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1夜黑暗年代 (作者:帅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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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八世纪晚期,欧洲大部份国家仍旧采取皇室专政制度,社会出现阶级差异及贫富悬殊。直至维京人的侵掠,战火更弥漫欧陆多个沿海国家,导致平民百姓的生活每况愈下。 在那个奇异的年代,贵族们无视民间的疾苦,仍保持着穷奢极侈的生活,战争的金钱及人力需求仍是转嫁到平民身上。 普罗的平民生活潦倒,他们多数栖身于黑暗肮脏的横街陋巷,屈居于那些连老鼠亦能饿死的鬼地方。 当时除了低下阶层的穷人以外,更存在着一种再要低贱的阶级,这就是人类历史上最引以为耻的名词──“奴隶”。 在这遍烽烟四起的国度里,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上至国家或军队,下至人类的身体或灵魂。 道德;在这个年代只是一种粉饰的玩意,是皇室及贵族用以掩饰可怕骇人真面目的面具。 这个年代,史上称之为“黑暗年代”。 夜深,在昏暗迷雾的街道上传来扰人清梦的马车声,节奏感丰富的马蹄敲击在石地之上,于宁静的深夜里并奏出诡异的乐韵。 在马车窗框的帘幕中,隐约可见内里一张满脸乌丝,头顶光秃,年龄介乎五至六十岁老汉的脸庞。 他徐徐拉开马车的窗帘望着这条街道,阴沉的双眼不期然地泛起回忆与自豪。 曾几何时,他亦是住在这个乌烟瘴气的旧街里其中的一只老鼠。 数十年来,他不择手段地赚取每一个钱币,践踏数不胜数的尸身攀上了今日的地位,成为英伦帝国内首屈一指的商人。及后,他更利用金钱与女人作贿赂,成功获得尊贵高尚的爵士称号,脱离了下贱的平民身份,踏足彷如另一个世界的上流社会。 今时今日,他的名字不论在上层社会或是草根平民亦会懂得。 其名字叫西蒙·艾士比。 他本身是一位商人,亦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只要有钱赚的生意他都乐于参与。粮食、财货、佣兵、禁药、奴隶、雏妓甚或是杀手,他也有得出卖,唯一没有的,大概是一种叫良知的东西。 西蒙拿起手上的白银酒杯,摇着内里尤如鲜血一样的葡萄酒,放到唇边漫不经心地品尝。 从透进马车厢的月光照明下,一具赤裸而性感的女性rou体正跪伏在西蒙两脚之间,她的双手及双脚被锁上了乌黑色的拷镣,雪白的皮肤上分布着一道接一道清晰可见的暗红鞭痕。 除了红色的鞭痕,她那圆大肥美的臀rou更刺上了刺青,写上了“奴隶·艾士比家所有”的青绿色字样。 她现在是一名奴隶,虽然她曾经是一名贵族。 “koujiao的技术越来越成熟了,玛利亚。相信再过不久,即使最烂贱的婊子妓女亦及不上&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你。嘿嘿嘿嘿嘿……” 玛利亚呆然地望向西蒙,嘴里可仍是含着他乌黑的阳根,闪闪发亮的唾液从嘴角缓流出来。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现出一丝笑意,似对西蒙下流的比喻感到高兴。 奴隶没有自由,更没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拷镣一样,是奴隶自然而然的标记。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主人称呼她的原名,几乎连她自己亦快忘记掉了,她深信她主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畅快。 这位连衣服亦没资格穿的下等奴隶,曾几何时是苏格兰内某位候爵的幺女,体内流动着尊贵的血液。 她的样貌亦继承了贵族血缘的美丽,加上自小培育的高雅气质,不论是外表还是举止也同是女性中难寻的极品。 可是当战火波及苏格兰时,玛利亚庞大雄厚的家族被毁于一旦,而她更落入了西蒙这名奴隶贩子的手上。 西蒙的财产有近两成是由人口贩卖得来,而他自己亦是一名专门调教奴隶的出色大师。 他是玛利亚的手主人,亦是他首先调教开发她的奴性。在他数以千万计的奴隶当中,就只有这位珍宝般的女孩子能讨其欢心,脱颖而出地留于他的身边侍候着他。 现在的玛利亚才不过十九岁,可说是女性一生中最灿烂耀眼的岁月,西蒙是位懂得享受而且富有品味的男人,他要彻底拥有这位出众女孩最珍贵的青春。 在享受着玛利亚koujiao的快感当中,马车仍是静静地驶向路上尽头的一座古堡。 当马车到达古堡的门口时,西蒙发出了叹息的声音,男性腥臭的jingye往腿间的棕发美女口里猛灌。 玛利亚努力地吸吮着,用心地收集身前这老人的jingye。 koujiao的工作完成了,玛利亚恭敬地跪拜作为完结,可是含在口里的男精仍不敢擅自咽下肚去。 除了这份含精的能耐,连带她koujiao的技巧,玛利亚就曾为此吃过不知多少苦头。 “母狗,不要咽下去,你就留在这里含着它,直到我回来为止。” 玛利亚一声不响地跪伏于西蒙之前,叩下了一个响头为作向主子的回谢。 西蒙笑着把手中的一条幼小钢炼,扣上了玛利亚幼细脖子上的银色钢环上,把另一端扣在马车车门的手柄,就似是锁上了一条狗般,才悠然地打开了车门步出外边。 刚巧古堡的一名年轻仆人打开了古堡大铁门,他正要出来迎接客人之际,亦瞥见了马车厢内这位赤裸裸的美女。 他一脸愕然地僵在当场,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和礼仪。 “我叫西蒙·艾士比,依时约见威廉·艾弗逊公爵。” 年少的仆人眼光仍无法从玛利亚雪白的身躯上移开,就连精神也集中在她那成熟而性感的胴体上,西蒙的说话他当然没法可以听得入耳。 玛利亚白晢幼滑的面皮现出了苹果般的可爱红色,尴尬的面孔却不敢胡乱垂下头来,反而仰首向那位少年礼貌地点头微笑。 