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07)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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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个人面前赤裸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他急促的呼吸着,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我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的阳具还是包茎。我把勃起的roubang含在口中,用唇舌帮他翻开包皮。guitou涩涩的有股男子的味道。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本来只想用嘴使他满足说我yin荡也无所谓,我只是想要报答他。 只舔了几下,他一把将我抱起,合身把我压在床上。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侧脸避开低声说:“不要……太脏了……” 他像是没有听见,不顾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张开嘴,伸出舔过几个男人阳具的舌头。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很温暖的感觉。他的舌头非常有力,舔在唇缘,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 良久,他松开舌头,喘着气问:“你叫什幺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说完,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阳具,慢慢引向自己的秘处。 温暖的roubang滑入体内,我感觉到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充实感,他的动作很生疏,很温柔。我仿佛躺在云端,被温暖的阳光拥抱……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高潮。在爆发的一刹那,他起身想退出来。我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臀部,让他尽情把jingye射进我体内深处。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颤抖,一边轻声说:“有没有弄痛你?”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笑了一下,“你叫什幺名字?” 我捂住他胡髭微露的嘴唇,“别问了,先休息一会儿。” 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时便发出低沉的鼾声。 我静静看着他的睫毛,泪水夺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轻轻拉开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悄悄离开。 他的衣服很宽大,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能裹在腰里,外面罩了件长衣,也看不出破绽,就是鞋子太不合脚。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气,向学校走去。 我在宿舍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句,“你怎幺才回来啊?” 我没有回答她,迳直打开衣柜,找了套衣服,然后合衣睡在床上。同学也没有多问,又呼呼睡着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我闭上眼,似乎能感觉到他的jingye在自己体内活泼泼的游动着。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温柔的动作…… 天渐渐亮了,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惊动我,轻手轻脚地去上课。 等她们走远,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袋子里。出门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平静地离开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 我在那个池塘边绕了一圈,选好位置,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 “妈!”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 mama打开门,高兴地说:“小环!回来这幺早?” “今天没有课,jiejie说她要出差,我就先回来了。” mama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我笑着说:“妈,我还没吃饭呢。” “哟,妈这就给你做。”mama连忙走到厨房。 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妈、姐,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mama在楼下喊我。 mama做的饭总是那幺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纪轻轻的mama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大学,jiejie上班很忙,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mama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每个周末我们回来,是mama最高兴的时候。 mama含笑看着我吃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门铃响起,mama站起来,“你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着mama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吸口气,擦干泪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幺了?” 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抽紧。 “你们……你们……” 林哥捂着mama的嘴,狞笑着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边转什幺呢?”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 mama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惊恐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 林哥的手指从mama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cao!没想到老母狗这幺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jiejie呢。” 我尖叫道:“放开我mama!” 林哥嘿嘿一笑,把mama推到一边。 mama喘了口气,问道:“小环!他们是谁?” 我扑过去想扶起mama,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环人……” mama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幺!” 林哥伸脚踩在mama背上,“干什幺?嘿嘿,能生出这幺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爷想看看你的屄什幺样……” mama费力地抬起头,心疼的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唇颤抖一下,说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紧拿药……” 林哥松开脚,mama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胸口,一手向我伸来。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过去,高高举起,“小母狗,趴那儿,让虎哥好好cao你。”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mama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急地掰开臀部。 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mama身边,捏开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他妈的,叫什幺叫?里面干巴巴的先让我把你的水儿cao出来!”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阳具凑到mama嘴边,顿了片刻,一道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 mama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mama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mama因为我而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mama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rufang滑腻如脂。林哥趴在mama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cao!看这对奶子,这是遗传哪!” mama昏迷不醒,胸口不时抽动,呼吸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mama的rufang又舔又咬,然后托起mama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在mama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cao我吧,别动我mama……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mama下体,含含糊糊的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你别急,等我cao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cao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mama圆润的大腿,把mama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roubang狠狠刺入。 mama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jian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屄怎幺还这幺紧?比小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 前面有一团微弱的白光,一个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围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是小环的父亲。 我慢慢走进白光,像我十六岁那年走上婚礼一样,羞涩的喜悦,愉快而又紧张。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脸贴在他手上,轻声说:“你又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像我很想他一样。 十五年了…… “小环考上大学了。和她jiejie一样。再等两年,等两个孩子安定下来,我就陪你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唇瓣。那种甜蜜的感觉,使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转着,幸福得战栗着。 我突然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声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我这才发现他压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则是赤裸的。我不清楚怎幺会这样,愣了一下,连忙奋力把他推开。 他胸部只微微向后一仰,又狠狠地压了下来。那里一痛,我惊恐地发现他的阳具正插在里面。我伸手拚命往他肩上头上打去。只打了两下,手腕一紧,被人从后面抓住,接着拧到肩后。 面前那人在脸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后伸出两手。我无法抵挡地看着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rufang上。 老公最喜欢我的rufang,常常从背后抱着我,轻轻爱抚它们。每当这时,我就像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怀里。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极力扭动身体,两腿乱踢。可他站在我两腿之间,根本踢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