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二、满月抓周礼、甄妃娘娘承宠RR
许是要一扫前时的波折与晦气,趁此机会好好大cao大办一回,三四皇子的满月礼举办的甚是隆重。 文武百官齐来庆贺,上五品都受邀入宫参加,宣州城大摆流水席,供老百姓们吃,同时留下一块儿百家布,用作日后给两个皇子缝制纳福衣用。 男后盛宠冠绝,特例与皇帝共坐平席,帝后两侧分别是大公主和太子爷以及三皇子与四皇子。 甄流岚今日盛装,笑容矜温的接受公侯子爵们的恭贺,赵平佑海量,今儿被娇妻允许尽兴喝,来敬酒者全不拒,很是解馋解乏。 这个来说三皇子四皇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自有青龙白虎星君之相,是天赐给大炎朝的贵子,能旺国运,再续陛下武略后君殿下文涛,勤政爱民的辉煌。 那个又说后君殿下是男仙下凡,贤惠善生养,连生一女四子,大炎朝皇室未来必定是枝繁叶茂,陛下与后君殿下定然是儿孙满堂,永续盛世大炎。 七嘴八舌的喜庆话儿虽然有一多半儿都是拍马屁,但也让赵平佑心情极佳,之前的憋屈忍耐以及薛家的事儿给他造成的阴霾几乎一扫而光。 “后君殿下,臣妾岳江氏恭祝陛下与后君殿下喜得石麟,天赐佳儿,不知妾身是否能有这个福分,抱一抱三皇子与四皇子殿下?”岳德荣老元帅的夫人华发苍苍梳的发髻板正流光,六十多岁的老妇人脸上风霜凌刻,端庄带笑。 甄流岚格外客气温和:“师母您快坐下。” 他亲自抱了老三,奶娘抱着老四走至岳老夫人身边,岳老夫人热泪盈眶的看着虎头虎脑白胖胖的像人参娃娃似的小婴儿。 “妾身身边无一不是天下所赐,这对宝剑是妾身亡夫先时为陛下所制,如今送给二位皇子,还请后君殿下不要嫌弃。” 甄流岚很是感激,扶着岳老夫人坐下,甄尧海接了那对宝剑。 男后在岳老夫人身边陪了许久,叙话间得知岳老夫人的近况,岳德荣老元帅身边二子都很好,小哥儿待字闺中,岳老夫人言谈中想要为哥儿求一门好亲。男后善解人意的握住老夫人的手,要他放心。 只要不是进宫为妃,任何事情甄流岚都愿意同赵平佑一起尽一尽孝心。 赵平佑召唤甄尧海过来,问他要了宝剑看。 “唰———”一打开寒光耀眼夺目,一把隐透青光、一把隐透紫红光,锋利无比。 “唉。”赵平佑轻轻叹气,想起岳德荣老元帅对他的忠心耿耿,即便是追封亡故的岳德荣老元帅为忠义公,升了岳老夫人做超一品诰命夫人,又册封了岳德荣老元帅的小哥儿为郡君,也算回报了师徒情分和君臣本分。(郡君等同于郡主) 至于岳德荣的两个儿子,提拔归提拔,如果不能成器也绝不能靠着岳恩师的功勋庸碌上位。 心底一阵阵凉意,并无多少悲怮与哀凉。 刚好沈子墨携花夫人来敬酒,赵平佑一饮而尽,自嘲暗语。 ‘赵平佑啊赵平佑,你也是个没心肝的皇帝,还看不上先皇呢?呵呵。’ 一番觥筹交错的祝贺后,两只奶团子被放在了长长大案上,那案上摆放着一百多种的抓阄器物,金银珍宝、笔墨纸砚等等,甚至还有碗筷勺子,当然了,兆头一般的都被放在距离婴儿最远的位置。 甄流岚抱着老三,甄老国公爷抱着老四,赵平佑在一旁笑看着。 “快抓啊乖孙儿快去……”四皇子甄慈奶团子被外祖父放在桌上,嘎嘎笑着冲着一堆物品中爬去。 老三赵挚奶团子则比弟弟文气多了,奶包子一个爬了两步不动弹,胖墩墩的坐在那里吃起了宝石红提。 