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跪下给我舔

    顾星澜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说不出来，望着单津律挺拔的背影走近楼梯，神情恍惚的以为刚刚不过是发生了一场梦，但是围绕在他身旁的烟味挥之不去。

    他深深的呼吸着，这是属于单津律的气息。

    你知道吗，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呢。

    急促的铃声打破了片刻的安静，原来是裤兜里的电话铃声正好响了，掏出来一看显示是林慧红打过来的，顾星澜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皱了皱眉头。

    他毫不犹豫的掐掉，然后调成振动模式。

    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结果那被调到振动的手机在他出汗的手心里嗡嗡嗡的振动，他有些厌烦。

    内心里积攒的愤怒像是一头即将点燃狂暴的小兽。

    “林惠红，我不是说了叫你别给我打电话了吗，为什么还要打来，你别假惺惺的了好不好。”

    “我是不会原谅你的，绝不会原谅你！”顾星澜语气很不好。

    原本已经平静的心情变得更加愤怒，怒火攻着心头，干涸的喉咙似乎被灼烧着一样，这样愤怒的情绪却无处释放。

    此刻想低吼一声，却怕被别人听到换来嘲笑。

    他总是压抑着自己，压抑着这样澎湃的心情，那些犯错的人怎么可以这么理所应当，欺骗，捉弄，利用，诱惑。

    为什么那些犯了错的人还可以这么理所当然，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得一样，他恨透了林惠红的假惺惺。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电话那边的林惠红微微哽咽。

    “可是今天是你的十七岁生日啊，我打过来只是想祝你生日快乐。”

    她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温柔，就像顾星澜在心里憧憬了无数遍的声音和语调，他的母亲在祝他生日快乐啊，但是却是顾星澜此时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你做这些多余的事情只会让我感到很困扰，我也不需要你跟我说生日快乐。”

    “就这样吧，别再打过来了。”

    顾星澜掐掉了电话，身子虚晃的走向楼梯，刚刚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来说那些话，他含着泪水悲哀地笑了起来，强忍着泪水的眼睛倔强的不肯掉落。

    我凭什么生日快乐？

    你们又凭什么觉得我会快乐？

    我每天看着那些人的白眼，嘲笑，欺凌，那些异样的目光，我似乎没有被当作一个人一样，那些污秽话语，早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子里。

    如果是你，你还会快乐吗？

    你体会不到，所以你无法理解这些年来我所承受的痛苦。

    顾星澜惨白的头发在眼前飘扬，他有些悲哀的想着，自己若是顶着一头黑发，若是拥有着正常人的肤色，若是拥有平凡至极的生活那就好了。

    “原来今天是你生日啊，难怪不愿意呆在教室里。”单津律靠在楼梯口的阴影里面，看着走过来顾星澜说道。

    顾星澜被突然出声的单津律一吓。

    那张泫然若泣的难堪脸色已经惊慌失措，他原本强忍着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顷刻间拉开阀门泪如涌泉。

    单津律却被他突然哭泣的模样搞得楞了楞。

    借微弱的灯光还是能看见眼泪从他的脸颊下巴蜿蜒直下，瞬间隐没在他扣得死板的校服衬衫衣领里。

    正巧校园里晚自修的下课铃声响起了。

    废弃教学楼前方的宿舍区域已经依次亮起来的灯光，单津律就这样借亮起来的灯光看向在他面前哭泣的顾星澜。

    说起来，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这个模样异常惹人怜爱。

    特别是他震惊的时候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有些像森林里受伤的小鹿，单津律恍惚间竟然觉得顾星澜与那人有点相像。

    不是其他，就是单纯的觉得他们之间长相相似罢了。

    可是顾星澜跟那人分明就是云泥之别，怎么会让他产生相似这样的可笑的想法。

    在心里想着得赶紧止住这怪异的念头，可单津律的手却控制不住的去抹那滴挂在顾星澜眼眶的泪珠。

    “你他妈别给我哭哭唧唧的。”单津律的语气还是很凶，给顾星澜擦眼泪的动作也带着些手足无措的慌乱。

    顾星澜仅仅只是站在，眼泪滑落无声。

    默默地看着已经面露不耐的单津律，“难道我连哭都要向你申请批准吗。”

    单津律看着他红通通的眼睛，透过那层朦胧的水雾不知道看到了谁，然后那双冰凉的手就狠狠扯过顾星澜束缚在怀里动弹不得。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顾星澜吓得不敢在哭了。

    这是转学以来单津律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抱着他。

    顾星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沉着脸的单津律紧紧的抵到墙边，他的身体紧贴着墙壁，手腕也被单津律抓得生疼。

