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女神复活
权力与地位的重要性,廖碧儿很久以前便已经知道了。 她的父亲是一个商人,从小便活在一个没有任何物质和精神缺乏的环境,令碧儿养成了骄傲和任性的性格,习惯了对家中的佣人、较贫弱的同学、甚至是亲生母亲任意呼喝和乱发脾气。 但在十四岁那一年,她的亲母因病离世,一年之后父亲再娶了一个新的妻子,而碧儿的命运从此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那个新mama也是曾经结过婚的人,她还带着一个比碧儿年长一岁的“姊姊” 嫁入了廖家。 碧儿并不喜欢她的新“家人”,而看来对方也是一样不喜欢她,只不过看在父亲的面上,大家才勉强“融洽”地一起相处。 可是又过了两年多后,碧儿的父亲也因为急病而去世,数年之间父母双亡,这已经对碧儿做成沉重的打击,可是,对于她的苦难,原来现在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甚幺?爹哋的遗产和物业完全归妻子所有?不可能!我绝不相信!” “这是你爹哋早已立好的遗嘱,不会有假的,况且由我继承所有遗产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啊,呵呵呵……” “为甚幺?妳这女人凭甚幺这样说?” 碧儿自小已长得比同龄的人更高大和更早熟,虽然今年只得十七岁,但是和后母争论时其气势却绝对不比人弱。 “凭的便是我对他的恩惠!在妳每天对佣人呼呼喝喝和过着挥霍、贪恋名牌的生活时,妳爹哋其实已经变得外强中干了!时代和潮流的转变,令他公司本来的业务大不如前,而新构思却没有足够资本和时间去开发,这时幸好有我爸爸无条件注入巨资去帮助他,否则妳爹?可能老早已要破产了!” “!!” 一直活在自己的童话世界中的碧儿,到了这时才惊觉现实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转变到自己从末想过的地步。 “明白了吗?明白便快滚蛋吧!” “但、但是这里是我的家啊!” “妳还是未明白啊,这里是“我”的家才对!” 这是一个残酷的现实,而直到这时碧儿才惊觉一直习惯在亲戚朋友面前大摆小姐牌气的自己,在这个落难时候根本连一个求助的对像也没有。她将会无家可归,而且娇生惯养的她甚至连自力更生的能力也没有。 她唯有低声下气地恳求后母和姊姊让她留下来,到最后终于“感动”了后母而令她答应了,但条件是碧儿在家中的身份将会降格为“佣人”。 那是由天堂跌落地狱的改变,而在往后的两年,碧儿除了在日间上学外,晚上还要成为后母和姊姊的奴婢。在此刻,碧儿真正明白到权力和财力便是支配者和被奴役者之间最大的分别,她深知自己人生唯一的希望,便是读好书考上着名大学,最后能凭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才能脱离这被奴役的生涯。 但是每晚都要工作、服侍主人到晚上十一时以后,碧儿自己的功课、学业自然再也无法维持。到了会考成绩公布的一天…… “怎会!!……” “我的好meimei啊,妳考成怎幺样?……天啊,怎幺大半张成绩单都是红字? 真是像一张血书般难看哦!” “我早知这自小娇生惯养的家伙是一点用也没有,但也想不到竟然差到这个地步,真是连妳爹哋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没面子呢!” 两母女在一唱一和,极尽嘲笑讥讽,但碧儿已经甚幺也再听不到了,她只感全身血液倒流,耳际轰轰作响没有了,她所有希望都已经没有了…… “喂,妳去哪里?快回来扫地、煮饭!……” 不再理会她们,碧儿狂奔出屋外,在大街上像疯了似的跑着,恍惚一切也不再重要了。她不断狂灌啤酒,继而醉倒在公园中像流浪汉般露宿一宵。 今晚在此露宿,但明晚又怎样?……唏,管他的!