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38)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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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日,成怀恩返回蓟都,遣散诸人后,自赴宫中缴旨。 齐帝听说他途中遇袭,顿时龙颜震怒。得知刺客已被尽数歼灭,但未能查出幕后指使者之后,立刻下令,由成怀恩亲自调查此事,务必找出勾结异族的元凶。 荣妃侍立在侧,笑盈盈说:“公公此趟得免大难,必有后福。” 成怀恩此时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人的兵刃举止,肯定出身行旅,整个大齐,除了洪焕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能找来那幺多异族武士?这肯定是他东征西讨,征战多年收拢的死士。这一趟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能得灵源相助,此为件大事;其次全歼悍匪,自己的秘密不至外泄;其三洪焕这次也是血本无归,培养这样一支死士岂是容易,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化为乌有了。 不过说洪焕与此事有涉,只是疑心,并没有半点证据。因此成怀恩也不多言,淡淡说:“多谢娘娘嘉言。” 荣妃把玩着一柄湘妃扇,玉指晶莹生辉。 成怀恩诸事缠身,回禀完便告退离开。 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然返京,大喜过望,连忙迎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草草一翻,心内震荡。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人,不时扰掠,边民甚以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入怀中,绕室疾走,片刻后断然道:“阮方,此事由你去一趟!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动身,就说赴南疆购置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宫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匆离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询问宫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生过什幺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其中有一头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欢得很,整天骑着去兰苑射猎。” 成怀恩点了点头,吩咐传郑全入宁所待命,接着去紫氤殿拜见jiejie。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叙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没关系了。灵源真人仙术通神,用了几付药就平复了。”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温暖的小手轻轻抚摸伤处,见确无大碍才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人果然有些神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着他的脸,怜爱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于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柔妃歎了口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于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方出宫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歎了口气,不再说话。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幺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情无限。 成怀恩心头激荡,半晌才问道:“那歎什幺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丽妃坐在窗前,看着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神情中夹着淡淡的哀伤。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 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人,恨这个夺去自己爱婢、孩子的人。但独处深宫这幺多年,这个残暴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胸襟的人。仇恨交织在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彷彿豁然开朗。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恩恩怨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于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宫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乳上。 丽妃垂下臻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rufang,丽妃忽然羞涩起来,玉乳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 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乳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rutou,还没有吸,芬香的乳汁便喷涌而出。隐隐胀疼的rufang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成怀恩贪婪的吸吮着乳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 良久,他抬起头,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案头,无言的悄然离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出。那是她久无音询的家人写来的平安信……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女子。 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布置任务时,成怀恩已经yuhuo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院中的美奴艳姬,roubang便昂然怒举。交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走到月洞边,他稳住心神,与迎接的陈芜悄言几句,才举步入内。 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破口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臀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阴冷的面容,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结结巴巴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顶楼。 推开门,郑后正伏在几上挥笔而书。一缕乌亮的秀发从鬓角垂下,映在明玉般的脸侧,微微晃动。听到门响,她轻轻抬起头,秀目中闪过一丝複杂的感情,像是不想见到他,又像是认命般无奈。 成怀恩本来不喜欢这样的幽怨,自己对她已经太好、太善良了,他妈的偏偏还摆出这副神情但他心头只微微一怒,旋即在荡人心魄的美色前化为乌有。 他伸臂搂住郑后柔腰,将玉人拥入怀中,怜爱万端吻住娇艳的红唇。 郑后略一挣扎,黯然吐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怀恩只让女人用唇舌伺候自己,极少去亲吻别人,尤其是这种两情相悦式的唇齿交接。因为他从未把这些女人看作是人。 郑后是唯一的例外。温柔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嫩无比,似乎融化在口中。 良久,成怀恩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身,当日八名陈宫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入,跪在一旁。红杏颤着沉甸甸的肥乳,把众女东拉西扯,排列整齐,巴结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奴婢没见着芳奴和花奴,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两个贱人,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众女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带自己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人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头酸楚,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于试炼灵源所授秘法,于是缓缓走到谢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着jiejie、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着急?呵呵,今天是个好日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jiejie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女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精美的水仙般纯洁动人。这些日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情景,心知自己必有这一日,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着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jiejie嫂子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 两人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癒,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相比之下,身旁的非烟脸色更是雪白,昔日活泼机灵的娇媚荡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忍受着什幺痛苦一般。 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吩咐非烟褪去衣衫。 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的蜜液,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银亮。 一根二寸粗细的银筒深深插在非烟rouxue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紧紧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rou正中,悬着一颗高高挺立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粗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yin水会不断涌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干嘛?” 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奴儿的屄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些。” 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插入足有四寸来深,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嫩rou,yin水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捅吗?” “好捅好捅。”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根木棍从筒中穿入,直接顶在非烟体内深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幺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rouxue内的银筒垂直竖起。 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口投入。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入rouxue,砸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rou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红杏又投入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入一枚,玉球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双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rouxue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奴儿取出来……” “一直插着?”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rou壁上,彷彿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入rouxue,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嵌在通红的嫩rou间,映出一抹淡淡的rou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rouxue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深处娇红尽现,彷彿插着一根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性,又松又平,无复往日的柔美多姿。 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自己做得过分,那个原本仅次于郑后的美xue,可能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怪罪。 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头看着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苞似的处子娇美可爱,与艳光四射的诸姬相比别一番风情。成怀恩遍yin诸女,对她早已垂涎多日,如今终于能一尝美味,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