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夜】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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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涵敲了敲卧室门,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进来”。 关睿山的腿伤了,单靠自己连卧室门都走不出去。修涵就将晚饭和药放在餐车上,给关睿山送去。 没想到的是,除了关睿山之外,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他蜷缩着四肢,窝在关睿山的胸前。乖巧得令人难以相信这和那个总睡得东倒西歪的小少爷是同一个人。 关睿山已经醒了,他坐起身来,用被子遮住程安半赤裸的身体。 他举起手指,在嘴唇前比了比,又指了指沉沉睡着的程安。 修涵点点头,轻手轻脚地掀开餐车上砂锅的盖子。醇厚的米香漫溢整个房间。他缓慢地搅动着粥,将小碗里的葱和白胡椒倒进去。 闻见了味道,程安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一口口水糊在了关睿山胸前。嘴里嘟囔着:“我不吃葱,不要放。” 修涵摇着头笑了笑,关睿山闭着眼挑了挑眉。 程安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半梦半醒间下意识地抱住关睿山的腰,脸颊蹭着关睿山的胸口。 关睿山伸手把他湿漉漉的脸给推开:“醒了就起来。” 程安睁开眼,先是看见关睿山那张严肃的脸,晕晕乎乎的头脑瞬时清醒了起来。 他坐起来:“你还发烧吗,我看看。”说着白嫩嫩的胳膊就伸过去,敷在关睿山额头上。 体温还没试出来,关睿山就说:“就这么喜欢光着身子给人看吗?” 程安才发觉自己上身都裸着。他赶紧拽过被子捂住自己。 “你…生病还要笑话我。”程安红着脸,顺着关睿山的目光看去。就看见修涵正站在一边,目不斜视地将砂锅里的粥舀在白瓷的碗里。 他的脸涨得更红了。这两个人这是在摆什么阵仗? 程安抻着胳膊,从地上捡起衣服,躲在被子里穿好。 “我去叫看护来测体温。”他小心翼翼地和关睿山说。 “不用了,你走吧。”关睿山从修涵手里接过碗,眼神都未落在程安的身上。 程安低着头玩着手指,傻傻地站在房门和床之间。 汤匙触碰碗壁发出清脆的声响。房间里的二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没有一个搭理程安的。 程安吃了瘪,又知道自己说错话做错事,早已失去了撒娇的特权,只好悻悻地离开。 程安并不气馁,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关睿山不喜欢他。 关睿山卧床期间,他辛勤地在关睿山的卧室跑进跑出,给关睿山端茶送水,每晚都要在关睿山床边,看着他睡着了,程安才敢回去睡。 关睿山恢复得很快。又过了一周,他已经能自己下床了。他能撑着拐杖出入书房之后,就更不需要程安的帮助。 程安在关睿山书房外放了把椅子,希冀着关睿山何时想起自己,再把自己传唤进去。 “程安。”关睿山叫他。 程安赶忙推门进去:“你要什么吗?” “打电话让我秘书来一趟,和他说我有东西让他来拿。”关睿山头抬也不抬,说。 程安悻悻地“嗯”了一声:“就这样吗?” 关睿山抬头看他。 程安垂头丧气地转过身。 “你过来。”关睿山说。 程安精神一振。关睿山很久没这么和他说话了,小跑着走到关睿山的书桌边上:“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他殷切的眼神下一秒就变成了不可置信。 关睿山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牛皮纸袋的文件:“这是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过字。你看不懂的话,让修涵帮你看吧。” “……不。”程安慌张地摇摇头。 “这栋房子以后归你了,我伤好了就会搬出去。当初允诺你父亲的钱,我会转给你的。这个数额的现金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全部转出来,你要再等等。至于其他的……这个孩子,我还是希望你能将他生下来。你想用我的名号也好,或是当他是修涵的孩子也好。我不会和你争抚养权的。” 关睿山顿了顿,看着程安双眼里慢慢渗出泪水:“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你不要我了。”程安囫囵地开口。 “你年纪还小,”关睿山用袖口给程安擦着脸上的泪水。小孩真像水做的,眼泪流也流不完,擦干了又湿了满脸。“这么年轻就给我当妻子,实在是浪费青春。” 程安抽抽噎噎地说:“你就是不要我了。” 关睿山不想反驳。他说:“修涵是个可靠的人。你们年纪相当,成个幸福的小家,挺好的。” “我……”程安抬头看关睿山,看他说起修涵时的表情。