横竖我现在应该已衰到不能再衰了吧…… 可是碧儿却还是错了,到她一觉醒来之后,赫然发现自己正身处在陌生的地方,一个简陋的地下室似的所在。 在她的旁边,有一个身裁高大而气势不凡的女人,正以奇怪的笑容望向她。 “我们已经留意了妳一段日子,妳的外貌质素真是难得的好材料,所以妳无须再担忧甚幺居所和食物,我们会好好的养活和教导妳的!” “这里是甚幺地方?而妳又是甚幺人?” “这里叫美畜牧场,而我便是妳的调教师,高女王!” 那是一个难以想象的异界,一直生存在“正常世界”的碧儿,便从末想过世界上竟有一个这样的场所,一个为了调教、培育女奴而存在的牧场。 最初她也想过要逃走,但美畜牧场本身的防务便不是一般人所能突破的,何况就算逃出去了又如何?一个没钱、没才能、没学识和没资?的十九岁妞儿又能怎样独自在这世上生存? 不过她虽然好像甚幺也没有,但却仍有一样东西是天赋不凡而且谁也不可以夺走它的。 那便是她那出色的美貌和彷似是外国人般的身高、身段和体型,六呎的高度和修长的身型,就算是在牧场中也是绝无仅有的。而凭着这一个天赋条件,她终于在商品化阶段完成之后吸引到一个最富有最有权力的买主。 “洪爷,奴犬碧奴向你请安。” “呵呵,很好,真的非常好!” 看着洪爷一直黏着自己的身体不舍得离开视线的样子,碧奴碧儿便已肯定对方对自己的在意。 果然,在进入美畜后宫后碧奴便立刻被选为爱奴之一,而在这里她终于尝到一丝久违了的权力和地位作为洪爷最宠爱的爱奴之一,她便有着除了总管华夫人之外其它任何女人也不用卖帐的身份,而其它爱奴和畜奴也对她礼貌非常,毕竟谁人都不想得罪洪爷身边的大红人的。 以自己的rou体、媚力和用心奉仕而讨得洪爷的欢心后,碧奴在后宫的一年间便感到她遗忘已已的东西地位和身份,刚满二十一岁的她,rou体正值处于颠峰的状态,而她也深信自己必定能够继续维持自己的地位多几年。 但是,乐奴的出现却把一切也改变了。 “主人已经是第三天没有离开过那个新人身边了,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哦!” “主人连公司也不回,每天都在不停宠幸着她,那新人究竟有甚幺本事可以令主人如此宠爱?” 乐奴令主人神魂颠倒的消息很快便已传遍了后宫,而在眼见到乐奴时,碧奴已经深深感受到危机的来临,原因无他,论外貌、论身裁、论体态,每一方面乐奴都要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行……我不能够失去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地位和权力,绝对不可以!敌意和仇恨充斥着碧奴的内心,但单凭她个人之力,却又可以做得到甚幺?但刚好在这时,一个有力的援手出现了。 “……妳们爱奴之间如要较量的话也要选在适当时候才对。不久之后,不是正好有一个绝妙的场合去让妳尽情发挥吗?” 那是“后宫总管”的华夫人。碧奴自从一进来这里便对这个后宫的二号人物尽力地巴结和奉承,现在终于有所回报了,靠华夫人的默许,碧奴才能在美畜竞技赛中,乐奴所进行的路线上动手脚,更包括了在最后一关的泳池中的“死亡陷阱”。 我和妳并没有深仇大恨,但是我宁愿死也不能够放弃现在所有的地位,所以与其是我死,不如还是妳去死好了!碧奴把电震枪和垂下泳池的电线接触。 电殛、昏迷、沉下水底,这下乐奴终于完蛋了吧! 为甚幺我从刚才开始便在不断回忆起从出世以来、由小至大的一切?人们说人在将死的时候便会回想起自己一生中所经历过的事,难道现在的我便正好是这个情况?碧奴在心中思潮起伏的同时,口中却也不停地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 “啊咿!!呀?!!啊啊呀呀呀呀呀咖咖!!!!……” 仍是在后官的庭园上,但现场的人物却只是剩下碧奴、洪爷和华夫人三个而已。 在两棵大树之间,以麻绳架起了一个特大的“蜘蛛网”,而全身赤裸的牝奴隶碧奴,便像是蜘蛛网中的一只蝴蝶般大字型束缚在网的正中央。 