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希尔的心思(白弦歌/漏尿/rou的前奏)
破茧来的猝不及防。 尼德霍格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火焰灼烧一样,凭着最后的理智把自己锁进游戏仓。 为了帮助雄性平安度过的游戏仓,以防万一它的密封性非常好,能将一定程度雄性发情时释放的信息素限制在舱内,以免引发巨大的麻烦。比如说将方圆百里所有的雌性都吸引过来,争夺雄性的垂怜。可它的强度是有限的,尤其破茧时得不到安抚的雄性,攻击力可不是一般的高。 从白弦歌收到消息到做好心理准备来到时,距尼德霍格发情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游戏仓已经有某处出现破损,浓烈的属于雄性的信息素些许溢出房间,爆裂的气息像是狂风暴雨一般击打着在场的所有人,以绝对的威压彰显自己的强大。尤其是乔,作为在场唯一的雄性,哪怕他离成熟还早的很,失去意识后雄性的本能视他为威胁。就如扞卫自己领地的雄狮会毫不犹豫的赶走进入他领地的幼狮。 看着瑟瑟发抖的弟弟,希尔已经张开能量罩防止信息素泄露,只好让他躲到院子里,尽可能缩到角落,这才不再一副焉了吧唧的小白菜的模样。 目送少年走进尼德霍格的房间,客厅只剩下希尔一个人,一直克制自己保持冷静的面具有了裂痕。 他就仰望二楼的姿势站立许久,修剪整齐圆润的指甲嵌入掌心,然而被情欲浸染的身体根本感觉不到疼痛。雄性的信息素对雌性来说是最有效的媚药,这几天尼德霍格虽然没有真正进入希尔的身体,却用手指,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开发。精神上更是数次体验所谓极致的欢愉。这使他很难抵抗尼德霍格的吸引,裤子紧绷到疼痛的地步,后xue更是饥渴的张合,内裤被咬住,濡湿的感觉渐渐蔓延。像是发大水一样,希尔能听见媚rou颤抖着试图咬紧并不存在的roubang,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等待白弦歌的半个小时里,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克制不住要冲上二楼。 为什么要等别人,除了家世他比白弦歌差到哪里,如果不是······ “如果”两个字像是在冬日里迎面向自己泼来一桶冷水,刺骨的寒意令他精神上迅速冷却。 希尔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话都没说,满腔愤懑化作不甘却妥协的一声哽咽。 这些天过得太安逸,他都差点忘了,自己有求于白家。 这个时代的人类,大多数比起最初来自地球的人类产生了很大的变化,但基本的生理特征没有变化。自从人类拥有异能后,在眉心的位置出现一个异能凝聚的晶核,它是力量的核心,哪怕一丁点细微的损伤都会带来无法预计的后果。而不久前,希尔的晶核几乎碎了。 想起那一场几乎毁了自己的“意外”,希尔已经愈合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 皮rou的伤口很容易愈合,希尔的身体表面看不出一丝一毫曾受过伤的痕迹,但破碎的晶核想要修补,唯一被证明的可能只有【治愈者】白雅,但一星之主哪是那么好见的,见到也不代表她就会帮你。 明明自己只是想通过尼德霍格见到白雅大人,再想办法求她治好自己,哪怕赴汤蹈火再多不惜,虽然希望渺茫,总归还有个盼头。但刚刚希尔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行为会触怒白雅,而是自己破碎的晶核根本对雄性的未来毫无益处,甚至可能毁了他。 那之后尼德霍格会用怎样的态度对待他,暴怒和仇恨,一想到那一脸温柔偶尔显露出恶劣一面的青年,用一副看仇人的表情冰冷的看着他······只是一个念头就让希尔惧怕不已。 白弦歌没有闲心去关注希尔的情绪变化,就算知道他的想法也不会怎么样。他现在没有落荒而逃已经用尽全力。 【这么紧张?】直接出现在脑海中的声音带着调笑的意味,远在几百光年之外的白雅带着看好戏的神情。