甄流岚好气又好笑,指着不远处的赵平佑给奶包子看:“快馋猫儿等会儿再吃,看看你父皇在哪儿呢?快去!” “哈哈啊啊……啊啊……”赵平佑笑眯眯的看着奶包子大叫朝自己屁颠屁颠的爬来。 果然没白白的给这小胖墩儿换尿布,老四玩儿的早就不亦乐乎了,亏得老三还记得他这个父皇。 “哎呦我的外孙子可真好!”甄老国公也笑着看甄慈抓了一支玉笔,一支小小的金算盘,格外满意,抱起来小胖子颠颠,众人齐声祝贺惊叹。 好苗子,果然是天赐给他们甄家的继承人。 老三赖唧唧的扒在赵平佑腰处不撒手,赵平佑哭笑不得:“快去抓一个!快去!这熊孩子!” 甄老国公爷和沈子墨、刘茂贵等人凑来看老三抓了什么,见这奶包子就知道吃和赖唧着赵平佑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不对,挚儿抓了……”甄流岚敏锐,发现了赵挚真的抓了东西,只不过被宝石红提给挡住了。 “啊……啊啊……”赵挚奶气的流着口水,颤巍巍的爬起来,大笑大叫着握着块东西跟众人显摆。 沈子墨和刘茂贵、柳通等人定睛一看。 好家伙,这奶包子抓的是赵平佑的蓝晶五爪蟠龙吐水珠私章! 赵平佑在腰间一摸,果然私章没了,异常高兴的把老三抱起来,大笑:“好小子!哈哈哈……” 刘茂贵和柳通交头接耳:“这三皇子了不得啊,颇有其父之风,噗……” 甄流岚无奈摇头,把老三往嘴里塞的私章拿过来,擦干净了口水:“挚儿就是看私章像蓝李,他就是想吃。” 知子莫若母,私章的确是半圆形状的,五爪龙雕刻的也很圆润憨态,吐珠的颜色也有点泛青,还真像半个李子。 一句话,惹得众人笑的前仰后合,可不是,老三手里被拿走了私章后果然瘪着嘴要哭不哭的,嘴角口水滴滴答答。 赵平佑唉声叹气。 甄流岚看赵平佑那副装老成的恨铁不成钢父亲模样,也笑的肚子疼。 抓周礼结束,崔随安端着圣旨前来:“皇后殿下、甄国公听宣。” 甄流岚把孩子交给臧姆姆,狐疑的望向赵平佑,赵平佑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甄国公也略有不解,面色沉静的玉甄流岚一同跪下,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吭声,甄老国公与甄流岚也是忐忑。 赵平佑看甄流岚下跪虽然心疼,但碍于人前众多,少不得让崔随安快念。 只听崔随安大气都不喘的快速宣旨道: “茅土分颁,作藩屏于帝室; 桐圭宠锡,宏带砺于王家。 嘉玉叶之敷荣,恩崇涣号; 衍天潢之分派,礼洽懿亲。 盛典酬庸,新纶命爵, 咨尔允禩,乃皇考始皇父慈子孝,照元年,朕之第三子赵挚,第四子甄慈 醇谨夙称,恪勤益懋,仁孝聪敏天赐 孝行成于天性,子道无亏; 清cao矢于生平,躬行不怠; 念枢机之缜密,睹仪度之从容。 爰据仁章,式崇宠秩, 授以册宝,封赵挚为齐王,甄慈为吴王,永袭勿替。 於戏! 戴恩纶于奕世,尚克歆家; 固磐石于千秋,尤期永誉。 保清修而罔斁,敦素履以无渝。 着勉嘉猷,对扬休命, 钦哉!” “臣叩谢吾皇圣恩,皇上万岁万万岁。”甄老国公爷前面什么都没听清,只听到后面的封王,没想到赵平佑真的不忌讳甄家,连四子都一同封王,还是极为富庶的吴地,欣喜激动极了。 “哈哈哈祖父快快请起,日后老四的教导可要麻烦您了。”