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被四个弟子轮番艹弄,前后xue被一齐插入,双龙,双xue高潮
洺远拿出结白的手绢,塞进师尊盈满白浊的花xue,指尖夹住帕子中间的一撮,为师尊的牝户做了一番清理。布料再怎么柔顺,还是比xuerou粗糙不少,细小的毛绒勾过蠕动的内腔,引起青玹抑制不住的颤栗。 虽然也有人想过用水流冲净内里的污物,但一是去井里打水过于繁琐,几个弟子围观着香艳的交姌场景,阳物早被刺激得重新有了硬度,谁也不想挺着下身跑去屋外吹冷风;一是被单上早混杂了几人jingye,现在再想细分着实太迟了些。 洺远掰开师尊微红的yinchun,引导自己射入的jingye流到贴身携带的帕子上,再进入甬道内擦拭一圈,还未检视清理的效果,便被一旁的秋梧挤下了床榻。 “师兄也独占师尊太久了,师尊的saoxue可都又开始寂寞地淌水了。” 青玹挑眉,那多半是rou膜撕裂渗出的血水。异物离开yindao,酥麻的快感沉淀下来,阵阵酸痛便又缠上了肌rou。疼痛是身体对自我的一层保护,抱怨着稚嫩的窄道需要休息与呵护。但青玹不会将这样的异样摆在自己淡漠的脸上,几个弟子经年痴想一朝实现,谁也不愿就此放弃,固执地想侵入形状姣好的嫩xue,只能花径本身多受些累了。 秋梧把师尊压在身下,手指朝下方探去,虽然蠕动的花xue十分诱人,但那是留给yinjing享用的,感受了一会儿yinchun的翕动,秋梧滑过对方的会阴,插进了同样空虚的后xue。 “师尊就这么喜欢吃弟子的手指吗,不过食指未免太细了些,为了满足师尊,当然还是得准备粗一些的物件。”草草扩张后,一个微凉于体温的柱体抵了上去。 秋梧方才开拓后xue的谷道时,空着的手从怀中摸出了一根精雕细琢的角先生。象牙制的yin具通体透白,guitou的部位还刻了螺纹,放在掌间细看,竟是一束肆意伸展的白梅枝。青玹这几日都是后xue吞吐阳物,角先生进入得并不费力。肛xue的rou环被晾了许久,这番终于能纳入硬物,兴奋得不能自控,大力收缩着,直盼着白梅的纹路能擦过更深的rou壁。 秋梧抬起了师尊左侧的大腿,快速地晃着手腕,让角先生狠厉地磨了一番饥渴的xuerou,后方的甬道早已习得让自己快乐的法子,湿热的软rou争先恐后地裹上柱体,一进一出间带给青玹最大的愉悦,肠液也像开了匣似的不停往肛口流。 后xue得到了满足,前方的花xue也被撩拨地动了情,即使rou壁依旧酸涩,却也一吸一吸地渴望着异物的侵入。秋梧便改用真气催动角先生,继续鞭挞sao浪的肠rou,自己的双手得了空,握住有了硬度的roubang往花xue里插。 秋梧的尺寸比普通男子稍小一些,但对被插弄得酸涩肿胀的yindao来说恰到好处。疲惫的媚rou不会一下子撑到几欲破裂的边缘,但也有真实火热的阳物在窄道里律动。rou花没被欺负得太狠,反而享受起了酥麻的爱抚。 秋梧也插得十分有技巧,次次都准确地擦过阴蒂,快感的情潮从那殷红的一点漫出,四肢百骸都舒爽地仿佛在飘上了云端。 “shuangma,师尊。花xue和后xue一起被插,师尊可夹得比往常更紧了。“ 青玹想一如既往无视这些恼人的问话,但身子被插得前后摇晃,竟像是在默默颔首,肯定了对方话里的狭弄。秋梧见了,插得更加起兴,不仅时不时撒娇般地唤几声师尊,还不停地夸师尊的xue儿真会吸,师尊夹得他好舒服。青玹的手撑着床板,保持身体不从床上落下去,无瑕捂住双耳,硬是羞了个大红脸,连脖子都是一片绯色。 因为之前比试的时候泄过一次,秋梧本就不算饱胀的囊袋至此更是没剩多少存货。他痉挛着即将达到顶峰,马眼也只是微渗出些体液。为了掩饰前方的不足,他向律动在后xue的角先生里注了更多的真气。无慈悲的柱体不顾及身体能否承受过量的快感,又狠又快地直戳敏感点。青玹被cao得肌rou狂颤,双腿无意识地盘住了秋梧的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夹紧硬物的两xue一齐被逼上顶峰,颤动地出了水。 秋梧也被紧致的花xue箍出了yinjing高潮,把最后的一点浊液洒在师尊yindao里。后方的角先生被他提前处理过,此时也从暗处的小孔里喷出一股清流,延长了后xue高潮的余韵。 那小嘴得了趣,紧粘着象牙上凹凸不平的纹饰,秋梧以胯骨为支撑点,稍微用了点力,才把被体温捂热的角先生从xue口完全拔了出来。 