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磨来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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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殿。” 伴随着铿锵的回应,僧人精准地控制臀部的肌rou向中间收缩,两团rou很快就相亲相爱地拢在一块,挤出更富内涵的沟壑。 刀剑是作为武器而存在的,刀剑付丧神即使身材不一,性格迥异,但是他们作为武器的本质却从来不曾改变。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缕肌丝都为了战斗而存在,没有任何一处累赘,中枢神经对每一块肌rou的控制也达到炉火纯青的境地。 眼前的美景让我完全硬了。 攥住两瓣结实的rou峰,将yinjing从两峰前张开的豁口处顶入,碾过睾丸后方平滑的谷底,掠过内敛的xue口,最终在两峰另一边钻出一个头。 这个过程极为流畅,山伏国广尽心尽力地履行着他的职责,让肌rou有力地紧绷着,给我带来美好的体验。 放松是他不擅长的,但警惕确是作为刀剑的本能。 让大脑保持警醒,集中注意力保持臀部肌rou的机警,山伏国广已经做得非常好了。 只是被审神者yinjing磨过xue口的酸麻刺激感让他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先是形状凸出的guitou狠狠刮过,再是粗硬棒身磋磨。 之前审神者的手指较细又没怎么动作,感触并没有这么深,这会儿神经密布的肛口被这般玩弄,奇异的感官着实使人动摇。 紧实的臀rou也随着动摇的心神稍有松懈。 “专心点。”我不得不提醒他,手上却趁机揉捏起懈怠的rou团,抽磨roubang的同时也把两团大rou揉出各种形状。 被大力揉捏的rou疼和xue口处被磨搓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起头那会儿只觉的怪异难耐,多上那么几下后,其中奥妙仿若缠绵的藻类沿着脊椎中的髓质爬上眉梢。 “嗯……”源于rou体性欲的欣快感令山伏国广毫无防备地吐出一声舒爽的低吟。 然后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抿起嘴时已经来不及了。 我毫不怜惜地在他的肥臀上留下一块击打出的红印,这块红印和之前留下的掐痕虬结一通,在这小麦色的臀rou上沁入yin靡之色。 “乖徒儿,你的意志不坚啊!”我的语气像是私塾里教书先生敲人手板时那么严肃认真,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山伏国广明知道这是我的恶趣味,却不由自主地被带入相应的情境中,咬紧牙关憋着一口气瞪大了眼,像是承认错误保证绝不再犯的小学生那样打算证明自己。 我的兴致完全上来了,征服欲和好胜心使我真正开始好好伺候眼前的rou臀。好像揉面的大厨,依靠丰富的经验以及对力道的准确cao控让面团变得更有韧性,又好像磨玉的工匠,勤恳地将宝玉磋磨得精致诱人才好。 审神者的yinjing在臀rou之间来回穿梭,节奏时缓时急,力度时强时弱,好似根指挥棒正引导乐团奏出一曲曲调节拍繁复多变的乐章。谷底的皮rou被擦出热辣的痛感,反复磨xue的绝顶体验更令山伏国广心神激荡,哪怕死命抑制着自己也总会从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 被定义为惩罚,啪啪的击打臀部的声响让僧人面红耳赤。 在快感侵袭之下,这位壮汉型的太刀付丧神已是四肢发软不得不依靠在审神者身上借力才能保持站位。 我看他难过,就放他一马,让他趴在地上把屁股噘高点。 这种体位确实更容易施力,同时也让我注意到他小腹上肿胀不已的rou茎正可怜巴巴地吐出涎水,腹部的肌rou上有一小摊米汤一样的水渍,想来是在之前我没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射过了。 往地上一看,果然有这么几点斑白。 “孽徒,你什么时候射的?”我放缓了节奏,以便他能够有精力回答我的问题。 “唔嗯,主殿……” “嗯?” 山伏国广因回话被我打断感到迷惑,我料他没那么机灵,再道:“孽徒,你该称呼为师什么?” “师,师父!” “嗯。”我的意思是让他继续。 僧人喘了喘才会意道:“贫僧,贫僧……回师父,徒儿也不清楚,大底就是方才!” 这种事山伏国广也不可能真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只不过他对自称的改变取悦了我。 “给为师说说,咪酱都教导了些什么东西给你?” 我探入他双股之间,用掌心裹住他胯下沉甸甸的睾丸摩挲,算是取悦我的奖励。 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导致山伏国广没法及时回答我的问题,他低呼一声,被我用空闲的手在他的肥臀上又打了一巴掌。 “师父,烛台切殿只是让徒儿洗干净,用手扩张好肛门。” 说这话的时候,我特意歪头去观察他的神色,刚毅的国字脸上面色微红,神情却像口气一般正直,光看脸,还以为是个禀报任务完成的军士。 我被他逗笑了,将他翻过来,就着他没搞清楚状况的迷茫脸擒住那饱满的唇吻了下去。 山伏国广的唇比其他刀剑付丧神都要厚上许多,可以说是十足的性感,引人流连。 这样的体位免不了让双方勃起的下体产生摩擦,在我特意追逐下,新的快意很快就让僧人失了方寸,本能的索求着把身体紧贴上来。 还嫌不够,我又点了把火,撩拨起他未经人事的rutou。 多重刺激下,我感受到温凉的液体侵染我的下腹,将我的T恤变得黏腻。 “孽徒,你又射了。”我放开即将窒息的付丧神,递给他一个忧虑的眼神。 “师父……”僧人像被责备的孩子一样无措。 他用殷红的眼瞳瞅着我,似在控诉,又似在撒娇。 红色是一种奔放而瑰丽的颜色,红色的眼睛更是尤为迷人的。 跟药研和烛台切的眼睛不同,山伏国广的双眼澄澈而了无阴霾,红宝石一般闪着我闻所未闻的剔透光泽。 他和陆奥守吉行一样待在那个本丸里不受审神者的重视,被冷落,幸而也没有遭难,有着更加独立的人格,并且同样在我面前主动地袒露酮体。 可是二者的心境却大相径庭。前者无比渴求着我的亲近,后者更明确了自己的目标,进而产生了执念。 “你入魔了,山伏国广。” 执念即为入魔的起点。 我抚摸着他眼角的疤痕,口吻轻浮,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没有理由雌伏在我的身下,用修行做靶子,骗得了你自己,却骗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