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甜甜的盛垚(啊啊啊rou!)
书迷正在阅读:我喜欢爸爸,爸爸喜欢父亲,父亲喜欢我、被jingye浇灌的美人双性、我成了所有人的攻略对象NPH、(西幻)穿成兽人的我走上了人生巅峰(np总攻)、盲嫁、魔王与勇者与世界的终焉、被主角受cao翻了QAQ、心有灵犀、废物师尊、魔君每天都在作死(3p)
温淼坐在沙发上,盛垚早就把自己脱光,裸着身躯跪坐在地毯上,下巴搁在她腿上,雾蒙蒙的眼睛望着她眨啊眨。 温淼喉间滑动,伸手抵在他唇边,那手指匀称且细长,指节处还带着日复一日实验中磨出的茧子,声音暗哑磁性,带着三分诱哄:“嗯,舔。” “哼嗯…” 盛垚瞥了眼唇边手指,喉咙里溢出撒娇的哼声,抬眼瞅了她一下,噘着嘴,敛眉不动了。 他可是小公举,可不是你能随随便便指使的! 女人眉尾轻抬,暗笑俯身给了个吻,把人哄的高兴了,他这才心满意足笑了一下,张扬风情的眉尾都染上胭脂,满腔的羞涩与雀跃,盛垚到底乖乖张口,把心爱人的指节纳入口中。 双手握着,从弧度凌厉的指节开始,红唇轻启把它含进去,舌尖怯怯的探出来,抬眼打量她,见女人没什么反应,又对着茧子小心地舔上一口。 能与温淼亲近,比起床榻欢好更让他欣喜。让人只觉心头热辣guntang,满腔爱意与渴望亲昵似要喷薄而出,身体心里,每一处都熨帖极了。 他舌头湿濡柔软,粗粝茧块自舌心划过,一路向下,直到舌尖微微勾起在那上面打了个转儿,果冻般丰满水润的唇轻轻抿住,一番下来,这才依依不舍的离了。 盛垚眼波流转看向她,却又觉得自己太过孟浪,像是平白勾引人的。 他不是的。 盛垚本就敏感爱娇,现下更是七分羞耻三分使小性子的委屈,便低垂眉眼,又噘起他那诱人的小嘴,鼻尖挺翘白皙,睫毛小蒲扇似的轻轻舞动在眼睑处投下阴影。盛垚极为好看,穿上衣服只会让人想到阳春白雪,脱了衣服又让人气血翻涌。 许是他也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不等温淼察觉,下一秒便犹豫着,思量着,盛垚再次轻启檀口,舌尖探出一点在凸起的指节上慢慢舔舐。又看她一眼,试探性的含进去。眼神灵动极致纯净,可他一副妖精做派——光裸着身子跪在女人脚边,小狗似的仰头舔舐人家手指,殷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专注又迷醉的神色竟现在这样一张美好精美的脸上,一时间竟让人分不清这是天使,还是堕落的妖精。 他一含进去便不敢动了,一眼不错瞅着温淼,舌尖也瑟缩的蜷缩起来。 温淼笑了,大拇指勾了勾盛垚精致漂亮的鼻尖,调侃他:“干嘛呢,欲拒还迎?”舔也舔了,含也含了,现在倒是这幅做派了。 他被说的耳尖泛红,鼻腔里小小的哼了一声,故意的撒娇让人戳破,泄愤拿小白牙咬了一下温淼手指,力道跟小奶猫似的,口齿含糊着嘟哝:“……才没有呢。”又弯了弯雾气氤氲的眼,很不好意思的将舌尖贴上手指,小孩吸奶般吮起来。 被含住的指节有些麻痒,是舌尖在有规律的打圈,少年人唇红齿白肤若凝脂,顺服的跪在她身前,半是讨好半是认真的吮舔手指。 胸腹线条流畅单薄,那么一节细腰柔软异常,只需一眼温淼就能回忆起那里细腻顺滑的触感。 手心有些发痒,她勾了一下,自上颚起慢慢划到小孩齿间,又顶进去搅弄里面的香舌。 盛垚猝不及防唔了一声,粘人的舌立刻跟手指搅在一起,难舍难分。 “好吃吗?” “嗯~”盛垚摇头,哼出个长音否定她的话,又觉得表达不清楚,吐出指节,认真摇头,“都没什么味道。” 温淼乐的不行,没味道还叼住不撒嘴。 捏捏他嫩生生的小脸,温淼问他:“你还想要什么味?” “嗯……”盛垚凝眉思考,脸被人抓在手里,红唇嘟起塞rou挤在一起,一双眼睛无辜的不行,他凑过去笑眯眯的跟她闹:“甜的行不行?” 温淼:………啊! 她松开他,不自在的别开眼,忍不住摸摸有些发凉的鼻子。 这很难不被萌到啊! 盛垚见她视线从自己身上转移,心里疑惑手却立马握着她的晃了晃,顺从仰头看她,快速补充:“但是比起糖,我其实更喜欢你,你可比糖甜一百倍!” 说完就不好意思的抿唇看着她笑,明眸善睐盈盈动人,好看极了。 像是验证自己说的,他低头重新含住温淼手指。