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凛】洗礼(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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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 *OOC *世界观重塑 *生而为lsp,我很抱歉(停车场走海棠,详见前两章下评论内链接) 她的心愿,已经太久没有得偿所愿,也正因此,迟到的胜利果实就更加甘甜。娜塔莉娅抱紧爱人娇小柔软的身体,感受到对方动脉的波动,仿佛再用力一些就可以让她永远镌刻进自己的胸膛,永远都无法分开。 她把索尼娅按倒在警车的后座上,在狭窄的空间里撕扯她的校服,那件该死的带着别人信息素味道的旧校服。贵族的礼仪束缚着她,但娜塔莉娅仍克制不住地在心里叫嚣着粗暴与欲望。她轻轻抚上索尼娅孩子气的脸庞,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衬衫,顺利地用指纹解开她的防咬器,没有被开过的痕迹。娜塔莉娅满意地笑了,想要夸奖自己omega的守节,可她一张嘴,口中竟流出了不雅的口水,饱含着浓烈的信息素,直接滴到了索尼娅的脸上。 “抱歉……”这可真是失态啊,娜塔莉娅俯身舔去那滴唾液,感受着索尼娅在她身下的颤抖,一路舔吻着,从脸颊到喉咙,最后停留在她脖颈旁,舌头围着那块散发性诱惑的腺体打转。 她发现索尼娅腺体里残余的百合花气味完全消失了,虽然很欣喜,但又不禁想到那个萨卡兹佣兵说的话,乌萨斯最尖端的医疗科技都消除不掉的残迹,那些感染者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索尼娅一直被她压着,困在局促的座椅里被浓烈的信息素压迫,涨红了脸几近窒息,用尽全力推搡趴在自己身上像狗一样的娜塔莉娅,绝望地发现对方纹丝不动。 “滚开。”索尼娅的声音不再像往常一样气势十足,反而像是别扭的媚叫一样撩人。娜塔莉娅一笑,抱着她坐起来,换成了以前常用的A下O上的姿势。她把索尼娅的小肚皮紧紧按在自己的腹部,保持着两人紧贴的状态,拉开自己新婚西裤的拉链,让yin具脱开束缚跳脱出来。 索尼娅坐在娜塔莉娅腿上,终于能稍稍呼吸一口不那么粘腻的空气,又立刻窘迫地感到顶着自己大腿的灼热性器。她猛地跪立起来,脑袋差点就撞到车顶,倒是娜塔莉娅眼疾手快,用手捂在了她头上,手背被磕得一响。 “夫人不是最喜欢它了吗?”娜塔莉娅委屈巴巴地问,手上用力把她按回自己腿上,还很不老实四处点火,“怎么今天避如蛇蝎呢。” “它这么大,这么粗,你怎么会不喜欢呢。”伯爵挺腰在少女腿间磨蹭,隔着自己浸湿的内裤猥亵她暗红色的腿袜,把jiba分泌的前列腺液涂在她的大腿根上。偶尔磨过密缝,满意地感受着对方的湿度,又缓缓撤开,继续坏心眼地四处乱戳。 娜塔莉娅扒掉索尼娅身上的校服,把她奶罩的肩带往外拉,然后轻轻放手,看着对方被肩带弹得一抖,白嫩的乳rou也跟着摇晃。唔嗯、索尼娅小声地喘息着,再也绷不住双腿,全身松了力气,浑圆的屁股往下坐,rou缝正好骑在她的rou上。 “小sao货。”娜塔莉娅口干舌燥,扯掉索尼娅的胸罩张嘴咬上她的娇小rufang,舌尖舔上那小小的rutou,色情地吮吸起来。手上也不停,直接伸入索尼娅的短裙里,用指甲划开包裹私处的腿袜,把她湿透的内裤往已经微微松口的花xue里轻推,尔后又拉出来,yin水嘀嗒。 