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监禁 后背式骑乘 抽屄/剧情 逃出
“这个体位,师尊还没玩过吧。”秦权低低一笑。 沈澜脸颊通红,紧咬贝齿,只觉得腰际发软使不上力,却又被迫维持坐姿,跪坐在男子的胯间。 “像这样,把腰抬起来。”秦权两手握住纤腰两端,教学一般地缓慢动作,将不听使唤的麻软腰肢用力锢于掌心之中。 “唔…嗯……”沈澜背对着秦权,被迫抬起臀瓣,浸满yin液的yinjing滑出湿漉漉的腿间,溅得四处都是yin水。 “唔…怎么……啊……嗯……”沈澜的腰肢早已酥软无力,颤抖着,一下又坐了回去,嫩红的rou缝瞬间将yinjing吃回腹中,甜蜜的酸楚如电流般爬上脊柱,他只能堪堪攥着床单维持平衡,更加无法逃脱或挣扎了。 “师尊真是聪明,这么快,已经会自己动了?”秦权不禁笑出声,拍打着眼前夹着猫尾的两瓣雪白臀rou,饶有兴致地把玩着猫尾,顺手又将菊xue中的假jiba推得更深了。 “不是…不是啊……嗯……”沈澜脸色潮红,被铁链锁住的双手攥紧床单,他前后两张saoxue都痒得难受,zigong里更是空得可怕,迷乱地扭动着腰,溅起啪啪的水声,还想要得到更深的抚慰。 “师尊,徒儿还cao的你舒服吗?”秦权又是几巴掌下去,原本嫩白色的臀rou被抽出丝丝血红的扇痕,可怜的rou缝更是被抽得yin液飞溅,显出成熟的sao红色。 “嗯…舒服……那儿…快点……”沈澜背对着他,眼前望不到任何人影,混乱的大脑甚至无法理解这种快感有何而起,只是直白地追寻着男人疯狂动作的欲望。有那么朦朦胧胧的须臾一瞬,他微张着唇,忘却了曾经为他带来喜怒哀乐的种种记忆,眸中只闪出与从前全然不同的yin靡媚色。 秦权掐着他的腰,将奶白色的粘稠jingye尽数喂进贪食的zigong,这处新生的器官似乎在沈澜身上拥有极强的天分,早已能够享受yin荡的快感,蜜口紧紧吸附着guitou不肯放开,渴求着珍贵却甜美的受孕。 “呜……”沈澜彻底支撑不住坐姿,仰头躺倒进男人的胸膛之上,双手胡乱地抚慰着阳具,扁平精瘦的小腹伴随着男人锲而不舍的抽插,一下下地被插到微微凸出。 秦权笑得放肆,似乎对这番景致很是满意,重新坚挺的yinjing仍恋恋不舍地在沈澜媚红的xuerou中缓缓戳刺,怀里的人却已不再能坚持下去,疲惫的眼皮颤了颤,便忍不住轻轻阖上,在秦权怀里静静睡了下去。 秦权在沈澜颊边轻轻落下一吻。 “师尊永远待在这里就够了。” 沈澜眉宇间难以觉察地,小幅地动了动,秦权回望过来时,疲惫的眉睫重又静了下去。 醒来后,除了在空房间内消磨时日外,便是被夜晚回屋的秦权按在床上蹂躏疼爱,沈澜不知他白天外出是去做些什么,也并不想过问这些。夜里的欢爱越是yin乱甜蜜,醒来后的沈澜便越是羞愧地想要逃走,他一边被拴在这张陌生的床上,一边寻找机会逃脱,这样日子细数下来,居然已是有至少十天了。 手无寸铁的人是万万挣不开巨大的金属锁链的,但秦权确实是尝过沈澜鞭子的人,知道他绝不会因为区区锁链而放弃逃脱的念头,不仅有四条长而异常沉重的锁链时时刻刻锁着他,而床则特意设在了离门窗最远的房间深处。 直到一天,坚硬结识的墙外,忽然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竹叶响动声。 “师尊?”一声模糊的呼唤悄悄混入。 沈澜微垂的深色眼眸瞬间亮起,瘦下一圈的手腕努力地挣扎起来,将沉重的冰冷铁链牵起来,发出一声沉闷的金属声音。 屋外的竹叶响动声愈发杂乱,不知是何人,在竹林间摸索着前进,在紧锁的窗边敲了敲,试探性地小声喊:“师尊!师尊,是你吗?” 是陆斐的声音。 “……是。”沈澜一开口,沙哑又陌生的声音便让自己都吓了一跳,但这声音又确实是由他喉中发出的,不禁更显悲哀。 “师尊!是不是秦权把你……关在这儿的?我这就下山叫人!”陆斐语气激动,却又时刻注意委婉。 “别走!”沈澜霎时坐了起来,侧身撞上了结实而冰冷的粗糙墙面,一阵恍惚后,他自觉失态,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冷声道:“他亥时会回来,你快点先放我出去。” “师尊,这屋子被上了某种结界,我与子越都没有办法解开,不如,我们下山另请高人……”陆斐语气听上去颇为无奈,又十分不甘。 “子越也在?”