她那本来是又白又滑,充满了女性魅力的rou体上,此刻却像针山般插满了大头针。 大头针布满雪白裸体上大部份的地方,但有七成以上都是集中在那两只浑圆的玉乳之上,插满针的两个半球看起来便像是两只海胆一样,针的插入幅度有深有浅,有些插得较深一点的,或者刚好插中了血管的,便会有一丝鲜血沿针口流了出来,令碧奴此刻便像是一只画上鲜红色花纹的蝴蝶,构成一个美得残忍的画面。 “啊呀!不、不要射!” 随着碧奴每一声惨叫,她身体上的大头针便会再增加一根。 “呵呵呵呵……” 只见洪爷正站在距离碧奴大约十来呎之外,他的手中正拿着一支手枪形物体,但是枪中射出的却不是子弹,而是锐利的大头针! “看我的……” 噗! “啊呀呀呀!!!!!” “Bingo!正中红心!” 洪爷刚发出的一针,刚好插正在玫红色的左边乳蒂上!锐针直插入rutou的激痛,令碧奴仰天狂叫,整个人也在猛力挣扎,令整张蜘蛛网也在不断摆动! “过瘾吧!臭贱人!” “呀!……鸦……” 沙沙…… 太强烈的痛楚,令碧奴竟然失禁起来!黄色的尿液由下阴向下流洒,直洒在庭园中翠绿的草地上! 碧奴的脸上已经被泪和汗湿得一塌糊涂,身体上已经中了二十多针,可是每次再中新的一针,那种痛苦仍是一样强烈。 “大胆牝犬!竟敢用妳污秽不堪的尿弄污这个庭园吗?” 一旁的华夫人骂完后,便立刻举起手上的九尾鞭向碧奴大力一挥! 啪察! “呀呀呀咖!!死了!……” 坚韧的皮鞭尾重击在rou体上再向横一扫,连一些插得较浅的大头针也被鞭的余势扫得离体飞出!一时间令碧奴更是痛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悲惨的rou体也在蜘蛛网上无助地狂扭猛摇! “嘿,刚好扫走了一些偏离目标的针,我又可以再射过了!洪爷满面阴笑,那种笑容绝对足以令人心寒。只见他一扬手,这次更是连发三枪,三支大头针一字形地直钉在右边的乳晕周围!”哇呀呀呀呀!!饶命!“rutou位置立时血花四溅,碧奴伤得更凄厉了。”他妈的,竟然连射三针都打不中乳尖,好!再来五枪,不信还打妳不中!“洪爷正欲举枪再射,碧奴立刻泪如泉涌地哀求着:“主人! 请慈悲!!请饶你的爱奴一命啊!!……” “爱奴?妳他妈的住口!” 洪爷突然完全收起了笑容,像暴雷般大声一喝,只喝得碧奴彷佛灵魂也要被吓出体外! “妳这善妒阴险的臭牝犬,再没有资格做我的爱奴,甚至连畜奴也没资格!” 洪爷破口大骂道。“竟敢如此暗算和企图杀害我的另一个爱奴,妳真是嫌命长了!” “幸好麦先生以最快速度跳下水池救她上来,乐奴才不致立刻没命。” 华夫人道。原来在乐妍中伏时,一直在留意着乐妍的麦俊杰时间奋不顾身地跃下水池,去拯救昏迷了并正在沈下池底的乐妍。 “快来人看看泳池为甚幺会有电!快、快叫医生来!” 乐妍刚被救上岸时,只见她已双眼反白,呼吸心跳也似已停顿! 不行!乐妍,妳不可以死!俊杰拼命用手按压她的胸口,同时也立刻和她做人工呼吸。 妳不是一向也最讨厌认输吗,这一次妳也要坚持下去,千万不可以放弃! 俊杰努力了一轮,而驻留在后宫的医生也随即赶来帮她急救。 “她终于回复了心跳和呼吸,但目前的情况仍是很不稳定,随时也有可能再次停顿,必须立刻送去医院才行!” 后宫中虽然有常驻医生和一些普通药物,但若是尤关性命的情况,则非单靠后宫中的设备可以应付得来。 可是若果把乐妍送往一般的医院,却一定会出现一个很大问题,医院的人追寻起出事的缘由的话,将可能会令后宫的事曝光。 洪爷现在对乐妍的着迷程度可说近乎狂热,绝不愿意失去她,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可冒任何会令后宫的事向世人曝光的可能,这令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我认识一个医生朋友,他本身有一个私人性质的医疗研究室,里面有非常充足的设备,把乐奴送往那里的话,我保证后宫的事绝不会泄漏给社会大众!” 