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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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我和老婆移民到国外。但是说实话,我当初真的就不愿意来,原因 是:第一,我这人恋土;第二,英文太滥,可是老婆喜欢来,我又是气管炎,什 么事都听她的,她喜欢做的事,我都不反对,就跟着她来了。 刚来的时候还有新鲜感,于是到处玩,半年过去了,带来的钱也花得差不多 了,是该安静下来过日子了。英文太差,经济不景气,我根本找不到专业工作, 在华人圈里打了一个月工,钱没赚多少,还又累又受气,以前哪受过这种苦啊! 老婆倒是很心疼我,说:「你先去学英文,我去找个工作养家。」可是一个 多月下来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一天,她拿了一份报纸,上面有一份广告写着: 「高级私人会所,按摩,环境幽雅,月收入过万」,说想去试试。 我一听就急了,说:「你疯了?这摆明了就是做妓女,放着国内好端端的工 作不做,跑来做这?要不咱回国吧!」她没再说话,接下来两天也没理我,我以 为她只是发点小脾气,过几天就好,也没往心里放。 第三天的晚上10点多,我上完英文课回到家,老婆没在,桌上堆满了我爱 吃的饭菜。这么晚能去哪里啊?我们在这里又没什么朋友,于是我到我们常散步 的公园找她,也没找到。后来还是听房东说下午她被一辆宝马接走了,可能是参 加派对去了,因为看她穿得很漂亮,还问我怎么没去。 我无语了,回到我们租住的土库,看着满桌的饭菜,可怎么也吃不下。晚上 12点多,她终于打来电话,我在电话里大喊:「你去哪了?快回来啊!」她只 说了一声对不起,便是长时间的沉默,再之后电话挂断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但我终于想明白了,我不能 没有她,她是一个能让我放弃一切、甚至是生命去爱的女人。越是这个时候,我 越要冷静,狂乱和不理智只能把她吓走。 一个多星期后老婆又打来电话,我在电话里平静地对她说:「你回来吧,无 论怎样我都爱你,什么事都可以商量。」晚上点,她回来了,平时只化点淡妆 的她,现在却是浓妆艳抹。她脱掉大衣,上身穿着比胸罩大不了多少的紧身衣, 下面是短得露出半个屁股的短裙,又细又高的黑色系带高跟鞋,站在那里冷冷的 看着我。 这不就是我在电影里看到的妓女嘛!我愣愣的看着不知说什么好。过了一会 她说:「看够了吗?我们是不是该谈谈。」 「嗯,是,你是……是……」我有点结巴了:「你是不是已经……」 她不耐烦的打断了我:「已经什么?看你费劲的。我今天穿成这样回来就是 想告诉你,我已经开始工作了,这一周我接了24位客人。这就是我工作时穿的 衣服,怕刺激你,所以挑了一套比较保守的。」 尽管我早想到可能有这样的结果,还是忍不住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紧握双拳 大吼道:「为什么?为什么?」 她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说道:「原因很简单,一,可以买好车, 穿名牌;二,好玩,刺激。我们结婚快五年了,我把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你,现在 快2了,我想留点时间给自己。」 一股热气直穿头顶,我握紧双拳走向她,「枫,我们离婚吧!」她平静地说 道。我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像一个泄气的皮球:「离婚?不,我不离。」 她还是那样冷冷的看着我:「你看清楚了,我现在是妓女,你还要我吗?」 我默默低下头。她又说:「和我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你只能觉得痛苦、委屈。」 我抬起头,看着她说:「没有你,我更痛苦。只要不离婚,我什么都能答应 你。」 「也包括我做妓女?」她问。 