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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秦南樯在秦征的浴室里舒舒服服地洗了澡,换上秦征的衣服,从浴室出来时,桌上已经放好了饭菜。

    他注意到秦征养的奴都不会进他的房间。

    吃完饭,秦南樯对秦征说:“让我看看你养的那些狗。”

    秦征皱了下眉头:“你已经看到了啊。”

    秦南樯嗤笑了一声:“其他的呢?你会cao鞋垫和茶几?那些吃你jiba的呢?”

    两人都知道这么多年对方不可能不发泄性欲,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谈的话题,只是……

    “你想看?”秦征问。

    秦南樯点头。

    “好。”

    秦征带秦南樯去了地下室。

    顺着楼梯往下走的时候,秦南樯有些忍俊不禁,秦征和秦阳两兄弟,都很喜欢把人关在地下室。

    地下室里并不像秦阳的地牢里那样阴暗,只是温度要低一点儿。秦征带他走进的地方大概两百平,整个打通,里面放着一张大沙发,各种工具,以及,形形色色的奴。

    秦征看上去似乎不太自在。

    秦南樯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你平时……都让他们呆在这儿里面?”

    秦征皱了下眉头:“难道要让他们出来乱跑?”

    秦南樯叹了口气,脚尖抬起一个奴低垂的脸。那是一个相当健壮的男人,脸也长得不错,眼睛漆黑,目光灼灼地直视着秦南樯,眼底藏着惊叹。

    他从未见过那么好看的男人。

    秦南樯哼笑了一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冯遥。”

    他话音刚落,秦南樯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在地下室里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啪”。

    秦南樯打人从来不收力,冯遥被他打得狼狈地偏过了头,脸上瞬间浮起条条指痕,嘴角溢出血来。

    “一条狗叫什么人名。”秦南樯说。

    他阴鸷的目光在跪着的人背上扫过,又道:“狗就是狗,今天起,把你们的名字都忘了。”

    他说完,有人的身子伏得更低了,却也有人轻轻颤抖,那是奴性极强的人为他话语里的霸道和掌控而激动了。

    秦南樯见了,走到那人面前。

    秦南樯没穿鞋,脚上不可避免沾了一点儿灰尘,脚背却极白,上面青筋浮起,相当好看。

    “怎么?学不会该怎么跪?”

    “请……请您惩罚。”

    秦征没同意,他不敢叫秦南樯“主人”。

    这人叫李澄也,也是不多的真心喜欢秦征的狗。他喜欢秦征,是因为秦征身上那冷冰冰的气质,以及每次看到他们发sao时脸上那种厌烦又不得不动情的神情。

    于是他主动成为了秦征的奴。

    可惜秦征让他失望了。

    和秦征接触多了,才发现秦征并不重欲,也很少碰他们。更多时候秦征只喜欢抱臂坐在沙发上,命令他们互相交配,下身都将裤子顶出一个帐篷了,脸上还是那副厌烦的表情。

    秦征偶尔也会赏他们jingye吃,但真正能把秦征的jiba吃到嘴里的时候,少之又少。

    但秦南樯不一样。

    李澄也只瞄了一眼,便知道秦南樯是重欲的,床上肯定玩得很开,jiba的颜色肯定也深。光看脸他也知道秦南樯是被秦征干的那方,但他不在乎,他可以做奴下奴,给秦南樯舔jiba和屁眼,当然,他现在最想舔的是秦南樯的脚。

    李澄也痴迷地看着秦南樯的脚,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秦南樯却懒得跟他玩什么主奴游戏,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李澄也的脖子上。

    李澄也摇晃了一下,连忙保持好姿势。本以为这样懂规矩就能讨得秦南樯高兴,却没想到秦南樯又是一脚过去。

    李澄也几次摇晃,秦南樯就几次踢他,且次次都专挑颈侧和咽喉柔软处,就像是故意在他身上发泄怒气。

    直到将李澄也踹得连姿势也无法保持了,跪伏在地上连声干呕,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喘息,秦南樯才狠声道:“我不是秦征。在我这儿,犯了错,只有痛,没有爽。”

    秦南樯踢完人,两人没有再在地下室里多留。秦征找了管家来给李澄也看伤,便带着秦南樯开始参观这栋大宅。

    “怎么,心疼了?”秦南樯说。

    闻言,秦征道:“没有。你想怎么玩儿都行。”

    秦南樯哼了一声,说:“现在不心疼,那如果我把你的狗全都杀了,你也不心疼?”

