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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手把手教学

    于宝接过浴巾把下半截身子围好,眸光一暗:“医生说这是先天畸形,可以做手术恢复正常的。”

    付野明恍然大悟,于宝眼看高二这么重要的阶段被安排转学,没准就是被以前学校的同学们发现了他这体征,想来不知道从小到大听进去了多少恶评,遭受了多少同龄人的惊恐和蔑视,到底是个孩子,必定这体征也成了他心里一道刺儿。

    “做啥手术啊!好好的切那玩意儿干嘛,听着怪瘆人的,头一回听医生建议自宫的,说得轻巧,他咋不自个儿切根试试呢!”付野明调整好心态,笑道:“我没别的意思,还怪羡慕的,你说你这先天优势,以后婚姻生活得多和谐呐不是?”

    于宝睫毛上的水珠滴落了一滴,消逝在缭绕雾气里,他抬眼,小心翼翼道:“老师不怕我吗?大家都说我是怪物。”

    “他们懂个屁。”付野明抬手将于宝的湿刘海儿撩到脑后,这小模样,露出整张脸来更精致漂亮了,洋娃娃似的,看得付野明赏心悦目。

    于宝眨了眨眼,定定望着付野明,忽而走上前,双手勾住付野明脖子,用鼻尖蹭了蹭付野明鼻尖。

    付野明后退半步,毕竟他弯,跟同性这么亲近还是会不自然:“干啥呢你!”

    于宝面无表情道:“我开心。”

    付野明乐道:“这就是你开心的表现?什么事儿突然就让你这么开心,说来听听。”

    于宝掰出手指头,从一到四一根根压指:“只有爸爸,mama,哥哥,和弟弟不讨厌我,”最后压上小拇指:“现在还有付老师。”

    付野明听得受用,准备继续自我表现将功补过:“行了赶紧出来,你那头发不算短,一直不吹以后容易落风湿,出来我给你把头发吹了。”

    于宝头发很滑,捏在手里跟水似的一溜就走,付野明根本没啥造型技巧,吹了老半天给人家把meimei头吹成了中分。于宝也不恼,乖乖任他摆弄,空调温度不低,付野明吹了会儿便脱了外套,里面穿了件黑背心,膀臂上线条精壮的肌rou结实泛着古铜光泽。

    他察觉到于宝一直在盯着看,扬了下巴自信道:“不错吧?是不是特羡慕老师这男人味儿。”

    于宝开口,诚然夸赞:“付老师,你胸好大。”

    “什么胸大,这叫胸肌!懂不懂啊小兔崽子!”付野明一掌朝着于宝脑袋扇过去,力道适中肯定不疼,笑骂:“胸肌腹肌肱二头肌,这都是我们猛男大帅哥的象征,缺一不可。”

    “哦。”于宝把刚才被扇歪的脑袋摆正回脖子上,表示受教了。

    付野明不依不挠,看于宝这敷衍的样,龇牙咧嘴关了吹风机:“你瞧瞧你这细胳膊细腿儿像什么样,以后再被人给欺负了还不只有挨揍的份儿,总不能未来指着姑娘保护你吧。你摸摸我这腹肌胸肌,多结实,走出去谁敢跟我甩脸子?”

    于宝真听话伸手摸了摸付野明背心下依然清晰可见的腹肌:“好厉害。”

    付野明听不得夸,鼻子都要翘天花板上去了:“那是!寻常人在健身房待十年都没我这效果。”

    很快付野明就后悔了,于宝可能觉得新鲜,直接把手探进了背心里,温热肌肤触碰到于宝冰凉的指尖,付野明浑身上下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于宝的手指顺着腹肌朝上走,神情似在研究习题般认真专注,最终两指并拢,轻轻捻了捻付野明一边rutou。

    付野明这一下就给捻得乳尖挺立,仿佛过了道电,双腿酸软。他红着脸斥道:“你这上手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你小子把我这儿当女人奶子揉呢!”

