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二(鞭打性/器、舔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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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肯吃?” 晚间林椹归来,温热的药粥一口未动搁在床边,赵碧烟正蜷缩着埋在衾被里,只露出一个发顶。 伸手剥了衾被,见他双眉紧蹙,脸色苍白,额上满是虚汗,不悦道:“你现在体虚,不吃东西身体会扛不住。” 赵碧烟自煎熬中瞟他一眼,勉力说:“你少折腾我些,便叫我多活些时日。” 林椹听罢缄默一霎,勾起一簇发丝在手中把玩,声音听不出情绪:“那你还是死在我床上的好。”边说边将人强制拉起搂在胸前,掌心从圆润的肩头滑落,沿着赤裸的腰身探入股缝,浅浅刺着xue口——那里已被cao得红肿乖顺,软软地含入一个指节柔柔吸吮。林椹手指探得更深,挑逗似的抠挖着内壁,又凑近他耳边笑道:“上面不吃下面倒是饿得很,乖乖吃饭,今天便让你休息如何?” 没弄两下,赵碧烟软了筋骨,身体不得不全倚在林椹身上。这种依偎的假象极大地取悦了林椹,语调更柔了几分继续说:“何况今日你还未吃药,现在肯定很难受,乖乖吃了我们就寝嗯?” 床边的药膳被端了过来,林椹半揽住赵碧烟,腾出手舀了一匙粥喂到他嘴边,细声哄着:“先尝一口?” 掺了阿芙蓉的药膳散发出诱人堕落的香气,赵碧烟本能地张了张嘴,却在快要吃进去时突然将碗掀翻! “呃嗯......”药膳洒了两人一身,大部分都扣在了赵碧烟的腿上,温度并不高,可他还是如浇了沸水般连连吸气,眼眶发红。 林椹的手停顿在原处,过了一会缓缓收回,一言不发地将狼藉收拾干净,起身出了屋。 再回来时,又一碗药膳放在了床边。林椹掐起赵碧烟下巴,听他吃痛的闷哼依旧温温柔柔地问:“吃吗?” 赵碧烟垂着眼,一声不吭。 “好。” 手腕被拉起绑在床头,两条长腿分开到极致,一左一右地拴在了两侧。腰肢微微垫高,后臀腾空,露出隐秘的xue口,整个下体一览无余。林椹拨了拨身下人半硬着的性器,捻起顶头用指腹摩挲,不出片刻,在情欲中挣扎的身子便起了反应完全挺立了起来。 赵碧烟忍得难受,经不住这般挑弄,玲口泌出黏液,不自觉地开始在林椹掌心磨蹭,将柱身抹得黏湿。林椹由他动着,耳边粗重的喘息婉转成了呻吟,手下白玉般的身体晕出情欲的醉红。呻吟渐渐拔高,在他快要攀登之际,林椹收了手。 “啊,别,给我!”高潮中断,赵碧烟骤然失控,潮红的脸上痛苦与迷乱交织,被牢牢束缚住的身体只能无助地小幅度挺腰,焦渴地想要追逐欢愉。 林椹拿过一条软鞭,由牛筋制成,鞭身乌黑通亮,每日在混了媚药的盐水中浸泡,轻轻落下一鞭,便能教人在极痛与极欲中翻腾。 手掌再度握住热硬的性器,轻柔地抚摸几下,赵碧烟重新高吟起来,顶端紫胀饱满,腹部紧绷,抽搐着便要泄出。 林椹温和地笑笑,收手的同时高扬软鞭—— 嗖啪! “啊啊啊!!!” 挟着凉风的一鞭抽打在待发的yinjing上,赵碧烟嘶声惨叫,床栏被拉扯得吱呀作响,浑身绷到了极点。而这一下狠抽却让下身直接xiele,一股一股,随着疯狂扭动的身躯溅了满身。 “啊......” 狰狞的红痕从guitou贯穿至卵蛋,林椹不紧不慢地落下第二鞭,一个糜红的“×”立马印在了性器上,嘴里也不忘羞辱道:“sao液射得到处都是,不愿吃粥的话等会便舔你自己的东西罢。” 此刻脆弱的下体如被抹了盐放入火中炙烤,身体被疼痛抽离,脑袋嗡鸣声不止,赵碧烟疼得作呕,而未等他消化完剧痛,下一鞭已经落了下来。 “啊!!咳咳!”胃酸上涌,赵碧烟激烈地咳了起来,五脏六腑都牵扯着移了位般难受。可射过的性器依旧残忍地高高翘着,只因灼痛过后的媚药起了作用,不肯放过可怜的器物。 “别,疼......” 林椹不为所动,接下来的一鞭甩向了娇嫩的股缝。 赵碧烟登时哭了出来,受药物影响的身体要比平常敏感数倍,林椹手里的仿佛已不再是鞭子,而是一把刀,凌迟般剐掉了他的rou。媚药裹着盐水渗入身体,无法抵挡的情潮同时切割着他的尊严。 鞭打雨点般抽落集中在下体,丝毫没有停顿。不堪忍受的性器痉挛不止,颤颤巍巍地吐着清液。股缝肿起一指高,恐怕将双腿放下也无法合拢。