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有孕【回到天华门,被剑尊后入边cao边挤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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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他曾带领天华门击退了妖魔进犯,因此关系也与天华门缓解了许多。天华门中人见他焦急地带人前来寻医,也并未拖沓,立刻将他带去了药峰。 修真界医术的巅峰便是天机阁主韩玄灵,在他之下的便是天华门药峰,因此容子瑜才会毫不犹豫将他带来了药峰。药峰之上并无峰主,而是十几位医修共同建成了医阁,他们每人擅长治疗的方面各不相同,但缺一不可。 容子瑜此时正神色凝重地看着医修为寒觞诊治,半晌,那医修收起了灵气,面色有些古怪地问道:“这位是……呃,双性之体?” 容子瑜颔首应是,而那医修也想是恍然大悟,他面色复杂地看着容子瑜说道:“他已有半月身孕,但他zigong发育不完全,怀孕期间注意些便是,没什么大碍。” 医修说完之后便暗暗观察着容子瑜的脸色,他方才见容子瑜那般焦虑的模样,下意识便觉得容子瑜便是这人的道侣,又联想之前传闻,容子瑜是为了一人堕入魔门,而这床上的人又恰恰便是魔修,顿时浮想联翩。 容子瑜并未他想象中雀跃的模样,只是面色平静了许多,他望向床榻上睡去的寒觞,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医修心里虽有些疑窦,但也并没有多管什么,收拾起自己的药箱就离开了。留下容子瑜一人坐在床边思绪万千。 恰好此时,寒觞也逐渐清醒了过来,他睁开眼有些迷茫地望着容子瑜,半晌后问道:“我怎么睡着了……” 容子瑜安抚着抚摸着他的发顶,柔声说道:“觞儿,你怀孕了,是半月前的。”他说罢停了停,继续问道,“是师尊的,对吗?” 寒觞听他说罢愣在了原地,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他虽然已经怀过一次,但此时乍一听见这样的消息还是愣了半天,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他堂堂魔尊,怎么就沦落到整天给男人生孩子了呢。 他神情有些古怪,但也并无太多的惊讶,手掌不由得抚上了小腹,想着那里面此时已经再次孕育了生命就有些迷茫,他愣愣答道:“是赫连千秋的……” 容子瑜沉默了半晌,眼底闪过些难辨的神色,他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自己爱的人怀上别人的孩子,也不是那样容易接受的,他叹息一声,俯首吻了吻寒觞的眉间,柔声说道:“我去取药,你好好休息,天枢山那边我去查探,你就莫要再行动了。” 下午的时候,寒觞正无聊地躺在床上,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还没看见人,就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觞觞!我来看你了!” 屋门紧接着就被人一把推开,一个身着粉色襦裙的女子风风火火闯了进来,头上的步摇都随着她的动作缠在了一起,她半点也不在意地扑在了寒觞的床边,面上满是欣喜地说道:“想我了没?对了,听说你怀孕了!我给你带了许多酸梅……” 寒觞被她叽叽喳喳吵得有些头大,但再次见到何云娇还是让他心里涌上了轻松愉悦,他刚想问些近况,却突然反应过来何云娇说了什么,顿时面色一变:“你这么快就知道我怀孕了吗?” 何云娇漫不经心地指了指屋外,说道:“那医修到处去说呢,都传遍了,天华门都知道容子瑜把他的道侣抱回来了,还是怀了孕的。” 寒觞面色一黑,顿时只想砍了那医修的脑袋,此时他无比叹息为何这仙门的松散,若是在他的魔宫,保准这些消息永远传不出去,毕竟谁也不敢在他寒觞面前拿性命开玩笑。 何云娇见他面色不对,急忙转移了话题,她面上透着狡黠,凑近了小声问道:“这孩子是谁的呀?” 寒觞默默瞥了她一眼,答道:“赫连千秋。” “哇……”她抬头看着屋顶,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那种木头……真是看不出来啊。可惜他好像是心魔缠身,有些自顾不暇了。” 她说完之后,又缠着寒觞聊了许久,最后屋外陪同她的侍从提醒了一下时刻,她才如梦初醒般,留下一大袋的酸梅就匆匆离开了。 她现在似乎是比以前忙碌了许多,回到何家后每日都要学习符咒和修炼。寒觞看此也庆幸何家如此看重她,这曾经连洒扫庭院都不怎么利落的姑娘,如今也是一步步走向了高处了。 日子又过去了两天,寒觞便在天华门内静静修养,等待着容子瑜送回天枢山的消息。天华门也曾有人起疑,想要来摸清他的身份,但都被容非阻拦了,连掌门都这般袒护他,人们也就歇了心思。 看在容子瑜和他背后势力的份上,他们可以睁只眼闭只眼门内有个魔修,但如果这魔修是更高的身份,那必然也会引起轩然大波。 