我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跟前,又跪倒在地,像当年求婚一样,抱住她的腿, 慢慢地抬起头从嘴里挤出四个字:「我想试试。」 她甩开我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说:「你想要和我在一起,必须放弃你的 自尊,正是因为你的自尊心,让你无法接受我做妓女的事实。其实在客人面前, 我一样要放下自己的自尊,否则我无法开心工作。你也一样,明白吗?你要把能 和我在一起做我的老公,当作我对你的一种恩赐,你就不会计较我是妓女了。」 她接着说道:「你就在这里跪着,想明白了再说你愿意不。」 我没说话,就那样跪着表示默认了。她走到卧室拿了个垫子回来垫在我到膝 盖下,我一下抓住她的手说:「我愿意,真的愿意!」她笑了,抱住我,在我脸 上亲了一下,在我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唇印…… 就这样,老婆正式开始了她的工作,每天下午去上班,晚上3点后回来,有 时候天亮才回来。我们的钱也开始多了,他开始买名牌的衣服、手袋、首饰等, 也越来越会打扮自己,人也显得更年轻漂亮,我们之间的话题却越来越少。 我心里明白,我又怎么能释怀呢?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在想,她 现在在干吗? 一天,她告诉我说要出去一个礼拜不回来,我问为什么,她说陪客人去多伦 多玩。我愣了一下,又问:「这算什么?工作还是别的什么?」她淡淡的一笑: 「是工作,这一个礼拜,我是她的妻子,人家付了钱了。」 我苦笑了一下转身想走开,妻子突然跑过来抱住我说:「吃醋了?我永远是 你的。」我强笑着对妻子说:「我才不吃那家伙的醋呢!他要做你一个礼拜老公 还要花钱,我做你老公又不花钱。」 「坏死了你!」妻子狠狠地捶了我一下。我抓住她的手,紧紧的紧紧的,好 像一松开妻子就会消失。「唉呀!痛死了!」我赶忙放开手,妻子却一把抱住我 说:「老公,来,我想要你,你去洗个澡在房间等,我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以前不都脱了衣服上床就是了。」妻瞪了我一眼:「快去!」 几分钟后,我坐在床上,妻子穿着一身性感内衣,丁字裤、黑色渔网丝袜、 黑色系带高跟鞋,慢慢地走到我跟前一下把我推到床上,然后趴到我的身上,伸 出细长的舌头从我的嘴唇开始,慢慢地往下舔着,耳朵、脖子、rutou、yinjing,一 直舔到肛门,然后再回到yinjing,用嘴慢慢地含住…… 天哪!我和妻子结婚以来,妻子第一次这样和我zuoai,yinjing迅速膨胀起来, 强烈的快感像电一样涌了上来。 「喜欢吗?」完事之后妻子问,「喜欢。」我回答。「喜欢就好,以后还有 更多的。」妻子神秘地一笑。我又问:「你哪里学的?」 「王姐教的。」妻子回答道:「好了,还要赶飞机,我先去收拾东西了。」 接着妻子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堆性感的内衣裤、高跟鞋,一股脑地塞到皮箱里。 看着自己美丽妻子的身影就要离开去做一星期别人的老婆,隐隐的传来一丝丝痛。 整理完毕,她从衣柜里拿出几套衣服:「老公,你看我穿哪套衣服好?帮我 挑一下。时间来不及了,我还要补下妆。」我挑了半天,找了一套捂得比较严实 的给她,她看了我一眼,问:「怎么选这套?」我心里想,这套露得少,嘴里却 说:「多伦多比这冷啊!小心着凉。」 她笑了,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还是老公心疼我。再见!老公。」飞快地跑 了出去。我冷冷的看着她背影嘟囔了一句:「知道我好,还去找别人做老公?」 入夜,外面刮起了大风,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呜呜」的风声无法入睡。 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依偎在别人的怀里?是不是在亲吻着那个男人?是 不是在叫着那个人老公?是不是在……越想心越闷,就像一块大石头堵在心口。 不行!