“我和修涵……你都知道了?” “我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 程安抱着关睿山的胳膊,埋着脸说:“我……我不想离开这个家,我不想离开你。你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这些我都知道。我以前怕你,我以前不听你的话,因为我当你是长辈,是我的父亲……但现在、但现在,我真的当你是我的丈夫。我不想离开你。” 他的这番话让关睿山心中一震。他的眼眸更深沉了,深得望不见底。 他由着程安哭。半晌之后,才开口:“这封协议书我可以丢掉。不过,修涵就要离开。如果是这样,你还愿意留下来吗?” 程安哭得更凶。 关睿山料到他就是这样的反应。他摸着程安的头发,笑着说:“这是大人的游戏规则。就是赢了,也不得不失去一些重要的东西。” “我可以当个孩子吗?我可以、不加入你们的游戏吗?”程安问。 “你逃不过的。”关睿山把他揽进怀里,小孩子软软地坐在他身上哭到都要岔气,关睿山才拿过自己的杯子给程安喂了点水。“我不会催促你的。多用些时间,好好想想。” 程安看着他,伸手摸了摸关睿山发青的下巴。胡渣刺得他手痛痛的。 “不过在那之前。”关睿山笑,“这份协议书写得我好累,写好了你又不愿意签。我收一下材料费和工本费应当不过分吧?” 程安支支吾吾:“你的文件,哪一份不是别人帮你写的。”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关睿山捏了捏程安的鼻梁。“请人写也要付钱,不是吗?我的秘书工资这么高,让他写文件我还要付给他加班费。嘶,太贵了。我问你讨这钱,合理吗?” “你差这点钱吗?” “恰好就差你这点。”关睿山笑着将程安的衣领解开。程安身体不适应地发颤。“别紧张,”关睿山说,“又不是第一次在我的书房做。” “你不是、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程安的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他听见关睿山“呵”了声。 “就是离了婚,我如果真想要你,你还能跑得掉吗?” 程安跪在地上,面对着关睿山的下身发愣。 关睿山用脚踢他,示意着他不要磨蹭。程安眼神飘着不敢看,双手伸上去,为关睿山拉开拉链。 “你给他口过吗?”关睿山问,语气里听不出过多的情绪。 程安猜他在问修涵。他摇摇头。 “纯情的小情侣。”关睿山嘲笑他,“先把裤子舔湿。” 程安听着他的话,把脸凑向了关睿山的下身。张开小嘴舔冰棍似的舔着内裤下的巨物。他转过头就能看见关睿山被层层纱布包裹住的大腿。他曾见到护工为关睿山换纱布,那处狰狞的伤疤有自己的手掌那么大,血糊糊的,恐怖得很。 程安心里惭愧,嘴里舔弄得就更努力,舔弄到roubang硬挺地撑起一个三角,他才停下来抬头等关睿山的指示。 “把内裤脱下来。然后用嘴巴含。” 程安听话地将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内裤揭下来,暴露出下面青筋暴起的阳具。程安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瞥着关睿山。 关睿山挺了挺腰,让饱满的头冠戳在程安的脸上。“吞下去。”他说。 程安的唇先是沿着柱身舔,再慢慢移到头部。他小心翼翼地缩着牙齿,让庞然巨物进到自己的口腔,舌头轻柔地包裹上来,旋转着舔动。 关睿山被服务得相当满意,惬意地揉着程安的头顶:“无师自通啊,小少爷。” 程安不敢瞧他,专注着手里的东西。关睿山的东西太大了,他吞咽不完,只能尽力地往嗓子深处送。rou冠卡进喉咙,狭窄的嗓子被强行撑开,憋得程安呜呜地哼。 关睿山搔弄着程安的下巴,看自己的东西把程安的小嘴塞得慢慢的。程安刚哭过的眼睛更红了,衬着粉嫩的小嘴更为yin荡。 “给我含出来。”他命令着。 程安听话地晃动着脑袋,将巨物吐出来,再插进去。关睿山的性器咸腥而guntang,他一边含,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 关睿山最终射在了他的嘴巴里。关睿山还是怜惜他的,没一下射进咽喉。 “吐出来吧。”关睿山说。程安才把性器从嘴里送了出去。他正要找纸巾将口中的jingye也吐出,就见关睿山掐住了自己的下巴。“这可没让你吐出来。咽下去。”他说。 程安被关睿山像掐一只家禽一样掐住了咽喉,他害怕极了,匆匆将口中咸腥的液体吞咽下去。关睿山才放开了他。 程安喘着粗气,jingye划过喉咙口,又进入食道,黏稠又腥,那种感觉可真不好。 “好孩子。”关睿山摸着他的肩头道。程安将头靠在关睿山大腿上,也不说话,就这样让关睿山摸着。 “怎么了?”关睿山拉起程安,看到小少爷又哭了满脸的泪。 “我不想修涵走。”程安呜咽着说。 关睿山牵起他的手:“这个决定确实很难,你再想想。” “为什么我只能选一个呢?”程安环着关睿山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间。 “如果让修涵看见你这样抱着我,他会嫉妒。这就是原因。”关睿山说。 程安亲了关睿山的脖子一口,眼里闪着晶莹剔透的泪花:“那你们一起抱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