    于宝跟农民进城发现新大陆似的,另一只乳粒也揉上了,发自内心疑惑道,眼神纯真无瑕:“老师这里更厉害,一捏就出水,是奶水吗?”

    付野明恶狠狠掐了把于宝的腰:“没吃过奶呢你,这他妈是老子热出来的汗!”

    于宝又哦了一声,揉得更起劲儿了,像跟付野明较真似的,不把奶水挤出来不回去上课的那种较真。

    “兔崽子还蹬鼻子上脸了,赶紧滚犊子……唔……”付野明正准备赶人,忽抑制不住喉间呻吟,这突如其来销魂的一嗓子,把两份都给叫愣了。

    “付老师,你叫床还挺好听的,跟平时的声线判若两人。”于宝眨眼频率明显较往常快了些许。

    付野明闹了个大红脸,头顶都快冒烟了,什么破事儿啊这都,只想自挖三尺地洞钻进去永不见天日。

    “……差不多行了!你怎么还不滚,滚滚滚!”付野明拍打掉于宝在他胸前造作的爪子,把衣服扔他头上蒙了脸:“去上晚自习。”

    于宝低头看了看浴巾下隆起的部位,付野明也顺着一望,嘴角抽搐。得,双龙抬头,兆头不错。见于宝为难地开始穿衣服,付野明烦躁得转过身去:“那什么,你先在这儿自己解决了再去上课,顶着那俩东西你也不方便现在回去,我先出去,完事了叫我一声啊,我一会儿再进来。”

    各退一步,达成共识。付野明在房间外抽烟,最终烟盒空了,他从七点等到七点半,也没听到动静,心想这小子不是耍我呢吧,于是耐心丧失打开门进去,只见于宝一只手握了一根,表情淡淡的,脸颊泛着粉。

    付野明不看不知道,一看,哟呵,刚才在雾气缭绕的浴室没注意细瞧,现在这小孩儿发育得也忒夸张了,于宝的手掌比那张脸大许多,竟费了力也圈不尽一根。

    忘了他有两根了,肯定比寻常人费时费力,付野明抓耳挠腮,这得搞到啥时候啊。他性子急,实在是出于一片善心,目光慈祥地望着于宝干着急,遂走过去蹲在地上深呼吸一口气:“拿开!瞧你这出息,这样,你解决上面这根,我解决下面这根,动作麻利点,搁这儿喝下午茶呢你!”

    于宝怔怔点头,将手从下面那根移开,付野明情绪复杂握了底下那根熟练taonong起来,压根不敢去看于宝的脸。前端马眼很快分泌出咸液,付野明不自觉菊xue翕动,面红耳赤,心想这两根要是都插进来,那不得死人呐……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付野明随即惶恐得摇头晃脑,跟要把积水从脑子里甩出去似的——付野明你是畜生吗?学生的jiba你都肖想!

    Gay圈里只跟对方zuoai的情侣几乎为零,私生活大多较为随性,大部分是opeionship,付野明和陈决山也是如此,但这毫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陈决山每每在外尝了鲜,回家都会向付野明坦白从宽,而付野明近两年则是实在没那年少气盛的新鲜劲去娱乐场所,这还是他时隔许久第一次这么荒唐——在酒店给自己的学生撸jiba。

    于宝一只手taonong着上面那根,一只手情不自禁扣住付野明后颈,把他脑袋往自己下体摁,眉眼耷拉,试图征求同意:“付老师,我可以插你嘴巴吗?”

    付野明气得想把这得寸进尺的兔崽子从窗户外面扔出去,又瞥了眼两根状态硬挺的擎天柱,突然心生好奇,两根能不能同时放嘴里。

    于是他为了印证自己的疑问,便也这么做了,他低头含住下面那根,一根已经极其困难,于宝挺了挺腰捅到底,付野明被这一记深喉给顶得干呕不止。付野明吐了出来,怒喝:“你要把我喉咙顶个大出血啊!安分点儿,别乱动!”