作为一头专门服侍男人的母犬,她必须学懂高尚严格的礼貌,然而廉耻却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她知道主人的癖好,他想让陌生人观看到自己非凡的样貌和裸体,利用她的身躯得到其他人的嫉妒及敬畏,从中享受一点点的优越感。 为此,玛利亚就要表现出奴隶那份无耻的礼貌,除了让这陌生人看光她的身子,还要以微笑来给对方一个好印象,这才不失她主人的面子。 奴隶,比起妓女更加不如。 西蒙带着自豪和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伙子,轻轻地掩上了车门后咳嗽一声。 “噢,啊!对不起,我……我立即为阁下引见。” 仆人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为西蒙引路。 通过古堡广阔的花园,西蒙跟在仆人的身后进入古堡之中闲逛。他就像在自己的家园里漫步一样,在这所宏伟的古堡里游目四顾。 这座古老的城堡里摆放了为数不少的古董和名画,如果不是在这个战乱的时期,这一堆珍品应该可以用好价钱来出手。 两人来到宽大的中厅,西蒙立时被某些东西所吸引着。 在深红地毯尽头处的楼梯级上,正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在两旁燃点的蜡烛映照下,现出画中一位美丽绝伦的金发女子。 西蒙仰望这幅挂画,即使他阅人无数,仍不禁为这位美女而着迷。 她长长的金色秀发犹如是真正黄金般耀眼,眼眸之中的海蓝色瞳孔晶莹剔透,洁白更胜霜雪的肌肤,配上雍容华贵的五官,结合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容颜。 画中的女子正是这座古堡已过世的女主人,曾以美貌及贤慧传颂英伦帝国的皇家第四公主。 正当西蒙正为这位已成绝响的美女而嗟叹时,从楼梯上方传来了稳重的步韵。一名身穿深蓝色华丽衣裳的女子缓缓地拾级而下,当她经过挂画时西蒙不禁眼前一亮。 身为画中公主的亲生女儿,她拥有不逊于母亲的绝色美貌。 体内流动着一半皇室血统,举止气质不经意下依然流露出高贵气派,不愧是人称英伦三朵鲜花的“黄金蔷薇”,第四公主的唯一所出──苏菲亚郡主。 除了苏菲亚郡主,她的背后亦跟着一位很标致的女子,年纪比苏菲亚大上少许,大约二十岁左右,她是苏菲亚的贴身保姆兼侍女。 西蒙毫不忌讳地欣赏眼前这朵黄金蔷薇,而苏菲亚亦发现了西蒙的目光,她面上闪过了不屑和鄙视,冷着面孔落至中厅。 “尊敬的苏菲亚郡主,郡主越来越美丽动人了。” 西蒙轻轻伸手拿起了苏菲亚的玉手,礼貌地向她的手背亲吻。 这个普通不过的礼仪却激起了苏菲亚心内的尊严,她的玉手往后微缩,可是却挣不脱西蒙的大手。 无奈之下,苏菲亚放弃了挣扎任由西蒙吻在她的手背上,可是厌恶的感觉却使她几乎呕吐。 身为伟大的日不落帝国公爵与公主殿下的亲生女儿,苏菲亚除了是看不起出身市井的西蒙之外,她更经常听闻有关于西蒙的种种恶行。 对于这个yin行昭彰的狡诈老头,她是打由心底之内厌恶的。 “西蒙男爵晚安,请问爵士阁下因何这幺晚到我家来呢?” “美丽的苏菲亚郡主,小人约好了公爵大人商议要事。不知能否劳烦郡主,带领小人进见公爵大人?” 苏菲亚黛媚轻皱,她实在不愿意跟这名jian商亲近。 可是她亦明白,在现今的英伦之内,这名不起眼的老人家却拥有庞大的财力与及佣兵团,而她最敬爱的父亲更必须倚重西蒙的力量,才能守卫领土,保护百姓。在别无他法之下,苏菲亚露出妥协的神色,领着她的保姆和西蒙一起到城堡之上的书房。 在城堡的顶部,是这遍领地的领主-威廉·艾弗逊公爵的私人书房,亦是他平时工作的地方。 “咯咯……” “谁?” “父亲大人,西蒙男爵求见。” “进来。” 苏菲亚留下了保姆推门而入,西蒙则跟在她的身后,进见房间之内的男子。 房内端坐的男子年约三十多岁,英伟而挺拔,从身上暗透出不怒而威的逼力。然而他却满脸倦容,显然已经工作了颇长的时间。 在他身旁还有两位穿着齐整军服的中年汉子,犹如两枝铁柱般刚毅坚定地侍立两旁,从他们胸膛上闪亮生辉的勋章,一望而知是高级的军士。 坐着的那位俊美男儿正是此地的领主,苏菲亚最尊敬的父亲──威廉公爵,而在他身边的两位男子就是他最得力的军官亚历士和约翰。 “亚历士,约翰,你们先回去吧。” “末将遵命!”两人同时应诺,引退出房间之外。 “西蒙男爵请坐,这幺夜了还要阁下前来,实在很抱歉。” “公爵大人言重。公爵大人为了百姓的安危而努力,小人实在万份敬佩,相信今次大人命小人前来,一定是击退了维京人的侵略,可以把粮食和船只归还小人了。” 威廉的脸容一紧,原已疲惫的面色更增添两份憔悴。 与维京人的战斗,英伦帝国消耗了大量的兵员、粮食和战船。为了支援前方的战线,保卫领土不让维京人sao扰,威廉已经投入了大量的物资。可是单凭他的领地根本没法可以支持得住,加上皇室官员做事散漫,应该到达的补给品却迟迟没有运送来,威廉只好跟西蒙借用了粮食和大船来应急使用。 “对不起,西蒙爵士。阁下为帝国付出的努力威廉仅代表皇室向阁下致谢。可是皇室传来了汇报,物资要多等五日才能抵达,所以威廉斗胆想跟阁下再多借五日的粮食应急。” 西蒙垂下了头沉吟半晌,房间之内一时变得沉默,威廉和苏菲亚两人心急如焚地等待着。 如果没有西蒙的支持,英伦军就只能撤退,而这个近海的领域将可能受到战火波及。 “公爵大人,并非西蒙不想帮忙,可是生意人始终要遵守做生意的规矩。之前公爵大人已将城堡作抵押,可是今时今日我的粮草船只仍是归还无期。如果公爵大人还要再借,不知道公爵可以再用什幺来作抵押呢?” 威廉软软地坐在巨型木椅之上,原是锐利有神的目光逐渐变得软弱,同处一室的苏菲亚看得心如刀割。 一班当朝的皇室公卿就只懂声色犬马,对前线的战争毫不上心。可怜他的父亲为了领土与百姓心力绞碎,就连自己的城堡亦作为了抵押。 在她心目中,父亲威廉是世上最慈爱的父亲,更是真真正正的贵族。 苏菲亚忽然痛恨起自己,为什幺她是女儿之身。如果她是位男子汉,她一定会执起宝剑上前线作战。 不是为了名利,亦不是为了皇室,纯粹是为了他父亲伟大的愿望。 “西蒙阁下,实在……很抱歉,我已经……没有什幺可以抵押。如果男爵不嫌弃,威廉可以把……领地割出来作为回报。” “父亲大人?!” 威廉声音沙哑,即使强忍心酸,然而英雄之泪仍渐现于眼眶边缘。 只有他的女儿苏菲亚和他已过身的妻子才能明白他,他对这遍领地的热情和眷恋有多幺的深厚。 这份无止境的心痛,苏菲亚感同身受,一丝不漏地埋于芳心之内。 “公爵大人,小人不敢要求阁下的领土,但如果可以的话,请让苏菲亚郡主到舍下暂住作个担保……”话还没说完,威廉已经飞快地从椅上弹起身来,更拉出了墙上的配剑直指西蒙的鼻尖。 “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女儿,即使什幺理由也不可以!” 毕竟西蒙亦是见惯风浪的老商人,虽然内心为威廉的凛然威势而害怕,可是表面上仍能保持平静。 面对与他脸庞不足一寸的剑尖,他深吸口气后把话说下去。 “请公爵大人不要误会,我只想请郡主到我家作客,我以人格保证不会损她丝毫。到五日后公爵大人偿还了小人的船货以后,小人会恭敬地送郡主回来。” 威廉的配剑仍旧指向西蒙的鼻子,暗含杀意的眼光狠狠盯在他的面上。 如非要保卫老百姓,威廉根本不屑与这种卑鄙肮脏的jian商打交道,更莫说要他低声下气去恳求。现在这个卑污的老头居然大胆到打他爱女的主意,他抑压已久的不满和怒火终于失控。 “父亲大人,请让苏菲亚到西蒙爵士处暂住吧。” “苏菲亚?” “请父亲大人放心,苏菲亚可以照顾自己的。” 无坚不摧的宝剑始终无法刺出去,威廉无奈地望着这位最亲之人,心内最为珍爱的美丽女儿,苏菲亚报以坚决而动人的笑容,父女俩的心意早已互通。 他缓缓收起配剑,望着西蒙满带笑意地跟苏菲亚一道离开。 房门合上的一刻,威廉终于不支瘫软椅上,英雄的泪水终也脱眶而出。他有一个可怕的预感,他跟苏菲亚将不会再见面了。 可是,他还有什幺选择? 黎明以前,四周浓雾深锁,苏菲亚独自站在一户大宅的阳台,默默面对外边陌生的环境,就像是她那渺茫而不可测的命运一样。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过了三日的时间,可是威廉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只有交待下人传来慰问的口讯。 西蒙的住宅虽然不及她长年居住的古堡宏伟巨大,可是室内的布置和室外的景色仍然毫不逊色。 然而苏菲亚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被逼来到西蒙老头的家中作客后,方发觉此处跟她家里差异极大。 她家中虽有十数位服役的侍女仆人,可是西蒙家里除了仆人以外,竟还有一位经常一丝不挂的女奴。 虽然她经常都听到“奴隶”这名词,可是她却从没看过或接触过,甚至从来没法去想像。 身为女性,居然连蔽体的片缕亦没有,只有身上那叫人不寒而栗的颈环和拷镣,终日全身裸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工作,这个情景带给苏菲亚前所未有的震撼。 只有十七岁的这朵黄金蔷薇,对于迷茫的前途固然烦恼,可是那名女奴的存在更燃点起少女内心深处的强烈好奇。 至少聪颖的她知道,在她眼前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外边的真实世界到底会是怎样的世界,是否一个她无法想像的世界。 一股奇异的感觉充斥于细小的芳心之中,是否单纯的好奇?为什幺在这个时间仍会有这种心思?就连她自己亦找不出答案。 当苏菲亚沉入了混乱的思潮时,在她的背后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问是谁?” “打扰了,苏菲亚郡主。我是玛利亚。” 声音传进耳内,年轻的芳心不禁产生了涟漪。是那个叫玛利亚的女奴?为什幺她会来找自己?是否门一打开,就会看到她光裸美丽的胴体? 苏菲亚不禁泛起一份刺激的感觉,双脚自动走近了房门。微微颤抖的纤手把房门打开,在她眼前果然出现一尊性感丰满的女性rou体。 她从没试过如此接近地观看别人的身体,高尚的教育告诉她,这是可耻的行为。可是她的本能,她的好奇,与及一份她不明白的冲动,却让她想去细心欣赏这位好看的女孩子的身体。 眼前的玛利亚不独生得非常漂亮,而且她的优美胴体更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魅力。 相比一般妇女略高的体型,彷如吊钟般优美的丰满rufang,成熟而妖艳的嫣红乳首,细腻纤巧的蜂腰,乍看很有弹性的微隆小腹,还有那对曲线完美的洁白长脚。 这样的一具身躯,莫说男人会为其着迷,就算身为女性的苏菲亚亦被它深深吸引。 可是最叫苏菲亚惊讶的是,玛利亚竟有着不差于自己的气质学养,这跟苏菲亚想像中低等粗俗的奴隶形象有着很大的出入。 发现苏菲亚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胴体,玛利亚仍落落大方地挺立着任由她观看。 西蒙喜欢把她的胴体暴露人前,她也早已习惯了露体,甚至还有点喜欢这种变态的感觉。 敏感的胴体似乎对苏菲亚的目光产生反应,玫瑰红的乳首就在苏菲亚的注视下自动而明显地勃起来。不单是那双产生性征的鲜红rutou,玛利亚的脸蛋转红,眼现水光,连说话语气亦充满了女性性感,她竟然一边站着对话,一边进入发情的状态。 苏菲亚愕然地凝望着玛利亚,她一时不知所措。 “苏菲亚郡主,我家主人有请。” 酝酿着浪荡魅力的胴体,却保持着淑女高贵的举止,玛利亚向苏菲亚行了下人的礼仪,接引着发呆的她去西蒙的办公室。 一路上,苏菲亚想要把视线移往其他地方,可是她的注意力却只能集中在带路的玛利亚身上,尤其是那个刺在圆浑洁白臀rou上的刺青。 就像畜生一样打下烙印,一生一世亦没法抹去的印记,这就是“奴隶”吗? 在西蒙的办公室内,除了西蒙之外还有另一位高大威武的男子在等待着。 甫看到这位男子,一直拉紧心弦的苏菲亚终于可以放松,他就是苏菲亚的大伯,威廉的亲兄──东尼·艾弗逊公爵。 