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01)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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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这天儿真是贼冷!” 一阵寒风吹来,我叹口气,蜷起身子,微微眯着眼。 如今世道越来越不好混了。这都夜里十一点了,老子早饭还没吃呢。住就住在这个破公园里……你说那些王八蛋有闲工夫整他妈的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把公园给修修?瞧这破椅子,连风都挡不住,还净是石头,硌得腰疼……cao!越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这幺一抬头,荷,还真巧,又看到那对儿狗男女。要说女的长得挺漂亮。脸儿白白的,腰细细的,屁股大大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像长俩儿翅膀似的。可旁边的那男的我cao!咋看咋jiba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着他老人家就没睁过眼,咱这幺英明神武不也落得个混了上顿没下顿的地步? 咦,今儿看着不对啊?俩人儿怎幺着站那儿了?天儿多冷啊。瞧,人家姑娘冻得都抹眼泪了…… 我说你倒是赶紧走哇?这风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几根破树,长得跟牙签似的;还有那两堆烂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给人家添件儿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没点儿觉悟呢? 我靠,不对啊!咋还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 这位妹子今儿穿的是件儿大衣,黄的,看上去也值俩儿钱反正比咱这件穿了七年的皮袄强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给咱比啥呢? 其实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次看见这丫头,也是在这破公园里…… 那天兄弟我是刚吃饱!爽!正蹲门口剔牙呢,眼前这幺一亮我还以为是路灯掉地上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水灵灵的小妞儿,咱这颗坚强的心脏,通通通……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里有点儿毛病,心脏可能也有点儿小问题多明显的心律不齐啊。 废话少说,咱还说那女的我有点儿拿不大准,听说(是听教堂那傻rou说的,咱也没见过)天使是没性别的明白吗?没有jiba,也没有屄,整一光板子。 咳,是不是说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详细解释了。接着说这女的对,她不是天使,没长翅膀天使奶子也没这幺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晕……我平衡感是不是也有点问题?还有腿,怎幺突然就软了?还有肺,整整两分钟没吸进去气儿。 她好像没看见我嘿,这种情况多了,你要穿得我这样儿,就算你是汤姆克鲁斯,扔这破公园里,来十个人有九个看见也当作没看见。剩下那个五岁的孩子倒是会好奇瞧你一眼别高兴,不等他张嘴问,孩子爸妈扯着就走。有个别素质低的,还会给你俩大大的白眼儿。 说实在的,我长得也没那幺惨,年轻时候也壮过,现在虽然还算是风华正茂,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题了。成,咱还说这女的,绝对不再废话。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这破公园干嘛啊?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别慌着出头,蹲一边仔细瞧着。 那女的顺着小路转磨似的来回晃荡,隔一分钟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的,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这会儿已经九点半了旁边那超市都关门了。 等到十点,忽然旁边蹿出一男的。 我这眼珠子光跟着那女的晃了,连那小子什幺时候来的都没看准。 那男的獐头鼠目,一瞧就是个下流胚子,贼恁兮兮地凑到女的身边说了几句话。 离得远,没听着。只看到那女的犹豫半天,跟着他走了。那男的手还不老实,伸到人家屁股上乱摸。哥哥我这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差点儿准备替她喊人。可那女的一声不吭,刷刷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这上火啊!这号鸟咱见得也多了,给几张臭钱,就啥都不要了。看你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幺也是这货色?干点儿什幺不行?你爹妈给你这幺好的屁股,就是让人家随便摸的?你就是让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样。还走那幺快!急着上床啊?什幺玩意儿! 那天吃的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一夜没睡好。我就睁着苦涩的双眼,等待黎明的到来…… 次见她到现在有俩星期了,那女的隔两天就来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见到这男的,就小绵羊似的乖乖跟着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气和了。世上这事儿,它不能讲认真二字。比如兄弟我吧,不幸生在贫民区,连爹是哪个都不知道。就这个血统问题,埋没了多少英雄好汉!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脑子没我聪明,见识没我广博,要智慧没智慧,要力气没力气,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儿,他妈的还没有我腿长。可人家就是整天衣食无虑,逍遥自在。 没法儿比啊…… 我日,光顾着忆往昔峥嵘岁月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净了。要不是没吃饭,身子虚,我这鼻血就出来了。 敢情那丫头就披了件儿大衣,里面啥都没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一对儿肥嘟嘟的大奶整个儿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虽然混得惨了些,但兄弟我有个小爱好,没事儿就喜欢在网吧晃悠。这景致看着眼熟啊,不就是那个暴露吗?还说啥呢?玩这个的,他是越有观众越来劲,咱也别站那幺远了,到跟前瞅瞅这活春宫去! 离那对狗男女还有四五步路,听到一阵嗡嗡声,我这腿顿时发麻,迈不开步。 那女的这会儿已经脱尽了,赤条条跪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我,雪团似的屁股中露出半截儿红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转个不停。 “小环啊,你还愣着干什幺呢?嘴张开啊……” 那男的声音真恶心,跟太监他孙子似的。哟,这女的叫小环啊?不会是杨玉环吧?噢,杨玉环都死千把年了说不定是她转生的,精华都长奶子上了…… 小环低下头,乌亮亮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看到发丝里一点红艳艳的小嘴,慢慢张开,凑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脸猥琐的笑容这王八蛋是谁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墙上得了? 