我想打个电话,我想听听她的声音。我拨通了她的手机,几声长音之 后,传来「嘟嘟」盲音,我知道一定是她看到我打的就挂掉了。一股热火从胸口 升起,我抓起衣服冲出房间,直奔我家附近的那家加油站,我知道那里有一部公 用电话。 深秋的夜晚,已经很凉了,可我却觉得浑身冒火,一路上我想好了一堆骂人 和发泄的话。电话铃响了很久,终于传来的了妻子那熟悉、动听的声音,我只说 了半个「我」字,就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沉默,良久的沉默之后,妻子终于开口了:「是你吗?」我回答是,她问: 「有事吗?」我赶紧说:「没事,没事,我就想知道你现在在干吗。」 片刻的沉默之后,她反问道:「你说我在干吗?」接着电话断了。我愣在那 里,眼泪缓缓地流了下来…… 我站在深秋的寒夜中,刚才心中的那团火早已被泼灭。一阵寒风吹来,我打 了个冷战,头脑清醒了很多,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怎么会问那样的问题?傻 子都该知道,此时此刻的她正在取悦另外一个男人。 我回到家,打开一瓶从国内带来的五粮液,对着自己灌了下去,一阵翻江倒 海的呕吐之后,我终于昏昏睡去了……早上起来,头痛欲裂,我给老板打了个电 话说病了,今天不去上工了,又给学校打了电话请了假。然后,又死猪一般的睡 去…… 一阵电话铃响,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冲下床抓起电话,有一点失望,话筒 里传来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你是杨枫吗(化名)?」我反问道:「你是 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说她和我老婆在一起工作,有些关于我老婆的事想 说。 晚上点,她如约而至。一个高挑、保养得很好的中年女人,一看就知道年 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她微笑的伸出手说:「我姓王,叫我王姐吧!」握手的时 候,我看到她手腕内侧有一条很深的陈年伤疤。 我请她入座,倒了杯茶递给她,说:「说吧,什么事?」她喝了一口茶,不 慌不忙地说:「是这样,你老婆虽然来我们这时间不长,可是我们俩很投缘,无 话不说,所以你的事我也就知道一些……」 我打断他:「你都知道我什么?」她笑笑的看着我:「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 难受、很矛盾。」 我叹了口气道:「我怎么就不明白她为何就非要做妓女?」 王姐回答说:「我知道,我和你老婆谈过这个问题,她说她喜欢被陌生男人 欺负、奴役的那种感觉,她觉得特刺激、特兴奋。我在这一行很多年了,见过的 妓女多了,大多数都是为了某种原因,被迫的,能够在心理上不排斥这个行业的 都不多。她却真是个例外,那种投入不是装出来的,所以客人都特别喜欢她。」 「你骗我玩我呢吧?我不信,这不就是个荡妇吗?」我喊道。 她也有些激动地看着我说:「我骗你干什么?这世间每个人都可以认为她是 荡妇,唯独你不能,你爱她,就应该理解她、支持她。」 「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不能相信这是真的。」我答道。 「那好吧,我给你看样东西,看完你就信了。」王姐边说边拿出一部迷你摄 像机:「这是她试工第一天和我们那里一个保安zuoai时我拍的,你自己看看。」 画面里自己的老婆一丝不挂,正坐在一个光头黑人身上疯狂地扭动着细腰。 镜头拉近,我看到了老婆那熟悉的脸,陌生的眼神。我找不到词汇来形容那 是一种怎样的眼神,但是我明白了,王姐没有骗我。我放下相机低下头,脑子里 一片空白。 王姐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然后递给我说:「勇敢地接受这一切,不要理 会世俗的眼光,爱她、支持她。不要觉得她在伤害你,其实她也不想离开你,她 明白你是最关心她的人,是她最后的避风港。」 我叹口气道:「我尽力吧!」我又问道:「是她让你来的吗?」 「是的,因为她爱你,所以叫我来劝你。」