崔随安和甄尧海在甄老国公也磕了一个头后收到赵平佑的颜色,立刻扶起人。 甄老国公爷感动极了抱着甄慈:“陛下,臣……” 赵平佑示意他不必多言,看着他的模样,也有些心酸。甄流岚是甄老国公的心头rou,眼珠子一样培养的家主,结果嫁给了自己,甄家这辈儿嫡系只有甄流岚一支,甄老国公爷伤心下避世多年,直到现在岚儿与自己好了,甄家不在被打压忌惮,他才略略宽慰愿意入朝。 可叹,甄老国公爷也是逃不掉一个情字,祖孙之情。 甄流岚姿态优雅的下跪叩谢,他这头还没低下去呢,就被赵平佑给架住,丝毫不避讳朝臣命妇都在,就把甄流岚给抱了起来。 “你怎么还真跪下了?膝盖疼不疼?你给我备了惊喜,我也给你备了,欢喜吗?岚儿?”赵平佑低声问甄流岚,桃花金褐色的眼瞳里充满着爱慕和疼惜,当然还有一丢丢惧内怕娇妻生气。 甄流岚抬手轻轻抚摸赵平佑的脸,莞尔一笑,只用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心里涩然:“欢喜,你这坏蛋……别吓我……” “对不起岚儿不怕啊?”赵平佑愣了一下,心说他哪里吓唬人了,但娇妻害怕就是他的不对,贴着脸蹭蹭哄了几声。 甄流岚的心还在跳,伴君如伴虎,赵平佑沉下脸面无表情的时候,深不可测,威严郁阴,令人很难不害怕。 不仅仅是甄流岚吓着了,帝后党派、甄家党派的人也都流了冷汗。 毕竟赵平佑从前的狠厉残暴,他们都是清楚的。但明君忠臣,他们也是怜惜男后的才干与痴情,若真的是“捧杀”,直待男后生了一女三子的时候要对甄家开刀,未免太无心无情了,实在恐怖啊。 好在,赵平佑没有,反而是册封三皇子四皇子的旨意,这可真是偏爱至极了,太子和大公主一出生就有的待遇,三皇子和四皇子也全都有,齐、吴两地还都是富饶的封地。 “上歌舞……”赵平佑看臣子们一个个惊叹的半晌才反应过来向甄流岚恭贺,还不如他们的内眷懂礼,翻个白眼儿,吩咐了一嘴。 以后要好好封一封诰命夫人了,让他们调教调教这些榆木脑袋。 崔随安拍拍手,窈窕曼妙的粉衣舞姬挥着水袖花鼓入厅,丝竹声起,活泼喜兴的歌舞让气氛活跃温洽了许多。 赵平佑揽着甄流岚边喝酒边议论歌舞,突然想起了什么,赵平佑问崔随安:“听闻蜀王献上了一批善舞优伶,跟没跟着来南巡?” “来了,陛下可是宣他们来歌舞?”崔随安从小伺候赵平佑,一个劲儿的使眼色。 赵平佑立刻收拢手臂抱着甄流岚,啧了一声:“不看也罢。” 大炎朝皇帝并不昏庸好色,为数不多的喜欢看歌舞却也因经常出征打仗,也并不十分热衷,娇妻在怀,他又惧内自然得忍了。 甄流岚噗的一笑,真是难为赵平佑了,夹了一筷子牡丹鱼片送入赵平佑口中:“我也想看呢。陛下就宣他们来热闹热闹。” 赵平佑咧嘴一笑:“听见没有?照皇后的话去做。” 崔随安立刻弯腰:“是。” 甄流岚去照看孩子们,命人把枝儿、珵儿、挚儿、慈儿四个奶团子抱下去,赵平佑酒劲儿上来了,修长的小臂搭在把手上,背靠在龙椅悠哉的斜歪身子翘着二郎腿。 枝儿不肯走,叽叽歪歪的要哭,赵平佑最疼女儿,看见了笑:“公主想要看就让她瞧瞧吧,给朕。” 把女儿抱过来,坐在他腿上,小胖丫头靠在父皇怀里,瞪着咕噜噜的乌黑大眼睛看。 甄流岚无奈,对于女儿的宠溺方面,他是拗不过赵平佑的,少不得吩咐人等公主看困了就抱下去,伶人不要做一些有伤风雅的舞姿。 十二个虽然容貌普通,但很是娇小的伶人身着襦裙裹胸长长的水袖,在力士跪着托举的三尺玉盘内跳舞,水袖内飞扬出朵朵玫瑰花瓣雨。