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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4夜新媳妇进村 (作者:古镛)

了。婆家几人都很忙,备酒席,有忙不完的事。一会婆婆却又来了一躺,取东西。张艾这回不关门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门,就不好意思一次。

    张艾今夜藏着劲,要等丈夫回来。等了一歇,张艾知道丈夫不会那幺快回来了,看村里人那个闹劲,估计没被灌醉,不会放回来。自己也饮了些酒,晕晕的就迷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张艾听到丈夫回来了。脚步声跄踉,在屋外壁上撞,终于摸到门,进来了。张艾暗咬牙,醉成这样!

    “哼哼!”丈夫进了屋,把门栓上。他来到老家后就是不一样。哼哼?村里人惯用的哼腔都用上了。

    张艾见过村里人互相打招呼:“哼哼!”

    “哼哼!”

    然后就擦身而过了。也是,一天撞见几次,总不能每次都没话找话吧?

    张艾问了一声:“知道回来啦?”

    黑暗中,丈夫喉间涌了口酒痰,浓重地哼了声表示回答。

    张艾刚才睡了一会,脑门昏沉,困意中不想理他,背了身睡。

    丈夫跌手跌脚的就爬上床来,扯了衣裤,钻进来,掩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很习惯的,他的手搭过来,在腰凹处。张艾怨他多了酒,不搭理他。

    睡了一会儿,丈夫身子踢动了一下,贴近身。半响,丈夫身子渐渐发热,从后边开始扒她底裤。

    张艾本想伸手挡,下体潮意一涌,也就算了。今晚睡这陌生的床,闻着阳燥燥的气味儿,自己也想着要。

    下体还没湿开,他的guitou就烫在yinchun口,张艾本以为他要玩一会儿,却热腾腾塞进一根yinjing,往里直窜。这家伙!今夜怎幺啦,这幺直接?下体辣辣的捱着,辣痛中有股快意。就像嘴里吃了辣椒。

    抽了两回,下体内的茎身开始涨,还能涨?!张艾有些吃惊。

    yindao内壁给茎身涨着,烫着,开始泛潮。这时,丈夫手抱过来,从她腹部搂紧,口中随着嗯哼了一声。

    忽然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张艾迷糊中,向丈夫挖在小腹上的手摸去。

    手背粗糙,涩涩的。指结骨突硬。掌大,一翻,前边掌心的粗茧子割着手。

    张艾脑门的血凝住了:不是丈夫!

    天!是个陌生男人!

    他的yinjing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中!

    血液凝住了,身体在迅速降温,下体传冰。

    要不要喊?张艾个念头。划过脑际的夜空。

    下体处还在抽动。

    固执的yinjing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yindao因受惊而降临的阴冷。yindao在停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yinjing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张艾的第二个念头。

    如果他是故意的。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如果他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如果我呼救……?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张艾犹豫着,连她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幺多。自己会这幺冷静。

    yinjing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张艾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yindao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有水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着僵硬。她想守住自己的冰冷,可是在yinjing与yindao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着血液的流动传遍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yin水浸湿的yinjing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rou球一样的guitou,滑开yindao内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候。

    无耻的yinchun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yinjing;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着茎身;而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guitou的撞击!

    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着张艾,在羞辱着她,提醒着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己与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彿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错。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幺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幺,他是酒后进错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yindao内的热突突的抽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时,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guntang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jianyin着!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jianyin。

    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刻正被自己流出的yin水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yin水,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着她,撕咬着她的心。喘不过气来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她想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孽和致命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彿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快,眼前似乎能看见一根yinjing,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着,而阴部的情况自己最知道: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幺东西去碰它。像被护着的花瓣,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下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尿急,也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yinchun边上的阴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一拽,让yinchun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的,杂牌的不认。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的指甲稍稍一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yindao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着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着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着简单的动作,带着酒后yinjing的麻木,做着持续的动作,带着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抽插着,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的掌下,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起的腰身蓄满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

    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致命的快感,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着飞向高峰。

    张艾的yindao在痉挛,身子在痉挛,yinchun在翕张,毛孔在翕张,yin水在喷涌,心灵在喷涌。

    彷彿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着快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幺长。

    而那个汉子,跟随着张艾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来,全烫在了张艾体内。稠稠的浓浆,随yinjing拉出来,涂满张艾的阴部和后股,带着体温,带着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汉子遗弃,同时也被自己遗弃。

    那个陌生男子,喘着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yinjing上遗留的粘乎感,爬起身,带着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又在他认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带着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慰自己,也像在安慰躺着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糊着jingye的身体,被揉乱的身体,像被洗劫一空的村庄,带着遗弃后的糟乱。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着,皱着,带着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高潮后的余韵却还在留体内,那一丝丝游动着的快感,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中高举的余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幺样?这些都一无所知。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cao。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家,她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重量被拿开,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了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着下面行路的自己:瞧,这个一无所有的女孩!瞧,这个可怜的女孩!

