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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特别番外(上)-弟弟篇

    “我不要股份,”姜铭终于说道,他几近虔诚般地亲吻着那段优雅曲线,“我只想要哥哥。”

    “不过哥哥这次做错了事,所以我在地下室给哥哥打造了一个最坚固的笼子当作惩罚,”他一双狭长黑眸中终于显露出往日隐忍下暗藏的疯狂,一字一顿。

    “罚哥哥在我的狗笼里,当我的小母狗,一辈子都只能掰开腿给我cao,再也跑不掉。”

    男人沙哑的声音蕴含了无限欲望,仿若温和的询问着他。

    “好不好?”

    姜铭带着强烈侵略语气说出这些下流不堪又让人瞠目结舌的语句,他又显得极其认真,唇舌一路向下,反复啃咬着姜榕领口被拉扯而显出来的那段精致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覆盖着水泽的情欲痕迹。

    而姜榕只觉得背上升起阵阵寒意,他满含春意的双眸也因这些惊世骇俗的言语而渐渐冷却,一时之间只觉天昏地暗,满是对眼前这个神色陌生之人的惊惧。

    可他逃不掉。

    有些粗粝的手掌顺着姜榕莹白的脊椎一路向上攀附,将他松松垮垮罩在身上的训练服几乎全撩了上去,露出藏在里头的那一副玉莹莹的身子,指尖所触碰到的嫩白肌理,在日间朦胧灯光下像是笼了层薄如蝉翼的软纱,散发着蛊惑般的微芒。而姜铭,几乎全副身心都被那两粒点缀其上的樱红乳点所吸引。

    他屏息看着身下人,像是着魔似的移不开眼,简直要分不清真实与梦境——这些年来,困扰了他无数个日夜、缠绕他数年的执念,终于不再是梦里难以触及的虚妄,而是在眼下这一刻,确确实实的属于他了。

    还有着些许寒意的空气乍一接触到姜榕裸露在外面的大片肌肤,几乎是瞬间便激得他打了个寒战,让他不自觉得在姜铭怀中发抖,发觉姜铭停下了动作,他怯怯地抬起双眸,却正对上姜铭那一双直勾勾盯着他的漆黑眼瞳——

    那里头藏着的,是和疯狗一样癫狂的神色。

    “姜铭!!!放开我!!!”都是男人,姜榕自然明白那眼神中疯狂是什么意思,被他像是要活吞了自己的眼神吓到,姜榕突然更用力地挣扎了起来,许是因为恍惚,姜铭先前略微松开了些对他地钳制,却成了此时姜榕试图逃脱的机会。

    可姜铭却比他反应更快,单手扣紧姜榕纤细白皙的双腕,迅速锁住姜榕扭动着的双臂,多年来运动所练出的肌rou大概就为了此刻能够上用场,两人之间力气的悬殊差距让姜榕的一切挣扎看起来都带上了几分螳臂当车的好笑。

    而姜铭的大腿,则带着不容许退拒的姿态强硬地挤入姜榕紧紧并住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几层面料,抵着那姜榕身下那处软rou,像是威胁似的轻轻碾过。

    “哥哥怎么可以这么不听话啊?”姜铭声音里罕有地带了几分委屈,手里动作却一直没停,他几乎是带了些愤懑般掐着姜榕颤巍巍挺立起来的嫩红乳尖,直把那一点浅粉给生生玩弄成殷红,“哥哥不想和我回去么?我为了哥哥付出这么多,怎么哥哥就只想着逃脱我呢?”

    他这话多少有着几分经年的幽怨和森森寒意,所有负面情绪都一五一十的通过他在姜榕身上的动作所传达,姜榕被他几近暴虐地拨弄折磨的要发疯,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开这样带着侮辱性质的蹂躏。

    “滚啊...好痛...”怀里人被他不知轻重地揉捏到眼圈都透着红,眸子里湿漉漉地含着泪水,这让他看起来可怜的像只被猎人抓住的兔子,只能任人鱼rou。

    可这样的反驳反倒是招来了更多欺辱,姜铭几乎是带着恶意用膝盖撞上他身下那处软rou,略微用力地碾过:“哥哥要是不会说话就闭嘴,别惹我生气。”

    “不然会更痛的,懂了吗?”

    他唇舌凑到姜榕早已通红的耳边,呼吸喷洒间激起身下人一阵阵细密地颤栗,看起来好似柔情蜜意,说出的话却多少带了几分威胁。

    姜榕被他这样恶狼般的神色吓得打了个战栗,瑟缩着想往后躲去,声音也跟着软了几分。

    “那我...我不说...呜呜....”