她看不到白弦歌那边的场景,然而通过白弦歌的异能将两人的精神链接起来,从他那七上八下的精神波动可以看出他有多少忐忑。 能不紧张吗!白弦歌欲哭无泪,双性的身体令他格外敏感,身下两个xue在嗅到尼德霍格气息的瞬间就湿透了,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得到有水在股间流淌。好在他今天穿的衣服都是深色的宽松款,没有在人前露出糗态。但看不见,不代表听不见,尤其两人现在的状态,白雅对白弦歌的身体状态一清二楚。 老实说平日里也没少抚慰自己,但那都是私下里,哪怕只能听见声音,隐私被人窥探的羞耻感和紧张感依旧让白弦歌羞愤欲绝。可是,哪怕他对此深恶痛绝,也不能否认他因此更加兴奋。 想象着在母亲面耳边与雄性交合,多么放荡不堪,违背礼仪道德,失去作为人的礼义廉耻,化身野兽全身心投入爱欲之中。 越是在心中鄙夷嘲讽自己,越觉得浑身上下好似电流经过般颤栗不已。他不得不狠狠再大腿上拧了一把,这才避免自己在上楼梯的时候直接腿软瘫倒。 每迈出一步都是甜美的折磨,细小的汗珠在浮现在身体表面,随着身体的颤栗摇摇欲滴。湿漉漉的yinchun无法闭合,走动间滑腻的软rou相互摩擦,小巧的阴蒂包裹其中,不断接受轻柔的挤压碾磨。强忍住几欲破口而出的尖叫,白弦歌的下唇几乎咬出血来。 那滋味太难受了,就像有成千上万的小虫啃噬抓心挠肺的瘙痒,无论媚rou如何紧缩蠕动,相互摩擦以求些许慰藉,却毫无作用,白弦歌恨不得狠狠用指甲搔刮痒处,剜去那一层皮rou才好。 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间,关上门。 白弦歌背靠着门板跌坐在地,浑身颤抖不已,颤抖的红唇发出一声泣音,双手遮住双眼,似乎这样就可以逃开接下来发生的事。 一片淅淅沥沥的水声,听在耳朵里,白弦歌恨不得即刻死去。他坐着的那一块位置,渐渐漫开一块水色,淡淡的腥臊混入满屋的信息素中。 白弦歌红唇大张无声的尖叫,纤长卷翘的睫毛上坠着泪花,碧色的眼中失去神采。想要夹紧双腿停止,却浑身手软脚软抖得像筛糠,从花xue上方的尿孔大张流出大量尿液。 没错,用的是花xue。 初识情欲的少年总是缺少自制,白弦歌有过一阵子乱来的时候,不敢进到花xue里面,那外面怎么玩都可以吧。抱着这种想法,用手指揉捏按压阴蒂和尿xue是常态,贴上跳蛋更是常有的事。 仗着自己恢复能力好,不应期短,那阵子下半身的酥麻几乎没停过。直到一次弄得花xue上的尿xue失禁,虽然他有这个器官,却从未使用过,白弦歌惊惧不已,之后在没这样频繁的自慰行为。 只是到底恢复不到以前,每当白弦歌兴奋到一定程度,总是会不自主的从中溢出一些尿液。 “呜——停、停下······啊······不要尿了······” 水声一直持续了几十秒,一开始白弦歌还忍着,到后面干脆自暴自弃的抽泣起来,黑发下一张小脸哭的通红,一抽一抽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爱怎样怎样!反正他已经坏掉了! 陷入自我厌恶的少年显然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在某些有特殊爱好的人来看是多么可口。 就比如装了好一会布景板的某星主大人。 活了几千年,白雅别说意yin自己小儿子的春宫,真跟自家儿子上床也不是没有过。对于自己的蠢蠢欲动她一点心理负担没有,不过想着避免白弦歌恢复理智后羞愤不理自己,已经保持一段时间安静的仿佛不存在的星主大人,满足了自己观看小儿子窘态的恶趣味后,她cao控自己的精神陷入沉眠状态。 嘭——!!! 一声巨响,少年一时间忘了哭泣,哭的像兔子一样红的眼睛转向出声的方向。 金属材质的游戏仓被从内部死开一道裂缝,青色的半透明药剂从裂口流出。一双充斥着暴虐情绪的金色兽瞳直勾勾的盯着瘫坐在地的少年,瞳孔几乎凝成一条线。 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而少年就是那块即将被吞吃入腹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