身体痛到极致反而生出一股诡异的热,愈痛愈热。又捱过几下,他终于被割断了尊严,崩溃地大哭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吃,呜别打了......” 最后一下,林椹抡圆了胳膊抽在玲口处,赵碧烟身体猛然弹跳一下,无意识地高声惨叫,瞳孔具散了,只剩泪水混着冷汗涔涔而下,沾湿了被褥。 下体还在射精,林椹俯身吻住他。这朵冰山上的雪莲还是被他摘了下来,压在身下,肆意地用最浓郁的欲望渲染出yin靡的色彩。黑色软鞭沾满了白浊,林椹将它递到赵碧烟嘴边,见他驯服地伸出一点红软的舌尖细细舔着,笑道:“早这么乖多好,自讨苦吃。”话语里竟带了点不自知的宠溺。 赵碧烟垂着头,被放下后乖乖地偎在林椹怀里。抹去嘴边残留的浊液,林椹拍拍他的臀:“去,把粥喝了。”赵碧烟慢慢挪着身子,林椹补充道:“爬过去,舔。” 赵碧烟没有太大波动,依言塌腰耸臀,一点点爬了过去,埋下脑袋小口地舔着。林椹跪立在他身后,握住翘高的臀rou揉捏把玩,又掰开两瓣圆丘,通过红肿的股缝窥探隐秘的深处。掌心下的皮肤细腻温滑,如同把玩了一块软玉,林椹掏出早已膨胀的欲望挤进对方腿间磨蹭。高大的身形将赵碧烟笼罩在身下,林椹亲吻着他的后颈,吮出点点红印说:“栖柳,我进来好不好?” 脱力的身体被压制让赵碧烟十分难受地偷偷皱起眉,胃酸灼烧过的喉道每吞一口都泛着疼。更何况方才的鞭打下,柔嫩的腿侧没少被波及,这般磨着着实难耐。略一犹豫,他摆了摆腰身,立马被一双大手用力抓住,指甲深深陷入,松开时,弹起的软rou上留下一对粉色的爪印。林椹满意地瞧了瞧,暗暗思忖着应该在他身上刻上自己的印记才好。 炽热的rou刃从腿间上移,一寸寸顶开密合的股缝,赵碧烟抠破了掌心才强忍住没有反抗。guntang的guitou碾磨着幽谷里的小花,却不真正进入,红肿的嫩rou被磨得生疼,最终在他压抑不住的低泣下一举贯穿。 “呜......啊!” xue口的嫩rou被强行撑开,皱褶抚平到极致。情欲早已让身后汁水泞泥,可仍旧无法接受如此蛮横的插弄。xuerou抗拒地推耸着外物,却适得其反地将其愈吞愈深,谄媚似的往里吸。 方才这一下差点逼得林椹泄出来,克制地吸了口气,在臀rou上盖了一掌,掐着赵碧烟布满指印的腰道:“怎么不吃了?继续吃。” 赵碧烟只好呜咽着将腰塌得更低,方便林椹动作自己也好受些。面前的药粥已经舔去大半,药效逐渐生效,一阵暖流从下腹慢慢扩散到全身。身体像是浸泡在了温热的泉水里,舒张到了极致,疼痛被抛去,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欢愉。 “啊......嗯......” 身后撞击加快,赵碧烟跌入汹涌的欲海,内壁一阵收缩紧咬,眼角无意识地淌着泪,被人扯着头发拉起,结实的臂膀穿过下掖环住了胸膛。 rou刃拔出又全根没入,他跌坐进林椹怀里,每一下都吞得更深,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叫。林椹怕他又喊出谢向晚的名字便直接捂了嘴,咬着艳红的耳垂低语。 “这么cao你shuangma?” “是我cao你爽还是谢向晚cao得你爽?嗯?” “从小就知道勾引我。” “你怎么就这般欠cao?” 可惜赵碧烟失了神智,给不了林椹答案。他便扣着赵碧烟脖颈,脸朝下地按在床榻上,腰肢下陷,臀部献祭般高翘。 “是你先招惹我的!”被褥里,赵碧烟呻吟的声音闷闷的,林椹一面狂暴地抽出一面喃喃自语,“你凭什么?赵碧烟你凭什么?” “呜!” 窒息使得甬道不住绞紧,纠缠着体内的欲望不放,赵碧烟拖长了音,哼叫拉成媚人的低吟,随着身上人的抽插摆腰扭臀,yin乱地迎合。 “呵,真是疯了。”也不知是说谁。 林椹俯身咬在他肩头,齿下用力咬出带血的齿印,赵碧烟蓦然尖叫,弯着腰肢绷成一张弓,射过两次的前端吐出稀释的黏液沾湿了毛发。这般深吸紧咬下,林椹也闷哼着射在了他体内。 高潮过后,一时无言。 赵碧烟栽倒在床上兀自喘气,林椹静静看着,待他平复下来后将人揽入怀里,抚摸着后背道:“栖柳,我们这样,过一辈子吧。” “......” 赵碧烟轻轻阖上眼,无力地勾住一束滑落的发丝,攥进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