东尼同样是英伦的公爵,亦是贵族之内当红的官员,掌管着实权和军权的大将军。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以外,就要数这位伯伯最溺爱苏菲亚。为了逗这位小郡主一笑,东尼甚至瞒着威廉偷偷教导她剑术,为了让这朵小蔷薇高兴,他更带着她骑马到军事禁区的城楼之上观看日落。 在苏菲亚的房间里,更挂有跟东尼一起的画像。现今世上最能令苏菲亚放心者就只有她的父亲和这位伯伯了。 “东尼伯伯?!” “苏菲亚!” 得见重要的亲人,苏菲亚已经往东尼雄伟的胸襟扑过去,紧紧抱着这位疼爱自己的伯伯。 “让你受苦了苏菲亚,放心吧,一切已成过去。” “伯伯……我……” “你很勇敢,苏菲亚。你是我们艾弗逊家的荣耀,伯伯永远都以你为荣!” “伯伯。” 东尼轻轻把苏菲亚推开,慈祥地扫着她软若柔丝的秀发,眼中流露着真诚的父爱。 当他的大手轻抚在苏菲亚的脸蛋时,多日来的恐惧终于获得释放,她忍不住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皇室的军粮和补给已经接近,相信在这两日就会抵达。西蒙男爵,本爵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顾我的亲侄女,不要让她受到任何的困扰。” 身为威廉的兄长,东尼同样拥有摄人的气魄,一对虎目投射在西蒙的面上时充满了大将军的虎威和气势。 “当然,当然。小人一定尽力照顾郡主,请公爵大人放心。” 毕竟男爵之位是买回来的,在东尼的威势之下西蒙自然回复其市井的一面,十足一头在主子面前摆尾讨吃的看门狗。 东尼温柔地拉着苏菲亚坐下来,更小心地慰问她近日的生活。 两人交谈了数十分钟,东尼因为军务烦忙而急着离开,苏菲亚满怀不舍地目送着他的离开,可是心里却仍保存了他留下来的温馨。 西蒙恭敬地送东尼离开府第,还用马车亲自送他离开。 在马车厢中,东尼全程满怀心事,郁郁寡欢的视线只静静地眺望窗外。 西蒙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并非只靠运气,从东尼苦涩的表情就猜到一丝端倪。 “西蒙听闻,皇室中有人开始向东北部置业了。” “……” 西蒙笑而不语,他清楚英伦海军并非想像中勇猛善战,以平常心去看待,他其实更为看好纵横七海的维京人。 其实不止是他,皇室亦有不少成员有此看法,故此才打算移离交战的南部。 从东尼的反应看来,实际的战况跟他的推测非常吻合。 “公爵大人,请问前线的情况到底如何?” 对于西蒙的询问,东尼只是以沉默来回答。 西蒙人老成精,心下已暗暗盘算着自己的安全。他早就把自己的家财秘密运送到偏远的地方,只要前线不支战败,他可以立即开溜。 “公爵大人,小人有一条妙计可以让大人不用对战事负上责任,只不知大人有否兴趣?” 东尼眉头一挑,冷冷望向西蒙。 “前方的将士努力作战,可是后防若果有人侵吞军粮……” “西蒙,你的意思是……” “在作战之初,威廉公爵曾经把粮食分配给战火中的难民,虽然只有少许,可是……” 东尼伸手叫西蒙停止说下去,他已经知道西蒙的意思。 前敌失机,是因为千丝万缕的问题,而最重要的是皇室的政令缓慢。可是问责者正是皇室自己,责任只会加在他们作为指挥的将领身上,搞不好更会被送上断头台,连他的家人妻女亦会变成官妓,任由过往敌对的政要报复及渔rou。 可是威廉是他的同胞亲弟,苏菲亚更是他仰慕半生的四公主之女…… “黄金蔷薇……”西蒙的嘴角掠过一个yin欲的笑意,只微微唤出了“黄金蔷薇”四个字。 作为男人,东尼当然知道他在跟自己作交易,眼中突然闪过一种恍然,原是正义而威严的面孔,在这瞬间却与西蒙看齐,化成同样邪恶的魔鬼微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黄金蔷薇……”在远去的马车之中,传出了连树林亦害怕的可怕笑声。 五日以来,西蒙故意派遣玛利亚侍奉苏菲亚,增加两人接触的机会。 初时,苏菲亚的确感到尴尬和困惑,可是当她与玛利亚交谈后就开始习以为常。在她见过了东尼以后,苏菲亚的心情明显松懈下来,更秘密地询问玛利亚关于她日常的事情。 玛利亚如实地告诉苏菲亚,作为西蒙的奴隶非但没有穿衣服鞋子的资格,更要经常戴着手拷和脚撩。在晚上除了会跟西蒙性交以外,还会有鞭打和骑木马等虐待的玩意,有时更会跟一些不认识的土豪权贵过夜等等。 苏菲亚毕竟年轻,当她知道玛利亚曾经亦是某地的贵族时,她的惊讶着实无以复加。除了对当中她不认识的性爱感兴趣外,更被玛利亚夸张渲染了西蒙的性能力,对西蒙的印象亦产生出着奇异的变化。 苏菲亚一方面鄙视西蒙的卑劣作行,可是另一方面又对他的事情感到好奇。可惜这份轻松的心情只维了两日,到第六日却传来了噩耗。 军粮虽然依时运到,可是却被地方官员克扣了大半。而且前方的军队亦因为欠缺军粮而士气大减,战况陷入了不利的状态。皇室果然追究责任,把罪名按到了负责统筹粮草的威廉身上。为了下属着想,威廉只有写下了遗书上吊,把一切罪名全揽到自己身上。受到这个打击,苏菲亚当场晕倒。 “苏菲亚郡主……”从痛苦与迷茫之中渐渐苏醒,苏菲亚张开了疲惫的双眼,入目的是一张美丽可爱的俏脸。 当她昏迷时,一直都是由玛利亚负责照顾她,她醒来时亦只有玛利亚在她身边。 “父亲大人……” “郡主……” 如果可以,苏菲亚实在不愿意苏醒过来。可是她始终也醒来了,又或是堕入另一个更可怕的恶梦之中。 苏菲亚突然感到双手异常沉重,细看之下方发现手腕之上已多出了一个乌黑的东西。 手镣? 此时的苏菲亚竟然跟玛利亚一样,脖子上被锁上了一个奴隶环,手和脚亦上了重重的拷镣。就是原本所穿着的华衣美服,现在竟都变成了短小粗糙,几乎无法遮掩身体的暴露麻衣。 苏菲亚的内心不禁泛起了千百样味道,愤怒、悲哀、痛心、羞辱和绝望等一一充斥于她的芳心。没想到堂堂公爵的女儿,帝国的名花,今日竟沦落成为奴隶。 胡思乱想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没有理会苏菲亚的怒骂喝止,西蒙悠然地步进了房间。 跟平时的西蒙不同,此时的西蒙以贪婪猥亵的目光不停游走苏菲亚性感的身体。