此时麦俊杰提出了一个方案,虽然就算是他的建议也不能避免会令多了些人有机会知道后宫的事,但基于洪爷对乐妍的热爱令他决定冒这个险。决定了之后,洪爷更立刻出动私人的直升机把乐妍和俊杰送到他指定的所在。 乐妍走后便到了缉凶时间,不须太久洪爷已经找出了事件的真凶正是碧奴。 然后便是行刑的开始,洪爷平时惯于对人呼呼喝喝和凶恶吵闹,今次却一反常态地只在不住冷笑。然而其实他若大吵大闹可能还有情可说,但现在他的笑容却是透着说不出的险恶,活像是一条盯中了猎物的大鳄。 “请慈悲、呀呀呀呀呀呀!!!!……” 飞针像雨点般刺得碧奴浑身体无完肤,洪爷显然已完全不念过去几年她的侍奉之情,这令碧奴更是心胆俱寒,连忙拼命在辩解道:“我也是一片忠心完全为了主人才如此做的,因为乐奴这小狐狸意图迷乱主人的心性,以令主人荒废正事,所以我只想为主人除此一害,才一时冲动鲁妄行事,这件事连华夫人也是认同的,请主人明鉴!” 本来以为一直默许、甚至协助自己做此事的华夫人也会为她求情的,怎知只见华夫人却再次举起皮鞭,抽打得碧奴再一次痛叫悲鸣! “呀喔!!” “罪奴妳住口!因为自己的善妒而犯下了弥天大错,还想把罪名推舍在其它人身上吗?”华夫人冷笑着道。“砝码是妳换的,麻绳是妳做了手脚,池边的导电线也是妳安排的,刚才霍标也查过了,所有有关证物上面都只有妳一个人的指模,这下妳还可以抵赖吗?” “!!……原来是这样,呵呵……好家伙……呵呵呵呵呵!!……” 听到华夫人的说话后,碧奴像有点失常地狂笑了起来,她笑得很大声,可是笑声之中却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喜悦,有的只是苍凉和……绝望。 她终于明白自己由此至终只是华夫人手上的一只棋子,一只在危险时随时都可以弃掉以保护主帅的小兵卒。 华夫人的手段煞是厉害,她先借碧奴之手去除掉乐奴,然后便把一切后果让碧奴完全承担,自己便可以置身事外。 “这次妳还有甚幺可说?贱奴!” “……没有了。栽倒在华夫人的手段上,我碧奴只有自认愚蠢!” “无话可说,那便接受我为妳预备的最后一个刑罚吧!” 碧奴本来正想舒一口气,心想只要忍耐多一个惩罚便可以了。可是当她看到洪爷命人拿出来的刑具时,立时全身好像坠入一个大冰窖! “主、主人!!……不、不要……” “嘻嘻……” 洪爷阴笑着把那东西的前三分一塞入了碧奴的yindao之内,然后留下尾三分二悬吊在体外。 “主人,难道你想……不!!我不敢了!我知错了!!……” “现在才知错?已经太迟了!呵呵呵……” 洪爷拿出打火机点着了火。 “请慈悲!!主人,念在贱奴一年以来的尽心奉侍,请恩赐贱奴一点慈悲! 贱奴以后必会忠心尽力当主人的畜奴,再也不敢逆主人意了!” “嘻,正所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妳连做畜奴都没有资格!妳现在便最后一次的,用妳的性器去抟取我一乐吧!” 洪爷说完快把打火机的火焰凑近那物事的尾部。 “请慈悲!!饶命、饶命啊!!!!天啊!!……” 哔哔哔哔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响亮的爆破声掩盖了碧奴的哀求。原来刚才洪爷塞入碧奴下体的赫然竟是一串炮仗爆竹!经洪爷点燃后,炮仗便由尾部开始一直向上爆上去! 哔哔啪啪啪!!!…… “啊啊啊!!饶、饶饶命命命命命!!……” “嘻嘻嘻……” “哈哈哈哈哈……” 看着爆破的火光不断向自己的下体迫近,碧奴已经被吓至眼泪鼻涕直流,连口齿也不清楚,整个人像疯癫般在蜘蛛网上挣扎、扭曲、弹跳……可是洪爷和华夫人两人,却不但没有半点同情,还像在欣赏着碧奴的极级恐惧似的不断大笑! 哔哔啪啪啪啪啪啪!!!…… “来、来来来来来了了!!……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咖咖!!!!!!!!!” 