接连的cao干让青玹肌rou瘫软,特别是腰部,连头发被压住想挪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幸好慕航眼尖,把那头长长的银发撩了起来,用发带捆上,才让青玹的头皮获了救。 青玹实在不想再做了,但他并不是掌控这场性事何时结束的那个人。他既决定渡这劫,便没有中途放弃的路子,谁知是能从魔障里醒来,还是会走火入魔毁了修为。与其赌一个半途而废的代价,不如熬过这劫数。 慕航不清楚师尊心里正经历着一番激烈的角逐,他是个见不得美人受苦的性子,虽然也想契入师尊的yindao享受一二,但实在不忍心直接拿自己的阳物鞭挞红肿外翻的软rou。 他在师尊床头的柜子里找出瓶活血化瘀的伤药,细细涂进了花xue内部。青玹作为玄天派的掌门,屋内放着的自然是见效极快的灵药,清凉药膏抚平了内里的酸痛,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舒适。只是红糜的甬道里还残留着之前两人射进去的jingye,和药膏混成了一片,慕航也摸不准是否所有的rou壁都受到了伤药的照料。再思及手指的长度有限,他干脆挖出一大坨,敷满自己的roubang,直接把柱身当作药杵捣了进去。 青玹倒吸一口冷气,不过不是因为xuerou被阳物破开,而是大量的药膏直接与媚rou接触,像是下身被塞了薄荷叶一般被大片的凉意冰着了。慕航扼住师尊挣动的腰部,快速地插动了十几个来回,yindao被摩擦地起了热度,融化了药膏,便让抽插成了极其舒爽的体验了。 慕航的柱身要略长一些,契进深处,时不时能撞到青玹新长出的zigong口,酸麻的感觉令青玹灵魂都仿佛发了颤。他想往后躺,换个无法进那么深的姿势,却被慕航看破了心思,反而把他举到上方,自己从下往上挺动腰部,让阳物次次都捣中深处紧闭的软rou。 慕航把师尊抱在自己腿上脔,让那两瓣白皙浑圆的臀瓣在空气中上下颠动,直把逸飞看红了眼。他也上了床榻,从后方握住青玹的髂骨,隔着裤子,把guitou顶上了对方张合的后xue。 青玹原本有些迷蒙的大脑瞬间一惊,挤出身上仅余的力气往前躲,慕航插在花xue的roubang被迎进了更深的窄口,他溢出轻哼,却也逼自己强忍着。 慕航插得再深,也只是一个人,逸飞要是加进来,前后一起被roubang顶开,光是想象那场景都让青玹一阵头皮发麻,xue口紧绷着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逸飞早已箭在弦上,哪容青玹闪躲,一把扯下自己的亵裤,就要往青玹蠕动的谷道里塞。 “出去。”青玹斜侧过脑袋,眼尾带红地睨视自己的徒弟。 逸飞揉捏起师尊的屁股,用硬热的柱身戳弄会阴后的窄缝,满脸不悦。 “方才秋梧师弟不也和角先生一起脔着师尊,怎么死物可以,活人就不行。弟子这根可比那象牙棒子cao得爽多了” 青玹还想再反驳着什么,慕航却借着面对面的姿势封住了他的唇。他的三弟子借由舌尖伸入后的勾连交缠来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二弟子逮着空儿,用力一挺,也将rou柱挤进了他的身体里。隔着薄薄的一层,两个粗物以完全不同的方频率律动起来,混乱地刺激着青玹的感觉。 前xue刚被擦过阴蒂,谷道深处的敏感点又被戳中,媚rou寻不到讨好roubang的规律,只能胡乱地随着呼吸收缩。有时能将两根roubang一起裹住,享受成倍酥麻的快感,有时候却只能夹住一边的guitou,空着的甬道便泛起痒意,痉挛地泌出更多的液体。 捱过最初的不适,青玹便被前所未有的欢愉淹没,剧烈的快感电流般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像失了桨的小舟,在欲海中随波逐流。他的两个弟子将他夹在中间,让他依附着身后的roubang,没多久就将他的身体开发到极限,汹涌的快感将他带上顶峰。青玹在极乐中抽搐着身体,用潮吹诚实地反馈着愉悦。 那涌出的热液浇上了两人的阳物,rou环也紧箍起异物不放其离开。慕航和逸飞便不约而同地往前一顶,隔着一层rou壁,在师尊的体内释放出来。 两xue一起被jingye冲刷的感觉太过鲜明,青玹狠狠地咬上了自己的食指,把欢愉的呻吟咽回嗓子眼,这番压抑快感的举动,延长了高潮的余韵,弟子们从他的身体离开后,他仍时不时弹动着大腿,眼神模糊,被连绵的酥麻虏获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