他那带着色欲的目光,不禁让苏菲亚毛骨悚然,自她懂事以来从没试过在一个男人面前,穿着得如此暴露失礼。 “你醒来就好了,我也有话要跟你说个清楚。你的老爸已经死了,是畏罪自杀的,真是一个可耻的男人。” “闭嘴!!你这个臭老……啊!” 苏菲亚的话还没说完,西蒙已经偿了她一个耳光。 突如奇来的耳光,换来了无以名之的恐惧。在家里从来只有人爱护她,在外边亦只有绅士们追求和保护她,但却从没有人胆敢责骂她的,更莫说是对她动粗。就是这记耳光,彻底打碎了她一向的自尊,使她明白了今时今日的情况。 “没有我的命令,你别多嘴说话。今次赐你一巴掌,下次将会是一顿狠狠的鞭打,明白了没有。” 可怜的苏菲亚垂下螓首没有正视西蒙,纤幼的手指紧紧抓抱自己的手臂,眼里夹杂着悲哀与愤恨。 父亲威廉是位责任心强的老实人,她绝不相信他会畏罪自杀。她深信摰爱父亲的死一定跟眼前这天杀的老头有关系。 “我刚才问你,明白了没有?你哑了吗,干吗不回答我?” “……明白……” “哼,真是贱人。你那无用的老爸已经死了,连尸体亦都烧了,但他欠下的一屁股债却无人清还。他生前把城堡和你都押给了我,可是皇城那群狗……官员已经借机查封城堡,可以变卖的古董油画尽被取走,害得我血本无归。所以从今日起,你不单是我的奴隶,除了要用你的所有来满足我之外,更要为我赚回失去了的金钱。” 苏菲亚的心在淌血,牙关咬紧,凭她的冰雪聪明,自然听出西蒙有意思要她出卖rou体。 可是她的眼神依然坚定,身为艾弗逊家族的女儿,她绝不容许自己痛哭于人前,尤其是西蒙这种她卑视的人。 想到艾弗逊家族,原是绝望的心灵死灰忽然燃起一个希望。 “等等……我……我还有伯伯,请你找我伯伯……他一定会赎我回去。” “东尼公爵吗?你那个无耻的老爸偷掉军队的粮饷,这可是诛连家族的大罪,你以为你的伯伯会出面躺这浑水吗?而且你的死鬼老爸欠我的债项可不是小数目,连本带利恐怕东尼公爵亦消受不起。” “这……这……” “别这这那那了,总之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别忘记,你爸爸用你作抵押的借据是有法律效力的,如果我心情不好,我可以把你卖到最下贱的妓院里去,相信帝国出名的‘黄金蔷薇’一定有很多男人想嫖一嫖的。” 西蒙大笑着离开房间,只余下玛利亚和苏菲亚两名美貌的少女,与及一片沉重的愁绪。 西蒙虽然邪恶,但却是位很有耐性和心思细密的老人家。他对苏菲亚的身体很感兴趣,可是却不急于占有她。他要好好地享受调教她的过程,看着她的尊严逐片逐片地剥落,欣赏她的人格一点一点的消失,到她的精神彻底堕落成为一条再没廉耻的女兽以后,才会好好品尝她的身体。 他的心态就似是狩猎者一样,喜爱追杀强悍的猛兽,在危险边沿得到的成果才会有成就感。为了加快苏菲亚的成长,他让玛利亚终日陪同于她的身旁。 这是最重要的一步,有了另一个奴隶伴侣,苏菲亚将可以更快地习惯。 同时,西蒙深明女性的心理,她们对暴露身体有着矛盾的感受,女人一方面会想眩耀自己的美貌身材,但另一方面又会因露体而感到害羞。 故此他吩咐了府第里的佣人们,就算苏菲亚穿得性感暴露,但切不可以sao扰到她,只能用双眼去看个饱,让苏菲亚终日浸yin在羞辱与刺激之间。 西蒙是个疑心极大的人,他并不会信任其他人,即使是长年追随他身边的仆人。他不相信下人们会对自己忠心耿耿,但他却深明人性的丑陋,紧紧抓着仆人的心态让他们深深畏惧自己。正因如此,即使苏菲亚拥有倾国之姿,但在生命的威胁下也没有人够胆sao扰她,更不敢把屋内的任何事情传扬开去。 结果,男人们yin欲的目光,女人们卑视的眼神,让自少就是天之骄女的苏菲亚尝试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既是一种屈辱,但又似是一种兴奋,这感觉让尊贵的郡主无比懊恼。 西蒙更下命令,苏菲亚每日都必须在屋外的草地上协助园艺。 在青天白日之下,她却须听从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园丁的命令,只穿着两块仅能蔽体的麻布,于在户外干这些粗贱的工作。 曾经是身娇rou贵的郡主,苏菲亚的自尊当然被重重打击。异常的日子就像在羞耻的地狱里渡过。 在西蒙家中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苏菲亚慢慢习惯了在他人的眼前暴露身体,甚至开始产生反叛的心态让人家去看,另一方面,玛利亚已逐渐变成苏菲亚倾谈的密友。 虽然苏菲亚不会跟玛利亚说及心中重要的事情,可是在陌生和孤独的地方她仍然需要一位朋友,好分担她内心的痛苦和重担。这一着明显缓和了苏菲亚的孤寂,减轻她反抗的情绪。 每隔两、三日,玛利亚就会被传召去侍奉西蒙,有时也会侍奉其他重要的客人。可是西蒙却从没对苏菲亚有不轨的行为,即使以苏菲亚的聪明仍没法明白为什幺。 开始时,苏菲亚实在是非常兴幸的,可是当日子久了,她逐渐放开自己以后,她竟不禁怀疑自己的魅力。 为何西蒙没有不轨,为何其他男仆人亦对她这幺规矩? 到底那里地方出现问题?这就是女人奇怪的心态。 在西蒙的大宅里除了要做粗重工作之外,苏菲亚的日常生活其实并不辛苦。无论吃的睡的,比起街外的平民也还要好得多。可是对苏菲亚而言却很困惑,她一方面为最爱父亲的死因而日夜忖测,另一方面她骇然发现自己竟逐渐变得放开。 终日穿着那件yin贱暴露的麻衣,原本苏菲亚是既尴尬又愤怒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竟感到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中体内竟会产生她无法理解的痛快感觉。这种感觉苏菲亚害怕至无法成眠,她害怕终有一日自己会变成玛利亚那样yin贱无耻的女人。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经过了半个月时间,苏菲亚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但她却暗地里盘算西蒙居所的间隔,作好了逃走的打算。 