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回不去的世界(总裁视角,主动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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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洲市是全国最繁华的贸易枢纽,位于市中心的商务区高楼林立,车水马龙。最明亮、最气派的大楼里,一切一如既往。西装革履的精英在精致的写字楼里来来去去;实习生匆忙地将报表、咖啡或者外卖送到对应的办公区域;各部门负责人集中开会,会上各个争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 而在高层宽敞明亮的独立办公室里,坐着一个脊背挺直、面容硬朗的男人。他此时面色微凝、神情严肃地盯着桌上的报表。男人以极高的效率和精准性判别出各个文件中的纰漏和不足,偶尔有下属进来汇报工作,无论是性格火热还是脾气暴躁的人,在他冷漠审视的目光中都乖乖收敛了自己的羽翼,自觉剔除掉那些邀赏的废话和推诿,老老实实报备情况。 助理看着男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眼观鼻鼻观心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眼见天色微沉也乖乖做一只不敢探头的鹌鹑。 好在男人终于从一堆报表中抬起头来,看了眼时间。 “你可以下班了。”他疲惫地揉了揉眉间,对旁边明显已经处理完工作的助理道,“明天让人事部中午之前把这周的方案放到我桌子上。” “好的,庄总。” 助理压抑住自己脸上放松的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她忍不住偷觑了一眼又埋头工作的男人,小鹿再次不知死活地撞上名为庄大总裁的冰山。 啊。助理在心中冒粉色泡泡。庄总裁看起来冷冰冰的,但这张充满男人味的脸和细枝末节的关心真的好让人心动啊…她又瞟了一眼男人宽阔的肩膀和… “还不走?”男人头也不抬。 助理立马提起自己的办公包,稳重地道了声再见,迅速地离开。 很快,月色逐渐泼洒到高楼的折光玻璃上然后被楼内更为明亮的灯光打散成一圈单薄的冷晕。但随着时间流逝,高楼内部的灯光一层层熄灭。 而这个叫做庄择的男人依旧在工作。 正值公司运转的关键时期,轮轴转一周的庄择从公司多如牛毛的琐事中抬头,夜色已深,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已经快要十一点了。庄择闭了闭眼,二十九岁的年龄已经难以像刚刚毕业的时候一样精力充沛,精神从紧绷的工作节奏中抽离,即使是他也不免感到疲惫。 好在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他需要再听取汇报做一些微调。 庄择松了松领带,决定回家休息一晚。哪知离开办公室后,恰巧碰上电梯正在维修,于是他转念决定从消防通道下去。通道里灯光昏暗,但还是能勉强看清,因此他并没有在意。 前方传来开门声,庄择下意识看了一眼,从对方手肘搭着的西服和皱巴巴的衬衫可以判断出他是准备下班回家的员工。对方看起来年纪不大,但似乎视力不好,小心翼翼地扶着把手一步一脚地踩着台阶。他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转身望向庄则,清秀的脸上浮现出羞涩的笑容。 “抱歉,我一到晚上就有些看不清,要不你先走吧。”说着他让了让身子。 庄择错身走到他前面,提醒道:“你可以用手机里的电筒。” 青年恍然大悟般手忙脚乱地翻起西装口袋。 似乎是一个实习生。庄择脑海中闪过可有可无的念头,脚步不停地向楼下走去。 身后突然传来重物翻滚的声音,庄择反应很快地向一边躲去,却依旧被巨大的力量带倒,和青年一起摔下楼梯。 然后再次醒来,他和青年便身处于一片古怪又幽深的森林。 在对方也摸着脑袋醒过来后,庄择得知了那个青年的名字,周宁。 最开始两天,两人都还抱着一丝能够回去的希望,但现实很快击垮了他们——现代人的知识和技能在这片原始未知的森林里都是无用功。