    于宝抿唇:“对不起,付老师。”

    付野明见他这一挨训就眼睛通红的样,什么气也磨没了,抠了抠后脑勺:“你别这样,跟我欺负了你似的。”

    于是决定以实际行动让于宝乌云转晴,付野明重新俯身含住,舌头顺着guitou逆向打转,将分泌出的咸液尽数吸进肚腹,口间模糊发出滋滋水声儿,神色动容似在品尝佳肴。于宝心念一动,付野明埋在腿间给自己口的yin靡景象落入他漆黑瞳孔,瞬间有股心脏被填满了的奇异感。但他不敢进一步动作,付野明会生气。

    付野明将口中那根半吐出,另一根也握了并在一起,试图张嘴把两根都放进去,但实在把嘴角都给差点扯裂了也放不进去,于是他只能烦躁地退而求其次,并了两根双手握住再舔弄,照顾着轮流含入口中。

    于宝双颊浮红,试探性摸了摸付野明的一边rutou,付野明也正含得动情,不仅没拒绝,反而发出了跟此前一样的声音,还一连串儿嗯啊吟哦不带停歇的,听得于宝耳朵根都熟透了,便壮着胆子加深了动作,将两颗乳粒捏硬挺后,又把付野明的胸往中间挤,生生挤出道C杯才有的乳沟来。

    付野明双眸涣散,含着yinjing口齿不清:“你捏得我好舒服啊,宝宝。”

    于宝得到了鼓励,像被发了小红花的幼稚园小朋友,心花怒放,只是表情看不出来多大弧度和变化,头顶的向日葵倒是早把瓜子儿都结了一地。

    他最终顺着付野明后背滑下去,食指探到其股间蜜xue,那里柔软得和一身腱子rou的付野明毫不相符,一张一合,似在邀请他勾引他,像对他说,快进来cao我啊,宝宝。

    于宝咽了咽唾沫:“付老师,我还想插你屁股。”

    不料付野明也只是微微皱眉,没答应也没抗拒,显然已经进了状态,后xue空虚,忍耐痛苦。但碍着这层关系,总也排斥进入最后一步。

    于宝小心翼翼探了根指进去,紧张地看着付野明的表情变化,相当于在试探付野明的底线。付野明眉间浮现浅川,随即很快放松,红着脸别开眼,开始用菊xue吞吃于宝的手指。

    感受到付野明的回应,于宝便也安了心,随即捅入两指,翻搅抠挖着付野明湿润温热的肠壁。其实他压根不会,只一股脑地想标记想破坏,毫无章法技巧,付野明也给弄得没了脾气,于宝只顾着玩儿许久没找到他的sao点,噢不,没准这小子根本就不知道男人体内有sao点。

    他一把提了屁股气呼呼坐于宝腿上,啐声呵斥:“处男就是麻烦,你得cao我前列腺,懂吗?前列腺!就是这个地方,学着点儿。“

    说着便握了于宝腿间的一根坐上去,括约肌褶皱随即被撑开撑平,两人同时发出因结合而满足的叹息。

    付野明缓了好会儿庞然大物带来的不适感与异物感,便挺着腰肢抬高臀部,搂着于宝脖子自给自足,另一只手还不忘安抚另一根小于宝,于宝抬手揩拭付野明额头上的密汗。

    很快,于宝感觉到guitou顶到了付野明体内靠前的一个点,柔软脆弱而温度极高,能将他融化。

    付野明又坐得更深了些,喘着气道:“就是这里……你以后得往这里cao,记住了吗?”

    “记住了。”

    付野明不得不承认于宝是个天赋异禀的三好学生——学习好、样貌好、教两下就上道了的器大活好。

    “嗯…宝宝真乖,cao到了,对,就是那个地方……”

    于宝顿了动作,摸着两人相连的地方,yin液横流,顺势并入一指,开拓着空间。

    付野明明白过来他想干嘛,吓得收紧菊xue:“还真给点颜色开染坊,两根cao进来会出人命的!”