他们变幻方位,勾脚点盘,灵巧柔软,轻盈无骨,盘子内的玉珠叮咚作响如雨点徐徐落落,分外清脆好听,也蛮有新意的。 赵平佑翘着二郎腿,一旁的朱雀、绿蓉喂给他果品菜肴,他微醺的平静看着,金褐色眼瞳内有着清醒的星辰,菱形薄唇唇角下凛,二郎腿晃晃,姿态风流惬意,俊美招风。不少官员内眷的小姐公子们都悄悄的看他。 甄流岚心尖尖微酸,他是赵平佑的枕边人,很明显的,赵平佑这坏胚子满意这舞蹈,也不怪赵平佑,自从他甄流岚专房之宠后,赵平佑身边除了他甄流岚儿,其他的公母蚊子,一个都未曾飞进来,赵平佑比自己还小三岁,果然也是贪新鲜趣儿的。 他抱起打瞌睡的女儿转身就走。 男后悄悄离席,只留下绛檀说他不胜酒力回去照料孩儿。 三支舞结束后,赵平佑才发现身边没人了?唬的他瞬间酒醒了一多半:“皇后呢?” “皇后殿下不胜酒力,抱着公主回去歇息了。”绛檀道。 赵平佑咂舌,丢下一句:“诸位卿家自便,定要尽兴而归。”匆匆而去。 “陛下,陛下,后君殿下没在后花园,带着大公主和太子爷和两位小殿下回内院去了。” 赵平佑“啧”了一声快步朝后廊抄小道走去。 “可有人跟着护着?”赵平佑生怕他不在眼前一会儿,甄流岚就飞走了似的焦急。 崔随安笑:“都安排妥当,姆姆,婆子,丫鬟,侍奴,暗卫都好好看着呢。” 终于到了他们住的暖阁,却不料打开门,正堂内一片昏暗却也熏得暖融融的。 “唰啦……”直接甩下披风,赵平佑焦躁的寻找甄流岚:“岚儿?岚儿呢?” 绛檀和紫松笑着安抚赵平佑在正堂坐下,甄尧海与崔随安笑着从外头关上了大门守着不让其他人进去。 朱雀硬着头皮蹲身福礼:“陛下,后君殿下说,出了月子身子疲乏不适宜侍寝,特意举荐了出身江南世家云氏贵女伺候陛下,云氏善舞,后君殿下请陛下细细鉴赏,若是满意,请加以赏赐。” “你说什么?!”赵平佑怒火中烧,但面上阴森森的不显,厅堂内的大灯台都未点燃,只悬着几盏森白的夜明珠灯,招的赵平佑一张脸青白如玉面阎罗。 “皇后向朕举荐佳人?”赵平佑气的五官都扭曲了,压下怒火,心寒的冷笑三声:“好,朕看看是何等的天姿国色!” 朱雀招手,夜明珠灯被罩上了一层金纱,点燃几盏红烛灯台,室内的光线瞬间变的暧昧旖旎。 “咚咚咚……”一阵小鼓伴随着清越的扬琴竹笛乐声响起,从后堂款款绕出来个背对着赵平佑的佳人。 此佳人蒙着金银琼丝刺绣鸳鸯戏水正红盖头,一身潇湘仙妃大红暖缎长罩裙裹身,玉鞋高底袅娜莲步风履伴随着一阵浓郁的体香青青茵茵的走来。 赵平佑噗的一笑,敞着腿摸着下巴,故作色眯眯的:“有意思,皇后的眼光果然不错,只看这身形便知一二,朕的皇后可是仙姿睥睨六宫粉黛的,只是你身形虽好,却不知容色如何?若是容色也不错,朕也可考虑封你个美人。” 盖着红盖头的美人娇滴滴的低头矜贵福礼,动作浑然天成,颠倒众生,不可方物。 “是让朕掀盖头吗?这可不行,朕只能掀皇后的盖头,真是大胆美人儿,别怪朕没事先提醒你,朕的皇后可是有名的爱醋,若是他对你生了怒意,朕可是不管的。”赵平佑哎呀呀几声,东扯西聊,就是不肯掀盖头。 美人似乎怒了,扯了赵平佑的腰带撒娇摇晃,低头。 赵平佑噗的憋笑:“那朕就勉为其难。” 拿起一旁早就摆好的金秤杆儿,“唰——”地掀开了盖头。 那盖头与外罩的湘妃裙相连,一下子那层薄薄的暖缎也掉落在地上露出内里的衣裳来。 