也曾有人推断,当年围攻魔尊寒觞的几位大人物后来都出了事情,天下怕不是就是为了这魔尊乱的,但想法毕竟只是想法,无人敢把这话放在明面上去,招惹那几位大能的不痛快。 傍晚时分,寒觞靠坐在庭院中的石椅上,望着远处落日余晖许久,他最近总是想起韩玄灵与他成亲时面上那幸福的笑容,那种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的满足之色,此时却像是巨石沉沉压在他的心头。 他叹息一声,不打算再去想那些。恰在此时,院落里匆匆闯进来一个人影,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和几个弟子的劝阻声:“剑尊,剑尊您还未恢复,剑尊!” 挺拔的身影转眼间便进入了院里,赫连千秋一身银白相间的道袍,仪容倒是没有半分的凌乱,只是英俊的眉眼里带了些疲惫,面色也透着些苍白,他远远看见了寒觞,就停在了原地,双眼久久注视着寒觞的方向,他身后陆续跟来的医修们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喊道:“剑尊,您还要修养一段……” 未等他们说完,赫连千秋已经恍若未闻地快步走向了寒觞,直到他一把紧紧抱住了寒觞之时,埋在寒觞颈间的面庞上流露出少有的脆弱,他眼里满是爱恋和欣喜,抚在寒觞背后的手掌带着几不可见的颤抖。 他身后跟来的弟子们见状,口中的话语戛然而止,他们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其中一名弟子一字一顿地小声道:“这……不是,大师兄……咳咳……” 他话没说完就被其余弟子一把捂住了嘴巴,他们面色恍惚地留下了一句:“剑尊,剑尊记得回去修养……”就连忙转身离开了。 寒觞此时感受到赫连千秋激动的情绪,心里也漫起一股暖意,他抬手环住了赫连千秋的肩膀,开玩笑似的柔声说道:“倒是许久不见千秋剑尊这般失态了。” 紧紧环抱着他的人闻声却抱得更紧了些,许久,耳边才响起那人有些颤抖的声音:“因为我这辈子没这样开心过……” 他年少成名,一生战绩无数,受天下人赞誉无数,但他却从未打心里有过什么波动,他一向是为了剑道而去做事,这些名声不过是附属的旁物,他从不觉得这些东西值得他感到满足。 可寒觞不一样,他们间的爱恋,是由心而发的。一想到寒觞已经怀了他的子嗣,他就觉得两人此生已经有了最为深刻的羁绊。 “觞儿……”赫连千秋抬起头,深邃的眉眼满满盛着寒觞的面庞,他抬手搂住了寒觞的后颈,俯首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舌尖轻易便撬开了那人的唇齿,深深探了进去。 他辗转缠绵地亲吻着自己的爱人,耳边响起暧昧的水啧声,半晌过后,他一手搂起寒觞的腿弯,另一手环住他的肩膀将他抱起走向了屋内。 昏暗的屋内,床榻上的被单格外凌乱,眉目英挺的青年身躯强健,他撑开臂膀时,赤裸的身体牢牢压在肤白如玉的美人身上,两人灼热的吐息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亲密无间。 黏腻的水声自两人身下交合之处传来,随着赫连千秋腰部挺弄的动作,那捣弄的水声也愈发黏腻急促。 “啊!嗯……”突然的某一下深入,寒觞像是被顶到了哪处脆弱的地方,眼角的泪珠顿时滑下眼眶。搭在身上人肩上的手掌也不由得抓紧了些,在那处紧实的皮rou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赫连千秋见状顿时缓下了动作,深埋在寒觞湿热yindao内的rou茎也缓缓抽离了一些,他呼吸粗重地沉声问道:“疼了?” 寒觞急促地喘息着,微红的眼里露出脆弱的神色,他摇了摇头,颤声道:“没关系……” 赫连千秋不敢再进他深处,便在那湿滑的外道清浅柔缓地抽插着,寒觞也逐渐沉浸在潮水般的情欲之中,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软声呻吟着,身下挺立的玉茎也吐出了白浊。 “不舒服就和我说,我不进你深处了……”赫连千秋一边继续轻柔cao弄着他的阴xue,一边握住他刚刚发泄过的玉茎轻轻揉捏着,覆着薄茧的指尖揉按着顶端的尿孔,寒觞身体一颤,呼吸都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起来,他环在赫连千秋肩上的手腕有些疲软地交织在那人的脖颈后,泛着薄红的面庞微微扬起,开口又是一阵暧昧的喘息和呻吟。 那粗壮的rou茎只在浅处抽插,随着时间的推移,yindao的深处也泛起了酥麻,一张一合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东西能够顶入其中,寒觞清楚自己怀孕时会格外渴望性事,可怀孕半月就做这事已经是十分需要小心的,若是赫连千秋懂这些,恐怕连碰都不会碰他。 他缓缓凝聚起一股魔气附着在腹部,确保不会伤到孩子后,才放心大胆地沉浸在情事之中,赫连千秋也察觉到他的动作,身下插弄的动作停了一瞬,恍若惊醒般问道:“孕期交合会伤到你吗?” 