    秦征心想这什么问题,你没事杀人干什么。

    但他也感觉到了,几年不见,秦南樯的脾气变怪了许多,似乎还有了暴力倾向。

    当然可能本来就有,只是秦征不知道。

    他和秦南樯在花园的那一次,秦南樯是极温柔的,两条腿紧紧缠在他腰上,舌头伸出来与他的交缠,口水滴落到彼此的脸上。

    后来的日子里,除了秦南樯暗中替他交了几年学费,两人并没有太多接触。但每次在秦家和秦南樯碰上,秦南樯远远看着他,眼底也都是温柔。

    两人穿过三楼的长廊,来到尽头的露台,露台上有长沙发和吧台,能看到楼下的蔷薇丛。

    秦征笑着说:“你要是杀了人,我就帮你埋尸。就埋在楼下花丛里,没人会发现。”

    他是开玩笑的,相比埋尸,花园里显然更适合zuoai。

    秦南樯闻言却像是听见了什么情话,一把抱住秦征道:“真的?”

    秦南樯脸上线条柔和,五官精致,故作这样的小女儿天真情态并不恶心。他的气息直往秦征耳朵和鼻子里钻,秦征有点儿脸红,说:“真的啊。”

    秦南樯满意了,但又抱怨道:“可你今天对我好凶……还威胁我要守规矩,说不守规矩就不要我了……”

    这话就纯粹是胡编乱造了。

    但秦征似乎天生缺少反驳秦南樯的功能,竟然老实应下了秦南樯的污蔑,哄他说:“我错了。”

    秦南樯笑嘻嘻看着秦征。

    秦南樯除了一双凤眼,嘴唇也生得极好看。他是兄妹luanlun的产物,继承了父亲的身材和母亲的脸,也或许是由于近亲相jian本就会遗传给后代不正常的基因,他的性格有些阴晴不定,脸上时常会浮现出一种略带疯癫的快意。

    秦征抗拒不了这样的秦南樯。

    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嘴唇贴上秦南樯嫣红的唇。

    “嗯……”

    秦南樯脸上浮现更深的笑意。他闭上眼,张开嘴引秦征的舌头进来。

    秦征的舌头扫过秦南樯的齿列,与他的舌交缠。秦南樯的舌尖有一颗舌钉,像一颗小小的糖,秦征痴迷地舔过,吮吸着秦南樯口腔深处的津液。

    “哈……”秦南樯的鼻腔里发出轻哼。

    他将秦征的舌头顶出自己的口腔,手掐住秦征的下巴,两人的舌头在空气里交缠。

    秦征嘴无法闭合,自然无法吞咽,口水顺着舌尖滴下来,被秦南樯的舌头接住,痴缠地被重新抹上秦征的舌头。

    “舒不舒服?”秦南樯抽空问。

    “……嗯……舒服……”秦征紧紧抓着秦南樯,手指陷进他的肌rou里。

    秦南樯似乎对体液有一种痴迷。

    他的舌头卷着两人的口水,时而与秦征的舌缠绕,时而又舔弄秦征的鼻子、眉毛和下巴。

    秦征脸上一片湿漉漉的,眼睛里噙着一点儿情动的水光,感觉到秦南樯光滑的脸贴到自己脸上,与自己共享脸上的津液。

    滑溜溜的,两人的鼻子互相摩擦,唇舌间都是口水的味道,这算不上好闻,但极其催情,两个人都硬得不行了。

    “妈的……”秦南樯骂了一句,猛的骑上秦征的腿,将秦征的脸压向自己的脖颈,“快,亲我,舔我。”

    他已然情动了,两腿夹住秦征的腰,将秦征搂在怀里,臀在秦征的腿根处极具性暗示地按压,催促他舔舐自己,将自己染上他的味道。

    秦征被秦南樯完全笼罩,感觉秦南樯身上的气息就像什么催情的药,诱得他浑身发热,一边吮吸和轻咬着秦南樯的脖子,一边手滑向秦南樯紧实挺翘的臀,在后xue处流连。

    “嘶……怎么,”秦南樯笑骂了一声,“想cao哥哥了?”

