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失忆的师侄要求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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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修易呆滞地感受着手里的潮湿温热,一瞬间红晕飞上了两颊,直到顾遥以一种生硬又别扭的姿势顶着他的手,他才触电似的一瞬间收回手。 顾遥却没给莫修易机会,又拉起他的手往胯下带:“还有点痒。” 莫修易感觉自己像是要走火入魔了一般,心跳如擂鼓,甚至能感受到心脏在胸腔内的每一次跳动,掌心一片潮湿,十指黏糊糊地扣在一起——只是帮一帮失忆了的师侄解毒,应该没关系吧——慢慢地,慢慢地凑近了。 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鼻息。 “相公……” “嗯。”现在答应一下,顾师侄恢复记忆后应该想不起来吧。 虽然起了色心,但莫修易对房事也是白纸一张,抽出手后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有胯下阳物不受控制,遵从本心老实地顶着师侄的屁股。 倒是顾遥先扯松了莫修易的衣领,露出他修长洁白的脖颈,然后像撒娇的小狼狗一样,靠上去用鼻尖蹭着他的肩膀,还不安分地在莫修易身上蹭来蹭去。 莫修易从未有过如此的感觉,像是做贼一般趁着顾遥蹭他的时候,抖着手悄悄扯下对方的衣服。 顾遥失去记忆,也不知每日是不是都怠惰了练功,但腰线依旧紧实,让人摸上去就不舍得松手。 莫修易的手本能地就开始往下滑,直到摸到顾遥饱满的屁股。 “嗯……”顾遥颤抖了一下,一股热流从胯下涌出,打湿了亵裤。 莫修易感到两人相连的地方莫名地多出了一股液体,稍微抱起顾遥让两人中间有几分空隙,疑惑地伸手去摸了摸,指尖碰到布料上黏腻的液体,散发着一股诡异的腥甜。 只是看看是不是顾师侄被那妖女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莫修易在心里这么想着,用一种此生罕见的温柔语调说道:“顾师侄,你先躺下来,我检查一下。” 顾遥本来自己蹭得正带劲,突然被莫修易按住肩膀,压倒在床上,只感觉胯下一凉。 莫修易双目怔怔地看着顾遥囊袋下那条娇小的窄缝。 顾遥大腿内侧已经是全身上下少有的白皙地方了,但那小小的窄缝看上去要白嫩百倍,没有毛发的阻挡,像是在顾遥坚韧挺拔的身体上突兀地开辟了一片柔软的土地,感觉风一吹就化了。 莫修易鼻腔一热,殷红的血滴落在床单上。 “相公,你流血了!” 莫修易随手擦掉了鼻血,血色染在脸上,反倒有一种妖冶的美丽。 “有人脱过你裤子吗?”莫修易一瞬间不自觉地捏紧了顾遥的肩膀,整个人散发出莫名的杀气。 顾遥吓得颤抖着摇了摇头,身子都冷上了不少。 莫修易刚放下心。 “好像……”顾遥似乎才从惊吓中缓过神。 莫修易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千万种杀人的方法。 “娘好像脱过我的裤子给我换衣服。” 倒也不是安心了多少,只是好歹娘亲应该不会对孩子做什么吧。从看清女人的脸开始,莫修易其实就认定了顾遥和对方必有几分血缘关系,但这又如何?顾遥从小就在青山派长大,他是顾遥的师叔,就算是亲娘也不可能从他手里带走顾遥。 莫修易像是给布娃娃穿衣服的小女孩,凭着本能给顾遥穿好了衣裤,顺便还把腰带给系紧,就差打个死结了。 顾遥任由对方摆布,呆愣愣地看着莫修易。 “以后不管是谁,你都不准让他碰你的衣带!”莫修易威胁道,纤长的睫毛似乎要扎进顾遥眼里。 “可是相公,我好热……”一个大男人竟然能发出这种哭腔。 莫修易没来由地腾起一股怒火,隔着亵裤大力搓揉着顾遥肿胀的阳物,咬着牙:“是这里热吗?” 顾遥此刻的脑子完全不能明白莫修易为何而生气,弓着腰,脑子里想要躲避,但下体却不自觉地迎了上去。 