桃花喜鹊桃粉月绫裹胸服帖的裹着一对儿颤巍巍的饱满木瓜,雪白旋袄对襟上襦搭配紫蝶影云纱广袖,那领直下的两条花边领抹儿绣着紫黄牡丹缠枝纹,墨水狲绒金丝蜀绣嵌红宝石的腰带勒着细细的能折断的蜂腰儿,下坠着翠碧合欢佩正红流苏锦坠儿带,玉白色长长的长裙,外围红绒金缂边儿下裳。万千青丝全挽起,秀美纤长的天鹅颈子戴着金刚石碎红宝、蓝猫眼儿的奢华项链。不知上了什么妆容,一对大而端庄凤目此刻过于精致妖调灵动,流转的能滴水的勾魂儿夺目,长长的睫羽乌翅丝羽般卷翘潮湿哒哒的透着媚意,高冷挺秀丹鼻翼玉色玲珑,红唇剔透若玛瑙珠蜜釉。 梳着只有神仙仕女图卷中才有的对发质要求极高的繁复华丽的缕鹿髻,千丝万缕的黑缎长发盘起缀着玉簪红珠并一只九尾翘步含着长长一串红翡泪滴流苏的金凤头面。发髻边则是一朵盛开的格外灵秀艳色的白牡丹。 天上地下都无的绝世美人,芝兰玉树,凌霄红玉莲,淡妆浓抹总相宜。 赵平佑眼睛睁大,虽然知道是甄流岚,但女装后的甄流岚真是令他耳目一新,惊艳久久难褪,心跳徒然增重加快,噗的一笑,手指托起甄流岚的下巴,对上湿漉漉的比明珠秋水还美的凤眸:“啧啧啧,如此美人,封你做美人实在太委屈了,你这和皇后不相上下的美貌,莫不是皇后同父异母的弟弟?朕就封你做个四妃之首的宠妃,云爱妃快快请起。” 甄流岚一张美艳的令赵平佑心醉的脸蛋赌气噘着,抬着头倨傲:“哼,刚刚看你瞧那些伶人色眯眯的模样,今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掌上舞!” 赵平佑温柔的一笑,把甄流岚一把拉入怀里,修长的手指曲着指节摩挲着美人的滑嫩的赛过破壳煮鸡蛋的guntang粉白脸儿皮:“我求之不得……” “啊……你个坏人……”甄流岚笑着推搡开他,从男人怀抱中灵巧的脱身。 赵平佑不老实的还伸手去抓他,逗着爱妻玩儿的笑:“心肝儿快跳!别勾搭的我去收拾你!” 乐声再起,厅堂内烛光大亮,堂下空地地毯上早已垫好了彩绸,九只仅有一尺大小的缀满宝石的银浮雕盘高高立。 甄流岚轻松的一跃而上,赵平佑看的心惊rou跳,都忘了贪看娇妻舞姿跑到那盘下接着,生怕爱妻摔着了:“心肝儿你可小心些!” “你休要坏了我兴致!坏蛋快去坐着去,我可不经常舞的,此舞……”甄流岚站在小银盘台上,心口酸酸甜甜的羞耻低头不再言语。 此舞是他年少时发现赵平佑独爱看这种舞的时候,特意请名师教习的。从前他一直想给赵平佑跳,只是赵平佑那时对他冷落,他也没有机会。 赵平佑还真不知道甄流岚会跳舞,投降柔声哄他:“好好好,你可慢点儿,随便跳两下就成宝贝儿。” 甄流岚出身如此高贵,怎么会跳这种需要童子功的舞蹈? 赵平佑粗枝大叶,目不转睛的震撼的看着甄流岚跳掌上舞。甄美人一揽雪裙下摆,俯身低回,玉手作结独摇曳,广纱紫袖露出一只粉藕臂,皓腕彷如要融化于空中,金玉镯子碰撞叮咚,腰如牵柳丝转徐徐。可谓是盛欺华筵,凌越九秋,飞袂拂云雨。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西施艳罢前溪,吴姬停去白纻。艳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甄美人的舞步绚目撩魂,根本看不到他在这九只小银盘上是如何转换的,轻盈的仿佛能立刻乘云飞走。 