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同居了会有贴心叫醒服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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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悄在倒数声中溜走一年,带走年前下的那点零星蒙尘的雪,捎来枝头上嫩绿的芽和焕新的生机。早上醒来打开窗子深吸一口气,会深刻地发觉,春天快到了。 万物复苏,人的生理活动也越发活跃起来。 郁欢第三次在半梦半醒的早晨伸手往下探,果不其然在暖洋洋的被窝深处,准确来说是自己的胯间,摸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他晨勃的东西被湿热的口腔含在嘴里,热情大胆地吞吐舔吮,软软的舌头扫过铃口,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头舒爽到脚趾尖。 郁欢瞬间清醒了,叹了口气,微微直起身子来掀开被子,阮霁嘴里的东西被抽出来一点,不由自主地抬头去瞅郁欢,眼神里带着点埋怨,嘴唇上蒙着水光,因为刚才的摩擦嘴角红了一点。 他还没有下一步动作,郁欢已经被他的眼神撩得心头火起,握着自己的jiba在阮霁脸上画圈,蹭着他的嘴角,哑声说:“张嘴。” 阮霁乖乖重新埋下头去,唇舌裹住roubang顶端,样子yin荡又漂亮,微暗的光线恰好洒在脸上,光晕勾勒出根根分明的睫毛。 “阮阮,昨天晚上不是还哭着说累了吗?”射在阮霁嘴里之后,郁欢把爱人从被窝里捞出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捏捏嫩生生的脸问阮霁,好笑道:“一大早上又招我。” 阮霁脸上的红晕还没消,刚闷在被子里热出来的,贴着郁欢紧实的胸膛,声音瓮瓮的:“你自己说喜欢我这么叫你起床的!” 郁欢两手抬起,笑着讨饶,一边喊着我的错我的错,一边拖拖拉拉带着人下了床,去洗漱。 经过郁欢软磨硬泡的不懈努力,阮霁在房子合同到期之后没有再续租,而是收拾收拾行李,搬进了郁欢家里,进门的时候视线还特意平行绕过客厅放着的钢琴,耳垂微红。 当晚郁乐小朋友兴奋过度,缠着阮霁聊了一晚上的天,从在纽约看见到了爸爸mama到班上的学习委员好凶老是欺负他,小嘴巴叽里呱啦地讲,最后小脑袋一歪,在阮霁怀里迷迷糊糊闭上了眼。怕动作吵醒他,郁乐又咂咂嘴,小手紧攥着阮霁睡衣袖子,没有办法,阮霁干脆陪着郁乐睡了一晚上。 他这厢搂着阮霁睡得香甜,第二天早上被顶着黑眼圈的哥哥罚喝了一大杯自己不喜欢的牛奶,嘴巴就撅了起来,眼泪汪汪地放下牛奶杯,气得临出门前都没和哥哥说话。 阮霁看着闹脾气的兄弟俩觉得好玩,搂着怀里的皮卡丘抱枕,坐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 另一只皮卡丘还在郁欢,不,他们两的床上,枕着柔软枕头,沐浴窗帘透出来的阳光,闪电纹毛茸茸金灿灿。 阮霁最近很开心,这一点在机构重新开始上课的时候,就早早由同学们察觉出来。 平常安静温柔的阮老师会在课间托着腮看同学们打闹聊天,然后没关消息提示音的手机叮咚一声,阮老师低头看一眼,在手机上敲敲打打点击发送,嘴角压着的那点笑意根本没逃过小孩的火眼金睛。 学生们傻愣愣盯着,片刻后纷纷低下头,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界面,疯狂输入, “我看错了吧?是我看错了吗!刚阮老师笑得太羞涩了吧!” “阮老师莫不是谈恋爱了哟?” “说什么呢!我上网看见猫猫咬尾巴视频也会笑成这样!” “我看你有神经,不要自我欺骗了,正常人会对着猫猫露出这么羞涩的笑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靠!我不活了!” 学生在微信群里咋咋呼呼闹哄哄,抬起头来倒是看见老师一脸春风愉悦,轻快地拍拍手:“好,时间到了,我们继续上课!” 心不甘情不愿,心里咬着小手绢,学生们摇摇头收起手机,苦哈哈继续听课,少年梦碎。 下课之后同学们三三两两收拾书包往外走,阮霁整整凌乱散落的乐谱,打算去停车场等待郁欢来接他,顺便去楼下咖啡店带杯拿铁。 有张乐谱从文件夹里掉了出来,他正准备弯下腰去捡,一只手先他一步伸了过来,捻起薄薄的纸张递给他,阮霁抬头看,是陈彦。 助教挠挠头,眼神四处乱瞟,磕磕巴巴地开口:“阮老师,你,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最近新上了一部电影,我多买了一张票...” 这么拙劣的借口,阮霁在心里无奈地笑笑,耐心等他说完,才摇摇头,很抱歉地说:“不好意思陈老师,我爱人还在楼下等我。” 助教愣了愣,回想起在酒吧的那天晚上,眼神里显而易见染上失落,讷讷点头,匆匆找了几句话就飞似地逃走了。 他回办公室放好东西,出门直接下到负一层,果然在熟悉的车位上看见郁欢倚着车门朝他招手,手上还提着两杯饮料,包装上印着两只萌嘟嘟的皮卡丘。 “暖暖手。”郁欢把手里的奶茶递给他,轻车熟路打开副驾驶车门,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等红绿灯的间隙郁欢看了眼副驾驶座上的人,发现阮霁盯着皮卡丘发呆,皱着眉头有点苦恼,开口问:“怎么不喝?特意买了你喜欢的新品呢。” 阮霁回过神来,欲言又止,片刻后才低头看了看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隔着薄毛衣戳了戳自己的肚子,嘟嘟囔囔:“感觉我最近变胖了。” 不仅肚子软软的,而且还容易觉得饿,阮霁气死了,明明两个人一起过的春节,郁欢还是好好英俊帅气的样子,八块腹肌一块没少,他倒是胖了好几斤。 郁欢憋着笑用余光瞥他,阮霁穿着深灰色大衣围着围巾,漂亮的小脸蛋藏在柔软布料里,莹润如玉,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二十八岁的人,双手握着奶茶杯,乖得不行。 到了家停好车,郁欢解开安全带,把阮霁捞到自己怀里,狠亲好几口才放开,揉揉他的脸颊,哄他:“阮阮一点都不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