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洁的老师/狂热生育者/木槿花beta/蛋zigong脱垂大小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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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嫖?”她顿了顿,片刻后才十分艰涩地开口道:“你……的话,的确也没有错,我们来到白矮帝国享受了许多优惠的待遇,如果真的不能做出一丁点对社会有价值的贡献的话,的确与白嫖无异。” “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一个人对社会的价值评估仅仅只是靠着他的生育能力,除了这个,我一定还能用其他的方式完成我对这个国家应尽的公民义务。” 听到这样的话,这位教龄超过十年以上的‘老’教师不禁有些讶异,这还是他三十多年以来见过的第一个不愿承认自己社会价值仅仅为生育能力剽悍的alpha,要知道,在法斯特生育能力强悍往往是对一个人最大的赞美。 尽管他很清楚对方的确不是这个国度土生土长的公民,更甚至还来自其他星系,但无论怎么说,现在整个宇宙的人类最大的困境就是生育,所以该如何定义一个公民的最高社会价值呢? 还是生育。 他叹了一口气:“小朋友,你今年有17岁了吧?” 付瑜一愣,她其实并不清楚自己这具身体的实际年龄,如果真要让她自己来说,她估计会居高临下地睨着对方说:“你祖宗我死了都有五千年了,还小朋友,你都不知道是姑奶奶的第几百代曾孙了!简直放肆!” 但她当然不会这样‘自寻死路’,根据最开始墨秋带来的信息可以断定,她现在应该是刚刚成功的一具实验体,如果真的要按照这种算法的话,估计还算是个‘新生儿’。 她自然也不会告诉对方自己实际上还算是个‘宝宝’,克莱德给她注册的艾德琳·罗瑞尔的身份卡上的确写的是17岁,因此她便腆着脸点了点头。 活了三十几年的男人用着略带怜惜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孩子’:“我记得你在来我们学校之前好像从未接触过正规的系统教育,你从前都是在家里上着私教课,是吧?” 艾德琳的确是没上过学,因此付瑜又点了点头。 对方的目光更柔和了:“可怜的孩子,既然如此,你面对这些事情失去判断也情有可原了,我不知道你在家族里的时候长辈到底是如何教导你的,反正只要是来学校正经上过课的同学,都必须对这种事有一个基本的了解。” “你要知道,在如今的法斯特星系,准确来说,是整个宇宙的人口问题才始终是影响社会发展,人类繁衍昌盛的第一大问题,因此生育率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才会显得如此至关重要。至于你刚才说的,为了区区一个合法的伴侣而妄图用其他的方式来弥补不完成配种指标带来的缺憾,原本就是一种十分不负责任的想法与态度。” “无论在何时何地,你都需要记住,一个国家或是一个种族,如果失去了能够延续文明的后代子孙,那么国破家亡、种族覆灭也就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这大概是付瑜来到这个地方后,听过最完整的‘生育观’,在那一瞬间,她突然大概有些懂了为什么克莱德会在zuoai的时候再三强调自己生孩子的地方很珍贵,原来随着人类文明的空前发展,与之形成对比的生育能力终究还是走到了快要山穷水尽的地步。 在生死存亡关键选择面前,付瑜从前觉得重要的、感到世风日下的文明凋落,原来只是当代人为了对抗大自然压下来的层层‘天命’,而不得已触发的应对技能。 她对这个时代的理解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这位上辈子要强了一辈子的寰临集团总裁大人,在这一刻竟然突然就明白了自己从前的‘坚持’到底是多么可笑,而自己的‘到来’又是承载寄托着这个时代人民的多大希望。 尽管她还是觉得有些可笑,但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开始认同了他们这个世界的观点。 教室里的莫名香味越来越浓郁了,几乎已经到达了无法忽视的程度。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上课’的地方有多么尴尬。 “老师,我想您或许是需要一些帮助对吗?”想通之后,她原本压抑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对方显然是刚才说教得太过于忘我,如今被她这么一提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身体的难耐。 他的确是快要不行了,这小alpha得天独厚的迷迭香信息素实在是太过于诱人了,尽管他刚才因为体温的升高已经半褪下了身上的衣服,然而出于为师者那一丁点儿残留的‘羞愧’作祟,他仍然在学生的面前尽力夹紧了腿,他如此克制倒不是出于尊重自己的职业道德。 而是他根本不敢把一个这样的自己交付给眼前如此年轻的一个alpha,他早已不完整了。 没错,他是一个结过婚的beta,在十年前他甚至是以一位年轻有为的“人类生育研究学”配种者教授的身份与前任伴侣——一位家世清白的Omega成婚的。 然而因为天生的缺陷问题,他迟迟不能与对方完成一场完整的性事。 最后对方终于忍受不了这样守活寡的日子,于五年前的一天,二人解除了婚姻关系。 离婚后他也辗转试过很多办法,甚至抛弃了曾经‘配种者’的身份,也找过一些比他的纯度系数更高的beta来上自己,但仍旧没能受孕。 帝国的alpha就那几位,其中有三个都或多或少地与他有过一些关系,以过往的经历来看,alpha们其实都很在乎自己床伴的纯洁度,对于他们而言,像他这样已经上过许多人床的人就是个破鞋,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生育能力底下的beta,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破鞋中的破鞋! 