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温淼的手指进出,软嫩的小舌时不时划过指腹,最后舌尖还不老实的勾一下,吃的津津有味。 温淼看着漂亮的少年吞吐自己的手指,玉面绯红舔的一脸专注,时不时吸吮啧啧出水声,把手指染的晶莹。 漂亮的脸上清冷与色欲交织,让看的人心里漏跳一拍。 “双腿分开,跪住了。” 撸了两下半勃起的小家伙,盛垚呜咽一声弓起腰,臀部肌rou猛然缩紧,他吐出温淼手指,翻开她手心,在那里舔了又舔,亲又亲,反复许久才乖乖跪直了身子。 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撒娇呢。 勾起小宝贝精巧的下颌,微微张口与他交换了个热情又来色欲满满的温,小宝贝被吻的脸红心跳,呼吸都不规律了。 她手向下,穿过两条白嫩腿根,一路抚摸着来到会阴处。 半软的玉茎趴在温淼胳膊上蠢蠢欲动,温淼轻易找到入口,将手指上他的口水尽数涂上去,以他自己的口水为润滑液,打圈,按揉,待跪着的少年轻轻发抖了,忽地曲起指节一顶。 “唔……!” 盛垚身子一震弯了腰。 挺翘的鼻尖早就渗出细密汗珠,玉茎也在不知不觉间充血guntang,直直戳在温淼小臂上,顶端还渗出些粘液。眼尾狭长被情欲熏成桃花色低垂着,眉心蹙起贝齿咬朱唇,显的他楚楚可怜。 俩人离的稍微有些远,温淼弓着身子只有一根手臂与他连接。 盛垚小腹处烧了一团火快意袭来时心中的空虚就被无限放大了。他呼吸急促,突然握住腿间的手臂膝行两步靠近她,张开手搂住温淼的腰,把脸也埋在上面。 盛垚一只手还握着她的手臂,低沉的言语闷闷传出来:“我想抱着你。” 温淼用空着的手摸摸突然间情绪脆弱的小孩脑袋,带着调笑意味,却温柔的能把人溺死:“嗯?撒娇鬼,羞不羞。” “才不,”盛垚语气闷闷的,毛茸茸的小脑袋还蹭了蹭:“又不是和别人~” “和我就不羞了?” 盛垚用力点头,啄了一下她的肚子,“你又不是别人。” 温淼抽出手,双手合力把他抱到身上坐好,像抱着一只树袋熊,她思绪突然发散了一下:“改天带你去动物园吧,兴许还能认祖归宗。” 盛垚没听懂,又被她突然撸动自己rou颈的动作激的倒吸一口凉气,埋在她间颈处奶猫似的蹭了又蹭,咬着她肩头哼哼唧唧适应了一会,这才红着脸才抬头,眼睛一眨一眨,澄澈的宛如初生婴孩,嗓音也软软的,还带着刚刚小小鼻音,“什么?” 温淼自知罪孽深重,压下心里横冲直撞的老鹿解恨般咬了小孩唇瓣一口。 嗯,软软的,QQ的,好吃。 含糊着:“没事,我说,哦,我怎么不是别人了,我是你的自己人吗?” “哼~”盛垚扁着嘴,喘息未平呢,就盯着她一脸认真:“你可不是别人,你是我的生命呢!” 温淼:……我谢谢你啊。 她一把掐住小孩脸蛋。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人,就生生被她捏成一团……皱巴巴聚拢在一起的东西,丑萌丑萌的,倒是可爱的紧。 “小孩家家,倒是矫情的很。”温淼笑他。 她不喜欢他轻视自己的态度,又实在知道他心里苦,就总想对他好点再好点,让这个自卑到懦弱的小孩能过的灿烂些。 盛垚很大声的哼了一下,故意拿被她把玩撸动的东西向上顶了顶,颇为骄傲,“我可不是小孩。” “哈哈哈哈……你说什么?”温淼一个没忍住笑了。 这样一个娇里娇气又爱害羞的宝贝,怎么想到用这个证明自己不是小孩? 盛垚一看她笑极慌了,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俊俏的小脸轰一下红透了,他自己还不知道,兀自强撑:“我是说我已经长大啦!因为我吧,我就是,那个生理你知道吧……长大分好几种的,我就是生理………诶呀,你别笑了,你烦人你!哼呜~”他语无伦次的解释,到最后实在是气急败坏,直接上手捂住温淼的嘴。又因为她从上到下撸他“长大”的地方撸了个彻底而呜咽一声软了腰,不自觉发出暧昧的小奶音来。 他和温淼说话总是奶声奶气的,刻意把自己放在人畜无害的位置让她多疼爱自己一些。 此时的习惯却正好与他辩驳的内容背道而驰,盛垚臊的不行,直接破罐子破摔,搂住温淼,脸也搁在她肩头不抬起来了。 