王姐回答。说完王姐站起来道: 「这样吧,我今晚就不走了,我留下来陪你。」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一丝 不挂的站在那里了。 一个丰满成熟的女人,两个rufang依然坚挺,rutou挂着一对金属环。一个绝对 可以称得上是极品的女人。「你觉得我还可以吗?」她微笑的看着我,「那…… 我……我老婆知道吗?」我问,她没有马上回答,慢慢地走了过来,抱住我 的头放在她的胸口:「别管她,今晚我是你的妻子。」 (二) 夜已深,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睡。王姐躺在旁边,脸贴在我的胸口上,我知 道她也没有睡着。激情过后,我们都没有说话,此时任何话语都有些多余。 黑暗中,突然一滴眼泪滴在我的胸口,我一惊,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湿湿 的,我赶忙问:「你怎么哭了?」她用手捂住我的嘴:「别说话,我想再躺一会 儿。」 不知过了多久,她站起来,走到客厅里。我跟出来,打开灯,她赤裸着身体 坐在沙发上,两眼红红的。她拿出根烟点上,问我:「有酒吗?」我从冰箱里拿 出一瓶百威递给她,然后回到房间找了件衣服给她披上,「天冷,小心着凉。」 我说。 她拉住我的手让我坐下,靠在我怀里说:「谢谢!」眼泪又流了出来。「你 怎么了?」我问,「没什么,天晚了,我们去睡吧。」她坐起来,擦了擦眼泪。 这一夜,我们相拥而眠,王姐把我搂得紧紧的,一直到天亮。 晚上,我上完课,刚回到家,电话铃响起,是王姐打来的。电话里她问我有 时间吗?我说有,她说:「那你把门打开。」我打开门,王姐已经站在门口了, 显然她一直在等我。我问她:「你怎么……不用上班?」她淡淡的一笑:「不欢 迎我来吗?」 「不是不是,我只是没想到。」我赶紧说:「进来吧!」 「不了,去我那吧!」王姐说。 到了王姐家,打开门,吓了我一跳,一个男人像狗一样的趴在门口,那人戴 着狗用的项圈,手和脚都被铁链拴着,屁股上还插着一根狗的尾巴。 「这是……」我吃惊的问王姐。 「你没看到?这就是一条狗啊!」王姐回答。那男人抬起头,「汪!汪!」 的叫了两声,好像在证明自己就是一条狗。 我和王姐到沙发上坐下,那男人跟着爬过来,嘴里叼着一双拖鞋,先熟练地 用嘴脱下王姐脚上的高跟鞋,接着又给王姐套上拖鞋,然后趴在那里,抬着头看 着王姐。王姐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滚一边去,今天没时间理你。」那男人失 望的爬开了。 我愣愣的看着,直到王姐叫我,我才回过神来。「没吓到你吧?」王姐看着 我问,「有一点,你不会想把我也变成那样?」我忙问道。 王姐笑了,反问道:「你难道不想吗?」我急忙回答:「不,不想。」王姐 又笑了:「放心吧,我不会为难你的。」 「他是谁啊?」我急忙问。 王姐叹了一口气:「他,是我以前的老公,我唯一爱过的人,可就是这个人 却抛弃了我,爱上了一个妓女。他说我虽然很漂亮,但不够yin荡,和我在一起没 有激情。我求过他,只要他不离开我,要我怎样都行,但他还是狠心的离开了, 为了这我死过一回,但被救了过来。 再后来,我也做起了妓女,因为我没死,但我的心死了。我用堕落、放荡来 填平自己的伤口,后来那个妓女骗光了他所有的钱,跑了,他又回来找我,我们 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了,他就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变成那样。我想赶他走,他说他 会去死,我也就算了,随他去吧!」 我又问:「那你是在报复他了?」 「不,我是在可怜他,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我摇摇头,说道:「不理解,不做人,愿意做狗。」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别理他了,你去洗个澡,我在卧室等你。」 我来到卧室,王姐已经准备好了,没有开灯,点着几根蜡烛,王姐穿着黑色 短裙、白色衬衣、高跟鞋,看着我说:「老公,帮我把衣服脱掉好吗?」