    于宝低下头,眼眶瞬间红了。付野明简直想跟他同归于尽:“别别别,宝二爷,您别来这招!得,我让您进来还不行?你去把床头柜上的润滑剂开了,至少得用点儿辅助工具试试看能不能进得来。”

    于宝眯了眼睛弯成月牙笑起来:“谢谢付老师。”

    付野明对此是毫无招架之力,有股自己烽火戏诸侯,拿家国江山作儿戏的无奈油然而生。

    指导着于宝灌了大半剂润滑,菊xue彻底开扩松软了,付野明方才视死如归壮志凌云,咬了了牙关,道:“行了你自个儿折腾吧!我懒得管你了!”

    于宝得了准奏,当下便把住另一根孤零零的yinjing朝洞里怼,付野明配合着撅高屁股,深呼吸放松菊xue,被怼得脸涨通红,愣是没怼进去。

    付野明叹了口气,虽说不管,还是不能真不管,毕竟插的是自己的屁股。眼看于宝虽看似稳如泰山,实则密汗涔涔,屏息凝神地想要好好表现,却事与愿违。付野明顿时不忍心他第一次上床经历就给幼小心灵留下阴影。

    他反绕了一只手到臀间,并拢三指玩弄自己的xue口,xue口前端连着半硬的yinjing周围生长着浓郁卷曲的耻毛,跟于宝的耻毛不一样,于宝毛量稀疏且毛发柔软,而付野明的则漆黑浓密又刺手。

    不一会儿,付野明的手指将软洞抵开一道收缩着的口子,于宝会意,将guitou一点点硬挤进去,直到整个圆润前端没入洞xue,再缓慢将整根yinjing推到底,囊袋紧钉在付野明yin水横流的臀部。

    “哈啊……终于…都进来了……宝宝,快,动一动……赶紧让老师尝尝被宝宝的两根jibacaoxue的滋味儿…”

    一开始隐藏在漆黑幽深处中的褶皱roudong,如今以惊人的平滑姿态容纳着两根骇然性器。

    酒店内桃俗气的桃红色夜灯悬亮在交叠着的一雪白一深铜色人影头顶,两道躯体紧密相连重复着最原始的交配行为,这幕细看实在诡异,在两个男人连接处一进一出的,竟有两根粗壮狰狞的yinjing。

    “宝宝好棒,唔嗯……太爽了宝宝……以后宝宝都cao老师好不好,放了学就cao老师,老师在cao场等你caosao逼…每天…每天……都要被宝宝两根大jiba一起cao……”

    交媾至浓情之处,电话铃音骤起,于宝瞥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付野明不耐烦朝后对着于宝的yinjing挺腰撞击:“谁啊…嗯…这么不长眼儿,甭理他……快继续干我…”

    于宝顿了顿:“是我妈。”

    付野明:“……那还是接吧。”

    于宝伸手接了起来,扶着付野明的腰身三浅一深节奏有序地抽插:“喂,mama。”

    尖锐的大嗓门即使不开免提也从听筒里清晰泄出来:“哪儿呢!?你们班主任打电话给我说你没去上晚自习,这都快放学了,你人呢?”

    于宝双手托起付野明的屁股cao干着对方,歪头以肩膀夹着电话:“对不起,mama,我有点不舒服,没去上课,明天我就去跟王老师道歉。”

    那边倏然语气紧张:“怎么了宝宝?哪儿不舒服呢,妈现在带你去李伯伯那里看看?听妈的,啊,在学校门口等着mama,mama骑车过来接你,人是几十年的老中医,比你去医院花一堆冤枉钱还治标不治本的要强上许多……”

    付野明浑浑噩噩间,忽被正左耳进右耳出专注于cao他的于宝两根性器接连几十下抽插着sao点,他已完全硬挺的yinjing就这么生生被cao射了,喷出大股白花花的浓精,付野明未能忍住生理性高潮带出来的自然呻吟,嗯的一声销魂嗓音被断续过滤收录进了于宝的话筒。

    付野明惊吓得赶紧捂上嘴巴,感觉自己此刻跟躲床底下见不了光的小三似的。

    “不是……宝宝,刚什么声儿啊?”