    “想,”秦征说,“想cao你的屁眼。”

    没想到,秦南樯却是说:“不行。”

    秦征愣了一下,停下嘴上和手上的动作,有些惊讶地看向秦南樯。

    秦南樯看着连眼睫毛上都挂着黏糊糊的口水的秦征,感觉自己心窝子都被戳了一下,他安抚地舔了舔秦征的嘴唇,说:“……暂时不行。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不能现在拆开。”

    “……礼物?”

    秦征想了一下,只能想到秦南樯可能是在后xue里放了什么东西……或者,纹了身?暂时不能看?

    却没想到,秦南樯突然直起身,开始解裤子。

    秦南樯穿的是秦征的衣服,他自己挑的,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很紧,紧到胯下鼓起一大包,随时都像在引诱秦征。

    秦南樯解了纽扣,拉链拉下来,里面是一条灰色的内裤。接着,他却是没脱裤子,只是拉着秦征的手来到后腰处,从松松垮垮的裤腰里摸进去,并直接摸到了内裤里面。

    秦征只感觉手指擦过秦南樯guntang的臀rou,顺着缝隙滑下去,接着碰到秦南樯的耻毛,猝不及防地来到那个罪恶的凹陷。

    “不脱裤子,用手指cao好不好?宝宝?”秦南樯几乎是有点儿抱歉地说,“之前想到马上就可以和宝宝在一起了,就给你准备了惊喜,但……”

    秦征心跳如鼓,低声说:“不用准备什么惊喜……已经够了。”

    秦南樯听懂了秦征话里的意思,笑道:“这算什么,还不够。”

    秦征抿了抿唇,手指试探着戳刺秦南樯的后xue。

    秦南樯不是什么天赋异禀的双性,就是个大男人,那里很干涩。秦征摩挲了一下,手从秦南樯的裤子里抽出来,放在嘴里抿了一下,又重新伸进去。

    看到秦征的动作,秦南樯的眼底瞬间加深了几分。他略微抬起臀,引着秦征的手滑向自己的会阴,笑着说:“这儿也可以玩。”

    秦南樯重欲,下体的毛发也茂密。

    他不爱脱毛,秦征便也喜欢他这样,手指在秦南樯的臀缝里反复流连,摸他卷曲的耻毛,又一次次抽出来放进嘴里,直到秦南樯整个臀缝都湿漉漉的了,后xue也被戳开,秦征才不再收回手,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在秦南樯的后xue里抽插。

    “哈……好舒服……宝宝的手指……”

    秦南樯感叹。

    “那再快点儿好不好?”秦征加快了动作,他知道秦南樯喜欢粗暴的性爱。直到他摸到一处,突然停下抽插的动作,手指曲起,在那里狠狠按压了一下。

    “啊!”秦南樯叫了一声,随即就是更为放荡的喘息,“宝宝,戳到那儿了。”

    “是吗。”

    秦征记住了位置,每次进去时,便刻意碾压那里,引得秦南樯抱着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紧。

    秦南樯的后xue里一片高热,每一次秦征抽出手指,都能感觉到xuerou缠上来,拼命挽留自己。秦南樯不让他看,但他猜那里一定是和秦南樯嘴唇一样的嫣红。

    “舒不舒服?”

    秦南樯翘起臀,主动迎合秦征的动作,嘴上说:“宝宝,cao死哥哥了。”

    他语气是调笑的,但秦征偏过头看他的眼睛,却发现他眼睛竟然已经失神了,白皙的脸上爬满了情动的红晕,嘴角流下唾液。

    那一刻,秦征整个人震了一下。

    随即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开始在秦南樯的后xue里加速抽插。

    他的另一只手死死抱住秦南樯,像是要把他整个凿进自己身体里。

    发泄时秦征是不爱说话的,但……

    “cao死你好不好,哥哥,把整只手……都放进你身体里……”

    “嗯……好……”秦南樯呻吟,“宝宝……老公……快cao我的sao屁眼……shuangsi我了……”

    “哥哥,你太sao了……”秦征喟叹,“我命都要给你了……”

    他也是极爽。

    虽然仅是用手指,但也有一种别样的快意,仿佛自己只手就可以掌控住秦南樯,让他生生世世都是自己一个人的。

    且秦南樯叫得sao极了。

    他似乎是故意的,嘴里什么浑话都冒了出来,趴在秦征耳边舔他的耳朵,嘴上说:“宝宝怎么那么厉害……哈……光用手就要cao死我了……我要死了……”

    秦征被他叫得情动,随口说:“还有人cao过你吗?”

