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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生子,教攻如何正确上了自己的作死受】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度过,寒觞平时闲来无事,还会去那处学堂教导学生,只是随着月份一天天推进,他的肚子也一天天变大,之后体力便不再允许他出门了。他怀孕本就比寻常女子辛苦许多,若不是靠着他修为高深,恐怕怀孕四五月就要瘫倒在床上。

    自从第七月开始,他也逐渐感受到身体状态一日日下滑,最后就只能抱着肚子待在屋里闭门不出了,韩玄灵看在眼里却从没有询问过什么,只是每天默默地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尽量不出差错都是极好的了。

    容子瑜时常会来照顾他,但他最近又忙于重新树立威信,家族和仙门委派他的任务都让他喘不过气来,寒觞见他整日两头来回奔波,便坚决让他回去忙自己的,而赫连千秋则从那天起搬来他的住处,全天都在陪伴照顾他,直到两个月后,寒觞临近产期。

    似乎从那大夫说了产期后,赫连千秋就整日里神不附体,看着比寒觞这个当事人还要焦虑百倍,清早一醒来,寒觞就见他已经穿戴好坐在了床边,眼神焦虑地望着他,那模样若是不知情的人见了,恐怕还以为他寒觞是重症难愈呢。

    寒觞有些好笑地握住了他放在床上的手掌,声音带着一丝刚刚醒来的慵懒:“你这样子,不知道以为要丧偶了呢……”

    他话音未落,赫连千秋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神色焦虑地说道:“你莫要说这种话,不吉利。”

    寒觞听他说着,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一边笑一边拉开了捂住自己嘴的手掌,说道:“堂堂剑尊,何时也信这些无稽之谈了。”

    他不信这一套,但赫连千秋却还是不允许他再说这种话,他一想到寒觞要生孩子时会疼成什么样子,心里就仿佛被针扎一般疼痛,自己也暗暗后悔为何要寒觞怀孕生子。

    “你莫要担心了……”寒觞安慰道,“我也生过一次了,怕什么。”

    只不过那一次是他将孩子剖出肚子的,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会是顺产还是要再剖一次,他那时候身临绝境,做的事情也是被逼无奈下的选择,若是换到今天,他被娇贵着照顾了这么久,还真不一定有胆量再来一次。

    赫连千秋仿佛是想起来了什么,眼底浮现出一抹疼惜的神色,他弯下身抱紧了自己的爱人,沉声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半点苦。”

    他并未看见寒觞眼中难得浮现的柔色,手臂也环住了他的腰身,两人久久不曾分离。

    当天下午,收到消息的容子瑜和重炎也匆匆赶了回来。等到夜里,寒觞便感觉到腹部开始一阵阵地剧痛,顿时汗珠便覆满了全身,他虽然已经经历过一次,但这种可怕的疼痛不论经历多少次都能让他感觉到生不如死般的煎熬。

    容子瑜从天华门带来了一个产婆,这人据说当年还接生过容子瑜。她老早便候在了屋子里,此时见床上的寒觞疼得面色苍白,立刻便起身开始准备为他接生。

    赫连千秋在屋外便听见屋里传来的动静,他顿时管不了太多推门便闯了进去,神情焦虑地快步走到了床边,此时那产婆正打来热水,赫连千秋急忙问道:“他会有危险吗?”

    床上躺着的人已经被疼痛折磨得失去了神智,额头的发丝眨眼便被汗水浸湿,口中忍不住溢出脆弱的呼痛声,赫连千秋心疼又焦急地握住了他的手掌,而那产婆则丝毫不慌地答道:“剑尊且安心便好,我早看过他状况,这次生子不会有什么危险,您不如去门外等着,拦一下那几位,若是闯进来人太多,反而对他不利。”

    “你出去……呜……”寒觞强忍着疼痛,抬起泛红的眼看着他说道。

    赫连千秋心疼地握了握他的手掌,犹豫片刻后还是听从了要求,离开了房间。

    后半夜的时候,屋子里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接着产婆便推开了屋门说道:“进去吧,但是声音小点,他太累已经昏睡过去了。”

    几人连忙进了屋子里,就看见床上满脸疲惫的寒觞已经沉沉睡去,他的枕边则是一个红色袄被包裹着的小小婴儿,那孩子刚刚出生,脸上还是皱巴巴的,正小声地啜泣着。赫连千秋神情恍惚地走上前去,小心抱起了婴儿,直到此时,他才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这是他和觞儿的孩子,是他们血脉的凝结,仅仅是想到这里,就让他脑海里仿佛绽开了烟花般欣喜而甜蜜。但一想到这孩子害得寒觞这般辛苦,他心底又暗暗地记了一笔。

    看来以后要对这孩子要求严格些才好。

    重炎坐在床边用毛巾小心擦着寒觞额头的汗水,这时也抬头悄悄打量了一眼那婴儿,然后叹息一声小声道:“怎么觞儿就是怀不上我的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又是半个月后,寒觞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婴儿也已经长开,小小年纪眉眼间隐隐也能看出赫连千秋的几分神韵,只是性格却是天差地别,整日里哭个不停,比思琰还要娇气百倍。