随着他跳舞,无数只漂亮的荧粉银红蝶飞出,萦绕在他身边,随着裙角袖口翩翩起舞。 赵平佑看的如痴如醉,心脏却咯噔一下子,就在甄流岚一个转身缓步跃起做荷舞的之时,他轻功飞去把人抱了下来紧紧自后抱着。 “岚儿……我的岚儿……不要再舞了……我的岚儿……”赵平佑就像魔怔了似的,有人要跟他抢似的紧紧箍着甄流岚。 此刻他失控了,力道也微重,箍的甄美人略疼,但也温柔恬笑:“怎么了?臣妾的舞步不如陛下的眼吗?” “岚儿,你这么轻,这么软,刚刚看你跳舞就像要从我身边飞走一样,以后你什么都不要为我做,只要好好被我爱就好,我的岚儿,谁也别想从我身边夺走你!!你自己也不行!”赵平佑反反复复重复。 甄流岚安安静静的听着,嘴角弯弯笑出声,手盖在男人的箍着自己腰身的手背上:“傻子……” 转过头,软湿湿的,“啾”地,长长的一吻,赵平佑瞳仁里全都是甄流岚的亲自己的情动温柔模样。 “我的心肝宝贝……”赵平佑把人抱起来,强壮的年轻陛下让心爱的男后坐在了他的手臂上,抱小孩儿似的把人抱进了耳房。 急不可耐的压倒新贵“云妃娘娘”,赵平佑脱了衣裳,急哄哄的撩开裙子扯碎绸裤就进。 “哈嗯……夫君……夫君不要嗯啊啊……嘤……”甄流岚那里虽然蜜蕊儿早已蠢蠢欲动的濡湿却也经不住赵平佑这么直接顶进来,当即娇声娇气的哭叫。 男人奋力抽叠莽送,直把甄美人的蜜桃臀儿撞得汗津津的rou颤,羊脂白腻腿根儿打开微微动,菊眼儿内阵阵酥美,隐隐的酸胀痛过去儿后,立刻叫人快活的喘不上气儿,嫩玉茎guitou儿勃起出精孔射了一波花精染湿了男人的腹部。 赵平佑也想让自己温柔一点,可他素了太久一时难以控制,次次都插到根儿,张嘴野蛮霸道的热烘烘的亲美人的胸乳,颈子,脸蛋儿,捏着下巴吃舔那张甜腻玫瑰樱桃味儿的小嘴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伏在甄流岚身上,重重的抽插,大抽大送,干的甄流岚面色被滋润的潮湿酡红,嘴儿上的胭脂晕开哀哀绵绵的叫,两只白玉腿挂在赵平佑腰际,裙子乱糟糟的yin色气儿十足的还穿在身上,发髻散乱,裹胸完全滑在腰上,两只雪兔香瓜酥rufang弹跳春滚。 甄美人闭目含羞腰臀扭摆摇晃,两只玉白的纤脚紧绷如莲,他实在是太爽快了,平日纵情肆意,孕中其实欲念比未孕时还强烈,但临近产期和月子的三个月只能忍着,避免动了胎气,实则,他也比赵平佑好不到哪儿去,一直想这滋味想的很。 菊眼儿被顶塞抽插,莽猛的再全部插进去,囊袋摩的甄流岚过于细嫩的腿间儿都红了,要破皮儿似的又痒又痛,那菊眼儿几十条甜花褶流蜜,xue心儿被顶了要害凸点儿,极美的收缩,xue内汩汩流水,畅美腻滑,他哭喊着:“啊啊啊坏了要坏了佑郎啊啊啊……” “啊啊啊我的心肝儿……岚儿宝贝你里面热烘烘的,把为夫魂儿都吸走了!!”赵平佑爽的脖子青筋都凸起了,把美人小腿架在肩上,坐着挺耸劲腰,汗水淋漓,两只大手抓揉着弹性雪兔儿似的rou团儿奶子,时不时还俯身折压着美人细腰嘬儿吃两下奶头儿。 “啊啊啊……佑郎……佑郎……哼哼嗯嗯哦哈……哈啊啊啊……”甄流岚被揉搓的花瓣飘散,脸颊边红翡泪流苏摇晃,九尾金凤凰还好端端的插在歪软旖暧的发髻上,白牡丹却是早就和主人一样被蹂躏的花瓣碎沾染了白浊春雨带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