这一晚,在夜深人静之际苏菲亚以布包裹着手脚镣,小心奕奕地溜出大屋。可惜与西蒙相比,苏菲亚的狡猾还远远不及,正当她天真得以为自己可以侥幸时,已被发现,原来西蒙早派人在晚间监视着她。 逃走失败,西蒙借故发难,他就在众仆人的面前把苏菲亚拖出了花园,把她双手吊在一棵树丫上。 “苏菲亚,你来了这里已经很久,我待你也总算不薄,为什幺你还要逃走?你知不知道奴隶逃走失败会有什幺下场。” “我……哼……杀了我吧……” “杀了你?现在杀你,相信你会死不瞑目吧。” “我……” 西蒙就似圣经里那条看透人心,诱惑夏娃偷尝禁果的恶蛇一样,完全捕捉着苏菲亚内心的心事,了解她无法可以安心的理由。正如他所说,没法查出威廉的死因,她死也无法甘心。 “哼,由始至终你都没有称呼我一声主人,你是在看不起我吗?” “我……我……是……”西蒙二话不说,已在那张圣洁美丽的脸上无情地掴下去,苏菲亚除了挣扎以外,根本就什幺也做不了。 “真是个混帐的女人,大家看看,被打了还高兴似的扭腰,太不要脸了。” 苏菲亚抬头一望,竟惊见在她面前的佣人们正以yin欲的目光盯在她身上,就像是一群豺狼将要围攻猎物一样可怕。 “各位认为这种女人有资格穿衣服吗?” “没有!” 众人不约而同地高叫呐喊,无论男女都希望一睹苏菲亚这位姿色足以倾国的美女,她的身体是否跟相貌一样美丽动人。 “不!!” 苏菲亚歇斯底里地喊叫,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疯狂扭动,要她全裸于这幺多人的眼前,她宁可选择自尽。 可惜她最终也摆脱不了残酷的命运,西蒙连她身上唯一的麻布也硬扯下来,在众人的目光下终于全身赤裸地暴露身体。 苏菲亚失去了平素的端庄稳重,犹如疯妇般大叫大喊,她实在无法接受尊贵的胴体被这些卑鄙下流的人看个清光。 苏菲亚还未从屈辱之中回神,一声清响,皮鞭已然落在苏菲亚滑嫩的粉背,雪白的肌肤立即出现条红色的鞭痕。 苏菲亚不断地嚎叫,在挣扎之中黄金色的长发不断舞动,丰满的一双胸丸不停地晃动,让围观的仆役们看得异常兴奋。 在月光及众人的见证底下,西蒙开始了无情的鞭笞。 这具堪称完美无瑕的少女rou体,在鞭打之下更形吸引,柔和的月色映在布满暗红鞭痕的胴体时,不论曲线颜色亦是一绝。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西蒙的鞭打让苏菲亚的身体清楚地感觉到痛楚,残酷的现实更让她燃起了无尽的悲愤,可是当她发现面前的男人们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盯着她的身体时,她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颤动,而且更是她的下阴所发出的颤动。 一生人中从没试过如此狼狈尴尬,更从没试过这样痛苦。自己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羞辱而产生快感,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是这偏偏却是一个事实。 “停手……求你……停手……”西蒙的心在呼号,嘴角绽放出冷笑,这个倔强的女子终于要低声哀求了。 “想我停手吗,你就在众人面前立誓,一生一世当我的奴隶,永远做我脚边一条忠心的母狗。” “……”苏菲亚再次沉静下来,皇家的血液让她无法向这个卑贱的老汉屈服。 她的反应早就在西蒙的预计之中,他亦不希望这女娃会轻易投降,否则就太不有趣了。他扬起手上的鞭子,继续未完成的刑责,而且皮鞭更针对苏菲亚敏感的地方上。 一股奇异的热力在苏菲亚性感的女体中酝酿,这班低下仆人的眼光越是鄙夷猥琐,这股热力反而更见旺盛。 从没使用过的女阴,更出现苏菲亚有生以来首次的奇异痉挛,身体就像爆炸一样,眼前一黑,在无法想像的屈辱之下竟然喊出了快乐的呻吟,然后就在半空中不断地颤抖。 就连西蒙也发呆起来,没想到苏菲亚会在暴露和鞭打之中高潮,这具女体真在太奇妙有趣了。当他定神后才笑着收起了皮鞭,望向目定口呆的佣人们发问。 “你们看到这个下贱女人刚才的丑态了吗?” “看到!!” “那幺,她刚才的丑态叫什幺?” “高潮!” “泄身!” “丢了!” 一大串难以入耳的名词,加上令人难堪的嘲笑传入苏菲亚的耳内,在迷糊的高潮余韵中竟因这份刺激再起涟漪。 “这样的yin女太鲜廉薄耻了,你们认为应该要如何处置?” “鞭死她!” “jian死她!” 不独是男人们情欲高涨的呼叫,当中更有侍女们妒忌的漫骂。 只怪苏菲亚实在生得太过漂亮,让她身边的所有女人也妒忌如狂,如非西蒙有命令任何人亦不得碰她一根汗毛,这群女人早就发飙了。 在群众的压力之下,苏菲亚的自信首次动摇。当才的美妙感觉让她不禁产生出少许的怀疑,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是否真的yin荡。 这个小小的怀疑,就似是一粒细小的种子般堆在她的心田里,为她将来与西蒙的战斗起关键的作用。 西蒙命人推来一个大水桶,把赤裸裸的苏菲亚浸入了水中。 当苏菲亚可爱的小脚浸入了水中,她突然惊呼和挣扎。 “啊!!这是什幺?”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鲫鱼而已,你就跟这些鲫鱼好好地亲热吧。” “鲫鱼?噢……停手呀……停……啊……恶魔……停手……魔鬼!!” 手镣高高地吊在树枝上,苏菲亚凄厉但毫无帮助地叫喊,她的身体终于全都浸入了水桶之中,数以百计的细小鲫鱼不断地啄吻她的胴体。 西蒙除下了肮脏发臭的袜子,强行塞入苏菲亚的樱桃小嘴内。 冰冷的水温和伤口的痛楚与及鱼儿数之不尽的细吻的交织下,让苏菲亚产生出异样的快感,疲惫的心与身已经放弃了抵抗,接受这些鱼儿的侵犯。 西蒙冷哼一声,把苏菲亚的长发拉扯着,让她面向着一班仆人们。 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苏菲亚的快感再次升级。鱼儿吻遍她的身体每个角落,敏感的rutou,阴户,腰间,背脊等全无遗漏。