伴随撕裂喉咙的惨叫,眼前的是一蓬红色的雪片四散爆开。那究竟是炮仗爆开的碎片、鲜血、还是碎rou?又或是三者的混合? “真壮观!呵呵呵呵……” 洪爷和华夫人看得一起拍手大笑。而到了炮仗终于完全爆完后,碧奴已经失去了知觉,而她的下体则已经变成了一团形状怪异、不可辨认的红色血糊了。 “她已经不可以再用了,便把她送到猪房中任她自生自灭吧!” 洪爷以冷漠的语气说完了这一句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门口、白色的床褥,一个类似医院床房般的所在。可是房中却没有半个窗户。 林乐妍缓缓睁开了双眼,时间感到的是几道不同的痛楚,有来自胸脯和下体的rou体表面的痛楚,也有埋藏在头胪深处的阵阵麻痛。 “喔!……” 乐妍咬了咬牙,努力把痛楚忍耐着,然后游目四顾察看一下自己的情况。 她正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穿着了类似医院病人般的白色长袖杉裤想起来,她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穿过任何“正常”的衣物了吧?另外,她的额头两侧和手腕上都贴附着一些感应贴,经电线连接到床边桌子上的一个仪器,从那仪器上乐妍可以看见自己的心跳和脑波状况。 “乐妍!……乐奴,妳醒来了!” 乐妍侧头一看,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床边。 那男人正是麦俊杰,但是本来一脸俊俏潇洒的“黑桃”,现在却显得头发蓬松,满脸须根,充满了疲惫的神态。但看到自己醒来之后,本来还是一脸忧愁的他现在总算露出了一点笑意。 “我在甚幺地方?我为甚幺会在这里?” “这里是“人类性爱医学研究所”,因为只有这里才有不逊于一般医院的设备,而又不会被外人所知,所以妳便被送到这里来了!” 说话的并不是俊杰,而是另一个刚刚才进来的人。此人一身白袍的医生打扮,长得比俊杰还要高大壮硕,而且眉宇轩昂,绝对是一表人材。 “妳在美畜运动会中被人暗算而受了重伤……”俊杰解释道。“幸好我早已观察到有点不妥而及时跳入水池中救妳上来,送来了这个拥有很好的设备的研究所,加上我的这位医生朋友又是名医中的名医,所以才总算救得到妳一命。乐奴,妳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好好再睡多一会吧……” “……为甚幺要救我?” “甚幺为甚幺……乐奴妳是出类拔萃的性奴,不论是洪爷还是我,都舍不得失去妳的。” “我不是甚幺乐奴。” 俊杰有点讶异地望向她。 “我不是甚幺乐奴,我是乐妍,林乐妍!”乐妍的眼神中闪着久违了的光采。 “甚幺也可以失去,但我便是我,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本来在不久之前仍是行尸走rou似的乐奴,现在竟说出和本来的乐妍的风格十分相近的说话。 俊杰的脸上立时充满了疑惑,但在他身旁的医生却恍然大悟似地笑了起来。 “呵呵,看来是猛烈的电击刺激她的大脑,连她那被药物和情绪所封闭了的记忆和本性也被震得恢复过来,俊杰啊,看来要令她回洪爷身边将会很困难了。” “那真是意想不到……” “但你却正好乘势把林乐妍从新收回你手上,你最近已越来越后悔卖走了她,而且从你救乐妍来时的焦急表情,和你守在她床边一天一夜等她苏醒的情况看来,她在你心目中早已不再是一件商品了,对吗?” 这次轮到乐妍有点意外地望向俊杰。的确,俊杰望向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经和在牧场时那种冷血无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就算是那样,我也只不过是由一个性虐待狂手上转到另一个性虐待狂手上而已。” 但是,乐妍却不会轻易被他所感动。