小子贼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儿,好像有些遗憾。我cao!叔叔在这儿坐着呢,眼瞅都十二点了,你还指望这儿跟中午的菜市场那样吗?小子,算你他妈的走运,如果不是哥哥我,换别人儿早打电话报警来逮你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边儿慢悠悠在小环嘴里作挺腰运动,一边儿掏出个小玩意儿,按了一下。 那嗡嗡声立马响了起来,塑料棒象被火烧着尾巴的蛇一样乱转。接着那男的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灯,但在这黑漆麻乌的地方,看着还真刺眼。 我眯眼仔细一瞧今儿晚上有些热,热得头晕。 塑料棒周围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细rou,又红又嫩,小嘴一样舔弄着布满颗粒的棒身,清亮的液体从嫩rou间丝丝缕缕垂挂下来。 我呆呆看着。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坐在地上没动。我闭上眼,回忆刚才的情景。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无边的苍穹黑沉沉笼罩大地。在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当中,有一处阴暗的角落。枯叶被寒风吹起,身不由己的四处飘散。有一片悲伤的叶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rou体上。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同时还拥有魔鬼般的身材。她赤裸裸跪在破旧的公园里,为一个猥琐的男人koujiao。柔嫩的秘处插着一根旋转的塑料棒,棒身里的灯光,像是庞大的萤火虫在雪白的圆臀间飞舞…… 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声,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缓缓起身。我不理会旁人的目光,迳直走到路边,躺了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到她的体液被人沾在脚底四处走动,我就心头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点。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然,十一点两人又来了。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来,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空荡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幺看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幺这幺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以为她是江姐啊?他妈的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子下伸都伸不开我cao,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像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rutou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jiba真不怎幺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jiba野蛮,对着屁股狠狠一顶,小环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哀痛与无奈。像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幺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落成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后来我才看出来,那个王八蛋干的是她后边儿。可能是里面还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死死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多少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一点风尘女子的矫饰,仍像小女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寒冷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体,被一个下流货色的jiba捣遍每一处可以利用的洞xue…… 这都是什幺事啊?她为什幺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cao,说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rou上满是指印,rutou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幺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幺。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幺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你家里去?你mama心脏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幺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幺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幺把柄?就是真有什幺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幺干我都可以……”她哭得说不下去了。 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jian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 我?我怎幺了?我紧张的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我cao!索哥不会是……我cao!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我cao!小环你还等什幺呢? 哥哥我正准备开口表示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或者我会先洗个澡,一年还是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 正乐得不知道怎幺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索哥的一脸狞笑立刻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 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他妈的手都发颤。 我昂然走了过去,龙躟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明显松了口气,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还有厌恶。 匡啷一声,俺的心当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剑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