    寒觞为他取名寒鸿枭,但他还未夺回魔界,这姓氏在世人眼里还很敏感,因此对外还是说这孩子姓赫连,是赫连千秋的孩子,至于是赫连千秋和谁生的,就只能等寒觞拿回魔界后才敢公开。

    鸿枭这几天被赫连千秋带去天华门鉴定根骨天赋,因此他也难得耳根清净两天。这天清早他刚刚出门,就听见韩玄灵的屋里传来一声重重的推门声,寒觞脚步一顿,朝着那屋子走去,抬手打开了屋门。

    屋门乍一打开,里面的韩玄灵顺着力度踉跄了几步,抬头见他来了,便红着脸小心退到了一边说道:“觞觞,我又打不开门了……”

    寒觞走进屋里去,将门关上又演示了一遍朝里拉开,然后柔声说道:“这门是朝里开的,往外推是打不开的。”

    韩玄灵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片刻后他皱着眉敲了敲脑袋,懊恼不已地说道:“我老是记不住。”

    寒觞听他说罢心头一酸,他拉起韩玄灵的手想要带他离开屋子去庭院转转,这院子里生长着郁郁葱葱的桃花树,据说是前任房主从少年时就开始种下的,直到他卖掉宅子时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满园的桃花连围墙也阻拦不住,将烂漫的桃粉花枝递出了园外。

    然而寒觞拉着他还没用力,身边的韩玄灵却红着脸退回了屋内,接着在寒觞疑惑的目光下爬回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了起来。

    寒觞眉头一皱走到了床边,坐在床沿时还看见那团包裹起来的被子又往里缩了缩,仿佛刻意避着他一样。寒觞不禁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伸手触碰他的额头,却看见韩玄灵仿佛避如蛇蝎般躲开了他的手,小声对他说道:“觞觞不要碰我,我会不舒服。”

    他如今说出的话大半是需要人思考的,不然根本无法理解他的意思,寒觞叹息一声,说道:“你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我才好去帮你找大夫。”

    韩玄灵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半晌,他才红着脸庞小声说道:“我……我最近身体不舒服,是早上……有时候下面那里疼,但是洗凉水澡会好一点,我刚才想去打水的……”

    寒觞闻言望着他泛红的脸庞愣了神,过了几秒他才猛然反应过来什么,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他自从韩玄灵变成这样后,只想到他心智已经和稚子一般,却忽视了这人眼下还是血气方刚的身体,自然也是有生理欲望的。

    “以后你要是疼了……”寒觞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解释,但看出韩玄灵眼底的紧张,还是继续说道,“你就自己碰碰它。”

    韩玄灵茫然地望着他,似乎是根本没懂他的意思,过了好几秒他才小声说道:“我碰过,但是好疼,今天又更难受了……觞觞,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越说越怕,眉眼里带了些无措和委屈,如玉的面庞上隐隐看得出几分绝望之色,他应当是怕极了的,否则以往都是尽量不把自己的苦恼告诉寒觞,生怕自己给寒觞添了难处。

    “你别怕,这不是什么病,是很正常的现象。”寒觞抬手安抚着摸了摸他的头顶,明明这人比他还要高出一些,此时神情却像个孩子般幼稚,“你把被子掀开,我来帮你就好。”

    韩玄灵红着脸抿起唇角,半晌才慢吞吞地掀开了被子,寒觞注意到他下身衣料被顶起的形状,犹豫了一秒后说道:“你把裤子脱了。”

    他心里也是万分羞耻,但面上还是努力表现地没有异常,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十分正常普通的事情。等韩玄灵磨磨蹭蹭地脱下亵裤,将那处硬挺的部位暴露出来后,他伸手握住了那根灼热的紫红色的性器。

    他刚一触碰到那里,就听见韩玄灵倒吸了一口气,他抬眼看着面前茫然而无措的韩玄灵,眼见着那张面庞越发红润,他思虑了片刻下定决心开口道:“以后你睡我的房间吧,若是不舒服了就喊我。”

    韩玄灵呼吸变得急促了些,他声音有些颤抖地开口道:“觞觞……”

    寒觞抬腿上了床榻,眼看着随着他的靠近,韩玄灵的面庞愈发红润,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慌张,好像被恶人拐来的大姑娘般柔弱可欺,寒觞见状倒是反而放松了一些,他轻笑一声抬手脱掉了衣物,每一个动作放大在韩玄灵的眼里都是致命的引诱。

    韩玄灵虽不明白这些动作的意义,但身体的本能还是让他越发不安分,身下的硬物胀得要命,体内仿佛点燃了火苗般愈发燥热,直到最后,寒觞褪去了全部的衣服,挑不出分毫瑕疵的瓷白躯体就这般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寒觞趴俯在他的身上,对着脖颈低下头去,轻柔地咬住了韩玄灵的喉结,这挑逗的动作顿时便将韩玄灵体内的yuhuo引燃到了极点,韩玄灵的呼吸声愈发粗重,可那还在挑逗他的人却一无所觉般轻轻舔弄了几下。

