉宇舒展,握住甄流岚的腰,重重往里一顶。 甄流岚甜臀儿一撅,护着孕肚抓着被褥,被烫着似的臀rou一缩,美目快活到痛苦的闭上,红珠小口余音绕阑:“啊啊啊……啊啊啊!!” 被内射滋润的余韵仿佛烙下了永远不变的烙印,guntang的他的心都在发抖,只有赵平佑才可以,除了赵平佑谁都不行。 射了男精赵平佑还要往里抽弄几下,惹得甄流岚软糯糯的呜咽。 赵平佑嘿嘿直笑,心满意足的亲了几口那呜咽的小嘴儿,忍不住捏着下巴又来了一次粘腻火热的舌吻。 “嗯唔……” 一吻后,甄流岚在赵平佑胸口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莞尔的趴在胸口:“歇息了半刻钟了皇上~” 赵平佑听甄流岚撒娇的叫他“皇上”还真是特别受用,大手抓了寝衣给甄流岚披上,再按摩腰背,不断的亲吻他。 “皇上,为妻的伺候您。”甄流岚一笑,突然坐起来,扯掉身上的寝衣,如同一条小白蛇滑溜又狡猾的跨坐在赵平佑身上。以那又不老实的作孽烙铁龙根抵在自己的蜜菊入孔处,此时那孔眼儿白浊沾粘着红艳艳的一小点儿又回笼成花苞的模样,“呲”地一下,因为刚才的缠绵很容易的吞吃进臀儿。 甄流岚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赵平佑的小腹,一起一落,左右摇摆胯部,臀部扭舞的赵平佑浑身着了火般爽快荡漾。 “啊啊啊啊……嗯嗯哼哼啊啊啊……佑郎佑郎……你也动一动么~”甄流岚浑身香汗津津,挺着孕肚细腰摇晃的也如蛇蜂般窈窕敏媚,自己动的欢实,害臊红脸儿,可口的要求男人不要躺享其成,坏坏的家伙只这么看着自己动,怪羞人的。 赵平佑咧嘴笑,大手握住甄流岚的腰儿臀儿,腾地小腿支起:“好,爱妻看为夫的!” 这么个姿势,甄流岚小半儿凌空,慌了一瞬继而眼皮粉红眼尾巴翘起:“哼哼!看你能如何?不就是骑马么?” “嘿嘿……”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不行佑郎不要这样……哼嘤……孩子……孩子……” 这下可了不得,赵平佑腰腹动的如矫鹿猛豹,自下而上的着力捣送,甄流岚颠簸着连连求饶,发丝都乱了。 赵平佑柔声笑,大手还握着甄流岚的腰掌控力道:“不必怕,我心里有数。” “坏蛋……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