    他实在是被抚弄得痛了,再不敢反抗,便只能抽泣着求姜铭,顺着弟弟口中的称呼开口,“你也....放过哥哥好不好?”

    他简直是有些急切地祈求着自己的弟弟,声音都带上了绵软的哭腔,却因为身子太过于敏感,眉梢眼角都被玩弄得漾满了春意,连底下那一块用不着的细嫩软rou,也在姜铭反复地摩擦下,微微抬起了头。

    多蠢的蠢货。

    姜铭几乎是有些怜爱他这个漂亮哥哥的愚蠢了——怎么到这个时候?姜榕还是看不清自己的处境呢?

    直到如今,他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并非是意图侮辱,也并不是为了钱财,从始至终,他所求所图不过是为了得到姜榕罢了。

    他只是太爱姜榕,而他的爱,是想要把姜榕融入骨血一样的炽烈爱意,怎么可能会放手呢?

    带着几分怜悯的右手轻轻拂去姜榕因为惊惧而滴落的泪水,像是在可怜他,动作罕有的带了点温和,另一只手则顺着姜榕露出来的纤细窄腰,逐步向下,直到一手握住身下人精致小巧的性器。

    继续向前的指尖传来黏腻的触感——姜铭几乎都能想象到,顶尖那个小口是怎样贪婪地缓缓流出yin靡液体了。

    “别说蠢话,”他guntang的呼吸几近缱绻地喷洒在姜榕颈间,直把那处晕出一片绯红,“哥哥也想要了不是么,嗯?”

    被人拿捏住了要害,与姜铭的悠然态度相对,姜榕则是连身子都紧张地绷紧,他急促而又小声地喘息,却在姜铭算得上温柔地抚弄下禁不住从唇舌间逸出点点呻吟。

    “...呜呜...别这样...你滚啊...”

    他哭喘着骂姜铭,只是语不成句,被勾起的情欲和被即将被亲弟弟侵犯的屈辱一起涌上心头,让他想要干呕,却又被体内透着空虚的痒意生生压下。

    宽大的练习裤被人一点点拽了下去,姜榕一身的细皮嫩rou,只是先前没怎么用力地摩擦,就把他腿间蹭出大片糜红,他意识到了危险,复又开始挣扎起来,却被姜铭用力的一寸寸掰开大腿,把自己那早已昂扬炽热的性器,紧紧贴在了他被浸湿的臀缝里。

    只姜榕的挣扎显然无济于事,他臀rou肥软,内裤也只能堪堪容下那rou嘟嘟的几两rou,饱满浑圆的臀型仿若蜜桃般挺翘。好像他全身软rou都长到屁股上似的,姜铭身下硬挺的rou棍刚刚蹭上来,就被他绵软的臀rou给死死含了进去。

    他是个蠢的,这个时候了还指望着逃脱,水蛇似的腰好像惑人的精怪,被按在姜铭胯上无助扭动,满溢的臀rou严严实实的包裹住roubang,直把那地方蹭得又涨大了一圈,姜铭眼睛都被他这动作蹭到发红,比先前看起来更像是匹不知餍足的饿狼。

    “别挣扎啦,哥哥。”姜铭几乎是带着恶意轻声说,手上的动作逐渐又趋向于粗鲁,带着薄茧的手掌拂过姜榕软嫩的臀尖,简直是有些恶趣味的用力揉捏,好像那是个软云似的面团,在他的揉弄下连滑腻的臀rou都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可就是这样毫无章法地抚弄,却依然能轻易勾起姜榕的情欲,无他,只是这幅身子实在是太过于敏感,身下未被人造访过的后xue早是一片潮湿,腥臊的肠液一点点渗透过那轻薄的面料,传到抵在那处缓缓研磨的巨大性器上。

    姜榕早没了力气,双手无力地抵在姜铭胸前,可他到底是xiele气,整个人好似一摊春水般化在了姜铭怀里,那点若有似无的抗拒好像都变成了半推半就的情趣。

    他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藏情含媚,里头夹着对姜铭的怨恨,只是被潋滟的春意所覆盖,叫人看不清他里头藏着的惊怒。泛红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瞧着好不可怜,骨子里传来的痒意让他两条腿都无助地打着哆嗦,却也只能屈辱的看着那人剥下他最后那点布料。

    练习裤腰间的深色软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抽了出来,成了此刻束缚他的最好道具,姜榕身下一凉,直到双手被绑于胸前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现在浑身不着一物,随着那一下几近粗暴的撕扯,在棉布的撕裂声中,以一种献祭的姿态,被迫向来人露出他那个绵软白嫩的圆屁股来。