在与他的交往中,那些alpha从未对这样一个送上门来的玩物有过任何好话,三个里面只有一个是真正碰过他的,然而唯一的那一个还是在喝醉的情况下,醒来后,对方得知自己居然真的把这样一个脏透了的家伙睡了,怒不可遏之下暴打了他一顿。 那一次简直是太惨了,如今的蒲合想起来,还依旧对那次的凌虐感到瑟瑟发抖,原本他的育种系数还有着53%,如果他能够找到一位配种系数比他的育种系数高一些的alpha,最多不出三次的交合,他就能成功地受孕。 可那一次的虐打后,他的孕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对方当时怒火攻心,知道他一心想着要受孕受孕,所以便顶着他最在乎的地方殴打,具体细节他已经记不清楚了,总之在自己醒过来后,他的生育系数就降到了如今的30%,在法斯特,这样低迷的育种者系数基本就已经宣告了他此生再也不可能拥有一个完整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当配种者的时候他硬不起来,育种者又怀不了孕。也有某一时刻,对生育研究已经进入疯魔状态的蒲教授也曾百般痛苦地认为自己的存活简直就是对人类生育研究领域最大的侮辱! 但他仍旧是不甘心,这一次与这位年轻alpha的相遇,其实便是他给自己最后的一次机会,他已经暗暗地发了誓,如果这一次仍然没有任何结果的话,他就再也不会产生任何关于生育的妄念,他会去死,会终结自己这个只会吃白食的‘害虫’没用的一生。 付瑜方才只是听见他见识远大的一番话,她并不知道男人的背后居然有着这样深的想法,如果她知道的话,或许还不会这样快速地提枪上阵,付总尽管的确是个喜欢做出实际改变的‘行动派’,但在至关重要的生死大事面前,她始终还是一味觉得人没必要在任何时候放弃自己生命的。 人死了才是什么都没了,她尊重每一个生命,也自然希望大家都能认识到这一点,因此才会在上辈子为了救一个表面与自己有着夙怨的女孩儿而失去生命。 如果蒲合在这一刻敢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的话,付瑜或许就会立马停下来,拉开板凳与他侃个天荒地老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她哪管对方是不是个牛逼轰轰的大学教授呢?她付瑜在寰临号令‘千军万马’的时候,这家伙还不知道在哪个娘胎里头呢! 但他什么也没说,尽管他的确是设计故意弄坏了这位小alpha的手环,就是为了给穷途末路的自己制造一个机会。 紧急关头,这位已经衣衫半褪的‘老绅士’却依旧因为过往惨痛的经验教训而退缩了。 他真的很害怕那样的事情会再来一次,哪怕都已经做好了要自杀的准备。 ——自杀和他杀还是有些区别的,他这样告诉自己。如果真的要死的话,他当然宁愿是死在自己的手上,也不愿意以一种受尽屈辱的方式被一个陌生的alpha折磨致死。 这样想着,他的脸色不由从刚才面对学生的如鱼得水逐渐转为惨白。 付瑜在他身后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见他一直没反应,便突兀地又开口问道:“老师,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我刚刚一直都在想,它的味道里有着一些清泉的甘冽,更多的是一些十分好闻的植物清香,我从未闻过如此独特的味道,老师,您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么?” “木槿。”他听到自己已经变得十分滞涩的声音吐出这两个字:“是生长在艾伯特星一种独特的黄色木槿花,那里是我的家乡。” “黄色木槿。”她用着愉快的语调重复了一遍:“木槿是一种十分独特的花卉,它象征着坚持与永恒之美,怪不得我觉得这种味道有些熟悉呢,原来是木槿。” 她走过去,突然从后面紧紧揽住男人已经摇摇欲坠的腰身,他猛地一颤。 “老师,我很喜欢这种味道。事到如今是我闯祸在先,我很想弥补,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请求一下你,让我帮忙,好么?”女孩儿身上有着独特温柔而坚韧的味道,这简直让人无法抗拒,这或许就是如今人类世界奇缺的女性魅力的力量。 他几乎一下就软了,汹涌起来的情潮让他无法再继续维持自己还算看得过去的站姿与尊严,他整个人都瘫软在alpha不算坚硬的怀抱里。 蒲合深棕色的眼眸里瞬间便盈满了泪水:“我……我已经不干净了……” “嗯?” “艾德琳,我……结过婚……” 她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我也结过婚啊,不是老师您刚才才教我的配种与完成生育指标是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话……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是一个不完整的育种者,我……甚至都不能完整地受孕并生出一个孩子……”直到对方把他紧紧抱住,他这才有了一点所谓对配种者天然的‘归属感’,那些委屈与顾虑尽然就这样倾倒而出。 他刚刚说完,才发现自己不自觉都说了些什么!脸色不由自主地白了一分。 付瑜沉默片刻:“木槿花的花语是温柔的坚持与永恒之美,在我们那里也用来形容细水长流的爱情。一个人的好与不好,不该用浅薄的一层膜与一段无关紧要的过往来随意定义,我虽然跟老师的相处时间有限,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一位好老师,同时,我也愿意相信您也将成为一位好的伴侣。” “好的伴侣不该被一些所谓‘重要’的生育能力所定义,重要的是陪伴与灵魂的契合。我的年纪虽然不大,却也多少了解过这个国家对公民的生育责任的要求,‘必须完成生育义务的’除了alpha就只有Omega,老师作为一位beta本来就天生不需要承担这样厚重的生育职责。” “在能力范围之内,尽力去做一些有利于国家发展、种族延续的事情自然是好事,但如果能力达不到,也不需过多勉强自己,就像我之前说过的那样,您也可以在其他的方面做出一些成绩以用来弥补这些缺憾,哪怕在我心里‘不能生育’根本不能称之为一种公民的缺憾。” “您一定可以在其他方面找到属于自己的人生价值的,因此,你不必为此在我面前如此苛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