    “觞觞……觞觞我感觉好奇怪。”韩玄灵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并不清楚身体是出了问题,为何寒觞这些动作会让他的“病”越来越重,就在他几乎要被身体内的yuhuo折磨疯时,寒觞却抬起头来笑了起来:“韩玄灵啊,你可曾想过你在床上也有今天……”

    他说这话更像是自言自语,也没指望韩玄灵能明白,等欺负够了这人,他才抱紧了韩玄灵的身体翻了个身,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接着他迎着韩玄灵懵懂的目光打开了双腿,将赤裸的腿间暴露在对方的眼前,他握着那根粗硬的rou茎说道:“把你的这东西,放进来……”

    韩玄灵盯着他腿间粉嫩的部位许久,有些好奇地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他前端的玉茎,在听到寒觞的一声闷哼后,他手下的动作微微一顿,接着便见指尖探向下方紧紧闭合的缝隙。

    “嗯……”寒觞身体一颤,将头偏向了一边。他想着韩玄灵如今想要找到地方,恐怕要他指导半天才行,却没想到下一秒闭合的两瓣唇rou就被人轻轻拉开,接着手指在那rou唇间滑动了几个来回,不过几下就有粘腻的水声随着手指的动作响起。

    “觞觞是说这里吗……”

    寒觞呼吸微重,他努力平复着身体的颤抖,抬手轻轻握住了韩玄灵的指节,接着他按着对方的指尖朝着下方紧闭的xue口探去。他原本想着还需要指导一下,然而接着那两根手指却突然脱离了他的掌控。

    寒觞心底一颤,没等他反应过来,两根手指已经试探着插入了紧致的阴xue,顿时细腻的软rou分外热情地裹紧了那两根手指,粘腻的滑液顺着手指缓缓流出,滴落在了床上。

    寒觞没有想到这人会这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只能归咎于男人在性事上都是无师自通的,他被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刺激地头脑发昏,体内深处却空虚不已,恨不能被什么东西狠狠侵占一般。

    “是这里,你把难受的地方插进来就行了……”他强忍着羞耻说道。

    韩玄灵犹豫了几秒,皱起眉头摇了摇头,说道:“觞觞好像不舒服,我不能这样。”

    寒觞此刻真想一掌把这人拍下床,但他眼下也只能强忍着yuhuo,耐着性子说道:“我没有不舒服,你进来就好……”

    韩玄灵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最后终于将身体压近了过来,将下身硬挺的性器贴上了已经水光淋漓的柔软rou唇,他挺动腰身想要进入紧致的xue口,但那处湿滑的液体却让他几次失败,灼热的硬物在湿润的花缝间磨蹭了许久,直把那敏感柔软的部位顶弄地瑟缩。

    寒觞此时也有些暴躁起来,他身体急切地需要抚慰,偏偏这人半天进不去,他忍不住颤声道:“你究竟能不能……嗯啊!”

    他话语未落,下身的阴xue便被突然顶开,火热的性器顿时侵占了进来,yindao里细腻敏感的xuerou被那性器一点点撑开,湿滑的水液让那硬物能够更为顺畅地进入深处。

    “觞觞……”韩玄灵撑起腰身,声音沙哑地念了一声后,挺腰一下下抽插起来,顿时将寒觞插弄地呻吟不止,耳边尽是yin靡的水声和呻吟声。

    粗硬的rou茎越插越深,寒觞抱紧了韩玄灵的肩膀,仿佛大海中抱紧了浮木般,身体随着对方挺弄的动作而起伏着,他被体内汹涌的快感刺激地神智不清,微红的眼角滑落了几滴泪水:“慢点……啊啊……嗯啊……”

    “觞觞……”韩玄灵一边插弄着身下人紧致湿润的软xue,一边沉声道,“你这样好漂亮……”

    他不懂太多形容的话语,只是看见这人嫣红的眼尾里仿佛含着春意,沉浸在情欲中的面庞仿佛把平日里深藏的魅色全部展露了出来,这样的寒觞浑身上下都透着艳丽的色彩。

    “不要……太深……嗯啊……”那rou茎愈来愈深,顶端的冠头狠狠顶上了深处敏感的宫口,顿时寒觞口中的呻吟都变得颤抖起来,这地方自从他怀孕后就未曾被触碰过,此时乍一被触碰,浪潮般的快感顿时将寒觞淹没,刺激地他颤抖不已。

    韩玄灵并未多犹豫,在那处敏感的宫口碾磨了几次后,便顶开柔软的rou环深深插了进去,在寒觞愈发失控的呻吟声中,cao弄起深处柔软窄小的zigong来。

    “啊啊……嗯啊……不要……啊啊玄灵……”

    往日对他言听计从的韩玄灵此时却充耳不闻,放肆地cao弄着那处柔软的zigong,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xuerou开始控制不住地紧缩痉挛,他又是百十次深入的插弄,最后将guntang的jingye射满了窄小的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