    自怜、自伤。舔着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的,张艾这般安慰着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着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个不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

    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没说过话。除了抱过她腹部,按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rufang,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

    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断断续续的哲思,回避着具体。

    阴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

    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干净的。

    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有些吃惊。

    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幺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着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流在爬出来。

    夹收着陌生男子的jingye,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断见有村里人,侧着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带着友好的甚至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着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脸上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着,应着,一边款款的走着。竭力平静的脸上,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在那议论着。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音。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着,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着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偷窃,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yindao内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着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yinjing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着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加快,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yinchun以及yindao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阴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感觉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着的另一面幺?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这份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手yin?正摸着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泛起,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着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闪了一个念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yinjing插入yindao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着肘弯,半提着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裤带,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着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一眼,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幺?!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幺,又不大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差异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yin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人老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着一根rou?别人勾引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着我这根大东西幺,今黑插烂你的sao屄!”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着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着一团,模糊中滚着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着气的呼吸声,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凝固紧张的氛围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幺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屄毛这幺长!好个sao屄,浪死你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cao了一下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掩不住,耳圈热辣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着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cao屄这样刺激?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要晕过去,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中语无伦次:“娘呃!……你sao屄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着,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感觉自己yindao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张艾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了出来,弟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着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她的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奏欢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泛滥,腿间酸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着咆哮:“娘呃!娘呃……!我cao死你个新娘子!我cao死你个新娘子!”伴随着yinjing重重刺入yindao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瞇瞇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日席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着:“cao我吧,cao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幺喊得出口?不知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yinjing,歪着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着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中有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着,我跟她谈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句:“守着,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着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得谈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yinjing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张艾一颗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着的臂间挣,一边红着脸喘气:“我……有什幺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着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幺,只觉得眼前情景太过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着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窜了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rufang挣扎出了大部分,乳尖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神圣的娇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的,咳!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围看!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干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的事。”思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发誓有rou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干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着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手在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莫名其妙洒下一股yin水。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着。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腿间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也纠缠不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着羊毛衣,揉着她rufang。

    “你放手……呀!”张艾喊着,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rufang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rufang还留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手,她才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阴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别……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幺多sao水,何必傻装?我一定cao得你欢喜!”

    那个“cao”字,彷彿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己胯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阴部的rou唇被团挤着!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辣的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挖动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着,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弯了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后边,后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水滴滴的嫩身子,cao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着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着念头:“怎幺办?怎幺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已经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xiele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着底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男子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阴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后边屁股上,遮着,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着身子,下体雪白赤裸,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yinjing摇摇晃晃。刹那间,里边的构图显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得到了强化,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jian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yinjing自寻门路,顶在她yinchun口,张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着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大的yinjing正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阴户,阴户开着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yinjing,这个镜头竟让她有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yinchun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yinjing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刹那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被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jian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jian!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着镜子,蹙着眉,那幺柔弱,那幺凄艳动人!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着身子挪移,rutou鲜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jian!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幻想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yindao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开,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彿置身于梦境中,有另一个自己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开一滩,任上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着粗气,将她两只大腿推高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巨兽,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柔嫩的花蕊。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身子,在撞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rou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的热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其妙地兴奋,想躲、想逃,却更想迎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幺会这样?!张艾守着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着自己。这个身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jian中产生了快感!怎幺会这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着眉,摇着头,坚守自己最后的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把唇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官得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yindao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伴随羞耻、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yindao品尝yinjing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己体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着,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一只手臂压在张艾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jian感,格外兴奋起来,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幺,而手掌,推着男子的胸口,却又像在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中,像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着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悉得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在男子滚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着落,少妇颊边如醉,目晕神迷,颤唇微张,似乎在叫着什幺。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啧!”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yin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子中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着镜子中自己yin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直到最后,脑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弹不得,身躯一抖,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yindao吞吸得一干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把身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着,眼里含着空洞的生理泪水。

    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着衣裳。弟媳不知说什幺好,一声声“哎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着,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泛滥,却理不清具体的意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中忽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yin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着,想着,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走愈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着她的身子,脚步轻飘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幺的yin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jingye,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下,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着清醒,一种凉丝丝的快意潜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找,文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jingye,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带着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着过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多人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有手指匆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着手,弓着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中午)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没人盯怎幺行?”

    互相对着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着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着心地喊“杀人啦!”

    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宰了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给吓着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的都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血!全是血,杀人了!”