寒觞闻言有些苦笑不得,他默默搂紧了赫连千秋的脖颈,声音透着性感的沙哑:“你都做了这么久,才想起来问这个?” 赫连千秋闻言以为他是默认,顿时慌了起来,他正要抽身退出去,却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湿热软xue缩紧了一些,牢牢箍住了他的rou茎,像是在挽留一般轻轻挤压着那处茎身,而寒觞也抬起满是欲色的眼眸望着他,说道:“没事,我修为恢复了许多,伤不到……” 赫连千秋这才放心下来,他吮吸了一下身下人嫣红的唇珠,灼热的rou茎又一次深深挺入了进去,一路撑开柔软湿滑的内壁,摩擦着yindao内每一处濡湿的褶皱和敏感点。 “啊啊……嗯……啊……”随着rou茎一下下的抽插,寒觞也随之呻吟不止,赫连千秋像是还在顾虑着什么,始终只敢进入一般,另外半根rou茎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深入,寒觞只觉得阴xue深处的麻痒需要什么东西来好好缓解,他潮红着面孔,眼角噙着泪珠颤声求道:“里面……” 赫连千秋凝望着他陷于情潮的面孔,眸色愈发深沉地可怕,他用手指温柔地擦去身下人眼角的泪珠,呼吸粗重地明知故问道:“什么里面?” 那承受着他的欲望的美人闻声,面上露出些羞耻之色,移开了面庞轻轻呻吟着,最后唇齿间溢出几不可闻的声音:“阴……yindao里面。”他说完之后,面色顿时红得好像煮熟的螃蟹,眼眸也紧紧闭合在一起。 他并未看见,笼罩在身上的男人在听见他的声音后骤然加深的眸色,他眼里占有的yuhuo几乎要将寒觞点燃一般,他像是喜欢上爱人在他身下一边承欢一边羞怯不已的模样,一边缓缓用rou茎顶开他深处湿热的xue道,一边沉声问道:“这样吗?” 寒觞紧紧攀着他的后背,张口颤抖着呻吟出声,终于被rou茎满足的xue道紧紧裹挟着粗热的性器,却依然不能阻止那硬物继续深入的动作,直到顶到深处的宫口前才肯罢休。 “你动……动一动……”被色若春晓的美人在床上这般恳切着,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无动于衷,然而赫连千秋却并没有听他的话,凑到他的耳畔轻声问道:“要什么动?” 寒觞几乎要被体内无处宣泄的浴火所逼疯,他流着泪搂紧了男人的臂膀,像是脆弱依附着的藤蔓一般,他红唇微颤着轻启,说道:“你的……你下面那个……” “哪个?你说完整我就给你……”赫连千秋唇角轻扬,手掌轻轻在美人的胸膛上抓握着,任由那粉嫩的乳尖随着他的动作鼓动,顶端细嫩的乳孔也微微开合起来,似乎即将就会有奶水自其中溢出。 除了上次在冰洞之中,赫连千秋还是第一次在清醒时欺负他,虽只是口头上的话,但还是弄得寒觞羞耻不已,他在性事中一向敏感脆弱,被人摁着欺负了也只会哭个不停,让人看了更是产生兽欲,此时他便红着眼圈,强忍着羞耻说道:“你下面那个……那个roubang……动一动……千秋……啊啊!嗯啊——!” 他话音未落,赫连千秋便压着他的肩一下下cao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虽并不急促,但每一次都能贯穿他整个敏感的yindao,粘稠的水液随着他的动作被一次次带出,打湿了股间的床单。 他动作这般强硬,寒觞本该随着他cao弄的动作起伏不定,但却被这人摁在原地丝毫不能动弹,也就只能用那处阴xue全盘接受rou茎的侵犯,连半点缓冲也不留给他,被大大撑开的xue口泛着水润的红色,随着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愈发嫣红,连外阴那两瓣脆弱的小花唇也随着插入的动作被一次次带入了xue口,又在抽出时被翻出,沾满了水润的滑液。 “啊啊……嗯啊……好深……啊……唔……”寒觞在男人的温柔深入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下身的快感已经数次积累到了顶峰,他也已经多次攀上高潮,胸前被揉捏了许久的乳rou漫起了酥麻的电流,两处乳珠顶端也冒出了几滴奶白的乳汁。 赫连千秋呼吸粗重地继续动作着,见状便缓缓抽出硬挺的rou茎,揽起身下人柔软无力的腰身,将他摆成被对着自己张开腿跪着的姿势,而他自己俯身向前,从背后再次将rou茎缓缓插入了微张的嫣红xue口,自下而上地整根cao弄起来。 “啊……千秋……嗯啊……啊……”未等寒觞习惯rou茎的侵犯,那人的手臂已经从后方环了过来,两只手掌握住了他微涨的乳rou,自根部往上揉捏挤弄起来。 上下两处同时传来的快感让寒觞一阵目眩神迷,他低下头止不住地软声呻吟着,胸前的粉嫩的乳孔随着那人的挤弄涌出了甜腻的奶汁,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清淡的奶香味。赫连千秋挤弄许久,直到那两处乳珠再也吐不出一滴奶水才肯罢休,而他下身插弄的动作也加快了一些,直到寒觞呻吟着哭喊出声,裹挟着他下身的柔软xue道一阵紧缩,他才加快插弄的动作,最后抵在yindao深处射出了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