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被玩世不恭的挚友xiaoxue灌酒,吻腿吻xue,和着酒液一块艹,疏通女性尿道
潮湿的春泥潜在脚下,落了单的麻雀叽喳轻叫,溪水转过几个弯,溅得草叶、花枝都挂满水珠。 青玹也有一段时间没来这山脚的溪湾附近了,任人世沧桑变换,清水倒是依旧潺潺东流。 “青玹掌门真是好耐心,对着湿泞的草木也能望上几炷香的时间。“ “少庄主痴站在一旁不出声,也并非君子所为。”经历了前番种种,青玹已对凭空出现任何人都不会感到惊讶了。何况就算不是在幻境中,那人也习惯神出鬼没,不按常理出牌。 梳着发辫的男子摇了摇头,琥珀色的眼瞳里满是戏谑:“非也非也,在下不才,却也是碧筱山庄的庄主了。青玹掌门可别再叫错了称呼,寒了我们这几十年的交情。“ 青玹懂了,这人是来找他炫耀来了。青玹会和绍风这种不修边幅的人成为知己,委实不是什么高山流水的佳缘。不过是那些推不掉的各大宗门聚首上,青玹不喜交际,对方也因为不喜欢鼎立之年依旧被一口一个“少庄主”地叫着,而躲在清净的角落里。两个不合群的人,见得次数多了,自然也就熟了起来。绍风经常愤恨不平地向青玹倒一堆苦水,譬如年事颇高的老庄主死活不放权,譬如某某宗主每次跟他争执时都会加重“少”字的发音,根本就是把他当成毛头小子在戏耍。 青玹并不关心这些琐事,但聚会的时间太长,他又不好意思在人家仙府里打坐练剑,干脆把绍风当成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把那些抱怨当成话本来解乏。绍风最得他心的一点,便是能自顾自地说上几个时辰,不会来问他的意见,也不会强迫他说些什么,他跟对方自然处得融洽。但此时,绍风突然欺近了他的身子,鼻尖相对显然不是让青玹舒适的距离。 “让开。” “青玹掌门竟是真忘了。当初可是说好了,待我当上庄主之日,掌门定会带上玄天派珍藏的佳酿来庆贺我,我这信鸽都发了五六只,掌门不仅错过了庆宴,见了我本人还一丝歉意也无,真是令某寒透了心。” 青玹仔细回想了下,他闭关前似乎确有瞥见白鸽在屋前盘旋,但没料到它们是绍风派来的。 绍风这当了近百年的少庄主,竟就赶巧在他闭关修炼的日子升了位。 “这倒确是我疏忽了,你先让开,我定遂了你的愿,自罚三杯。” “哈,知我者莫过青玹也,不过这回儿,我想你用这儿盛上三杯。”随着口中暧昧的低语,绍风把手指伸向了花xue的位置。本该平滑的软rou上多了一道半指长的缝隙,两边也因为yinchun的厚度而微微凸起。 “胡闹。” 青玹抬肘便是一击,双腕却被一只翠绿的镯子套牢囚锢。他认得这“镯子”,这是碧筱山庄代代相传的宝物,实力再强大的修仙之士,在三个时辰内也毫无反抗之力。 “青玹既然认罚,便自然要按照我的规矩来,放心,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自是不会做伤你的事。” 他将无法动弹的青玹抱到一块较为平缓的巨石上,旁边摆上他早就准备好的酒壶和酒樽,三五下便将青玹的下身扒了个精光。像是为了妥当安置,不让洁白的衣物染了灰,他找了根光裸的树枝,才将亵裤理整齐后搭了上去。 敏感的肌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青玹的大腿弹了弹,意欲摆脱温差带来的异样。 绍风见着这幕,先没动酒壶,而是温柔地吻了上去。他对着青玹裸露的大腿呼出一股暖气,将颤动的rou粉含在嘴中细细舔吮着,时不时用牙齿叼起一节咬磨,留下红印的同时也驱走了寒意,似在用唇舌温暖着青玹腿间的软rou。 待修长的下肢染了一层晚霞似的薄红,绍风才支起身子,将青玹的膝盖向内屈折,因方才细吻而情动的xiaoxue便清晰地展露出来。 绍风还是第一次仔细打量那方牝户,那小缝大半躲在玉茎和囊袋后,要把柱身按倒在青玹肚子上,才方便手指将yinchun掰开一个小口。阴蒂在埋在浅处的rou浪里,指腹一拨便探出头来,颤巍巍地挺硬起来。绍风不是很重地捏了捏凸点,青玹的xue口就开始往外淌水,似在迫不及待地催促着更多的爱抚,堂堂碧筱庄主只得猛掐自己的大腿,提醒自己克制住疯涨的欲望。 “这xue儿真是sao极了,怎么会长在青玹掌门身上,难不成掌门大人平常赴会时总冷着张脸,就是为了掩饰身下的yin水流个不停吗?” 青玹淡淡地剐了他一眼,没有回话,他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转回正事上来。当然,这个正事也只是对他个人而言。 绍风斜起酒壶,倒满了一整只银质的酒杯。