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男友
阳光明媚,气温舒适,对于快要进入冬季的北方城市来说这样的好天气今年会越来越少。 和煦的阳光照入阳台滋养着平日里种下的花花草草也温暖着藤椅上听音乐的我。 “没有一点点防备 也没有一丝顾虑 你就这样出现 在我的世界里 带给我惊喜 情不自已” 小蒙花三千多买的便携式音响果然不错,让我一次又一次沉浸在曲婉婷的歌声里。老实说我的偶像依旧还是金澄煜,从未变过,但我却从不听他的歌,也许我只是喜欢他的脸馋他的身子而已,反而我觉得曲婉婷这首歌似乎就是在唱我,小蒙、珑珑、小雪、前辈甚至包括高中那个留给我不好回忆初恋男友,这些人不断的出现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心里,我的梦里。这些人所不是亲人但都或多或少多给了我关怀,有了他们我的人生才是完整的,有了他们我才认为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没有白活。 白嫩光洁的脚丫配着脚趾上淡青色的指甲油显得格外秀色可餐,我把脚翘在了小桌上观赏着自己如艺术品一般的玉足,这绝对是上帝给我的礼物,别说是男人了,就连我自己也又一种想忍不住啃上一口的冲动。 想到这我又叹了口气,小蒙的眼里似乎只能看到我的双唇,恨不得把他的一切都塞入我的口腔,也许这是他的癖好。我也在尽力配合他,常常吻遍他的全身,用口水打湿他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包括肛门,尽管有些卑微甚至卑贱,但我依旧认为自己是个勇士,用这种方式扞卫着他的笑脸。 不过我在心里也有些可惜,自己身上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可小蒙却从未仔细看过我的下半身,我曾无数次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但他甚至不知道我的大腿内侧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尽管时日已久,这道疤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粉色,但这却是我永远的伤,也许我如今的偏执极端都是源于幼年时的那次意外。 既然小蒙没有发现我也一定不会主动去说,我希望他能主动去发现去挖掘我的深处,直到把我挖的一干二净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当年便是因为过于执着这道伤疤让我失去了我的初恋——高中时的男友广荣。 高中时,我很乖但也很孤独,他一次深情的表白外加一番关怀竟让我脸红心跳糊里糊涂点了头。我们不在同一个班级,甚至之前从没有说过话,所以仅仅过了一分钟我就在心里后悔了,但看到他高兴的像开了花一般我终究没有找到机会开口反悔。 暴雨天,积水没过了膝盖,他会背起我走上很远不让积水打湿我的双脚哪怕一点点。我爱贪凉,大姨妈到来时的痛经让我满脸憔悴,他便联合我的室友严格控制我的饮食并监督我多喝热水。一时我竟成了大家的宠儿,若不是他我一定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关心我。慢慢的我也享受了起来这种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两个星期后,他拿走了我的初吻,湿润柔软的舌头在口腔里探索的感觉真的很奇妙,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在我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放开了我,跪在了我的面前。 “真好看,就像用白玉雕刻出来的一样。”他捧起了我的一只脚端详了起来,又用鼻子嗅了嗅。 我穿着凉鞋,脚趾感觉到了他的鼻息,也有些预感到他的意图,红着脸低声说道:“不要。。。。