将近一米高的野兔、紫红长毛的河鱼以及长着尖角的狐狸,一切都在告诉他们已经穿越的事实。面对普通的还不那么夸张的生物,身高一米九且受过专门的搏击训练的庄择或许还有力一搏,但带着一个身型清瘦性格怯懦的周宁显然是痴心妄想。于是两人只能采集一些动物吃过的浆果和嫩叶,搜集一些活水来果腹。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在穿越的第三天,他们被一群相貌丑陋身型高大的绿皮怪物抓住了。 …… 一间粗糙脏乱的圆顶帐篷里,左右两边各用简陋的栅栏圈出五六平米,里面是如同猪崽一样抢夺食槽饲养的人类。建造这里的主人是如此恶趣味,那些低矮的栅栏不到成人的腰部,交接处也是细弱的草绳,或许他就是在享受这种把人类调教成家养牲畜的快感。 几只绿皮怪大咧咧地揣着砍刀,从围栏中挑选猪猡一般拎出一男一女两个浑身赤裸、伏跪在地的人类,女人被扔到泥泞的地上,地精浑然不在乎是否有人旁观,掏出肮脏丑陋的性器官便径直捅入;一个则被绑上草绳,怪物在前面牵拉着,那个男人像一条等待配种的狗,麻木无声地跟随。 眼前的场景无论目睹多少次依然会让庄择感到胃部抽搐,作呕感袭来,他低头做出在分装食物以掩饰此时难看的表情。 回忆起两个月前,自己还在公司窗明几净的办公楼中彻夜不眠批改提案的生活,庄择感到如今的一切都像一场噩梦,他每时每刻都希望自己能在下一秒惊醒。 旁边的女人突然发出高昂的呻吟,打断了庄择的失神。 帐篷里浓烈的腥臭味、手掌间食物的粘稠感和怪物尖利刺耳的咒骂将他拉回噩梦一般的现实。庄择记得这个怪物,有两米高的它是这个中型帐篷的负责人,同样的帐篷这个营地还有三个,每个大大小小的帐篷都被这些携带着铁刃和木弓的高大怪物日夜看守着。 他不是没想过逃出去。 周宁…他看向栅栏里的周宁。他和那些栅栏里的异世人别无二般,原本清秀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此时的他正和其他的人类一起在食槽里面抢食糊状的麦糠,那双眼里已经失去了正常人应有的理智,只剩下纯粹的欲望。 当时他和周宁分别关在两间木笼里,怪物嘴中说着语调奇怪的陌生语言围着他们指指点点,第一天并没有发生什么,这让他们松送了口气。第二天,庄择还在安抚已经快要崩溃的周宁,两个怪物朝着他们靠近,它们尖声大笑着掏出钥匙欲打开笼门。庄择这边看守的地精阻止了同伴的举动,咕咕哝哝似乎在解释什么。 如果庄择能听懂,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对周宁发出警示。 它说的是:“滚开!老大说了,这个人类正好是巴扎利伯爵喜欢的类型,这可是值钱货!要玩去玩隔壁那个,哦,不听话就灌点药,玩死没关系,下个月回去也轻便。” 但周宁就没有他这么走运了。 那个怪物畅通无阻地打开了笼门,像抓小鸡般把周宁扯了出来。那件本身便在前几天沾满污秽破破烂烂的衬衫被怪物随意撕开露出青年现代人白皙柔软的皮肤,怪物兴奋地嘶吼两声,这些怪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发霉一般的浓郁恶臭,那根恶心粗壮的yinjing更是有着如同污水中水藻般的脏绿色,它就如同刀刃直直地捅进了周宁的后xue中撕裂出汩汩的鲜血。周宁在哀嚎中胡乱挥舞着双手,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兔子爆发出最后一击,他抓破了怪物的脸颊。 这就是噩梦的真正开端。 那个怪物愤怒地咆哮着,狠狠给周宁的脑袋来了一拳,然后在同伴嘎嘎的笑声中不知道从哪掏出一瓶和它们皮肤一样肮脏的药剂,硬生生灌进了满脸鲜血的周宁嘴里。 然后周宁就成了这副模样。 他不再反抗,不再思考,不再逃离。他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只不会思考的牲畜。每天他最期待的便是食槽里的麦糠和怪物的强暴与虐待。 想到这里,庄择心中克制不住地涌起一阵绝望。 是的,在这种已经清楚自己正身处地狱边缘反抗只是在加速坠落情况下,没有人能够一直保持冷静。 庄择强迫自己重新镇定下来。 一个月前他被这些怪物放出来做一些简单的杂活,比如负责给人类们分装食物。庄择猜测它们应该是在测试他的顺服程度,或许只是看出他内心的焦虑与恐慌并以此取乐?这都不重要。