    他双腿被高高举起,姜铭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折过去似的,将他修长柔韧的小腿紧贴于身侧,另一边,指尖依然灵活的在他娇嫩肌肤上肆意游走,留下片片斑驳红痕,细密的快感自身下逐渐攀附至全身,姜榕面色潮红,几乎是呜咽着蹬着双腿,却没了半点力气,好像只拔了爪子的猫,被人死死桎梏在怀里动弹不得。

    另一边,姜铭也抽出了自己昂扬的阳具,此时姜榕才看见刚刚一直抵着自己身下摩擦的guntang硬物究竟长了副什么样子——紫红色充血的yinjing是姜榕从未见过的惊人尺寸,上头青筋盘错,简直是姜铭外表截然不同的粗壮性器,而rou刃前头肿胀的guitou处已经一片汁水淋漓,在暧昧的灯光下渡上一层yin靡水光。

    他大概是看出了姜榕的惊惧,带着些许狎弄,唇角轻轻勾起,手里却将自己的挺立性器在姜榕袒露出的柔软小腹上反复拍打,动作间勾起无数yin靡水线。两人阳具的对比更显鲜明,姜榕那粉嫩如玉柱般的玩意简直是有点让人瞧不上眼的精致了。

    而在他身下的姜榕,则是被这样的骇人物什惊破了胆子——这该是项刑具,而不是与人交媾的性器,毕竟,这玩意要塞进来么?这玩意能塞进来么?

    身子还在哆嗦着,两瓣雪白臀瓣却因为腿上的动作而被人强硬拉开,直直露出里头黏腻潮湿的roudong,姜铭几乎是入了迷般死死盯着那地方,沉重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几分,喉结上下滑动,唇舌好像都抑制不住的干燥了起来。

    姜铭双手握着姜榕绵软的臀rou向外掰,简直是要把整张脸都埋进去了,被他盯着的那处正泛着殷红的水光,而周围一圈玫瑰色褶皱则不知餍足地翕动着,好像要招人进去一般张着小口,里头潺潺地向外淌着yin水,连着边上都一片亮晶晶的水泽。

    “哥哥也太sao了,我帮哥哥止止水吧?”

    比自己还小的弟弟声音里透着一股晦暗莫名的沙哑,姜榕下意识地察觉到危险,却因为整个屁股都被人捧着,他那点几不可闻地扭动,除了掀起层层花白rou浪外并无其它作用,倒像是上赶着把自己流水的蜜xue往人脸上怼去。

    闻着那股藏不住的蜜sao味儿,像是被蛊惑住了,姜铭再忍不住,暗骂了一声便直接伸舌舔了上去,带着粗糙颗粒的舌床几近暴虐地入侵私密处,在那地方反复进出吮吸,好像要把里头所有汁水都吸出来似的用力,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都是啧啧不断水声与姜榕哀哀地喘息。

    “别....别舔了....呜呜....”

    他哭着祈求自己的弟弟放手,只是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姜榕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泪水融了满面,里头含着的好似都是浪荡春意,他想要退后,却被人握着肥嫩的臀瓣恶狠狠地往回拽,那一点敏感的凸起直直撞上来人柔软的舌尖,撞得他浑身酥麻,极致的爽意让他隐忍的呜咽都变了个调,尾音轻浮地上挑。

    “不行,毕竟哥哥这么sao,”姜铭胯下早就肿胀的发痛,层层堆叠的肠壁不断挤压着他伸进去的舌头,里头漫出来的水泽简直要落到他脸上,鼻尖唇舌皆是一片水光淋漓,只能含糊不清的出声,“我得帮哥哥治治sao病。”

    他说起话来依然慢条斯理,却充斥着轻佻与恶意:“不然哥哥每天摇着屁股冲别人发sao,惹得其他狗男人都想来cao哥哥可怎么办?”

    在这之下,让他自己都难以抑制的嫉妒却又一次冒了头,姜铭简直是红着眼睛看着身下发着浪的人,心里的疑惑跟着一同上涌——姜榕怎么会这么sao?是他的哥哥已经被别人cao过了么?

    只要一想到,自己哥哥这副sao浪的样子被别人看见了,姜铭就恨的咬牙切齿,连带着心里都酸胀着发痛——怎么能?他等了这么多年,付出无数努力就为了得到的哥哥,怎么能张开双腿在别人身下求欢发sao呢?