于是就着这个姿势,温淼坐在沙发上,盛垚坐在温淼腿上,双臂环抱着她,两条又白又细的大长腿环着她腰交叠搁在一起,命根子被心上人握在手里上上下下的亵玩,舒爽的脚趾不断蜷缩又放开,反反复复脸都憋红了。 搁在温淼肩膀的小脸微醺,时而贝齿咬朱唇,时而怕羞的抿在一起不肯泄露呻吟,鼻尖额头布着细密汗珠,双眼紧闭难耐又隐忍的蹙起眉头。 他倔强,只要温淼不哄他,就一定不肯出声。 温淼一手搂着小孩的腰,在他尾椎骨处一点点向下揉,一手照顾那根一柱擎天,她每撸一下,小孩就瑟缩一下,呼吸机就粗重一分。要是把拇指抵在顶端翁和的小孔上轻轻摩挲,那他就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喉间要哭不哭的喘息都要溢出来了,又被他生生压回去,倔强不肯低头。 可他搂着她的手却不老实,拽紧了她的衣服捏的指骨发白,在她给了喘息时又劫后余生般松开,几次下来,眼里都有了水汽。 真倔啊。 他自己舍得对自己下手,温淼却实打实的心疼。 咬着小孩嫩生生的耳朵,她温柔的像是在哄啼哭的婴儿,“好宝宝,你是大人了还不行,别跟我置气了,我最疼你,你舒服我才高兴,你生生忍着不舒爽,我可心疼呢。” 你看她。 盛垚扁扁嘴,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她总戳他心尖软rou,明明知道他听不了这些,她一说这话,纵使刀山火海他也闯得了。 忍着哽咽,盛垚悄无声息的纳入她一截手指,装作是被她亵弄出来的哭腔,盛垚小心翼翼的吐露心里话,“你别哄我,我什么都是你的。”也别骗我,那和要我的命没什么两样了。 他心里只装着她,一面渴求她的爱,一面炫耀般挥霍着,总想试探她的底线,又怕她厌了自己。 胆小的懦夫,缺爱又阴暗。 温淼张了张嘴想说你这样不对,可又觉得与他讲什么大道理都是对牛弹琴,且带着高高在上不知疾苦的睥睨,最终叹息着,万般言语皆化作一句宠溺至甚的“傻瓜”,和更加轻柔更疼惜的动作。 盛垚一听便忍不住了,泪珠成双成对的滚落,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那样和他说话,好像无论他作了多过分的事,遇到了多大的坎坷,她只要说一句饱含爱意纵容的“傻瓜”,就会把他拥入怀中为他遮风挡雨。 那可是你去哪了,你怎么才来啊。 盛垚不敢说话了,他怕一张嘴就忍不住哭出来,就只能更加拥紧她,闭着眼感受他手指进入他湿濡温热的柔软处。 那里面的嫩rou仿佛是活物,甫一进去便自发吞咽起来,xue口极紧,死死箍住那根手指,连同滴答滴答往下流的yin水一同堵在里面。 她一进来,盛垚从尾椎骨就开始泛起麻痒,蛛网一般往更深处蔓延,只想着她能动一动,狠狠搅一搅,把那叫嚣着渴望的每一寸媚rou都照顾到,无论的剐蹭还是驰骋,什么都好,他想要她了。 于是盛垚轻轻摇晃着腰臀,鼻腔哼出骄矜到极致的气息,舔舐着温淼颈侧以作暗示。 “宝贝,没带工具怎么办?”抠挖着,温淼一点点开拓他被cao熟了的xiaoxue。 最开始,这里纳入一指都让他疼的红了眼,到如今轻易便接纳温淼,甚至能自发分泌yin水来吞吐她。这里被她日日夜夜滋养调教,媚rou一触到老朋友便妥当的变化成适宜形状贴合着它,这样软糯敏感的xue,吃进家里最过分的攻具也不在话下了。 “有什么关系,呃、哈啊~呜……温淼!呜……我、我不是有你嘛。” “宝贝……”温淼起了坏心,在他早就颤巍巍立起的rutou上快速拨弄,细细小小的麻痒卷席的盛垚,让他低鸣一声挺起胸膛,脖颈反弓,露出最脆弱的喉结来。 温淼欺身舔了舔了它,手指竖直向上,飞快的在他熟软的xiaoxue里cao干,快速插入又尽根抽出,盛垚甚至听到了耻人的啪啪声,她把聚拢在xue口的一汪春水抽的随媚rou翻飞,溅在她裤子上、盛垚大腿上。 盛垚一面喘息着应她,一面不停收缩脚趾、手指缓解噬人的快感。 他是坐在温淼身上抱着她的,腹肌不断绷紧又坍塌,腿根随着她极重极快捅进来的动作抽动着。 盛垚听见她用哄他时那样轻柔珍惜的语气说,“宝宝,临来之前你带着的跳蛋,我们在机场拿下去的那个,今天就用它来cao你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