索尼娅浑身发烫,在性欲的驱使下俯身抱住娜塔莉娅的双肩,把脑袋靠在她的肩窝里,屁股忍不住地抖动,把花xue里的yin液尽数喷到娜塔莉娅身上。W给她注射的抑制剂效果飞速地消退,她好像在被火烤似的,全身燥热瘙痒难耐,好像唯有吞吃巨物,才能稍微缓解一些似的。她开始撕咬抱着她的alpha,舔食她颈间的汗液和血水,她感受到了,娜塔莉娅清新好闻的信息素,酸甜可口的樱桃口味,此时正渐渐变得熟透,甜腻到几乎腐烂。 娜塔莉娅当然感受到了她的发情热,她拉住索尼娅在她背上留下划痕的爪子,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啃噬。“亲爱的,再忍一忍。”虽然这么说着,但她仍顶跨让两人性器相贴,唯恐天下不乱。索尼娅呜咽着流下眼泪,她感到自己正渐渐被兽欲支配,忘记这个人的欺骗和利用,忘记自己友人的伤痛和危险,沦为一只雌伏于恶人身下,为了交配丧失理智,为了jingye争风吃醋的可悲动物。 娜塔莉娅抹掉她的眼泪,轻声安慰:“再忍忍,这里施展不开。”她把手指插入索尼娅的下体,温柔地说,“先吃这个。”她不能现在就被这个可爱至极的发情索尼娅拖入繁育期,这小破警车可受不住她折腾。 “嗯。”索尼娅听话地蜷缩进她怀里,小屁股扭动着,好像在仔细品尝插入她花xue里的手指似的,发sao的样子让娜塔莉娅忍不住对着她的屁股轻轻拍了一巴掌,耍狠道:“回去干死你。” 索尼娅似乎已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了,也许还以为是什么温柔的情话,轻轻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拉近,吻住她的下唇吞入她嘴角流下的唾液,意乱情迷,媚态百生,连眼中的聚焦都已涣散,全然沦落入情欲的漩涡。娜塔莉娅看得老脸通红,怪不得她的狐朋狗友都喜欢cao繁育期的omega,实在是太他妈的香了。她俯身重重地吻上她的小sao货,用舌头把对方的小舌勾出来,玩弄她口腔里每一处角落。娜塔莉娅暗下决心,发誓要从索尼娅的嘴cao到她的屁眼,把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洞都打上她的印记,以后每天晚上要索尼娅的小屄含着自己睡觉,清晨又用koujiao把自己叫醒。她越想越激动,不小心咬到了索尼娅的舌尖,怀中人疼得一抖,呆呆地愣住,媚眼如丝,泫然若泣。索尼娅把舌头吐出来,细小伤口渗出的血染红她的舌尖,娜塔莉娅心疼得一抽,刚想含住她的红舌,前方驾驶座忽然传来一声颤颤巍巍的提醒。 “伯爵大人,您,您的府邸,到……” 这些警察,总是扫兴的少见多怪,娜塔莉娅无暇多说什么,用皮草大衣裹住索尼娅迅速推门下车,快步穿过覆满白雪的庭院,回到她们的家。 当卓娅把车开出罗斯托夫府苑时,伯爵早已走远了,但她还是面红耳赤。这真是,真是斯文败类,有伤风化!她一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都活活看红了脸,这像话吗?先是背叛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女人结婚,然后还有脸再背叛妻子又和未婚妻搞到一起,同僚们说的话一点错都没有,贵族的兴趣真是恶心。她踩重油门加快速度,整合运动袭击的残局还需要人手去收拾,上峰的命令是今晚复原一切。 明日太阳升起之时,切尔诺贝利要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宁静祥和,迎接光明美好的未来! 