,今天出了点汗。脚。。不干净。。。” “卢娜,你知道吗?那天你扭伤了脚被同学送到了医务室,当时我也在。”他低下头吻了我的脚趾,“我看到了你的脸就喜欢上了你,当你脱下运动鞋和白袜露出光洁的脚丫,那一刻我真正的爱上了你。卢娜,我恋足你不会觉得我很猥琐吧?” 我的脸更红了,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猥琐,你喜欢就好。。。” 说完我扭了一下脚腕,让他看到凉鞋绑带,尽管觉得有些恶心但很刺激。 他心领神会,解开绑带脱下了凉鞋含住了我的脚趾。 这感觉又酥又麻,我闭着眼红着脸感受着那条湿滑的舌头游走在指缝、脚面和脚后跟,我的下体也有了些反应。 从此,晚自习后我总是早早来到人烟稀少的楼梯间,脱下鞋袜坐在窗台上静静的等待着他的身影跪在面前用温暖大手握住我的小脚。时间过得很快,几天后他会向上继续亲吻舔舐我的小腿和大腿,轻轻吻过那道刀疤靠近我的内裤直到我将他的脑袋推开为止。慢慢的他开始要求好几天不许换袜子,尤其是有体育课的日子,尽管我对此反感,但为了让他高兴我也照做了,每天脱下脏袜子拼命的清洗脚丫,结果第二天还是不得不把香喷喷的双脚在套进那看似洁白实际上已经脏兮兮有些微黄的袜子里,虽然痛苦但是也甜蜜。 我们便在这禁忌的边缘游走着,我始终恪守着底线没让他脱下过我的内裤,但我们都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 “卢娜,今晚上映,我抢到票了。”电话里广荣的声音有些兴奋,但也有些担忧,“只是放映结束已经凌晨了,我们可能得在外面过夜,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的,咱们明天看白天场的。” “广荣。。。没关系的,一会见吧。”我知道他在试探,他对我很好可以说无微不至,我也愿意把自己给他,如果这一天早晚要来又何必躲呢?况且这是周六,没有学校管着,随便扯个谎晚上就能出门。 电影很好看,但我却不知演的什么,我的目光大部分时间关注旁边的他,思绪早已飘到几个小时后影院隔壁的汉庭里他早已订好的那个房间。据说第一次会痛,还会出血,我有些害怕,但我是属于他的,这些痛我愿意为他承受。至此,我以为自己爱上了他。 进了房间,我乖乖的坐在床上像只乖乖的羔羊等待着他的宰割。像往常一样他脱下了我的鞋袜用口舌将我的脚和腿弄湿,脑袋慢慢钻入我的短裙中靠近了我的私处,这次我没有推开他的脑袋,只是用手轻轻的遮掩着内裤。 “卢娜,这只猫咪好像在盯着我!”他轻轻的拉开我的手,脑袋埋在短裙中说道。 “好看吗?如果你想脱下它也可以。。。”我摸了摸他的脑袋,娇声说道。 不久前生日的时候室友送给我的礼物,一条印着猫脸的内裤,画风写实,两只猫眼如同翠绿的宝石一般勾人。她告诉我以后晚上跟男孩子约会穿着这个一定战无不胜,现在来看这话真没错。 他迫不及待脱下了这只有些潮湿的猫脸,在我的下体舔舐了起来,将我分泌出的液体尽数吞下,还津津有味发出如同嗦田螺般的啾啾声。 他口中那温暖柔软的舌头不停的扫过我的下体,让我的脸越来越烫越来越红,他的脸紧贴着我的下体似乎想要从这个小roudong钻如我的腹中一般。 “啊!嗯~~”我忍不住呻吟出了声,他真的钻进来,虽然只是舌头,但却给了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刺激!他口中温暖柔软的rou条拨开我的yinchun顶入了我那道粉色的rou缝中,柔软的异物入侵给了我强烈的快感,我不自觉的揪紧了他的头发,向上挺起了腰。 舌头在rou缝中的搅动越来越用用力,最终我高潮了!有生以来第一次! 至到我的身体不再抽搐,呼吸归于平静,他依旧用力的舔着持续了好久,终于他觉得够了,从rou锋中抽出了舌头吻遍我的大腿内侧包括那道长长的刀疤。 “亲爱的~这条疤很丑吧?”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毕竟这是除父亲和哥哥外第一个看过我私处的男人,而且我在他面前高潮了。 他在我腿间摇了摇头,拼命的亲吻那道伤疤,让我有些感动,我抬起脚面主动触碰他那已经鼓起的裆部,问道:“想知道这道伤口是怎么来的吗?” 