我走过 去,脱掉她的衣服,抱起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她坐起来, 看着我,两眼湿湿的看着我,抱住我的脖子,接着我们相拥在一起。 长时间的接吻后,她推倒我,骑在我的身上,我将早已膨胀的yinjing慢慢地插 入她的下体,感觉有点松,但很湿、很滑、很温暖…… 激情过后,王姐依然趴在我的胸口,这一次她没哭,时不时抬起头看看我, 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她笑了,笑得是那么甜、那么美,像情窦初开的女孩。 (三) 接下来的几天,王姐每天都来接我去她家里。我不得不承认能有这样一个女 人,这样的诱惑,我已经抵挡不住了,我竟然有了一种感觉,希望永远这样醉生 梦死在她那香气宜人的床上。 星期天的晚上,妻子回来了,依然是一身性感暴露的打扮,看见我坐在沙发 上看电视,放下手中的行李,高跟鞋也不脱就蹦到我的身上,不等我说话便疯狂 地吻着我的嘴,然后说:「老公,我想你了。」 看着妻子兴奋的表情,我突然有种内疚的感觉,我说:「你玩得开心吗?」 她却笑嘻嘻的回答:「难道你不开心吗?」我一愣,心里明白了,她都知道 了。 我刚想开口,她捂住我的嘴,说:「别说了,我不会怪你的。王姐是不是好 厉害啊?」我说:「是,比你厉害多了。」她愣了一下又笑了,说:「今晚就让 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今天不去上班吗?」我问。她「砰」的给了我一拳,道:「死老公,你想 累死我啊?累死我,你好跟王姐好,是不?我可告诉你,以后和王姐怎么玩都可 以,就是别动真感情,要不然我会杀了你!」然后在我鼻子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顽皮地跑开了。我看着眼前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无奈地笑了一下。 天还没黑她就急着拉我上床,说要给我个惊喜,我洗了澡,穿上睡衣,坐在 床上,胡乱地翻看着报纸,心想这家伙搞什么鬼?门外响起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 的声音,我知道她来了,那个「咯登咯登」的声音,让我一点点兴奋起来。 门开了,她慢慢地进来,慢慢地扭动着向我走来,一双水晶般透明的厚底细 高跟鞋足有20公分高,赤裸着光滑修长的腿,裙子短得就像一条宽带子挂在腰 上,整个屁股都暴露在外面,慢慢地扭动着。上面什么也没穿,rufang不算丰满, 但却涂了粉脂,红红的像两颗水蜜桃;脖子上套着一个亮晶晶的金属圆环,一条 细细长长的链子挂在圆环的一头。 她就这样走过来,跪在床前,然后举起双手,将链子的一头举到我的眼前, 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喜欢吗?」我赶紧下床,抱起她,就像抱着一件精美的瓷 器,轻轻地放到床上,慢慢地拥吻着…… 这之后,妻子又开始了她昼伏夜出的生活,看见她每天快乐而又忙碌着,索 性就随她去吧!这期间,我偶尔也和王姐约会一下,时间真是一剂良药,可以化 解一切、冲淡一切。 不知何时开始,我开始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我们也开始无话不谈,每次我 们zuoai的时候,妻子都要讲她和嫖客之间的事,有的时候听得我兴奋不已,有的 时候听得我心惊rou跳,我所能做的就是提醒她,要保护好自己,别伤到自己。她 却满不在乎的说:「我们那里的会员都是有身份的人,不会有病,我也不会有什 么人身危险,放心吧!」 一天,妻子回来说这个礼拜不去上班了,我心中一喜,说:「老婆是不是打 算从良了?」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从你个头!我是去做一下整容。」我说: 「做什么?你都这么漂亮了,还要做什么?」她神秘地笑了一下,说:「到时候 你就知道了。在外地,已经约好了,我去三天就回来,你乖乖的在家等我,寂寞 了就去找王姐。」 我急忙问:「会不会有风险?」 