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二mama嘬不出nai
第七章 “含英,二太太还没起?帅爷请二太太过去呢!” “这一大早的,姑爷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儿,就扰我们小姐清梦?大管家,您真会为难我们做下人的,我可不敢去叫,您非要小姐过去,就请您自己去叫罢!” “这……我哪儿敢啊。二太太,还生着气呢?前儿帅爷喝多了,说了几句不当说的话,这会儿早后悔了,我瞧着,是要请二太太过去赔不是呢!” “敢情!您说的轻飘飘的,事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谁不知道?我一个做丫鬟的,本来不该这么多话,可实在为我们小姐叫屈,我大胆说一句,姑爷请小姐过去,怕不是要赔不是,怕又是要我们小姐拿钱吧!” “这……这这……瞧你这话说的,帅爷……哎……都是一家人不是……你这丫头,说话恁尖……我看啊,二太太该把你许出去嫁人,好煞煞你这股劲儿!” “我嫁不嫁人用你管?你算哪根葱哪瓣儿蒜?我看你还是好好儿琢磨,怎么让你那秃瓢长几根儿草出来吧!” …… 争执声从屋外传到炕上,李北寒睁开眼,看见二mama裸露的香肩,凑过去亲了一口,声音带点儿笑意,说:“二mama,您再不出去,含英姨要和李琦生打起来啦。” 二mama面朝着墙,背对着他,教他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肩膀,眼都没睁,哑声道:“含英吃不了亏。” “那您不怕李琦生吃亏?” 张玉衡睫毛抖了抖,淡淡道:“我管他吃不吃。” 李北寒闹了他一宿,这会儿还没睡俩时辰,外头李琦生又来讨人嫌。李长川找他,无非又是“军饷欠缺”、“军费不足”,还能有什么别的事儿。 “你不走?” 李北寒笑道:“这会儿走?我一大早从您屋里出去,传出去,不好听罢。” 张玉衡懒得理会他的马后炮,这会儿想起这回事儿了,那过去为何不想?他来这儿过夜,是一回两回的事儿吗?打从小一劲儿如此,旁人都见怪不怪了。 “二mama,”李长川从后边儿将手探入他的肚兜儿,攥着他的奶子,轻轻揉了一下儿,在他耳边,暧昧地道:“您这儿还疼吗?” 张玉衡冷笑,“要不你也试试?” “可我没您这么大的咂儿啊,我看,许多女人也没有。二mama,您这对儿奶子,是我玩儿过最大的奶。”李北寒用硬挺挺的几把撞他的屁股,有点儿遗憾地道:“只可惜,您一点儿奶水儿都没有,再嘬也嘬不出奶来。” 张玉衡往墙边儿靠了靠,让李北寒的几把离自己远一点儿,嘴里说:“那你大可去找个有奶的嘬,我不信,偌大奉天,还找不出这么个人?” 李北寒沉沉一笑,“想找么,自然有的是,可我不嘬您的奶,您不得变成深闺怨妇?二mama,您知道么,您昨儿问我想找个什么样儿的媳妇儿,脸上的妒意都要把我的牙酸倒啦。我看您呀,这会儿心里高兴的不得了,是也不是?” 张玉衡睁开眼,瞧见方枕上的花纹。 李北寒道:“和我,您有什么好端着的?” 他说着话,几把顶着二mama的绸裤,陷入二mama的大屁股里头,有意无意地撞一下儿,或者磨一磨,嘴里说出来的话虽不着调,语气却很温柔,仿佛正和自己的情人脉脉情深地述说心事。 可张玉衡没教他骗过去。 “我何必端着,你明知道,你不可能和他说。” 李北寒揉捏二mama奶子的手微微一顿,方反应过来,二mama说的是昨儿夜里他用来“威胁”他的话,他笑笑,“二mama,您这些年,委实吃了不少苦,往后用不着了,不管你什么时候下边儿痒,儿子都来cao您。” 他的话,驴头不对马嘴,让张玉衡心往下沉,原来,这小冤家揉一晚上他的奶子还嫌不够,还敢肖想他下边儿的地方。 当年,他父亲还在的时候,他打算此生此世都不成亲,只因下边儿生的异于常人,不想对付相伴而来的麻烦,奈何万般不由人,父亲殒命,他身在日俄摩擦、胡子遍地的东三省,身边儿各方势力虎视眈眈,连家里的仆佣们都秃鹫也似,迫于无奈,只好为自己寻个靠山,正是曾在父亲手底下做个不大不小的官儿的李长川。 李长川胡子出身,长相清秀,人倒有股狠劲儿,做起事来手段狠辣,总能在风云诡谲的官场上步步高升,靠着当年当“胡子”和“保安队”的老底子,又笼络起一群辩才无碍、谋划于密室的文人谋士,招兵买马,扩张势力,广交朋友,如今已是割据一方的封疆大吏,隐隐有占地为王的架势。 成亲时,二人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场你情我愿的交易,李长川给他“二夫人”的名头,他给李长川源源不断的金钱供应——他的父亲不止会做官,也会做生意,知道他将来无法入官场,很早就教他生意经——饶是如此,“新婚之夜”,李长川看见他下边儿的畸怪,还是大肆嘲弄了他一番。 随着官位的攀升,和势力的增长,李长川腰板儿也越来越硬,越来越不把他当回事儿,要不是尚且离不开他的钱,还不知道要如何对他。 张玉衡把蔓延开去的思绪拉回来,说:“北寒,再怎么说,我也还是你的二mama,你真的cao了我,那你如何对得起你的父亲呢?” 昨儿一夜,李北寒只玩儿了他的奶子,或许是心里尚有顾忌,不敢真的扒下他的肚兜儿和底裤,张玉衡可不敢教他看见自己下边儿,李北寒和李长川不一样,对他来说。 李北寒见二mama还在拿这事儿来膈应自己,也不往心里去,无谓道:“二mama,老头子身边儿女人多得很,不差您一个,您自己想想,他多少年才来您屋里一趟?我可不舍得您独守空闺,更别说打开头就是您朝我发浪,我看在过去您对我好的份儿上,才好心好意给您揉了揉奶子。” 好心好意?张玉衡哼了声。 李北寒把二mama按在炕上,骑到他身上,把他的绸裤往下拉,露出两瓣儿丰腴白嫩的屁股,赞道:“二mama,原来您不止奶子大,屁股也很大。” 张玉衡教他摁在炕上,耳边还能听见含英和李琦生吵得不可开交,可动弹不得,屁股那儿凉飕飕的,下一瞬,一双先前一直揉他奶子的手抓住了他的屁股,揉了揉,然后……然后…… 张玉衡失声道:“北寒,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李北寒嘲弄道:“二mama,您把自己当雏儿了?” 他扶着几把,guitou从二mama的腰往下滑,滑到幽深的股缝,浅浅戳弄,嘴里不干不净地道:“我当然是想cao您的屄了。我寻思,您的屄总要乖一点儿,是不是?” 他的几把一点点儿往下。 张玉衡软声哀求:“北寒,北寒,这会儿不行,让他们听着了,二mama也没法儿活了。二mama让你cao,你再等一等,再等一等,行不行?二mama求你啦。” 几把停住。 李北寒笑问:“真的?没骗我?” 张玉衡道:“真的,二mama……也想让你cao,可这会儿,真的不妥,求你再等等,二mama一定敞着腿,让你cao二mama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