    他不接受,也不允许。

    姜铭抬起头,俯视着那个被他舔开了的rouxue,这地方没止水不说,水流得越发欢畅了,现在倒像是个小喷泉,一股股的吐着半透明的yin液,腥臊味传得满房间都是,好像一朵被人捣至烂熟的花儿,颓败地散发着糜烂的香气。

    感觉到他的脱离,姜榕已经被情欲浸透了的身子反倒是有些受不住,空虚与痒意一同袭来,好像是从心底盼望着被更大的东西填满研磨。他难耐地喘着气,像是刚被人从浴缸里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连栗色头发都软趴趴地贴在了他侧脸,要坠不坠的勾着,衬出他满面的浪荡春意。

    望着姜榕已经神色涣散的眼瞳,姜铭俯身,贴在他耳边,舌尖扫过那水淋淋的莹白耳垂:“好了,那现在——”

    他掏出自己早已经充血肿胀的硕大阳具,抵在那张不断翕动着的roudong处,“我要用jiba来干哥哥啦。”

    guntang圆润的guitou对仅仅做了初步扩张的窄小蜜xue来说,还是过于巨大了,姜铭不得章法,握着jiba就急切地往那个小孔里生挤,他动作还有着些许不熟悉的生涩,只是凭借着本能要往那个淌着蜜水的rouxue里塞。姜榕被他这样粗鲁的动作撞得眼前发黑,手肘抵在地上试图向后头挪去。

    “别碰我!!!”他叫得可怜,可惜他到底被人缚住了双手,这样屁股左摇右晃地往后反倒是把roubang吃得更深,里头层层堆积的肠rou仿佛无数张红唇,紧紧裹着塞进来的那半截jiba不住吮吸舔舐,更让姜铭爽得浑身发麻。

    姜铭带着薄茧的右手掐在姜榕腰间,让他再不能逃离,身下的阳具则仿佛开疆破土一般,一寸寸的向里头撞进,像是要把自己整个jiba带囊袋都塞进去似的用力,姜铭深邃的眼睛都跟着红了一圈,透露出里头的疯狂。

    “别拒绝我,”他急切而又粗鲁地舔弄着自己的哥哥,毫不在意身下人的抗拒,说出的话也跟着语无伦次了起来,“我cao进哥哥身子里了,哥哥是我的了。”

    他反复的呢喃着这几句,好像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抱着姜榕再不肯撒手,啧啧有声地在姜榕白皙柔韧的身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妍的印记。

    “滚开....呜呜....好痛...”

    感觉自己身体都被强行顶进来的rou刃劈成了两半,姜榕从小到大还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痛楚,一时间哭得泪水涟涟,呼吸都跟着停滞了几分,身下被肿胀的阳具塞得满满当当,略微动一下都带出更深的疼痛。

    他被吓得臀部再不敢乱动,生怕自己真被cao了个肛裂,却因为过于紧张而不断收缩着那张rouxue,guntang炙热的肠壁将来人巨大的yinjing层层包裹蠕动,火热紧致地推挤着那跟东西。

    只是姜榕这样的行为毫无推拒作用,反倒让姜铭止不住的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几乎要把男人给生生含射,于是抓着姜榕细腰的手掌也跟着更加用力。

    姜榕用自己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推搡着姜铭,双眸含泪,脸颊被他自己哭得泛红,连鸦羽似的睫毛都湿漉漉的泛着水光,瞧着好生可怜。而另一边,早被情欲击败理智的姜铭却顾不得那么多,略微缓了缓便横冲直撞地在姜榕体内凶狠地抽插了起来,腰胯间不断挺动cao干,把他一身白嫩皮rou都撞得生生发红。

    “好爽!”姜铭早干红了眼,另一只手用力地抓住姜榕肥软的臀rou大力揉捏,“哥哥里面好紧好sao,怎么这么会含?”

    听到他这样的夸赞,姜榕心里厌恶的要命,身下传来的一次次仿佛要被人cao到胃里的冲刺,更是顶得他作呕,眼睛恨恨的望着姜铭,只是被他死死钳制在怀里,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甚至被cao得更是厉害。

    他这么恨着姜铭,却也不得不服软讨好,讨饶的话在舌尖含了不过两转便吐了出来。

    “痛....求求你....轻一点....”

    这样接连不断被男人入侵的痛苦让他止不住得哀叫连连,身体也止不住地抽搐痉挛,但他这副生涩模样反倒是让姜铭更加情动——大概只有这样,姜铭才能如此鲜明的感受到,身下这个人,确实被自己完完全全的占有。

    这是他的哥哥。

    是被他cao哭了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