    “一只野狗。”于宝停下动作:“mama,我好多了,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去。”

    “那行吧,赶紧先回家。妈给你、心心和贝贝买了十斤螃蟹,刚蒸出锅,香得很,冒热气儿的呢。”

    “好。”

    关了将手机扔在一边,付野明似乎对刚才被形容成野狗非常不爽,积了满身怨气准备爆发却徒劳无功,因于宝持续性加快了冲撞频率,顶得付野明大脑一片空白,这么高强度又进出了百十来下,于宝两根性器陆续在付野明肠道内喷洒出浓稠体液。他一边射着精一边意犹未尽地继续往深处钉,付野明的肚子很快鼓出道圆鼓鼓的弧形,侧看还真像是只怀了孕的巨型野犬。

    待于宝将两根释放到底逐渐半软的yinjing拔出付野明体内,浓烈密集的白液似开了闸的洪喷涌而出,付野明菊xue开合着,洞口明显被cao开cao大了许多,他伸手到自己xue口抹了些许白精,顺势将沾了精的食指含入口中。

    这一幕对于宝刺激不浅,他不明白付野明为什么要吃他的jingye。

    “脏……”于宝欲言又止,言简意赅表达困惑。

    付野明笑了笑,转过身正对着于宝,屁股还在淌精也全然不顾,搂了于宝进怀里捏他脸蛋给他答疑:“哪里脏,没味道,比白开水还干净,真的。这说明你生活习惯好,爱卫生,而且从不抽烟,jingye才一点味道都没有。老烟户的这东西都是很苦很涩的,比如我自己的,我才不吞呢,味儿冲得很,喝中药都没这么遭罪。”

    两人洗了个澡,付野明又趁此手把手教会了于宝怎么帮别人清理排精。

    于宝穿好蓝白相间的校服夹克衫,背上书包,看了眼穿一身浴袍胸膛敞露悠然自得在摇椅上翘着二郎腿抽烟的付野明,想到什么似的,问道:“付老师,你刚才说让我以后放了学就cao你,你每天在cao场等我cao你的sao逼,你每天都要被我两根jiba一起cao,是真的吗?”

    “……”付野明被这一口烟呛得鼻腔黏膜酸胀,接连咳嗽好几声才缓过阵:“我说你能别把人在床上的话一字不漏重复出来吗!?那是在叫床,叫床你也信啊!”

    于宝失望道:“哦。付老师再见,我回家吃蒸螃蟹了。”

    付野明一个头两个大,这兔崽子,生怕我不知道他不高兴似的,还拿螃蟹眼红人!

    于宝看了他一眼,迅速移开视线,闷闷补上一句:“明天不会带给你吃的。”

    得,这就划清界限了,都从“付老师”变成“你”了,还连螃蟹都不给吃。付野明额角抽搐,现在小学生吵架都很难见这么幼稚的了。

    于宝走到门前,背影像画上了数条整齐排列的漫画黑线,郑重道:“我走了。”

    行了别强调了,赶紧回家写作业吧你!这么想着,付野明偷拿眼角夹了于宝一眼,浴室花洒沾了水气,额前meimei头刘海湿漉漉的,还没吹干,他心里一咯噔,极力忍着一股想上前把人抓回来吹干头发再走的强迫症劲儿。指尖的荷花烟散着迷雾,付野明眼神轻微闪躲,道:“那个啥……螃蟹,给我也捎两只呗。”

    于宝转动门把的手顿在半空,转身望向付野明的眼睛倏尔明亮似两颗失落人间的小星球。

    付野明抠挠着后脑勺,避开于宝的目光看着窗外,不自然道:“明儿放学在cao场等你给我送过来……要大只的肥个儿的。”

    于宝握了握双肩带,眉眼舒展含笑:“给付老师带几只最大最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