莫修易潦草的手法无法疏解顾遥身上的药性,顾遥遵循着稚儿的本能,想寻求更多的快感。 “相公,我想脱掉裤子。”顾遥伸手想去解开腰带,莫修易实在系得太紧了,他不知道从哪扯开。 莫修易感觉自己阳具胀到发痛,攥紧拳头,指尖掐着手掌来找回一丝理智。 太脏了。 不知道为何,莫修易脑子里涌现出这个念头。 无论是在妓院里对顾遥动手动脚的男人,还是现在的自己。 莫修易记得那几个男人的模样,此刻下定了决心,等再见到他们,一定不会留一个活口的。 顾遥应该是无瑕的,在阳光下英俊地笑着,眼睛弯弯的。 莫修易连带谴责阴暗的自己,明明顾遥只是被别人喜欢,被动地被别人追上山门,他却以不守门规的由头,亲手打了顾遥屁股。虽然隔着衣裤,但他永远忘不掉那充满弹性的手感,和顾遥忍着羞耻和疼痛的表情。 万物阴阳果真是守恒的。 顾遥光明正大地远离他时,他反而满脑子邪念想侵占对方。到如今,顾遥一脸哭唧唧地求着他给予快乐时,莫修易又反倒厌恶自己止步不前了。 顾遥哪里知道莫修易脑子里这万千少女心事一般的弯弯绕绕,他只是本能地想脱掉自己的亵裤,找点什么东西捅一捅腿间的窄缝,相公如果能继续揉揉他肿烫的yinjing就更好了。 莫修易隔着亵裤摸上了顾遥湿软的花xue:“是这里痒吗?” 顾遥点了点头,低哑磁性的声音偏偏用一种撒娇的语气:“相公……” 莫修易一把扯掉了他的亵裤,挤进rou缝中抵住xue口,宛如泄愤一般搓揉了两下。 “嗯!”顾遥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呻吟,yin液沾满了莫修易白皙修长的手指。他低声喘着气,亵裤被拉到膝盖窝,双腿张开着,最柔软的部位完全地敞开在莫修易眼底。 莫修易莫名感觉喉咙一阵发紧,嘴里有些发干,甚至觉得顾遥的yinjing都长得可爱得紧,想尝上一尝。 也不知道那女人留下的春药药性到底有多猛。莫修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低头含住了顾遥的yinjing,没有一丝嫌弃,毕竟在他眼里顾师侄的yinjing也跟他本人一样干净。 顾遥只感觉阳具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一股舒适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双手绞住床单,如同一块随波逐流的木板,只能靠带着呻吟的“相公……相公……”稍稍给自己找到一点安定的感觉。 莫修易舌根尝到一丝咸腥,他连给自己疏解欲望都少得可怜,但此刻倒是无师自通地放松喉头再含得深了点,手指不敢探得太深,只是在外阴胡乱地揉搓着。 顾遥双手软绵地放在莫修易的肩头:“呃!” 莫修易只感觉自己揉到了一点肿胀的小rou粒,顾遥忽然就抽动了一下,猛地捏住了他的肩膀。他像是受到鼓动一般,更对那点rou蒂起了兴趣,一边卖力地吸舔着顾遥的yinjing,一边恶意满满地用指尖掐弄着阴蒂。 ………… “呼……”莫修易深深吐了口气,日上三竿正是热的时候,他精致秀气的鼻尖上沁满了汗珠。 顾遥躺在床上睡得不太安稳,也没人帮他把亵裤拉上去,就那么大咧咧地张着腿,露出阳具和雌xue。 太热了,莫修易这样想着,擦掉了鼻尖上的汗水。 他刚刚手口并用,让顾遥一共发xiele三次,直到最后顾遥哭着叫着相公不要了,才放过了他。 莫修易眼神舍不得从顾遥身上移开,回忆着刚刚对方高潮的表情,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露出与俊美面孔画风相差甚远的狰狞yinjing。 葱白修长的手指握住了yinjing,实在不像是同一个人身上的器官。 莫修易拉起了顾遥的手,握着一起在yinjing上撸动,就像是对方在帮自己手yin一般:“顾师侄,顾师侄,顾遥……” 一炷香时间过去,莫修易终于咬着牙叫着顾遥的名字射了出来,他盯着手上白浊的液体,最终还是没忍住把jingye擦到了顾遥的脸上。 莫修易看着顾遥英俊的充满男子气概的脸上被抹了一片乳白色的液体,露出了一个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