    “你…”这下轮到顾星澜慌了。

    果然他不该脑袋不清醒的顶嘴的，单津律这样的性格怎么能够容忍他的忤逆和反抗。

    顾星澜无法镇定的接受单津律的接触，尽管他再怎么喜欢，也不能，因为他感觉到单津律那已经挺立起来的阳根就这么隔着裤子顶在他的屁股上。

    这样暧昧的动作充满了情色的意味。

    单津律离他很近，整个脑袋都快要搭在他的肩膀上，呼出的气息喷洒他的耳蜗，让顾星澜慌乱的去推阻。

    他的动作犹如螳臂单车，单津律擒制着他的身体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你先放开我……”顾星澜心脏控制不了的怦怦乱跳，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气的还是羞的。

    胡乱的在单津律到怀里挣扎着，奈何那只手臂紧紧禁锢住他，倒是屁股后面那根硬挺的东西被他蹭的动了动。

    “我觉得你像是故意的。”单津律凑近他的耳边。

    “我不是……”

    顾星澜弱弱的反驳着他，但是显然没有什么用。

    “顾星澜啊顾星澜，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对我投怀送抱，那我是不是应该成全你那点肮脏的心思。”单津律说着脸上的笑意逐渐收敛，到最后连声音都突然变得冷漠。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跟你说对不起。”

    “你可以像以前那样欺负我，对我恶作剧也好，但是现在能不能请你先放开我。”顾星澜哀求着他，他真的不想让自己在单津律面前那么难堪。

    单津律冷笑起来：“你说让我放开你？”

    “你不是应该巴不得我现在cao死你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恶心的心思。”

    “轮得到你他妈的喜欢我？”

    “你他妈算什么臭鱼烂虾啊？”

    你他妈算什么臭鱼烂虾啊！

    单津律冰冷的话语在他耳边无限盘旋，回荡似的环绕，像是魔咒般冲破他薄弱的防御，瞬间击溃了他，朝千疮百孔的心脏钻进去。

    顾星澜闻言身体抖了抖，被单津律粗鲁暴力的翻转过来。

    不可置信的看着面色阴沉犹如锅底的单津律，他到底在期待什么又在妄想什么。

    明明早就已经看清楚了不是吗，单津律那双盯着他的眼里只有无尽的厌恶，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自以为小心翼翼的喜欢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被单津律给发现啊，他的喜欢让单津律感觉那么恶心是吗。

    单津律，那你你还记得小时候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只是你忘记我了。”

    “我知道的，你只是不记得了。”顾星澜硬扯起嘴角露出悲戚苦笑，使足了吃奶的力气才得以推开按着他的单津律。

    单津律自然不会理会他此刻的疯言疯语。

    什么不记得，他不记得自己有忘记过什么。

    相反的是他的记性特别好，他特意记得东西都会记很久。

    但是看到如同阴沟里臭老鼠一样的顾星澜这么极力反抗，他就成功的燃起了满腔的怒火，看着想要落荒而逃的顾星澜恨不得把他的手臂拽着卸下来。

    咔啦一声是顾星澜手臂被直接粗暴的拧错位的骨骼声，他疼得脸色都煞白了，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让那疼痛的声音从从嘴里溢出，仍然是那副倔强到了极致的模样。

    头上已经因为疼痛布满了滴滴冷汗，顾星澜的眼里重新聚集了眼泪，因为实在是疼得太厉害了。

    “我可不记得我忘记过什么事情。”单津律直接冷笑一声，看着他挂着泪珠的朦胧双眼和那张其实可以算得上漂亮的脸，涌上邪恶的施暴欲望。

    单津按上顾星澜的肩膀，靠着墙壁的他几乎无所遁形，挣扎不脱只能极其屈辱的被按在沾满灰尘的地上。

    冷眼看着已经跪在地上浑身颤栗的顾星澜，嘴边勾起嘲笑的弧度，他怎么还是这般没用呢。

    嘴角泛起恶劣的讥讽：“好好跪着，给我舔。”

    听清单津律的意思的顾星澜猛地抬起头，眼里闪现着惊恐，“单…单津律，我今晚没有去教室晚自修我可以向你道歉，请你不要这样……”

    单津律神情淡漠地看了一眼说话哆嗦的顾星澜，强迫性的拽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撩起衣摆，直接拉开了校服裤子的拉链。

    将那已经勃起的硬物戳在他煞白煞白的脸上，“顾星澜，跪下给我好好舔，你还不至于蠢到听不懂人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