「不会的,放心吧!」老婆说。 一转眼三天过去了,老婆按时回来了,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依然是一身性 感的打扮,我一眼就看出紧身衣下那一对巨大的rufang。她看着我得意地说:「好 看吗?」接着脱掉紧身衣,两只硕大的rufang坚挺的蹦了出来,rutou上还穿着两枚 闪闪发亮的金属环,肚脐上也穿了一条细细的金属链。 「还有呢!」说着,她脱下短裙,抬起一条腿放在茶几上,我清晰的看到她 外yinchun上竟也镶了一对圆环。她又伸出细长的舌头,舌面上有一个圆圆的小球。 我说:「你这是何苦啊?」她像被泼了一头冷水,嘴里嘟囔着,转身一扭一 扭的走开了,从背影里依然能隐约看到那一对硕大的rufang。我愣愣的看着眼前这 个女人,心想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四) 时间又一天天的延续着,老婆依然不知疲倦地忙碌着、兴奋着,我也坚持学 习、打工。虽然很累、很厌烦,我仍然坚持着,英文有了很大的进步,身体也强 壮了许多。 老婆倒是很心疼我,多次劝我别去打工了,我说:「我干得挺好,你没看我 强壮了许多。」其实,她哪里知道,那是一个男人最后的心理底线。 下午打工回来,疲惫地坐在家里,看着老婆忙碌着打扮自己,准备上班,老 婆还不时快乐地和我打闹一下,又不时地挑逗我一下,拿出一件情趣内衣在身上 比划着,说:「我穿这个接客好吗?老公来嘛!帮我参谋一下。」 我有点烦了,说:「你什么都不穿,彻底光着伺候男人最好。」她的笑容一 下僵硬住了,低下头没再说话。许久,她真的什么也没穿,只从柜子里拿出一件 长风衣,慢慢地穿上,登上一双高跟鞋,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开始后悔了,一夜都没睡好,盼着老婆回来,好和她解释。黎明时分,她 回来了,我赶紧爬起来站在门口,她进来看到我,冷冷的,没说话。我像一个犯 了错误的孩子,跟在她后面,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忍不住「噗嗤」的笑了,我也 笑了。 她洗完澡,爬到床上说:「今天好累啊!新买的鞋,不合脚,脚好痛。」我 赶紧抱起她的脚,用力地帮她揉搓着。她突然看着我坏坏的笑着,说:「用嘴我 会感觉更舒服。」我说不,她用力地把脚抽回来,一脸愤怒的样子。 我还是不理她,她马上又笑了,讨好的求我:「老公,试一下嘛!」我禁不 住纠缠,就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起来。舔了一会,她说:「用点力,冰棍吃过吗? 和吃冰棍一样。」我就想着吃冰棍的样子用力地吮,她装出一份很满足的样 子,「啊……啊……」的叫着。我气得推开她的脚,她却「哈哈」的笑着,然后 又一脸认真地问我:「老公,什么感觉?觉得兴奋吗?」 我板着脸说:「你洗脚了没?怎么那么臭啊?」她真的用力搬起自己的脚, 闻了一下,我也「哈哈」的笑起来,她发现自己上当了,踹了我一脚,道:「去 死!」然后,我们都笑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后爬过来,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知道,除了zuoai的 时候,每次这样她必有事求我,我马上问道:「你又有什么事?我可不再舔你的 臭脚了。」 她做了个鬼脸,说:「老公,你难道不想看我和别人zuoai?」我说:「我见 过了,sao得要死。」她急忙说:「嘿嘿,我不是说看录像,是去现场看。」我回 答:「不去,怕受不了。再说,我知道你够sao,可是你愿意,你那些客人能愿意 吗?」 她忙说:「你还记得上次我陪人去外地一个礼拜,做人妻的事吗?那客人是 个香港富商,早年他的妻子有了外遇,和别人跑了,他现在有点变态,就喜欢玩 别人的老婆。他说如果你能配合,他会觉得更真实、更刺激。」 我犹豫着没有答应,她看有希望了,就继续鼓动我:「你真的不想亲眼看一 下?再说我已经答应他了,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