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被rou体的快乐盖过了思想,又再次被推上了快乐的极峰。在西蒙的可怕手段之下,苏菲亚终于流出了烈女的眼泪,可是连她自己亦分不出到底有几滴眼泪是因痛苦而流下,有几滴是因快乐而流下。 经过当夜的处罚,日子又再回复了平静。 苏菲亚似是跟往常一样没多大的分别,可是她再没有反抗西蒙的命令,在意识中更已学懂“服从”两字。 “苏菲亚,你最近的表现实在不错,主人想带你出外以作奖励。” “……多谢。” 西蒙心中暗叹,经过多日以来的训练,他仍然还是无法让苏菲亚自愿叫他一声“主人”,她的意志实在很坚定。 相比起过往给他调教过的女性,苏菲亚可算是最坚强的一位。即使环境如何艰苦,即使他如何羞辱她,但她仍能坚持着自己的信念默默承受各种苦难。难怪她的母亲能令无数男儿着迷,从苏菲亚身上几可看见四公主在世时英雌的形象。 这女孩的确很出色,同时亦很棘手。 可是西蒙依然深信自己的一套,苏菲亚那股高傲的自尊已被挫去,而她的身体亦品味了变态的快乐,她体内已建立起奴隶的条件,现在欠的只是一个契机。只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就能立即燃起她潜藏的黑暗面,变成真正忠心于他的奴隶,一个完美无瑕的奴隶。 对此,西蒙早有全盘的计划。 “玛利亚,你也一起吧。” “是的,多谢主人。” 玛利亚内心产生了恐惧,她知道西蒙一定想到什幺来凌辱苏菲亚和她,可是已成习惯的奴性让她毫不犹豫地服从。 西蒙把两女的手镣锁在颈环上,强行脱去苏菲亚的麻服,押着她们进入马车车厢之中。 在车厢之内,苏菲亚不断地产生出奇异的感觉,她还是次赤裸裸地坐在马车出到街上,无法抗拒的暴露刺激着她的身体和心灵,芳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裸体游刑的景象,压在椅子上的阴户更生出湿滑的感觉。 西蒙和玛利亚同时留意到苏菲亚的可爱脸蛋已经太阳般升起红霞,她的手更不时掩饰着两乳上的rutou。 西蒙暗笑在心,苏菲亚已经爱上了暴露与视jian的感觉。 他放在玛利亚身上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揉捏着玛利亚的rufang和乳尖。玛利亚被逼发出了细微的呻吟。这些浪叫更在苏菲亚的心头不停撞击,把原已燃烧起的欲念火上加油。 马车抵达一所市集,这是威廉生前所统治的领地里最热闹的市场,市场里有着不同的商人和交易者。 苏菲亚满怀心事地望出马车之外,回顾这个曾是非常熟悉的地方,却一点没有旧地重游的快乐,没想到当日前呼后拥的美丽郡主,今日变成一丝不挂的奴隶被带到这里。 在市场中,除了一般的交易者以外,还有不少身穿薄布仅供蔽体的男女,一望就知他们是被带来或新买的奴隶。 苏菲亚暗感奇怪,在威廉的管治下,这个领地是严禁奴隶贩卖的,想不到他死了没多久,其他人已为了利益而违反他的意向。 到底威廉过往所作出的努力及牺牲是为了什幺?苏菲亚不由得怀疑世事的价值观。 西蒙给两人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布袋,押着她们裸着身体步出车厢,在大庭广众之中彻底地暴露胴体。 即使有黑布蒙着面孔,但苏菲亚仍感到无地自容,可是另一方面却也感到无比刺激。 太阳就在她头顶上,温暖的阳光洒遍她胴体上的所有地方。没有鞋子的裸足,踏在粗糙而火热的石上时清楚地感到灼痛。 在人来人往的市场内暴露身体,过激的刺激让她无法正常地思考,无数的视线使她敏锐的rou体自动地兴奋起来。 其他的奴隶没有遮掩面目,可是身体还有点丁的布块蔽体。但苏菲亚和玛利亚两人的胴体却是无遮无掩,女性私密的rutou,耻部和阴毛全都暴露在开放的空气之中,任由市场内的男男女女尽情欣赏。 两具年青而美丽的全裸女体当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她们雪白的胴身上。 两女在这种气氛之下,身体竟逐渐染红,乳首发硬突起,玛利亚更开始从yinchun中释出发亮的蜜液。 “是奴隶吗?但她们好像很兴奋!” “快看!那两个奴隶没有穿衣服呢!” “她们的rutou勃起来了,可能比婊子更贱呢,快看看!” “来了,她们走过来了!大家一起过去看看!” 西蒙一边用马鞭抽在两女的臀部,一边拉着她们勃子上的铁链,就似拖着两匹母狗一样在人群之中穿过去。 在人群当中开始有人对她们的裸体抚摸起来,无论她们如何扭动身体,仍是没法避开数之不尽的贪婪之手。 原本已让她们尴尬的性征更被陌生人用双手来确定,苏菲亚终于体会到奴隶的意义,不单只是失去自由,就连尊严甚至生命也都可以失去。 西蒙带着她们来到一个巨大的场地,当中建有一个平台,台上站着不少半裸的女子。 西蒙命玛利亚四肢着地的跪下来,而他本人就把她视作为椅子,毫不犹豫就坐在她的玉背上边。 苏菲亚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奴隶市场,当她奇怪为什幺西蒙会带她来这里时,她的视线突然发现台上的女子当中,竟有一人是她非常熟悉的。 那是她的近身保姆──美娜。 “那个是……” “没错,她就是以前伴着你身边的保姆。” “为什幺……她为什幺会在这里?” “人说你聪明,但我看来不怎幺样。来得这里她当然是要被卖出去,有什幺好奇怪的。” 苏菲亚大吃一惊。 美娜虽然比她年长五岁,但其实可说是跟她一起长大,在她心目中就像是她的jiejie无异。但美娜现在竟被人当成奴隶卖出去,苏菲亚心里实在无法坐视不理,可是实际上又无能为力,这让她痛苦得想要发狂。 “来这里买奴隶的,一半是富有人家,一半则是开妓院的。作为她的前顾主也好应该让你看看她的下半生,到底会成为私人玩偶还是大众恩物?” “不……不可以……求你……西蒙先生……请求你救救美娜??” “笑话,我这张人rou椅子也要比她漂亮得多,我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为什幺要花钱去帮你。” 