他已经知道盲目逃离是陷阱便不会去贸然尝试,那只是毫无价值的牺牲。 怪物留着他必有所图,或许他们认为“完整”地留着自己有什么其他的价值,想到这些怪物的所作所为,他心中有了大致的答案。 只有被规制的商品才需要“完整”,或许想要购买他的那位有自己的小癖好,比如“贞洁”。 想到这里,庄择又感到作呕。 …他可以利用这一点——至少这些怪物为了赚钱不会轻易破坏他们眼中的“货物”。 庄择低下头颅,收敛起森冷的目光,看似顺服地收拾着地上的杂物。 如今,他只能等待机会。 …… 庄择没想到时机到来的如此突然。 趁着营地混乱,他从早已计算好的路线逃出。 如果能早一点就好了。想起这十天来那些怪物强制给他灌下的药物,庄择的胃部翻腾。高大的身躯扶着树干佝偻下来,呕出什么都没有的胃酸。第一次,他试着反抗,经验丰富的警察都难以保证自己能在一个胡乱挥舞着利刃的女孩手下全身而退,何况是一群拿着武器比他还高半个头的怪物?庄择像一只败犬被按在泥泞里,在怪物刺耳的尖笑声中,下巴被强行打开,粉色的液体酸涩难忍,心理上的恶心与恐慌更是让他张嘴欲呕,但施暴者早有预料地紧紧捂住他的嘴巴。 他被迫咽下。 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庄择已经喝下数十次了。尽管每次只是指节大小的一口,目前为止也没有任何不良的征兆,但那些恶心的怪物从来都不会安什么好心。 自离开营地后,庄择走了很久,天色已暗。深知夜晚的森林有多么危险的他选择在一处背风的灌木丛中休息一下。 不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让他刚刚放松下来的呼吸一紧。 透过树叶的缝隙,他看见一只怪物神色惊恐地朝前狂奔,那张总是给予奴隶恐慌的绿油油的脸上露出了和它们眼里牲畜被处死时、被剥夺神智时如出一辙的恐惧。 紧跟着,一阵声势浩大的马蹄声从同一个方向传来,精神高度集中的庄择甚至觉得脚下的大地都在随之颤动。 一只庞然大物冲出林中的黑夜,它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冰冷与残暴。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他竟然从中看出了闪烁着贪欲的红光。 ——什么温热黏腻的东西溅上了庄择冰冷的脸颊。 他有些呆滞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鹿角。它形状优美,支脉众多,那洁白细软的短绒让它在皎洁的月色下泛出纯洁的光晕,美丽得如同童话里的圣物——然后他沿着鹿角尖端朝上看去,那只怪物被那水晶质地般的尖梢穿透出四处致命伤。脖子上的那处让它只能在临死前瞪大双眼,紧紧盯着眼前藏身于灌木的人类。 庄择屏住呼吸。慢慢、慢慢地向后退去。在退出一段距离后,他果断地朝森林更深处跑去。 离开的男人没有发现,在他转身的一刹那,那只鹿的颅骨“噗”地炸裂,无尽的粉色rou液涌了出来很快吞噬了一切。 ——它化作一团不断沸腾的rou泥,在这rou茧中,什么东西正在诞生。 同样的,并不熟知这片森林的男人也没有察觉,往日喧嚣的林间,一股死寂正在蔓延。 在一番折腾之后,满身疲惫的庄择承认,自己确实迷路了。他原本打算找一处高地,望望哪边可能有人居住的河流,结果在逃离巨鹿时慌不择路之下让他彻底迷失在了这片森林里。 从黑夜走到晨曦初露,半个月来在怪物营地里时刻紧绷的神经让他本身就已经摇摇欲坠,整夜戒备的疲倦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庄择高速运转的大脑终于被无数无力解决的问题拖垮,这让他陷入一种从未有过的浑浑噩噩的状态,身体机械性地迈着步伐,他只是不想倒下,在经过这么多努力后。 他不甘心。 而当他惯性扒开一丛过肩高的灌木,眼前的场景让他麻木的大脑如同朽坏的齿轮再次运作。恐惧与绝望再次如附骨之疽般爬上了他抽痛的神经。 一个明明头颅是鹿首模样的骷髅却结合了人身的怪物坐在一颗松树下,它的皮肤如同死尸般惨白,身形异常高大,以至于当它坐下便足以和庄泽平视。而它空洞无物的眼眶中,一抹充斥着暴烈的红芒死死地盯住眼前满身疲惫、浑身僵直的男人,如同盯住一只误入绝境、垂死挣扎的猎物。 这个怪物正在自慰。 它巨大的手掌粗暴急促地在那根有女人小臂粗的怪物yinjing上下撸动,喉咙里发出焦躁的嘶吼。 