把酒壶回搁上石块后,他空闲的左手分出两指,插入青玹的花xue里,指尖在媚rou间抽插刮蹭一番。瞧着湿润的xue口慢慢松软下来,绍风一口气将两指分开,撑出个铜币大小的口子来。杯沿衔上rou壁的边缘,微凉的酒液一点点涌进花xue内部。 “唔。呃。”青玹的口中溢出意味不明的支吾声。身体内私密的一部分被倒灌填充,让他恍惚间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他本身酒量就不佳,平时多以茶代酒,绍风带来的又是陈酿多年的烈酒,在酒液的催熏下,青玹不一会儿就只觉头脑发昏,望入眼中的白云也东倒西歪地打着转儿。 绍风松手时,那微厚的yinchun一瞬便闭合起来,倒进去的清液一滴也不曾漏出。他满意地拍了拍青玹的臀部,让对方反射性地缩得更紧,而后如法炮制,又把第二杯,第三杯接连灌了进去。 绍风带的杯子约有半个手掌那个高,等三杯烈酒进了青玹的花xue,已经把整个整个yindao填满了大半,见青玹醉得没什么反应,他索性使了个诈,把壶嘴直接抵在抽搐的xue口上,将剩下的酒液一股脑地倾了进去。青玹的前xue实在夹不住过量的液体,小腹微微鼓起,yinchun外也淌了一些酒液和蜜汁的混合物。绍风不想浪费,把那些清液用手掌沾着,涂抹在青玹比一般男人鼓胀的胸部上,奶头便也亮晶晶的,似是自己泌了yin汁出来。 此时再打量青玹,他已全身都笼在诱人的红潮之下,乳尖在空中一甩一甩地起伏律动,后xue抵在石头凸起的块角厮磨,花xue规律地跳动激颤,把捂得有了些热度的酒酿一小簇一小簇地往外喷。绍风伏在他腿间,用手掌盖住那微微鼓起的小缝,诱哄着青玹再夹得紧一些。捧着rou蒲堆往中间压。青玹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顺着感受在控制身体,真就憋着一股劲,没让xue里的水儿继续往外流。绍风稍顿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将脸埋到青玹花xue上,伸出舌头抵进了绷紧的缝隙。酒液被温得刚好,被灵巧的舌卷走一片,舌面刮舔上蠕动的rou浪,直激得青玹用大腿紧夹对方的脑袋,剧烈地摆着腰。 即使被酒液熏醉得神志模糊,青玹也依旧发出了喝止的呓语,似乎本能地察觉到在被怎样羞耻地玩弄着。绍风怕青玹从石面上滑落磕着头,只得摁住对方的膝弯,好言好语地道起歉来。那xue里的酒液被他卷走一些,洒在石面草地上一些,内里仍有不少还在跟随身体的摆动晃荡。绍风右手制住青玹,左手提着阳物往花径里捣。深处的清液随着roubang的每次抽离被带出来些,又在整根契入时将其包裹。铃口的部分被泡在温热的水涡里,舒爽得绍风浑身通络,好似直飞上了那九天之外的琼瑶仙境。绍风便保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慢慢地cao弄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感受到甬道深处的水差不多都溢出来,才把青玹从巨石上抱起,让他把腿架在自己腰上,狂风暴雨般插顶一阵,两人双双攀到欢愉的顶峰。 因为直立着身子,绍风拔出阳物后,青玹体内最后一点混杂的液体也顺着张合的xue口流了出来。 绍风把他摆回巨石上,用绢布为他擦净腿间的黏物。 撑大花xue检查着残留时,绍风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阴蒂和甬道的中间似乎还有还有个小孔,只是淹没在rou浪里极难被察觉。绍风猜得没错的话,那应该是女xue的尿孔。那处发育得不是十分成熟,没有被使用过,因而也就一直被众人忽略了。 既然好友身上长了这么件物什,闲置在一旁着实有些可惜,绍风便清理出一根中空的纤韧草茎,对准那里慢慢推了进去。 “不,住手,唔,呃。” 酒劲未消的青玹呢喃着抗拒的话语,绍风只得伸出只手探进对方口中搅弄。被夹住舌头的嘴唇无法正常发音,只能含着他的手指溢出一道又一道晶亮的涎液。 那改造身子的药丸效力惊人,草茎推进的过程没遇到什么阻碍,唯一的一样大致是青玹挣动的双腿。所幸草叶柔软,再怎么乱戳不会划伤软rou,只是让青玹脑中体味到的酸涩又增多了些。女子的尿道较短,不过一节指骨的长度,草茎没入一半左右的位置,便顺着管芯淌出些清水来。青玹辟谷多年,流出的液体自然没有什么腥膻味,只是不成熟的部位被初次打开,肌rou还学不会很好地收缩,绍风把草茎拔离了许久,那小孔还时不时翕动着漏出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