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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想(主动求cao)

    那间匿于城堡最高处的阁楼,现在依旧是属于帕维尔的密室。只是这间屋子近期被大肆改造过一番,大坩埚和药剂都被清理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巨大的笼子,和笼中央的一张床。

    帕维尔在这场床上不知度过了多少日子。封闭的窗户透不进光,他判断不了昼夜的分别。他的时间段被简单粗暴地分割为两部分,困倦时在床上睡觉,清醒时在床上被人cao得不断高潮。

    现在他处于两部分之间的过度时段。难得醒来时没有见到任何人,帕维尔没有动,保持着仰躺的姿势凝视着天花板。即使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他还是感觉无比疲倦。当他在欢爱中睡过去时两人会带他去洗澡。帕维尔当下身体上没有任何yin靡的痕迹留下,除了一开始就刻在胸前的咒文。这几道咒文除了让人无力,很可能还具有催yin的功效,导致帕维尔每次都被快感折磨到几乎崩溃——他才不承认是自己本性好色。

    嗒,嗒。帕维尔听见脚步声。只有一道,迅捷到几乎捕捉不到。

    赫特尔来到笼外。这次只有他一人。

    “晚上好。”

    赫特尔打开笼子走到床边。他伸出手,用称得上是爱抚的力道抚摸着帕维尔的脸颊。

    帕维尔这才有了别的动作。

    他抬起头贴上赫特尔的手指,蹭了一蹭。接着他整个坐起身,脖上的项圈牵动着铁链发出声响。帕维尔不顾上这些,他摆出趴跪着的姿势,伸舌舔弄着面前那几根修长的手指。他捧着那只白皙的手,将指缝都舔得湿漉漉的。听见赫特尔低笑了一声,他更加卖力地舔着,慢慢塌下腰,翘起自己的屁股。他开始扭腰摆臀,谄媚无比,像是求欢的大型犬在摇尾巴。

    “您知道您现在脸上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吗?”

    赫特尔的呼吸已经乱了。他抽回自己的手,帕维尔也跟着往前凑了一些,后者的脸又准确地埋到赫特尔鼓起的胯间。那张脸布满情欲的潮红,浓黑的双眉蹙起,眼里满是迫切。谁能想到这副发情一样的神态能出现在帕维尔身上?可现在就是这傲慢残暴的男人,正摇着自己的屁股,在用鼻尖与嘴唇隔着布料拱弄着另一个人的yinjing。

    “起来。”赫特尔抓住男人的头发,逼着他抬起脑袋,“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巧。我怎么不知道。”

    帕维尔直直地注视着那双蓝眼睛:“因为今天只有你。”他用舌尖舔了一下唇,“只有你……”

    有时,赫特尔觉得和王后陛下做是件累人的事。不是耗费体力,而是耗费心力。赫特尔总要提防着男人布下的陷阱,帕维尔无时无刻不在算计,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上了他的当。

    但这样的交战,就和男人的身体一样,令人上瘾。

    “您还是把我当傻瓜愚弄。”赫特尔解开腰带,将自己勃起的roubang抵在他唇边磨弄。头部渗出的前液在男人的下巴上留下yin猥的水痕,帕维尔却展露出欢愉的神色,将狰狞的yinjing含入口中。男人的喉咙又紧又热,舌头挑弄着柱身上的青筋。

    帕维尔积极地品尝着男人的性器,头颅前后摆弄,是学着交合的动作。他一只手揉弄赫特尔的囊袋,另一只手伸到了后面,主动玩弄着自己的后xue。他健美的身躯上浮现出可口的红色,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两张嘴都流下晶亮的液体。

    等到赫特尔将roubang抽出来,帕维尔的脸庞已经被各种液体染得一塌糊涂。他半张脸都是湿漉漉的,那张嘴还没反应过来一样,还是保持着张开的动作,吐出一截艳红的舌头。

    还未等赫特尔说什么,他相当自觉地,或者说急不可耐地,转过身,将被自己玩得湿透的后xue展露给赫特尔看。他甚至主动用两只大手掰开臀瓣,以便于更好地将里面那张早已被开发得熟透了的rouxue露出来。xue口一张一张,yin媚地欢迎着入侵者。

    演技纯熟的婊子……

    赫特尔狠狠地cao进去,他听见帕维尔发出一声欣喜的呻吟。接着湿滑的xuerou更紧地绞住他的性器,帕维尔的腿根一阵不由自主地痉挛。

    他一面抽送着,听着帕维尔不加掩饰的浪叫,一面摸上身下人的小腹。一片粘腻,赫特尔不禁笑了,给予奖励般握住帕维尔已经泄过一次的阳具,随着自己挺腰的动作撸动着。帕维尔痴迷地将自己丰满的屁股向后靠,臀尖随着啪啪的撞击声抖出小小的波浪。

    “您已经学乖了?”赫特尔喘息着喃喃道。

    “不,您永远不会……所以,我们总得想点方法……”

    “雌雄一体的魔法?”

    白雪下意识地倾身上前,隔着办公桌打量这位神秘的贵客。

    来人并没有说话,点点头。他身材高挑,黑蓝色的斗篷将全身上下裹得严实,只露出来人的半张脸,和脸颊边垂下的绸缎一般的白发。他的右手握着一支与他几乎一般高的枯木枝,上面萦绕着微不可见的蓝色光点——也许那是他的魔杖。

    “您,我是说,非常感谢您……”白雪说,“但是,请允许我问一句,为什么?或者说,您想要什么报酬?”

    “兴趣。”

    “……”

    魔法师大多性情古怪。无穷无尽的寿命让他们的生活太无聊了。也许面前这位魔法师也是一样。

    白雪再次打量这位巫师隐藏在阴影下的面容。他还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对方一直面无表情,像那根枯木法杖一样,死气沉沉。

    “我们需要为这个法术准备什么?”

    “没有。”巫师说,“我要为被施术者亲手刻上烙印。”

    “您想见他。”

    “不想。陛下,请你理解。这只是实施术法的要求。”

    白雪思考片刻,叹气道:“好吧。请您先去客房休息,等我安排好了,马上通知您。对了,怎么称呼您?”

    巫师并不马上回答,他抬起法杖,又放下。枯木底部树瘤一样的圆东西捶击地面,发出咚地一声,巫师的身影顷刻间变透明了。

    彻底消失前,他轻声说:

    “凡诺。”

    “我没想到你说的方法是这个。”赫特尔这才推开虚掩着的门,“找巫师来改造他的身体?这可真是……”

    白雪依旧看着凡诺站立过的那一块地方:“你这是在责备我?”

    “那倒也……我只是觉得这可真够疯狂。”赫特尔耸肩,“让一个男人怀孕生子,你还真是敢想。”

    白雪平静地说:“既然他可以让男人做公主,我又为什么不能让他生孩子?”

    “你是在报复他。”

    “不,当然不是。”白雪甜蜜地微笑,“这是他欠我的,仅此而已。”

    “你真是病得不轻。”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