庄择浑身冷汗,小心翼翼地试探后退一步。 “吼——!” 鹿首爆发出骇人听闻的怒吼,空闲的那只手扶上树干发出“咔咔”的龟裂声在树体轻易留下深刻的指印。 ——它想要起身。 庄择绝望地发现自己不可能逃离这个。 那些被抓回来、或者惹怒这些怪物的人类结局悲惨,而那个结局似乎近在眼前。它可以撕碎他的身体、掰断他的头颅——然后再做它想做的事。 “...我可以帮助你。”在生死之间,庄择听见自己的声音。他许久不曾使用的嗓音听起来异常沙哑低沉。在男人强烈的自我厌弃之下,甚能听出他一点强行压制下的过分屈辱的哽咽。他的心底则在恐惧与疲惫的摧折下对眼前强大的怪物涌起无穷无尽的无力感。 庄择麻木地幻想着,或许不用做到最后一步。只有这样他才能从强烈的自我放弃的自责与罪恶感中解脱一会儿。 他明白对方不可能听得懂自己的话,于是他缓慢地、一步一步地、强迫自己向那个可怕的怪物靠近。 它似乎明白了猎物的认命与妥协停下了起身的动作,巨大可怖的头颅中发出“呵”地催促声。 庄择希望这一瞬间无限延长,但鹿首怪物粗壮狰狞的巨物眨眼间便近在咫尺。如同一个刑具在催促它的犯人。 “很快就会结束…”他低声自言自语,并非说给怪物听,只是在催眠自己以消减挣扎的痛苦。在残暴的逼视下,他闭了闭眼将双手裹上了散发着炽热气息的rou根,手心中的巨物似乎在呼吸,雄性气息浓厚的味道如蒸腾的热气般喷涌上男人的面容,让他小麦色的皮肤不自觉地染上一丝潮红。 怪物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开了,它紧盯着毫无动作的男人,那不知何意的注视如同刺骨的鞭策,让正双手捧着roubang被它的guntang与巨大震惊的男人回神。 这根粗壮无比的yinjing并不像那些地精一般带着丑陋的深色以及恶心的脏垢,相反,它颜色干净、形状漂亮,甚至有些微微上翘,guitou是青涩的粉色。 可它依旧是一个雄性的、怪物的玩意儿——它那不正常的巨大让再多正面的形容也无法让人消解那种对于异类的未知与恐慌。 而在一只手都难以包裹的情况下,任何过去的性技巧都只是徒劳。他面对的根本不是以前酒池中遇到的普通女性,而是一个身高三米的鹿首人身的雄性怪物。 原本是充满男人气概的长相,如今却只能为了生存,主动去模仿那些栅栏里面曾努力忽视的yin猥下作的方法去讨好手下guntang狰狞的怪物yinjing。 男人冷硬的眉眼就算拉拢下来也夹杂着固执的隐忍,他不熟练却认真地撸动着两手才能握住的yinjing,这让人有一种yin荡的倒错感。潜藏在高大身躯内的坚韧却无力自保的部分让旁观者不自觉激起一种混沌的破坏欲。 粘稠的腺液汩汩地从不停张阖的马眼中流出,带有腥味的液体很快流了庄择一手。那双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沾染上水润的色泽,生涩的举动也显得暧昧起来。他就那么机械地上下撸动着,一面祈求怪物早点释放的解脱。可努力了十几分钟,他手臂上的肌rou已经酸痛难忍,那根贲张的怪物yinjing却只是更加坚挺火热,完全没有半点要射精的样子。 这时,随着怪物的情动,几滴腥涩的腺液随着盲目的撸动飞溅到男人坚毅的眉眼上、潮红的脸颊边和紧绷的下颌上。 让他有种被这只雄性占有的错觉。 看着怔忪得停下动作的猎物,骷髅眼中的红光更胜。它伸出修长莹润的手,覆盖到庄择的脑后——然后用力。 庄择感觉到了头颅被挤压的剧痛,破碎的恐惧再次将他的求生欲唤醒。而他抬眼,被强迫凑近那根巨大蓬勃的yinjing,呼吸时的那股jingye浓烈的腥涩味越发无法忽视。 恍惚间,庄择觉得自己和栅栏里人类逐渐重叠。更可悲的是,他发现这么多天都没有勃起的yinjing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挺立,将残破的西服裤子顶出一个扎眼的弧度。 他不能接受的是其中的象征意味——他似乎在这难堪的羞辱中获得了快感似的。 男人心中发出困兽的嘶嚎,但现实中的他,像一只雄健凶猛的野兽认清现实自觉翻出柔软的肚皮。在长达两个月的折磨后,庄择终于低下了那颗骄傲的头颅,用原本是用来发号施令、商海筹措的唇舌讨好眼前那根只能出现在最可怕幻想中的阳具。像一只可怜的走投无路的小狗,摇尾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