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烂sao逼,后xue拳交(重口预警,有脱出,慎入)
那两个女佣帮路小纯清洁身体后,再次架起她走向了走廊的另一头。 这房子大到离谱,路小纯就算有力气跑,没有人带路怕是也要在房子里迷路。 她被架进一扇门,这屋子就像一间小公寓,有小客厅,衣帽间,甚至厕所都比刚刚她清洗身体那间大一些。 透过磨砂的玻璃能看到厕所里人影晃动像是有人在洗漱,两个女佣把路小纯带进了卧室。 卧室正中摆着大床,她被大字型捆在床上,像只待宰的羊羔,两个女佣离开前还嘱咐了她今天的老板姓钱,一会表现得恭敬些。 路小纯被折腾了一天早就体力透支,虽然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趁机逃跑,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肥壮的背影,那人坐在床沿背对着路小纯不知道在做什么。 路小纯被吓了一跳,试探性地叫他:“请问你是钱...钱老板吗?我是被绑架到这里的,可不可以帮我解开,我逃出去之后肯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那人听她说话才转过头,他长得一副很温和的样子,但是说的话却不那么温和,“我可没听老林说今天的母狗还会想跑啊,这要是跑了我保证金可拿不回来咯。” 说着又冲路小纯笑了笑,“既然这样那我可不能把你放开,虽然我不喜欢强迫人,但是我钱都花了,嘿嘿,对不住啦。” 路小纯这才看见他也是一丝不挂的,那个钱老板爬上床的时候她发现那根令人作呕的东西上已经套了个避孕套,想必就是刚刚套上的。 路小纯抗拒地扭动着,极力想要挣脱手脚上的束缚,但是两个女佣也是老手,绑的死死的一点没给她活动的空间。 就在那根玩意儿磨蹭她下面的入口的时候,她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求求你了,求你了我用后面伺候你,我还是第一次,求求你别。” 没想到钱老板听了之后眼睛忽然就亮了,“没想到还能在这cao到处。”他飞快地扯掉了套子,一点预兆都没有,直接长驱直入插进了那个粉嫩的洞口。 路小纯这次眼泪真的掉了下来,她只感觉一支guntang的棒子劈开了她的下体,让她有种从肚子中间裂成两半的错觉。 第一次就被粗暴地插入,处女膜被撕裂出血,红色的液体粘在roubang上,这种视觉刺激让那东西又硬了几分,一点没停留就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 伴随着路小纯时不时惨叫的,还有钱老板粗重的呼吸声,他肥硕的身体几乎要把路小纯挤扁。 “他妈的,处就是紧,夹得老子快要动不了了。”说着还狠狠抓了几下路小纯的奶子,那一对奶子掩饰不住的通红,下午被老虎蹂躏的痕迹还在,疼痛感又让路小纯边求饶边流泪。 可能是开疆拓土真的很爽,钱老板虽然东西很大,但是没持续多久就哆嗦着射在了路小纯的逼里,本来还是粉嫩闭合样子的逼被插成一个O型,大小yinchun都红肿发亮,水津津的。 钱老板拔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一股白浊的液体,那液体挂在烂红的逼外面的样子实在令人血脉喷张,钱老板的几把又抬起了头。 发泄完一次的钱老板并没有再次立刻插进去cao干,而是在路小纯的屁股上慢慢磨擦,像是在调情,但其实是在寻找另一个可以插进去爽一爽的洞。 没想到路小纯另一个洞会这么松,jiba头刚碰到那个眼就被吞了进去,那里就像嘴一样,一张一合吮吸地津津有味。 钱老板觉得那边甚至再插进去几根手指也不成问题,期望越高失望越大。他瞬间大怒,向着那对本身就红肿的奶子挥起了巴掌。 “妈的sao母狗,还以为都是原装的,这屁眼子大的都能吃下个大象,还在这和老子装纯,怪不得要用这边伺候老子,怕是你自己痒了吧?” 说一句话就打上几次,一声声的惨叫也盖不住钱老板愤怒的声音,等钱老板打到快要解气的时候路小纯早就被疼晕了过去。 