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殿下被美人新娘吞吃saoxue
今天是他六皇子的大婚之日,全皇城的人都羡慕他娶了个漂亮皇妃。 在启天国,女为尊,男为卑。 六皇子李卿乃女帝第六子,生来自带男女双相,故对外称诞下帝姬,以女子身份教养,今年正值十八,特指国相嫡子沈钰为夫,即日完婚。 李卿被灌得醉醺醺来到新房,新娘子早已盖上盖头坐在床前等候多时。 启天国律法严酷,男子地位底下,稍微有家世的男子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刺绣书画样样精通,为的就是有个好名声,嫁个前途光明的妻主。 是以,虽然是年少指婚,他却从未见过这位皇妃,当下烛火葳蕤,芙蓉帐暖,他也不禁有了些紧张。 “我的身子,母皇应当告诉你了吧。”李卿站在他面前,并没有掀开他的盖头。 面前的美人点点头,柔柔地说道:“回殿下,臣妾都知晓。” 李卿这才掀开了盖头,盖头下一双眸子含了水一般柔情,羊脂玉一样的皮肤更衬着乌发红唇更加我见犹怜。 沈钰自小由宫里的人教养着,自是一股天生贵气,与旁人不同,虽有雍容大度的风范,也不缺风情万种的姿态。着实不亏京城贵女们对他日思夜想。 李卿是个泼皮无赖的人,不爱读书不爱嫖赌,就喜欢天天捯饬些捉弄人的玩意,说是长不大的小孩一点不为过,他无意皇位,又加之先后早亡,几个jiejie都宠他的紧,也断没有人说过他什么。 虽说顽劣,开荤却是头一回,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他也有些害羞。 “来的时候,家里长辈应当教过房事吧?” 沈钰没想到他会直接发问,红了脸点点头。 李卿一乐,大手一挥:“那正好,我不会,你来吧!” 沈钰呐呐地点点头,开始伺候他脱衣服。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鲜红的衣带上翻转,几下便解开了厚重的喜服,露出少年人青涩的身体,一对小兔儿在胸口略微颤抖,白嫩柔软,当下叫沈钰动了心。 原先只听说六殿下不学无术,比男子还娇气,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李卿抬起脚,一双玉足泛着粉,踩在沈钰的肩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几个jiejie都说,男人娶回家就是伺候女人的,看你手脚麻利,本殿下就先留着你,若是叫我不满了,爷一纸休书撵你回家去,管他什么高官世家,以后也免不了叫人戳脊梁骨,明白吗?” 沈钰胆小,噙着泪点点头。 李卿此刻像一只示威的奶猫,不痛不痒地挠了人之后收回爪子,满意地舔舐着。 沈钰这才敢继续脱衣服,将小殿下抱上床,亲了亲殿下柔软的脸蛋,温顺地问他:“殿下想在上面还是下面?妾都可以。” “上面累还是下面累?” “妾看书上说,下面的轻松些。” 李卿双手环上美人的玉颈,娇声道:“那本殿下要在下面!还有,别妾妾妾的,听着烦。” 沈钰又亲亲他,嗯了一声。随后含住李卿的唇,轻轻地吮吸起来。 一股酥麻感从心窝里传上天灵盖,李卿小小地张开了嘴,沈钰的舌头便长驱直入,带着他独有的兰香舔舐着每一颗牙齿。水声啧啧作响,手下也没闲着,指腹揉搓着粉红的rutou,惹得李卿不自觉抬高上身,将rutou往他手里送,滑腻的小舌也乘机钻进他嘴里,模仿着他的动作胡乱舔舐着。 沈钰逮着白送上来的香舌不肯松口,直到把李卿口中的涎水吸干,才慢慢放开他。 李卿脑子都是糊的,只觉得这床上的活儿果然像几个jiejie们说的一样快活,沈钰的唇凉凉的,香香的,他意犹未尽一般凑上去又咬住沈钰的唇,细细啃咬舔舐。 沈钰笑的温柔,将他吻地晕头转向后转头舔上他的锁骨,李卿觉得头昏脑涨,周身都是沈钰的味道,嘴唇有些微微刺痛,但更多的是酥麻。 “沈钰你再亲亲我……我…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嗯……”李卿张着嘴呻吟,抱住沈钰的头往胸口上按,灵活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磨着敏感脆弱的rutou,时不时吸上一口,简直爽到不行。 娇气的奶子在沈钰手里颤抖,李卿扭动着腰肢颤上沈钰,央求他再吸的用力些,一双玉腿不住地摩擦沈钰精瘦的腰,那叫的比楼里的妓子还欢些。 沈钰下面那东西早就勃起,与他漂亮的脸完全不符,怒张的龙头吐着黏腻的浊液,他扶着rou根抵上妻主的小rou花,小rou花跟他主人一样,看着娇嫩,碰一下也是要哭哭啼啼出水的那种。 沈钰大家闺秀,哪里见过这等情景,更何况妻主的roubang也亭亭玉立起来,他知道这是舒服的,便低下头含住小roubang,舌尖来回扫荡,连两颗卵蛋也没落下,虽然他早已明白嫁过来伺候人是必须的,但第一次做这种事,也是有些羞耻,是以闭着眼不敢抬头。 李卿那头更爽利了,毫不顾及地呻吟着,嘴里没个把门的,什么yin词浪语全一股脑地往外嘣,也不知道都是谁教的。 “沈钰……快…唔呜呜呜……那个地方也要……” “妻主,那是阴xue,”沈钰温柔地看着他,吐出嘴里的小roubang,转而掰开肥软的yinchun,露出嫩红的rouxue,一朵rou花绽开在眼前,不知道为何口干舌燥起来,rouxue不知羞地吐着yin水,他狠狠舔过去,一股脑卷进了口中大口吞咽起来,只觉得妻主又娇又媚,连yin水也是这般甜美。 舌苔粗糙,摩擦在yinchun上格外舒服,李卿咬着下唇呜呜咽咽,低下头是沈钰堪称国色天香的脸,大美人闭着眼细细舔弄着他yin荡的saoxue,舌尖缠着小小的阴蒂起舞,不时用水光潋滟的唇呡一口,喉结上下滚动地吞咽,直接刺激地他yin水四溅,满帐都是他的sao味,熏红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