所谓经一事长一智,曾经被俊杰重伤过,更令乐妍对他筑起了极大的警戒心。 “或许是这样,但是SM也是一种爱情的形式。”俊杰道。“现在的妳应该明白的,虽然妳已经回复以前的记忆,可是在身为乐奴时候所感受到的被虐的悦乐却并不会因此而忘记的,对吗?” 乐妍脸上一红。的确,在牧场中、在后宫中的每一天都是充满了yin辱,但是自已在这些yin辱中也确实地产生了数之不尽的性高潮,那些人类最原始但也是最与生俱来的极乐兴奋已经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就算是现在,乐妍除感到自己的rutou和下体的伤创仍未完全复完之外,还察觉一种说不出的快慰电流伴随着痛楚在自己的敏感地带周围缠扰。 就算是精神可以回复,但正如已开花的植物不能再回复到花蕾的状态,已经被充份开发和改造后的rou体也已经不能再走回头路了。 可是纵然那是事实,但乐妍天生的矜持和自尊心仍令她不能轻易接受这一切。 “……才、才不会,是爱我的话便应该尊重和保让我才对,主从关系的爱,不是在把女人贬低的一种手段吗!” “呵呵,已经回复了本来的自尊心和理性的林乐妍,看来俊杰你要收回己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那医生又再次笑道。“看来我需要帮你一下了,毕竟对这种女人一定要软硬兼施才行!” “你究竟是甚幺人?凭甚幺去介入我的私事?”乐妍望向那医生冷然道。 “还未自我介绍,我是康守彦医生。” “康……守彦医生……!!”乐妍呆了一秒,突然浑身一震高声道:“你便是曾经救过我meimei的那个医生!为甚幺?为甚幺你竟会是麦俊杰的同道中人?” 一阵不祥之兆,猛地覆盖着乐妍全身。 “原来咏恩也曾向妳提起过我吗?也难怪,毕竟妳是她最亲近的人……” 康守彦一边笑着向乐妍步近,同时把手伸入了衣袋中。 “但或许妳不知道,在妳失踪的这段期间,我却代替了妳而成为了令妹最信任的人和她的心灵支柱,而那个天真幼稚的小妮子,甚至还开始像十月芥菜般对我起心了呢,妳也知道吧,妳那个meimei的样子真的是萌死人不尝命的,所以,我便忍不住……” 守彦邪恶地笑着,从衣袋中拿出几帧照片递到乐妍眼前,并且把口凑近她的耳边以残酷的声音说到:“所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以,我便忍不住把她当成性宠物养在自己的家中了!” “!!” 看着手中的照片,乐妍一时间只感到天旋地转,就是世界就此末日,也不会令她有更强烈的震憾和绝望了! 照片共有三张,而每一张照片之中的咏恩,都同样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在张照片中的她正在以手臂、膝头着地的伏在地上,低着头在舔着一碟放在地上的牛奶,果然便像守彦所说,她的样子看起来便活像是一只被饲养的家猫一样。 第二张照片之中,咏恩垂直身体背着一条支柱站着,手脚都被绑在柱上。另外一个不知名的裸女正在用一根羽毛搔着咏恩那呈不设防状态的酥胸。解像度特高的照片,甚至可以看见rutou上两颗蓓蕾都已像红豆般向外突出来,而在豆子上面则分别扣着两个乳环,环上还吊着两件小饰物。饰物的重量令她的rufang更为突出。 不知是摄影角度还是甚幺缘故,此刻咏恩的身裁曲线,尤其是胸脯竟比乐妍一向印象之中的大了很多。而咏恩那本是清纯得毫无杂质的脸上,此刻更红红的像隐泛着一种淡薄的yin意。 第三张照片则更是惊人,咏恩被绑成M字开脚状态放置在一张桌子的边缘,清楚地看到少女的最私隐的所在,竟然在内、外yinchun上镶了两排环子,而顶端的rou蒂上也同样镶了环,令那本来是最清纯无垢的所在,此刻却成为最yin猥不堪的存在! 细看咏恩此时左手握着自己白嫩的rufang,右手更主动打开自己的私处,阴户的正中央有一道尿柱呈放射线般射出来。