娜塔莉娅吩咐前来迎接的管家拒绝未来三天的约见,抱着索尼娅猴急地走回主卧,正手开门反手上锁。 “索尼娅,还疼吗?”伯爵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抬起她的下巴又是一记唇舌纠缠的深吻。对方神情恍惚,被她轻轻一推就往后倒去,两腿稍稍打开,露出早通房事的yinxue。娜塔莉娅扯着自己的领带压上去,伸手抓住索尼娅的裤袜连带着她的内裤一起往下拉,总算完全露出的下体黏黏腻腻的,yin靡的黏液在xue口和内裤间拉出一道银丝,随着娜塔莉娅完全脱掉她内裤的动作而断开。 娜塔莉娅把手里的内裤和腿袜揉成一团,收进自己的西装口袋里,然后开始迅速地脱衣解皮带褪裤子。她的老二再不纾解可能会爆掉也不一定,真是的,她憋得都快丧失知觉了。伯爵随意地撸了撸自己的jiba确定它状态正常,也不再无谓地收敛自己早就外xiele的信息素,轻轻拨弄了一下少女的xue口,那里早已湿润得无需扩张。她俯下身,guitou对准xiaoxue,压制住身下人的挣扎,克服阻力缓缓插入,滑嫩的,紧致的,边壁上布满yin靡rou粒的销魂甬道,因为roubang的入侵而收紧,又被无情地捅开,只能可怜巴巴地成为jiba的按摩套子。 粗大的尺寸让索尼娅皱着张小脸抗拒,手推脚蹬却始终逃不开娜塔莉娅的进攻。娜塔莉娅哄着她,一边让她放松一边夸她乖,自己则喘着粗气继续把大rou往里捅。以前每次zuoai都是索尼娅单方面的寻欢,她从来都没有真真正正痛痛快快地干过这个小sao货,一想起往昔强忍着只能插进一半jiba的痛苦难耐,娜塔莉娅越发下定决心这次要亲自、全部cao进去,把她干翻让她爽翻,教教她什么才是真正的zuoai。 “唔!!” cao到她的敏感点了,娜塔莉娅摸了摸索尼娅的脸蛋,把沾在她汗湿脸颊上的发丝拨开。她用guitou的边缘磨蹭那块yinrou,果然惹得索尼娅浪叫连连。小sao货弓起身子,双腿缠上她的腰身,扭动着屁股轻轻摇晃,不知羞耻地掐上了自己早已挺立起来的rutou,yin叫着xiele出来。 娜塔莉娅皱眉拉住她失去力气将要垂下的双腿,让它们保持环住自己腰身的姿势,不再流连痉挛颤抖着的yinrou,用力挺腰往里插去。那是她们之前从没试过的深度,rou道更加紧致神秘,紧紧夹住她的jiba,若不是她天赋异禀、经验丰富,估计又要闹一场早泄的笑话。 “疼……”索尼娅恍惚地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上显出迷茫又好色的神情,“好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娜塔莉娅笑着压紧她,自己硕大的胸部压住索尼娅小巧的rufang,她猛地顶跨,用力把jiba往里cao。索尼娅惊呼出声,再次反抗起来,但娜塔莉娅的腰就卡在她的两腿之间,她胡乱蹬踹的双腿只有把娜塔莉娅夹得越来越紧,让对方cao得越来越深的份儿。 索尼娅的yindao深处敏感极了,每一处都像是高潮点一样,被随便一cao就能让她颤颤巍巍地发抖泄身。娜塔莉娅笑着玩得满头大汗,用力cao干她xue里每一处yinrou,直到她泄足了整整五次才肯交出今夜的第一泡jingye。娜塔莉娅俯身舔上她颈间的腺体,jiba紧紧堵住xiaoxue不让jingye流出,她幸福地笑着,心想要把她的小宝贝喂得饱饱的,把她射得就像孕妇一样大肚子。 