钱老板还没干爽就发现身下的人没了动静,又是一阵火大,索性顺着jiba又插进去了两根手指,这下才有了一点紧致的感觉。 而路小纯只是晕了一小会,醒的时候只觉得后xue一阵火辣辣的疼,被老虎暴力扩张屁眼的记忆又回来了,她连身上是谁都没看清,张嘴就叫着,“虎哥,求你了,轻点,sao货真的不行了呜呜呜呜”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钱老板,也没有哪个男人能忍耐床上的女人嘴里叫着另外一个男人名字。 他手上用力,扑哧一声插进去了四根手指,jiba退了出来又cao起了前面那个还算令人满意的逼。同时手上用力,粗大的关节都要捅进去了。 钱老板隔着一层薄rou一边抽插一边像是撸管一样握着自己的jiba,“妈的这也能玩,就算是母狗也太sao了,老子tmcao烂了你这个sao逼,接着装纯啊,再装老子把你zigong都cao出来。” 路小纯这时只剩下了呜咽着摇头的力气,反驳的话都被钱老板cao到九霄云外去了。 钱老板不管不顾,大拇指也跟着用力挤,路小纯的括约肌被老虎cao得松垮,没费多大力气屁眼又被开发到更大,手掌都整个插了进去。 这次钱老板是真正的可以握着jibacao逼了,让他感觉又新奇又刺激,cao起来没完没了,路小纯几乎被折磨的又昏过去。 钱老板射出来之后没有再来一次的兴致,反而有了玩弄这具身体的心。 手掌在路小纯屁眼里时而握拳用力向深处捣,时而张开手把那一处的肠道撑开到极限。 试探性地向前抓握,没抓到zigong反而把yindao从内侧推了出来。 看着一团红色的嫩rou钱老板咽了咽口水,这母狗可真sao,yindao都湿淋淋的一推就掉出来。但一松手那团rou又缩了回去。 钱老板玩心大起,拿起一个带锯齿的夹子,再次从后面把她的yindao推出来一团,夹了上去。 这次就算松手那团rou也像个小尾巴一样拖在外面。令人忍俊不禁。 路小纯则感觉难受的地方是胀痛的屁眼,yindao内侧反而不疼,只是腿间有东西吊着让她十分害怕。 钱老板直接把夹子拽了下来,那团rou还上下弹了弹,而后才缓慢地缩了进去。他又玩了几次,甚至拳头都要反向从yindao出来才罢休,路小纯的yindao壁上被剐蹭出一道道红痕,还有一小节rou凭自己的收缩能力回不去了。 路小纯疼的满身都是汗。 最后她的逼里被塞进去一根按摩棒,美其名曰“叔叔帮你把yindao送回去”。屁眼里也插了两根按摩棒才刚好不会掉出来。 就这样路小纯终于睡了个不怎么安稳的完整觉。 第二天早上还没睁眼路小纯就感觉手脚发麻,被捆起来一整夜都没有放开。逼里的那根按摩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guntang的jiba。 “钱老板,我真的不行了,我不想跑了你放开我吧...sao逼真的好疼,求求你了...”没发现自己又叫错了人,她身上的那人给了她一巴掌,“sao货认错jiba了?老子给你屁眼开的苞也不记得了?” 在疼痛下她彻底清醒了,才发现身上的哪还是钱老板,分明就是昨天那个老虎。 “虎...虎哥,我错了,虎哥轻一点,sao逼昨天用了一整夜已经不行了..."路小纯梨花带雨地看着老虎,老虎才不管这些,发着狠耕耘着,直到最后才一边啃咬路小纯地奶头一边射了出来。 拔出来地时候路小纯的yindao像是舍不得他走一样,居然裹着jiba掉出来一截。 “要不是你这sao逼能卖钱,老子昨天就把你给办了,还轮得到那个肥猪?”吐了口痰在路小纯脸上,老虎这才起身擦了擦jiba,“你妈的昨天玩的多狠,都他妈玩的脱垂了,还是有钱人会玩啊。” 如此感叹着穿好了衣服径直离开了,留下路小纯欲哭无泪地看着天花板。 过了半晌昨天的两个女佣进门,收拾了凌乱的房间才给路小纯解开了绳子,让她跟着她们走。 被固定了一晚上的手脚都使不上力气,路小纯试了几次都站不稳,而两个女佣没有等她的意思,走路速度也很快。 路小纯怕走丢在这个大别墅里,连滚带爬地努力跟上两人,还不小心 像真正的狗一样四肢着地爬了一段路,格外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