沈澜打断了他的话,心下稍感意外,他捡回殷子越没几年,单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没想到会在此时听到他的名字。 “只有子越和我。”陆斐如实回答。 “够了,别叫其他人。”沈澜揉了揉酸胀的眉心,重又凌冽睁眼,“今晚待到他人回来后,不管听到什么,你们都要等我敲墙发信号,才能进来,听懂了吗?” “弟子明白。”不一会儿,两声回答从屋外传来。 等待实属煎熬,沈澜静默侧卧着,墙里墙外一时无声。 熟悉的脚步声隐约传来,沈澜眼神一暗,蜷起赤裸的身子。这具被调教的异常敏感的身体令他羞耻又不屑,只是听到那人的脚步,居然就起了反应…… 吱呀一声,木门遭人推开。 秦权一回屋,就如往日般关上门,强硬地按住床上的美人cao弄起来,但他又发现今天的沈澜格外顺从,不像往日般还要先打闹一番才肯就范。心中只以为是他习惯了欢爱,并没有往别处想,更不会猜到自己早已被身下的人算入套中。 激烈的交合声令人面红耳赤,又与沈澜刻意压抑的低沉呻吟声相互交杂,不禁让老旧的墙显得过于单薄。沈澜一边浸溺于雌伏的强烈快感,一边又盘算着如何逃脱,想在混乱又一次次被撞碎的思维中,寻到解脱的方法。 至于埋伏在墙外,旁听活春宫的二人心情如何,他想都不敢想。 他的右手努力向墙面的方向一挣,锁链撞在其上,砸出冰冷的金属声响。 一阵急促的翻林捣叶声由屋外响起,紧接着响起一连串有力的撞门声,显然是怒火中烧的陆斐,踩着混乱的步子来砸门了。 “啧。”秦权皱起眉,斜眼咂舌,起身离开床榻,想要去取墙壁上悬着的重剑,“师尊,我去去就来。” 沈澜望向那柄重剑,剑身通体闪耀着黝黑的邪光,透着令人不安的杀气。 “秦权……”沈澜忽然喃喃出声,忽然扯住他衣摆一角,阻止男人离开。 秦权听到沙哑的嗓音,顿时愣了愣,回过头,对上了一双失焦无神的黑眸。 沈澜无神的双目却并未看他,瞥向一边,似乎正盯着别的什么,却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性事的潮红渐渐褪去,冷却冰凉的空气泛了上来,沈澜的身子冷得可怕,但却冷不过他的眸子,漆黑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亮澈,像是覆了层寒冷的霜气。 秦权盯着他眼角干涸的泪痕,胸口忽地抽了抽,却不知是为何而痛。 同情?还是后悔?不,绝不是,秦权立刻斩钉截铁地否认了这一点。他回到雪莲山庄,为的就是向沈澜复仇,怎还会有后悔一说? 屋外的人试图强行突破木门外的结界,撞击与破坏的噪音震天,不绝于耳,但秦权却仍是将它撂在一边,忍不住伸出手,触上沈澜凉薄如丝的面颊。 沈澜在他掌中轻阖上眼,不寻常地乖软。 “……怎么了?”宽大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撩开他落在眉心的发丝。 沈澜的唇细不可察地动了动,沙哑出声。 “你…就这么恨我吗……” “师尊,我……”秦权双目骤张,双唇很快分离张大,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同他解释,但吐出几个字后,却又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他发狂地狠狠搂起沈澜,吻上他淡色的唇,探入长舌去吮吸他的贝齿津液,像一只野狗撕碎猎物般凶狠。沈澜却只是木然地承受他疯狂的情感宣泄,仿佛一具失去温度的古偶,看得男人愈发心疼,想将他吻碎在自己guntang的怀中。 秦权阖上眼,动情地吻他,却并未注意到沈澜悄然抬起,悬在他毫无防备的颈后的一记手刀。 “我……”秦权松开他,眸下倒映的光芒浸满了暗沉色的爱意,却在骤然降临在致命处的剧痛降临之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宽大的胸膛压在沈澜上方,与沈澜对视的眸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整具身体僵死般地震颤了一下,才重重地倒在了沈澜怀里。 沈澜沉沉一叹,像是安慰一个犯错的孩子般,轻抚上他脑后乌黑如瀑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