几波泄欲让索尼娅终于找回些神智,她腰间酸胀,下腹隐隐作痛,皱起眉头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很是沉重的娜塔莉娅,“你先出去,我下面疼……” “再多cao几次就不疼了~”娜塔莉娅发现她眼神清明了些,就像往常zuoai一样撒起娇来。 “我真的疼!”索尼娅咬牙,只觉得她就像座小山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浑身发闷。 娜塔莉娅见她潮红的脸上果真有些泛白,还是听话地拔了出来,乖乖坐好。随着guitou“啵”的一声脱离索尼娅的xiaoxue,jingye和yin水立刻就混杂着涌流而出。索尼娅伏着娜塔莉娅的手臂稍稍坐起来,还在叫疼,娜塔莉娅伸手去拨弄xiaoxue想仔细检查,竟看到暗红的血混着jingye流了出来。 “怎么会流血……”娜塔莉娅明明记得自己没有弄伤她呀,她皱起眉头回想自己的动作,确实没有过于粗暴的吧。 索尼娅想起W的话,觉得娜塔莉娅虽然人品差但是毕竟也算是和自己有段错误的过往,关于孩子的事也理应让她知道。于是她开口解释:“我之前可能怀孕了,只不过时间很短,可能只有几周就流产了,所以……” “你在逗我玩儿呢?”娜塔莉娅的声音很冷,她抬眼盯住索尼娅,就像是在看一个犯人一样冷酷无情。 索尼娅莫名其妙,不解于她的态度,有些生气但又耐着性子继续解释:“我说我之前怀了你……唔!” 她还没说完,娜塔莉娅就一巴掌扇了过来,在她左脸,大力到把她扇倒在床上。索尼娅耳朵嗡嗡的响,半个脑子都在震,她还来不及再说什么,就被娜塔莉娅骑到身上死死压住。她推搡反抗的双手被娜塔莉娅反握住手腕,骨头被捏得嘎嘎吱吱地响,几近折断。 “你这个臭婊子!欠cao的烂货……”向来从容不迫文质彬彬的伯爵疯魔般咒骂着,按着她的膝盖把她的右腿折起来,然后对准还红白交加的xiaoxue插了进去,没有一点温柔,完全粗暴地插入。索尼娅疼得猛抽一口气,娜塔莉娅不想再听到她发出的任何声音,伸手捂住她的脸,把她微弱的呼吸声捏碎在手心。omega窄小的yindao因为过度紧张应激性地收缩,把她夹得又疼又爽,她大力抽插,全然不顾这对两个人来说都是莫大的折磨。 这才是真正的强暴,以往索尼娅压着她的强制交合就是像在调情一样,娜塔莉娅抿着嘴唇加大力度,涨大的guitou在索尼娅的xiaoxue深处撒野,用力地挤压每一处绞紧的rou壁。她攥紧压制索尼娅的双手,感受着身下人渐渐弱下去的微小挣扎,再动弹不得。娜塔莉娅咬牙顶跨,如果有人在她身后,就会看到她向来匀称优雅的后背因为过于用力而青筋暴起,背肌突出,热汗如雨,全然一副莽夫姿态。 索尼娅被她捂得几近窒息,下体更是炙痛如灼,就像是被撕裂一样,可怕的巨大阳具仿佛破开她血rou似的往前穿刺,最后抵在她的内脏上,她无法抑制恐惧地发抖,忍不住地流泪,甚至一时想抛弃尊严求饶。 娜塔莉娅的汗水滴到索尼娅脸上,混着她的眼泪滑落进松软的枕头,伯爵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心情,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按着索尼娅的手。索尼娅咳嗽起来,手腕和脸颊都被捏的红肿变形,留下明显的勒痕。娜塔莉娅抱住她的腰把她提起来,让两人的下体贴紧,她咬住索尼娅的脖子,绷紧浑身肌rou让贴紧她xiaoxue深处禁地的jiba继续往里插。 只要破开那处禁地,用guitou卡住她的宫口,把前列腺液和jingye满满注入,再咬开她的脖子交换信息素,索尼娅就永远无法从娜塔莉娅身边逃离,一辈子受到彻底标记的影响。