他并未回答我,重新将头埋入我的下体,用手托住我抬起的脚丫开始摩擦他的裆部,很快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有些颤抖,我的脚面感到他的裆部正在跳动,我知道,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射了! “卢娜,你今天可以给我吗?”他平静后伸出脑袋询问我。 我不好意思看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但我没有放弃刚才的问题,继续问道:“你想知道那道疤是怎么来的吗?” 他将我推倒在床上,几乎跨坐在我的胸口,开始解裤腰带,“那道疤一点也不丑,而且那是你的过去,至于它怎么来的我一点也不在乎!” “你为什么不在乎?”我有些困惑,他是我的男朋友应该知道我的一切,包括我所受的苦难。而且这个埋藏在心里的秘密我渴望与他分享。 “卢娜,你的过去我没有参与,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的未来,不,应该是我们的未来!”他回答道,对我来说这是一句空话。他手中的腰带已经解开,正打算从内裤中掏出他的yinjing。 我知道他想让刚刚已经xiele的yinjing重新站起来,最好的方法便是将它放入我的温暖口中。我并非不愿意,既然跟他来到了酒店我就已经在心里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只是现在我对他有些失望,我承认他很懂大部分女生的心理,但却不太懂我。 他终于拉下了内裤,一股强烈的异味冲入我的鼻腔,我忍住了这令人作呕的气味,皱着眉头用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我的天啊,他刚刚到底射了多少,气味竟如此的大,jingye糊住了他的yinjing也糊住了我的那只手,我皱起眉头再次说道:“亲爱的~关于那道疤,我有话想对你说,我也希望你能在乎我的过去。” 我发誓如果他这一次的回答能让我有一丁点满意的感觉,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张嘴含住那根糊满jingye的yinjing,即使它再恶心再难闻,我也会全部吞入腹中。其实我有些后悔提刀疤这码事了,如果不是多嘴问了这么一句,我一定会心甘情愿把自己献给他,现在的情况反而把自己整得心里不舒服。 “卢娜,我说了,过去已经过去,无论它是苦难还是欢乐,我都不在乎,我在乎我们幸福的未来!”他的声音很好听,说的也很动情,但毫无疑问不是我要的答案。 我很失望,却也不想扫了他的兴,我只是希望他能给我机会让我说出这个憋在心中十几年的梦魇。 “情爱的~对不起!我不想继续了,我想回家。”我的手放开了他的yinjing,故意在语气中打满了失望,我希望他能听出来我的失望,只要他改口,哪怕只是表示以后有空会听我说,那么我还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宝贝儿,别闹!快让它站起来。” 他开始把yinjing往我脸上送,失望至极的我拼命推着他的胯部阻止他,其实在心里还是期待这他能改口,只要他愿意再多说一句,我的双手便不再用力抵抗。但他却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抓住我的手腕紧紧的锁住,很粗鲁很痛。此时的他不再温柔反而像是一直猥琐的恶魔,折磨着被压在身下的我,而那根并不粗大甚至有些细小yinjing像极了沾满毒液的毒刺慢慢靠近我的脸庞。 我拼命挣扎,甚至流下了眼泪,他全完全不理会,腾出一只手来试图掰开我紧闭的下巴,我在心里发誓,如果他真把yinjing伸进我的嘴里,我一定狠狠的将其咬下让他变成太监! 好在这一切没有发生,他掰开我的双唇那一刻,我狠狠咬在了他的虎口上,如同几年后在酒店里咬伤小蒙一样,感到了血腥味才松开嘴。 “啪”他抬手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很实很用力,扇的我半个脑袋都是麻的甚至没有感到痛,嘴里咸咸的想必是出血了。 “妈的!你属狗的吗?都来酒店了你给我装什么装?”他捂着正在流血的双手,骂骂咧咧的。 此刻他依旧骑在我的身上,只是完全卸下老实人的面具,浑身上下竟是猥琐! 我趁他不注意一把将他推倒,翻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烟灰缸狠狠地在他脑袋上砸了两下,看到他的脑袋流出鲜血后,我拿起手包冲出了房间。 我怕他起身会杀了我!我来不及穿鞋,来不及穿上那猫脸内裤,光着脚打车回到了家。 “爸,我跟人打架了!”我留着眼泪进了家门,但面对父亲严厉的目光我不敢坐下只得乖乖站着。 已经深夜,刚刚爬起来的父亲还未说话,母亲也穿着睡衣从卧室里跑了出来,急切地说道:“这孩子,脸都肿了还留着鼻血。快先坐下,我去拿药!” “你急什么?把事说清楚了再坐!”父亲有些怒火呵斥着母亲,然后看着我,“我现在不问你去哪了,为什么打架。你就告诉我,这是谁的错!如果是你的错,老子先揍你一顿在亲自去给人家赔钱赔面子,但如果是人家欺负你,看老子不掀了他们家!” 老实说,我不认为是我的错,但撒谎跟男生出去开房确实不对,我没法回答父亲的问题,只得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父亲听完后叹了口气,“去洗洗澡吧,然后让你妈给你涂点药,周一我和你宋叔送你去学校!另外,先别跟你哥说,那小子脾气爆,怕是会把那小子掐死!” 周一广荣的父亲也到了学校,自知理亏早早的给满头纱布广荣验了伤,企图占得先机,最后还是我父亲棋高一着早早带了律师宋叔叔一起去了学校,以强jian未遂的罪名让他们闭了嘴。 但这件事情上没有胜利者,距离高考只剩下半个学期,广荣被学校劝退,而我也受到了不公开的记过的处分。尽管处分并未公开,但学校里的流言蜚语就像洪水猛兽一般让我不敢再去上学,最终父亲安排我转了学。夏天,成绩优异的我发挥失常只考上了本省C市的一所二本院校,而最大损失是整个高中生涯我没有留下一个朋友。 回忆散去,音响里曲婉婷的歌声又一次传入耳中。小蒙昨天去同学聚会,凌晨四点才醉醺醺的回到家,今天大概要睡到中午,所以这个上午成了我值得珍惜的休闲时光,不需要做早餐不需要吞饲料。只是眼前我的脚丫虽然依旧光洁白嫩但似乎更加修长不像以前那般可爱,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瘦了。 小蒙很努力,我也很努力的配合他,但87.1的体重却如同珠穆朗玛峰一般难以逾越不但没有上涨反而开始有了下跌。我愧对他,我有心病接受不了体重的上涨,甚至背着他有了一些不好的方法。 下腹略微有些发烫,我感到肠道开始了蠕动,它要来了。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睡袍,走向了厕所。 推开门才发现,小蒙正坐在马桶上,我急忙打算关门退出。 “卢娜姐,你过来!”他命令道,语气也不再温柔,而是非常严肃。 我走过去,才发现他并未脱裤子,只是坐在马桶上,看到他严肃的表情,我意识到不妙急忙跪下,不敢吱声。 “卢娜姐,你在耍我,对吗?我就是个大SB,对吗?你若自己不想好,我又何必如此费心?”他缓缓从指尖亮出一个紫色小药包,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我下腹有了反应来到厕所就是因为这包药粉,我体重始终没有上涨大部分原因也是它。 “卢娜不知道主人在说什么。。卢娜一直很努力,只是最近肚子不舒服,吃了点药。”证据摆在眼前,我却依旧是试图耍赖。 “啪”小蒙抽了我一耳光,半边脸火辣辣辣的烫,这一刻,我想起了广荣那个混蛋——除了父亲以外第一个打过我的男人。而如今小蒙也打了我,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但我也有满心的委屈,一时间泪水充满眼眶,抬着头怒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