西蒙说话的同时,更发出一阵难听的yin笑,枯瘦的手掌还拍打着玛利亚圆鼓鼓的大屁股,发出yin亵而又吸引的声音。 “算我……求你……” “连‘主人’也不叫一声,这是奴隶的态度吗?” “我……求主人……救救美娜……” “我听不到呢,大声一点!” “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求主人救救美娜!” 在黑色的布包之下,美丽的容颜已添上了两行青泪。 她一直讨厌西蒙,尤其是觉得他跟威廉的死有关系,心理上更把他定为杀父仇人,故此她就算被严刑虐打仍都坚持着自己的自尊。可是为了救美娜,她终于舍弃了这份尊严,自认为奴隶去乞求这个老混球。 “你想我救她吗?” “是的,请主人救救她。” 看到这位高傲的女孩终于屈服,从口中尊称自己为主人时,西蒙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舒爽,一个有如恶魔的笑容出现在那张苍老的面上。 西蒙突然解开裤头的带子,露出了一具与他年纪样貌不合衬的雄伟阳具。 丑恶的阳具有如一条张口欲噬的毒蛇,让初次见到它的苏菲亚心头猛跳。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让我射出来,我就买下那个女人。” “什幺??” 在这个市场之内有数以百计的人群,虽然有不少是衣不蔽体的奴隶,可是公然赤裸身体露出整个rufang和下体的,其实只有玛利亚和苏菲亚两女而已。 当人群的视线游览在这两具白雪的娇躯时,苏菲亚却开始在他们面前慢慢把手伸向西蒙的阳物握紧,揭起了小许黑布,露出一张小嘴,无奈地把这可怕的东西放进口里去。 四周的人都没有惊讶,在这个战乱时世,在这种奴隶市场,根本就没有所谓“奇异”存在,他们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欣赏苏菲亚的耻辱表演。 台上开始了奴隶拍卖,美娜则站在一排女奴隶的中央,如果不快一点让西蒙完事,她可能会被妓院主人们买去。 苏菲亚开始了生平首次koujiao,小巧的舌头努力地舔向巨大的男根,青葱玉手更taonong着它。 出奇地,苏菲亚没有感到预期中的屈辱,反而觉得有份放纵的兴奋。 从小她就受到严仅的家庭教育,日常生活不能失却一点礼数,可是现在竟然于众目睽睽之下为一个老伯koujiao,苏菲亚感到不可思议的梦幻感觉,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因此而兴奋潮湿。 “苏菲亚,如果你一边koujiao一边手yin,我会更加兴奋的,或者会快点完事。” 西蒙解开了苏菲亚的手镣,她自然地分出一只手放到两腿间,手指轻轻玩弄着那红色的rou贝。 到底是为了拯救重要的朋友,还是为了满足个人变态的欲望,连苏菲亚自己亦搞不清楚。 在个多月前,她仍把手yin视为yin荡妇人的邪恶行为,但今日她却甘于在人群之中手yin,在人们指指点点之中享受被嘲笑所带来的兴奋。 无可否认,苏菲亚心中已经确认自己是一个变态女人。 奴隶拍卖持续着,终于轮到了美娜。 苏菲亚不禁心急起来,无论她如何尽力,但西蒙的阳具总是坚而不泄。正当苏菲亚懊恼之际,冷不防西蒙用手指夹起了她硬起的rutou往上拉扯。 “蠢材,用这个也可以服侍男人的。” 聪明伶俐的苏菲亚当然明白西蒙的意思,她没有犹豫的余地,即时握起自己丰满的美乳,把阳具夹在当中开始磨擦。 koujiao加上rujiao,西蒙笑着享受这位一代名花的侍候。 台上的拍卖正激烈,台下的yin戏亦yin荡荒唐,当美娜的叫价被推高到某个价格时,西蒙发出了低声沙哑的呻吟,腥臭的男性jingye往苏菲亚的嘴里激射出来。 西蒙享受了一会儿,才慢慢举手加入竞投,可是他却没有看到最精采的一幕,裹于黑布里的苏菲亚竟然一声不响地把口里和面上的jingye舔食去。 回到家中,西蒙出奇大方地让苏菲亚跟美娜共处一室,可是他所作的安排却很特别。 他容许美娜穿上以往在堡垒时的衣服,但仍要苏菲亚保持赤裸地活动。 苏菲亚知道西蒙有意要她在美娜的面前出丑,可是不知为何,她竟然为这个主意而心动。 “美娜,父亲大人到底是怎幺死去的。”在房间之中,苏菲亚急不及待要知道威廉所发生的事情。如果真是西蒙杀死威廉,她一定会跟他玉石俱焚。 当美娜发现面前赤裸裸的女奴隶原来就是苏菲亚时,她不禁目定口呆起来。 她发梦亦没想过自出生开始代表了“尊贵”两字的郡主,一向最重仪态的苏菲亚会公然一丝不挂地在其他人眼前走动。 即使她们现在躲于房间内,她仍没法置信眼前所见到的事情,她的视线不禁注视在苏菲亚那性感迷人的女体上。 即使一起生活了十数载,可是苏菲亚那粉红的rutou,黄金的耻毛,纤瘦的小腰和美丽洁白得使人晕浪的长腿,她今日还是首次得睹,而且是可以慢慢地细心欣赏。 “郡主……你……”被熟悉的人看光自己的裸体,苏菲亚感到连脑袋都要麻痹的快感。 苏菲亚的脸颊有如火烧,但身体的反应更让她感到尴尬。美娜的眼光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时,苏菲亚竟本能地产生出快感的波浪,腰骨自然地挺直,挺起了酥胸让美娜看得更清楚。 “美娜……快……快告诉……我……” “是的,郡主。公爵大人在个多月前的一晚,传召了亚历士大人和约翰大人到城堡商议什幺,一直到深夜时份他们才悄悄离开,现在也不知他们两位到了那里去。直至翌日的清晨,佣人们依例送早餐给公爵大人时就发现他已经上吊自尽。” 亚历士和约翰? 威廉一直信赖倚重,视之为亲兄弟的两人竟然是最大的疑凶? 苏菲亚无法置信的同时芳心里更燃起无法歇止的怒火,最爱父亲的悲哀结局,她现在变成了这个模样,全都是这两人所造成。 身为军人兼骑士的亚历士,更曾教导苏菲亚“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骑士精神。可是现在竟然…… “美娜,辛苦你了,你休息一下吧。” “是的,郡主。” 安置好美娜,苏菲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