想到将来的日子,娜塔莉娅的愤怒总算稍稍平息,她刚想安抚性地舔舔索尼娅的腺体,好让她稍稍放松以便插入她的zigong。 可娜塔莉娅才刚一缓下攻势,脑袋立刻就被开了瓢,她没觉得什么痛感,只是发现自己的视线变红而已。索尼娅用尽全身力气举起床头柜上摆的装饰烛台狠狠敲上娜塔莉娅的脑袋,脆弱的手腕脱臼般疼痛,她再也拿不住烛台,沾着血的烛台和娜塔莉娅的巴掌一起应声落下,都很清脆。娜塔莉娅雪白的长发蓬松柔软,一边被烧缺了,另一边被染上血迹。红色的血液顺着她的发尾滴落,有一些掉到了索尼娅的脸上,没有血的铁锈味,只有烂樱桃过熟的甜腻味。 恶心透了,索尼娅捂住被抽得浮肿的脸,努力想要往后退,因为生理性的恐惧而忍不住地抽泣。她闻到自己身上的奶味,也甜腻到令她作呕。 “很好。”娜塔莉娅笑了,血从她脑袋上缓缓地留下来,把她洁白如鸽的睫毛也弄脏了。她眯起眼睛抹掉影响她视线的鲜红液体,伸出纤长的手卡住索尼娅纤细易折的脖子,倾身压上去。被xiaoxue吐出一截的jiba也重新怼进去,重重地cao在索尼娅宫口处,对方像猫一样弓起身子,脆弱地小声呻吟。 索尼娅似乎不愿意打开zigong接纳她呢,娜塔莉娅想着,抬手又甩出一巴掌,把她的脸打向另一边,然后又顶跨抽插,那里还是紧紧闭着,无时无刻不在说着拒绝,拒绝,拒绝!她心烦地皱眉,反手又打向她另一边脸颊,胯下不停,她从小体能课就没断过,有的是精力,标记一头sao驴蹄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玩得起。 不知重复了多久,她终于得偿所愿地cao进去了,娜塔莉娅得意地抱着几乎断气的索尼娅坐起身来,她低头亲吻她被扇得青红的脸,自下而上地顶弄她,享受着宫口卡住guitou的按摩,柔嫩的yinrou正好刺激着她guitou柱身连接处的冠状沟,她仔细体会自己guitou膨大形成标记结的过程,又奇妙又舒爽,简直酣畅淋漓。她低头咬上索尼娅的腺体,毫不留情的撕咬,让自己怀中仿佛死去的rou体又疼得一抖,她可不喜欢jian尸。娜塔莉娅把索尼娅香香奶奶的血液卷食进口,让自己唾液里的樱桃味填满少女的伤口。她忍不住大笑起来,她真想让那个躺在医院的小眼镜儿来观摩观摩她和索尼娅的结合,让那个贱人也体会一下她当年的痛苦。不过谁叫她气量大呢,娜塔莉娅理了理索尼娅的乱发,既然她已经得到了最后的奖励,也就没必要再去斤斤计较过程中的曲折了吧。她纯情地亲吻她的嘴唇,没有唇舌纠缠,没有唾液相交,纯粹的嘴唇相贴,就像婚礼上的仪式吻一样圣洁。 “我,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奇·罗斯托夫,愿遵照教会的规定,接受你作为我的合法妻子,从今以后,无论是好是坏,是富贵是贫贱,是健康是疾病,是成功是失败,我都会支持你,爱护你,与你同甘共苦,携手共建美好家庭,直到我离世的那天。我向天主宣誓,向你保证,我会始终对你忠贞不渝。”伯爵自言自语,珍爱地抱紧索尼娅,在她的zigong里射出按捺多时的jingye。 “你愿意。”她代替昏迷的索尼娅回答,啵地一声亲在她受伤的脸上。 索尼娅毫无反应,她全身上下唯一的变化可能就只有xiaoxue了吧,那里由于zigong被强制成结卡破粘膜组织而留下的血越来越多,缓缓地沿着硕大的凶器流下,把宽敞大床洁白柔软的床单染得肮脏污秽。 伯爵白皙的身体就像一只高贵的天鹅,此时正衔着一只娇艳的红玫瑰,在浅红色的湖泊里落脚休憩。这画面美极了,用来进行婚姻圣洁的宣誓再适合不过,比今天晨时的圣大教堂唯美、高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