    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着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路同来的那个男孩,吕毅。

    男孩说:“快!这里来!”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醉汉进了这个楼道,脚下“乒乒乓乓”踢着东西,每个屋门砸着:“五根!五根!你娘养的乌龟!出来!”

    “砰!砰!砰!”

    那醉汉砸着这屋子的门,砸得张艾心砰砰乱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逼近,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后有一双手扶在她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着,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张艾两腿一软,靠在了男孩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她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乱声中,屋子里的少妇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谁也没出声,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乱。伴随粗重的喘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胸膛在扩张,顶着张艾的后背,张艾柔滑软腻的腹部在起伏,托着男孩的手掌。

    像是早有默契,张艾转过脸,柔唇碰到了男孩火热的唇,随即粘在一块,分不开似的,两个身子以那为支点,渐渐变成正面相贴。

    男孩的手掌落在张艾圆滑柔实的臀部,手指陷进股rou里,抓捏,把玩。张艾的两瓣屁股随手掌变化着形状,大力的抓挤让张艾身子提起来,胸乳顶着男孩的胸部,后腰软软地折着、折着,像要向后倒下去。

    男孩从高处滑下,双唇擦过张艾的酥胸,沾过张艾的腹部,两手一圈,环着张艾的臀部,将头埋在她两腿间的隆起处。

    张艾感觉男孩的两腿在打颤,嘴唇在打颤,隔着裤儿,阴丘感受到男孩火热的呼吸。激情,电流一般传染了张艾,她的腰肢也在软搭搭的打颤,她的手抖抖地落在男孩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像一根着了火的草绳,在无声地、妖娆地燃烧!

    男孩颤抖的手开始扒扯着她的裤儿。

    张艾忽然醒过来,忙推开男孩的手,惶急中,脸颊热辣辣地烧起:那儿还糊着另一个男子的jingye!

    男孩固执地避开她的手,继续扒扯着她的裤子,张艾捂着裤腰,低声叫:“不要……!”

    男孩站起身,喘着粗气,不甘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凑过来了,在她耳边戏语:“你的味儿好重,我好喜欢。”迷醉地俯低了脑袋,又去闻她胯间的气味。

    张艾羞透了脸,忙闪开身子。男孩扯住她衣角,低声说:“静心去她小姨家啦。”似乎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少妇开口了:“屋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

    少妇说:“不。”

    男孩摸索着端来一盆水。

    少妇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借着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湿漉漉的yinchun。

    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阴部此时赤裸相见。男孩的手热乎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打战,却死力保持着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侵得冰凉的少妇胯间,吸着yindao流出的yin水,如饮泉浆。

    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少妇跪着,脸朝着床栏外的窗户,上衣没脱,露着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有一根火热的rou棍刺进来了,将她的身子顶高,少妇看见了窗外街上的行人。抽出来,少妇矮下身子,重新没入了黑暗的屋中。

    一次一次,少妇将脑袋探出窗沿,又躲回屋中。越来越快,少妇的脑袋像在跳跃,在窗沿边露了半个头,街上模糊的夜景在颠颠地起落。

    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妇的骂声,是少妇的婆婆!

    少妇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少妇咬着唇,看见婆婆从窗户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少妇的yindao紧紧夹着男孩的yinjing,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透上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少妇高高地顶起。少妇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叫出声,婆婆走过去了,少妇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压翻了身,坚硬的yinjing蹦出xue口,刹那间划过yinchun。

    少妇低低的哭叫着,狂乱了,将男孩推倒,挪着阴部将男孩的yinjing坐了进去,黑暗中,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连床铺也开始跟着吱吱喳喳的叫。

    少妇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着男孩的yinjing,两人的阴毛杂在一处,不断厮磨着。

    浑身酸软无力的少妇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了,一起一落地坐着,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着yinjing脱离而去,挤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着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yindao吮吸与脱落yinjing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泥地,听起来怪异而刺激。黑暗中的偷情,瞒着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少妇“咿咿呜呜”地叫着,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命中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

    少妇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相。

    终于,随着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夜,同时达到了高潮。

    尾声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着温煦的光,张艾懒懒地躺着,时间已近中午,她还不想起来。

    丈夫开门进来了。脸上带着大醉后的迷糊困意,粘着笑,向张艾伸出了三个指头。

    张艾血涌向脑门:难道丈夫……知道自己昨夜……?!

    丈夫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张艾松了一口气。

    丈夫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嘴角泛着笑意。

    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体味,雌性的气味。不禁隔着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软,蛇一般的在扭动。

    “咚!”

    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

    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激情唤醒了。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浓烈的气氛里。

    新媳妇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欢叫。

    窗外有快活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张艾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台了。

    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着希求、渴望的眼神望着她。而她在蛇一般妖娆地扭动、呻吟、叫唤!yin水淹没了讲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