    “梦里被宝宝cao过……”秦南樯说,“梦里宝宝还只有17岁,jiba就那么大了,我都吞不下去……”

    秦征笑,另一只手凶狠地揉捏秦南樯的臀rou:“梦里都那么sao啊……”

    “是啊,每次梦见宝宝,起床内裤都是湿的,但我不想洗,感觉就像是宝宝射给我的……”

    “那就穿着去上班?”

    “嗯,”秦南樯呻吟,“啊……好胀……每次醒了都好后悔,明明更早的时候就见过宝宝,当时怎么没把宝宝吃了?”

    他说的是十多年前了,那时候秦征还没毁容。

    秦征哼笑了一声:“那时候我硬得起来么?”

    “我把宝宝舔硬……那时候宝宝才打了球回来,浑身都是汗,我给宝宝用舌头舔干净……”

    秦南樯体内的手指已经加到了四根,秦征的动作也感到了一些滞涩。他怕秦南樯痛,注意着秦南樯的表情,但秦南樯仅是皱了皱眉头,便将腿张得更开,方便秦征动作。

    “痛不痛?”秦征问。

    秦南樯不说话,胡乱亲秦征的脸。秦征却是不忍心秦南樯痛。

    秦南樯的内裤那里已经彻底起来了,流出的水将内裤前面濡湿了一片。秦征便不再加手指了,只专心抽插,按压前列腺,秦南樯明白了秦征的意思,笑了一下,凑上去和他接吻。

    最后,秦南樯射出来时的那声呻吟,化解在了两人的唇齿交缠里。

    秦南樯射得极多,一股接着一股,全部被内裤兜着,下身湿了一大片,一股腥臊的味道蔓延开来。

    秦南樯射完了便往秦征身上又是一扑,秦征连忙接住。

    秦南樯像个撒娇的小姑娘似的,在秦征身上又蹭又磨,捧着秦征的脸叫:“心肝儿,宝宝,我的小乖乖。”

    秦征看似冷心冷面,但其实就吃这一套,纵容地和秦南樯手脚交缠,感觉到秦南樯的jingye由于两人的身体挤压在一起,溢了不少出来,流到了自己的裤裆上。

    秦南樯说:“你还没射……想射吗?”

    自然是想的。但秦征察觉到了,秦南樯似乎不想自己射,因为他从头到尾没解自己的裤子,也没碰自己。

    果然,秦南樯低声说:“不准射,好不好?再等等。”

    “好。”每次秦南樯问秦征:“好不好?”,秦征都只有这一个字。

    秦征慢慢平复呼吸,等勃起的jiba软下去。

    秦南樯又笑。

    他眉梢眼角都是春意,看起来爱极了秦征。

    “怎么那么乖啊?我都有点儿心疼了……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气?”

    “嗯。”

    秦南樯坏笑:“这个呢?”

    一开始秦征没意识到秦南樯做了什么。

    慢慢的,他感觉到他和秦南樯下体相碰的地方有点热。

    他向下看去,便看到秦南樯内裤前面深色的部分又扩大了。有液体渗出来,穿透了秦南樯的牛仔裤,浸湿了秦征的裤子,浇得秦征大腿上一片发烫。

    一股与jingye不同的腥臊味在空气里蔓延开。

    秦南樯尿在他身上了。

    秦南樯如诱人下地狱的鬼魅,轻声说:“以后都尿给你,好不好?尿到宝宝的身上,头上,杯子里,让宝宝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他是控制着在尿的。说完,他便停下了动作。

    直到大片的红晕漫上秦征的脸颊,直到秦征几乎是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声:“当然好。”

    秦南樯才抱住秦征亲吻,将剩下的guntang尿液通通射在秦征的小腹、大腿和jiba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