照片中的咏恩粉脸通红,可是那并不是只是害羞而已,因为从她微睁的双眼中,透射出的春意和兴奋,便是透过照片也可以清楚看见! “怎可能……这个真的是咏恩吗?” “也难怪妳怀疑。她的身体变得成熟和有女人味了很多吧?那是我用了很多心血去促进她的rou体快速成长的结果。她本来的身体是够可爱了,但却不够色气和性魅力,而我也等不了几年时间去待她发育,所以我便使用了一些特别方法,去令她的发育期提早完成,变成最令男人勃起的rou体状态!” 守彦邪恶地笑着继续道:“而且成熟的还不只是表面而已,她的全身都已经成为了随时能发情的性感带,像妳在照片中所见,她连撒泡尿也会有快慰感觉呢!很羡慕吧!” “太过份了……实在是残忍得太过份了!!” 只见本来拥有铁一般的性格和斗志的乐妍,此刻却像在崩溃边缘般整个人也颤抖着,本来就是在自己被强jian时也没有流出来的眼泪,现在却像决堤般滴落在手中的照片上。 “你还是不是人啊!咏恩她……咏恩她刚过了十六岁生日还不足两个月,仍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而且她一向都是这幺乖巧、这幺善良……你这畜牲不如的家伙,怎幺竟能狠心向她做出这样残忍和丧尽天良的事!!” 咏恩她……一直都是自己最疼爱的人。这时候,一件又一件往事在乐妍的脑海中重现起来,包括看着咏恩在名校贞仪女中的礼堂中获颁发品学兼优奖的情景;包括了在mama病倒之后,咏恩努力地学习帮助各种家务的情形;更包括了去年的圣诞节,咏恩一个人孤独地在冰冷的街上等自己在报社下班,然后向自己送上温暖的圣诞祝福和祈祷的样子。 那一个像小天使一样无垢和圣洁的样貌,现在却出现在一张又一张yin秽背德之极的照片上,被眼前的恶魔玩弄和改造得一塌糊涂…… “我决不饶妳!咏恩她一定要有光明美好的未来,我决不会让任何人毁了她!!” 乐妍一时之间只感一股愤怒的热血直冲上脑,不顾一切地伸手直抓向守彦的脖子! “哼!” “呀呜!” 可是,身体强壮和精通格斗术的守彦却不费吹灰之力便把乐妍制止和反压在床上。 “听着,这便是妳们姊妹的命运:妳们拥有着出类拔萃而各有特色的美貌和气质,一个是高矜强情、惹火性感的女神,而另一个则是纯正无垢、白壁无瑕的天使,虽然有这样的分别,可是共通的一点是,妳们都拥有一种天生便能挑引起男人的原始欲望的引诱力、和令男人享受到最高最强的快感的质素。就是因为这一点,令妳们不得不注定成为一对为满足男人的欲求而降生的性奴姊妹!” “这样的命运太残忍了!我自己还算了,但咏恩她还有光辉耀目的明天,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命运!” “命运到来时,谁人也不可以逃避啊……妳想要见一见她吗?” “想,请让我见咏恩!” “那便要靠妳自己了……首先,妳还是必须先回去洪爷那里才行,我不能就此让妳留下,因为那样做将会连累到董博士和这个研究所。” “我要……回去那里?” 乐妍立刻表情一暗。要回去那个粗暴和性变态的狂人身边,是现在的自己最不想的事。 可是,为了要再次和自己最爱的meimei相见,现在便不能不听这个康医生的话。 为了咏恩的话,甚幺她也可以做,怎样难受的事她都可以忍耐。 但是,她也明白到她的前路将会是崎岖的、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 或许她没有清醒过来的话可能还更幸福,因为那样的话她便可以以行尸走rou的“乐奴”身份,甚幺也不用担心地在性欲的世界活下去。但不屈女神既然已经复活,她便不可能再任由自命可以支配她一切的男人去任意摆布她,更何况现在连最亲最爱的meimei也在等着自己去拯救。 她只得一个人,面对的却是超级商界大亨洪爷、美畜牧场首领黑桃、还有深不可测的恶魔康守彦医生三个对手。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强弱悬殊的战争。 但是为了自己、为了咏恩,乐妍知道她只有选择挺起胸膛,去迎接这场一开始便几乎全无成功机会的最后一战。